登入帳戶  | 訂單查詢  | 購物車/收銀台(0) | 在線留言板  | 付款方式  | 運費計算  | 聯絡我們  | 幫助中心 |  加入書簽
會員登入 新用戶登記
HOME新書上架暢銷書架好書推介特價區會員書架精選月讀2023年度TOP分類瀏覽雜誌 臺灣用戶
品種:超過100萬種各類書籍/音像和精品,正品正價,放心網購,悭钱省心 服務:香港台灣澳門海外 送貨:速遞郵局服務站

新書上架簡體書 繁體書
暢銷書架簡體書 繁體書
好書推介簡體書 繁體書

十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九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八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七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六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五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四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三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二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一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2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11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十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九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八月出版:大陸書 台灣書

『簡體書』东北民间故事

書城自編碼: 269997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民间文学
作者: 于济源
國際書號(ISBN): 9787538747065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1-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400/394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49.2

我要買

 

** 我創建的書架 **
未登入.


新書推薦:
心智的构建:大脑如何创造我们的精神世界
《 心智的构建:大脑如何创造我们的精神世界 》

售價:HK$ 79.4
美国小史(揭秘“美国何以成为美国”,理解美国的经典入门读物)
《 美国小史(揭秘“美国何以成为美国”,理解美国的经典入门读物) 》

售價:HK$ 79.4
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史丛书——东胡史
《 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史丛书——东胡史 》

售價:HK$ 87.8
巨人传(插图珍藏本)
《 巨人传(插图珍藏本) 》

售價:HK$ 705.6
地下(村上春树沙林毒气事件的长篇纪实)
《 地下(村上春树沙林毒气事件的长篇纪实) 》

售價:HK$ 74.8
偿还:债务与财富的阴暗面
《 偿还:债务与财富的阴暗面 》

售價:HK$ 78.2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校释(壹):《命训》诸篇
《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校释(壹):《命训》诸篇 》

售價:HK$ 92.0
封建社会农民战争问题导论(光启文库)
《 封建社会农民战争问题导论(光启文库) 》

售價:HK$ 66.7

 

內容簡介:
原创中篇小说集。收录《月亮的眼泪》《人生长恨水长东》《最后一个花房子》《最后一个》等中篇小说十篇。所写故事贴近生活,无华丽辞藻,却始终充斥着东北大地朴实情怀,温馨、真实而又亲切,表达了作者对生活、理想的深刻反思、热爱和执着的追求。
關於作者:
于济源,1934年出生,1955年考入东北人民大学(现吉林大学)中文系,1962年开始从事长白山文化的搜集和研究工作,1978年调入吉林省文联民间文艺研究会(现吉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从事编辑工作,1984年调入《参花》杂志任编辑室主任、主编。出版有《杨靖宇》《珍珠船》《大东北风俗史话》等著作,并有多篇关东风情小说发表于国内各大报刊。
目錄
001 最后一个冬狗子
027 最后一个套股子
057 最后一个花子房
109 最后一个大萨满
179 太阳的眼泪
209 月亮的眼泪
293 人生长恨水长东
325 凋零的野百合
355 再回首我心依旧
內容試閱
最后一个冬狗子



冬狗子,又叫作洞狗子,是对某一类人的称谓。似乎并没有什么贬义,不管亲疏远近,人们都这样称呼着,因为在长白山地区方言中,实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以替代的词汇;就是冬狗子本人,也堂而皇之地称自己为冬狗子。

所谓冬狗子就是老蹲山沟的人。终年在山沟沟里压个窝棚住下了,职业很杂乱,没法用几句话概括,或打围,或挖参,或采集山菜野果,或捕鱼捉蛤蟆,或者挖药材,早些年还有种大烟的,也种点五谷杂粮,为了一年的口粮。

一般是一人一户,户与户之间相距不等,近则十几里,远则几十里甚至上百里。过的是与世隔绝的日子,但不乏乐趣,尤其有客自远方来,分外亲热,管吃管住,临走时还送你些山里的土特产,山参、鹿茸、虎骨、熊胆、山羊血、大烟土,很慷慨,绝不心疼。这“客”不一定是亲友,也不一定是认识的,包括剪径的响马胡子。他们上山劳作不必锁门拴窗,不怕偷儿。过路人进屋,找到米面油盐,尽管做饭尽管吃喝,但离开屋子时,得把烧火棍立在门扇旁,还得把乌拉解开,重新絮一下,自然就有些乌拉草的碎屑抖落地上;或在屋地画个“十”字,箭头标记去的方向;也有的抓把灶坑里的小灰,撒在屋外,指示出走的方向。做完这一切,你尽管走人。冬狗子回来,一见这景儿,就笑了乐了,自言自语道:“我家来客了!”

