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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所谓“十年磨一剑”,作者十多年执着于对西夏文明的探索,跨越二十多个省区,追寻神秘王族的背影,还原铁血民族党项族的一段传奇史诗,为一个拥有灿烂文明的王朝立传,为一个生生不息的民族歌唱。
这不仅仅是一部史书,他蕴含着对历史的想象,对生命、对信仰的崇尚。
《西夏史》全新修订版,更多精美图片,更新颖的发现,更深刻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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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快速了解西夏的书,一把开启西夏之门的钥匙。作者通过对西夏文明的探索,对西夏王族后裔足迹的追寻,真实的再现了一个铁血民族党项的传奇故事,讲述了古丝绸之路上消逝的西夏王朝190年的兴衰史。呈现出独具特色的文化、信仰、风俗和精美文物、遗迹,以及西夏王朝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宗教等方面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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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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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第一章 神秘西夏之源 001
一、青藏高原上的部族 001
二、党项羌的流迁岁月 011
三、黄土深处的战歌 018
四、两位女性的较量 022
第二章 帝国之舰的启航 028
一、王朝的胚胎期 028
二、左手军事,右手贸易 035
三、筹建西夏的政治心脏 043
四、贺兰山下的白色王朝 051
五、酒杯中的沉醉,香枕旁的耽迷 063
第三章 战与和交替中的后三国时代 069
一、母后当政,帝国的成长 069
二、宋夏的征战与谢幕 076
三、草丛间的血:“海东青”的挑战 084
四、午后的征兆,下行轨迹的书写 091
五、骑影刀声,马背上的装备 098
第四章 帝国的黄昏:斜阳里的惆怅 108
一、侧面的不安:崛起的蒙古幕帐 108
二、皇座上的梦想者 112
三、暗损,铁骑过后的残局 116
四、最后一滴血 121
第五章 西夏王朝的风情 135
一、善学的王族 135
二、风俗的画卷 142
三、西夏瓷,中国陶瓷史上的缺席者 147
四、儒风渐行,儒士长歌 151
第六章 塔影佛声:飞翔的佛音 158
一、王朝的另一脉文明之薪 158
二、高原来的佛音,移动的佛迹 165
三、贺兰山下,一地塔印 171
四、经影佛声里的皇室女性 174
五、敦煌之藏,安西之远 179
第七章 从蕃书到死字,西夏文字的秘眠 187
一、文臣之手,“国字”横出 187
二、“会说话的碑”和“伟大的塔” 195
三、600年,“冬眠”于历史记忆之外的文字 201
四、方塔下的秘密,最古老的活字印刷术 204
五、“死字”解锁,纸上的前行 209
第八章 帝陵密码,帝国之死的另一份证词 212
一、开启密码的镜头 212
二、另一股理想火焰 215
三、盛放理想的铭记之所 218
四、盗墓之谜 221
第九章 一地背影,追寻西夏后裔 224
一、西吴尔王朝和澜沧江边的西夏古寺 224
二、青藏高原上的mi nia与夏尔巴 235
三、阿拉善高原和鄂托克草原的唐兀特 245
四、从祁连山到天山,归顺元朝的西夏遗民 248
五、中原和江南,西夏后裔融没的面容 252
附一 百年长叹,伤与幸中的西夏学 263
附二 西夏大事记 269
后 记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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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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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地背影,追寻西夏后裔