冬狗子之间也串门走动,叫走邻居,虽然相隔几十里上百里,仍称作“到前院去”、“到后院去”、“走东屋去”、“串西屋去”。几十里几百里的冬狗子们,也有个联络负责人,叫“沟大爷”,多少个“沟大爷”还选一个“总大爷”。有紧急事情告知,就传鸡毛信。木牌插鸡毛,用火燎一下,意为火急。插一根鸡毛,事情紧急;插两根鸡毛,事情很紧急;插三根鸡毛,事情非常紧急,都要到沟大爷或总大爷那儿集合。但这样的情况百年不遇。

他们终生很少有婚配的,或寿终正寝,老死深山;或抛尸荒野,被野兽吞噬撕掠。但大都有继承人。在他们衰老残疾不能行动时,或者死在炕上之后,就会有一批批齐鲁及辽南的闯关东的年轻人路过这里,继承他们的旧业,当上冬
狗子。

冬狗子始自何年,不可稽考,但终止的年代却可以敲定,那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的那一年。

而我所接触的这个冬狗子,却是在20世纪60年代的最后一年。





一、木屋里的欢笑



我是以漏网右派、资产阶级孝子贤孙、反动学术权威、牛鬼蛇神等罪名被从省城驱赶到长白山里的。我心底起了茧子,已经麻木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是贱民,像印度的贱民阶层。老婆跟我划清了界线,带着孩子像小鸟一样飞向了蓝天。也好,不连累别人,不给别人带来痛苦和不幸,心态倒平衡了些。但从下放之日起,那些罪名那些帽子都一夜之间一风吹了,我又成了同志了,还戴上了大红花,成了光荣的“五·七”战士。我忍俊不禁,历史可以像小姑娘一样随意被某些人打扮来打扮去,而我一个大活人,也可以被随意胡乱涂鸦。思之心头不免涌上淡淡的苦涩和迷茫。

天很冷,地上的雪出奇地深。阴霾厚重,飘着雪花,像千万张高不可接的瀑布,裹包着我们。马爬犁停在满天星生产队门前时,家家户户已经掌灯了。如豆的灯光从低矮的茅草房里的纸糊窗口里透出,朦朦胧胧,闪闪烁烁,错落散乱,像稀疏的星斗。

马爬犁又起动了,在村子最西头的一座矮屋前停下。这就是我的住处。东屋里亮着灯,房子矮趴趴的,房盖的积雪有三尺厚,我担心房架时刻有被积雪压塌的危险。一进屋,就有一股暖风扑面。屋里没生炉子,却很热乎。灶坑里还烧着木柈子,蒸腾的热气,哈湿了我的镜片。我摘下眼镜,用衣襟擦拭着,觑着眼睛,扫了一下屋内。是一明两暗的房子,西屋的门虚掩着,东屋的门敞开着。我走进东屋,只一盏高脚银灯,灯火如斗。墙壁和天棚是用报纸新糊裱的。这可能是生产队对光荣的“五·七”佬的唯一照顾了(以后,报纸和糨糊钱,还是在我的往来账里扣去了)。

我带来的物件很简单,一只柳条包,一对花曲柳木箱,一个书箱,一个行李卷儿,很容易就搬进屋里。生产队长告诉我,我就住在这屋,西屋是房东,是个老跑腿儿,老贫下中农,老冬狗子。人好,就是脾气暴,还犟,又上山了,很快就会回来。吃饭嘛,现做不赶趟,生产队已安排好了,过几天就得到粮食所买粮,自己做饭,休息几天上山打柴,准备好一年的烧柴。还一再叮嘱,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养”,“做个新好人”。他把“再教育”说成“再教养”,把“重新做人”说成“做个新好人”。我心里好笑,还不能笑出声来。

生产队长走了,我心里很沉闷,不用说,刚刚一风吹掉的那些帽子八成又兜头扣了过来。从生产队长的脸色和话语中,我读懂了悟透了。我铺好行李,勾着头坐在炕沿上想心事,也无所谓,这个早有思想准备,并不感到突兀。在省城时,我曾养过一只猫,我叫它花脸,妻叫它黑脑瓜,儿子叫它花狸虎,它都答应。这些帽子真好像命名起号一样,多了也就没啥沉重感了,但何时才能到像孔老夫子说的“必也正其名”的日子呢?不免怅惘。反正,新生活开始了,这一天可能就是我生命的转折点。以后日月将是什么样,不可设想。

“你来了!”

是一个女人的响脆声音,典型的长白山方言。我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三十多岁,个头不高,看不出有什么线条,四方脸,大眼睛,五官还算端正,灯光下,颧骨明显高了些,使我想起“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的相面术语。她把手中的大搪瓷盆放在炕沿上,很谙熟地走到西屋,也没点灯,就搬来房东的炕桌,放在炕当央,掀开搪瓷盆的蒙盖,拿出一摞煎饼,一碗切成细丝的咸芥菜疙瘩,还有一小盆炖酸菜。

“吃吧,趁热。”她笑着,一副山里人的坦诚,“王大爷上山了,这家由我照看。他走时一再嘱咐,一定好生待承你,米面油盐啥都有,菜窖里土豆大白菜管够造,别见外。”

我鼻子发酸,几乎涌出眼泪。对一个失去家庭温暖的人,一个连续三年受屈辱的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温暖和慰藉!

“吃吧,”她瞅着情绪激动的我,颇解人意,“谁没个为难遭窄之日?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终归还是当了大将军。你是个念大书的,总有出息的那一天。别听‘鸡不叫队长’胡咧咧,他懂
个球!”

想不到她对我这么了解,看来,我档案上的内容,一定在社员大会上公布过。只是她随口说出的这个鸡不叫队长,我颇感新奇。

“鸡不叫队长?”我不解地问。

“对,鸡一张嘴就满屯里号,吵着大伙烧火做饭,烦死人了。”

她递给我一张煎饼,一双筷子,一碗热腾腾的炖酸菜也放到炕桌上。

“这是杀年猪烀肉熬的酸菜,又叫杀猪菜,城里人兴许吃不惯,我们山里人都爱这么吃。我们庄稼人就知道吃饭干活,什么这个罪那个错的,俺们弄不明白,也没那份闲心。王大爷是个冬狗子,这人心眼好,你住他家,那是福分,是造化。”

她的一番话,烫得我五内滚热。从她的口中,我知道我的房东叫王运青,五十八岁,老跑腿儿。而她姓赵名映霞,男人姓尹,是个木匠。

她走了,留下了一串串安慰和嘱咐。

她走路拐拉拐拉的,腿脚不太灵便,手指关节粗大,山里人称大骨节病,说是受水气造成的。

我很感激她,不仅仅她的诚挚和热情,还有那长白山的大煎饼和杀年猪的杀猪菜。煎饼是硬耙的,刚用温水掸过,清香筋道。那杀猪菜油而不腻,清香爽口。菜内夹有血肠和片得薄薄的五花三层猪肉片。这杀猪菜我以后吃过多次,百吃不腻,饕餮不厌。这是关东风味的白肉血肠的又一大发展。原来关东人杀年猪时都要烀大肉,灌血肠,同时把酸菜切成细丝放进锅里与白肉血肠同煮。这菜就是杀猪菜。血肠放进葱花、砂仁、桂皮、紫蔻等十多种作料,煮熟切开后,血面油亮闪光,松软鲜嫩,馨香异常。吃时,切成薄片的猪肉血肠蘸着蒜泥、麻酱、韭菜花酱、酱油,喝着烧酒,很有关东风味。以后我回到省城也经常下乡吃杀猪菜。我敢说,那口感,那滋味,比之水陆八珍毫不逊色。而在那样的年代,那样处境的我,受此殊遇,一个未曾谋面的人的殊遇,真可谓感激涕零,刻骨铭心,终生不忘。

睡了一宿好觉,真解乏,睁开眼睛时,曙色已染红了窗棂。我对这窗户很感兴趣。窗棂图案是骰子块形的,窗户纸糊在外面,是毛头纸,还码上“米”字形麻经,涂上了豆油,倒也明亮、结实。

我爬起来洗漱完毕,把昨晚吃剩的饭菜热了热,边吃边打量这幢小屋。举架很低,墙壁是用木楞刻成的,我暗想,就是发生八级地震,这小木屋也不会走欠坍塌的。所有器具全是木制的,木水缸、木水勺、木盆、木箩筐、木箱、木桶、木囤。钉在墙壁上的衣挂是一只八个枝杈的马鹿角,挂窗扇的挂钩是弯曲的干透了的狍子腿儿。木箱上的鸡毛掸子是用五彩斑斓的野鸡翎捆扎成的。屋子里难得见到一件铁器,甚至板方木材也很少见。

我开开门,用木锨、扫帚打扫净院内的积雪。雪好大,晶莹洁白,足有三尺深。外面的雪景很美,皑皑白雪,泛着淡淡的红润,直晃眼睛。满天星屯堡建立在凸凹不平的江边上。二十几户人家,分布在坎上坎下,错落有致。屯子东边就是滔滔的松花江,此刻江已冰封,江冰和雪地上飘带似的曳着爬犁道,伸向幽远的江套里。四周是黑压压的大森林,雪压梢头,烟气岚气氤氲,给人以溟濛邃密之感。我忽然想起宋代诗人刘子翚的《江山》里的名句,“隔江寒树晚生烟”,如果没有心上的沉重负荷,在此生活劳作,倒也有说不尽的乐趣。

我彳亍在雪地里,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到十分惬意。不知为什么冬狗子三个字又在脑海里闪现。回首翘望我住的小屋,烟囱是空心木桶做成的,坐在烟筒脖子上,木筒上端还扣了一个花筐,很像华表矗立院内。我这才看清,苫盖房顶的既不是草也不是瓦片而是用斧锯加工成的手指粗细的红松木条。园子四周用胳臂粗细的槐木条夹着木障。房山西头,有一眼井,还冒着白气,泉眼的四周砌上石块,修上了井裙子。房山头有偏厦,挂满了渔猎用的排子、套子、关子、须笼、花篮、渔叉、抄捞网,放山用的大斧、砍刀、索拨棍和用椴树皮编织的
背筐。

 

 

書城介紹  | 合作申請 | 索要書目  | 新手入門 | 聯絡方式  | 幫助中心 | 找書說明  | 送貨方式 | 付款方式 香港用户  | 台灣用户 | 大陸用户 | 海外用户
megBook.com.hk
Copyright © 2013 - 2024 (香港)大書城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