二、青藏高原上的mi nia与夏尔巴
我先后四次远赴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地区,往返途中翻越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山60余座,行程超过4700公里,在青海省和西藏交界的澜沧江上游的觉扎山一带,相继发现了西夏时期的宗教建筑、西夏国王赏赐给当地寺院的法器等。在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时,我的上师、玉树藏族自治州佛学院院长丹求达哇仁波切是当地佛学界中颇有声望的学者,对我的西夏研究多有贡献,2006年就曾经帮助我查阅到西夏最初信奉的藏传佛教源流是噶举派的原始资料。在佛学院拜访他时,他无意中说:在他的家乡玉树藏族自治州囊谦县觉拉乡的著名藏传佛教拔戎噶举派寺院觉扎寺里,就有西夏后裔。
按照这个线索前行,出结古镇沿着214国道往西而行,又穿过两座4000米以上的雪山,到界桩处,拐进一个往西北方向的岔路,以前,这里的人到外面去,只能依靠骑马或牦牛,2005年,修建了一条简易的山 路,勉强能通皮卡汽车,虽然是10月初,但海拔超过4000米的山上已经 积满了皑皑白雪。整个觉扎山的沟底地貌十分奇特,有些地方像喀斯特 地貌,有些地方又像断层的石灰岩地貌,沿途的植被都不高,几乎全是
灌木。31公里的土路走完后,才抵达觉扎寺。
为解决周围地区的藏族孤儿和贫穷家庭孩子的上学问题,丹求达哇 仁波切自己出资兴办了一所孤贫学校,我在这里,一边以志愿者的身份 义务教书,一边利用空闲时间寻找西夏后裔。
久尕是一位当地的藏族妇女,已经60多岁了,她告诉我当地一个流 传下来的说法:当年,从mi nia来到这里的人,带着国王赏赐的珍贵财 物,渡江时不小心将一些装有重要经书、财宝的牛皮箱子掉进了江里, 曾经有人打捞过,但都没有收获,但那些mi nia来的人却留在了这里, 觉扎寺里就有一位僧人,是当初那些mi nia的后代。现在,村民们和寺
里的僧人提起那个僧人都叫他mi nia,反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了。
2006年10月11日,我们前往距离觉扎寺5公里左右的索角扎村继续寻找西夏后裔,尕玛担任翻译,45岁的村民才仁旺嘉说:“那个mi nia就在距离这里10公里的一个村子里,他的一个兄弟死了,另外一个出家了。他们的姓氏在我们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受人尊重的大姓,现在,周围地区的藏族人一直保持着对他们尊重的习俗,说他们是来自东方的皇室后代。”
过澜沧江后,我就骑着借来的摩托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前往那个minia居住的村子,不料在山脚下摩托车就坏了,只好选择步行前往。爬上山坡后,我发现一个被群山包围的小村,只有几户人家静静地卧在半
山腰,山坡上遍是积雪,山脚下的草场上,牦牛和羊在静静吃草。我走 进在一户屋顶堆放着白色牛头骨的人家,这是一间透露着贵族气和书香 气的房子,里面的洁净是周围人家没有的。简单的攀谈后,在主人的身
份证上看到他名字——米娘多旺,米娘多旺确实有着和周围藏族人不一 样的貌相和神情。他告诉我:“文革”前,家里保存了一些皇帝的诏 书、赏赐的财物,尤其是诏书上的文字很怪,不是汉文也不是藏文,那些奇怪的文字像是一个一个堆上去的。我当即写了几个西夏文,他说那
上面的文字和我写的很像,那些珍贵的、能见证他们家族的物品在“文革”中被毁了。他又从家里拿出了一些力图证实自己家族身份的东西, 包括在床头那个已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老牛皮箱,他说这个家族在当地就
剩他们一家了,他的一个本家在当地的另一个寺院康奈寺里出家,很有学问。
米娘多旺说的那个出家的mi
nia,叫米娘丹增。这是一个对藏地建 筑很有研究的学者,他从当地建筑以及西夏和当地的历史渊源来分析: 西夏文献和藏族文献都记载了这样的事实,当地的昂欠国王派往西夏传
教的德师热巴,被西夏国王奉为国师,他从西夏带回的弟子热巴噶布修 建了当地最大的寺院觉扎寺,而且从西夏带去了不少工匠,于是他们的 后人就一直定居在此。从当地的mi nia家族流传下来的说法,以及他们 保留完好的姓氏,完全能说明,他们是从西夏故地到那里的西夏后裔。
觉扎寺是藏传佛教拔戎噶举派目前最大的寺院,萨嘎活佛是觉扎寺 里一位最富有传奇色彩的活佛,他特意嘱咐我去觉扎山上古老的觉扎 寺,说那里有关于西夏的另一些秘密。山顶上是僧人们闭关修行的中
心,古老的觉扎旧寺就在旁边,看守的僧人指着那座石头砌起来的古老 寺庙说:“它已经近800年了,是西夏时期派人来修建的。”那个僧人拿出一本古老的藏文书籍,翻到西夏和这里有关的地方,就逐字翻译,大概意思和此前觉扎寺的阿丁活佛说法一致。阿丁活佛曾告诉我说:“觉扎寺的来历就是和热巴从mi nia回来后在觉扎山修行有关。从mi nia回来后,他把在那里的经过写成了书,叫《噶本》,他和弟子们在康区
建了22座寺院,其中不少是在囊谦县内,西藏的那曲地区就有11个。囊
谦县内有著名的拔戎十八寺,觉扎寺是最有名的。”萨嘎活佛也告诉 我说,西夏国王派人到昂欠国王统辖的地区,修建了18座拔戎噶举派寺
院,目前有7座仍在,2座已经找到遗址,还有9座在找,而觉扎旧寺就 是保存下来的其中之一。
在寺里,我意外地发现了神座上面供奉着藏传佛教的众多尊者,左右两边最下方出现了西夏时期的供养人像,就此请教丹求达哇仁波切,
他说这是一个重大发现,从侧面印证了这座古老的建筑带有明显的西夏 建筑风格,这种风格也被对藏地建筑有研究的米娘丹增证实。
丹求达哇仁波切在玉树藏族自治州时就曾对我说过,寺里的一些珍
贵文物能证实西夏国王对当初建寺的重视程度,并且让德师热巴和热巴 嘎布带回了他封赐的器物。那些珍贵的器物在一个隐秘地方被珍藏着, 由五个分布在不同地方的、德高望重的喇嘛、经师掌管着钥匙,一人一
把,只有五个人聚齐了,才能打开收藏那些珍贵器物的房间大门和里面 的柜子。幸运的是,萨嘎活佛特意让那五个人到齐后打开门,让我鉴 证、拍照。据寺里的僧人讲,能证实是西夏皇帝赏赐的是一对精美的铜
钹,上面的龙的图案依旧清晰,在古代中国,是不允许民间器物上刻龙 且使用的,那对刻有龙图案的钹,显然是皇家器物。丹求达哇仁波切给 我讲述到:“文革”期间,寺里珍藏的西夏皇帝赏赐的诏书和西夏文字
的佛经都被烧毁,他的师傅偷偷地将这一对钹放在青稞下面,才免于被 毁。此外,据寺里的僧人讲,寺里还珍藏着西夏皇帝赏赐的一支白海 螺,而另一支被保存在拉萨的大昭寺里。目前,这些珍贵的文物成了觉
扎寺的镇寺之宝,也成了这里和西夏王朝素有渊源的明证。
藏文文献《拔绒宝鬟》有这样的一段记载:热巴帝师全名直希热巴,
是西夏帝师。该帝师后来在青海玉树一带传法,建有拔戎十八寺,其弟子西夏人嘎热岗巴还建有著名的根蚌寺。于是,我在藏地又开始了寻找西夏人在那里修建的根蚌寺的路途。在丹求达哇仁波切的陪同下,我们从玉树藏族自治州南下,沿途又穿越了几座海拔超过4000米的大雪山,进入西藏昌都县,沿着扎曲、子曲等河流,从南端进入青海省最南端的囊谦县。从囊谦县的香达镇出来就没有像样的公路了,汽车在一种找路状态中前行。几十公里后,发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群遗址群。
从寺院遗址来看,这里的地形十分开阔,但又隐秘,便于僧人修行,整个寺院的规模相当于10多个足球场那么大。山坡上,依然矗立着一段明显带有内地建筑风格的土墙,高2米多,整个遗址的地基清晰可见。周围有一户人家,用从遗址处拣去的石头砌成了长长的院墙。主人得知我们的来历后,拿出了在藏地极为少见的大的瓦当和一些烧制的建筑构件。他告诉我:“这里相传是皇家寺院,建筑规模很大,前些时间,还有人从这里挖走过佛像。”而随行的丹求达哇仁波切说,这么大的建筑构件在藏地极为罕见。查阅历史资料和实地考察来看,这里的建筑风格带有明显的西夏建筑风格,这里捡到的一些瓦片、佛像和在贺兰山下西夏双塔周围的一样。有理由推断,这里是西夏时期热巴噶布从西夏带去的工匠和当地工匠一同完成的寺院建筑。
在整个青藏高原上,除了玉树藏族自治州境内的囊谦县一带有西夏后裔外,在其他地方,也有与西夏交往的记录。西夏未亡国前,就曾经
派僧人远至西藏日喀则地区的昂仁县求佛学法。法国著名的藏学家石泰 安在他的《西藏的文明》一书里说道:“西夏王朝的奠基者、木雅的掌 权家族在王朝覆灭和被成吉思汗征服该地(1227年)之时,曾迁移到了 藏地以北和昂木仁一带。”这说明,至少在“中国藏戏之乡”——西藏 的昂仁县,有着当年西夏人的足迹。元明时代就有“昂仁寺一带犹多西
夏王裔”的说法。而藏传佛教中的萨迦教派在西夏王朝没有湮灭时就和 西夏上层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双方曾经互派僧人到对方的寺院里学习。 西夏灭亡后,不少西夏僧人继续到萨迦寺学习、交流,甚至避难。
关于西夏后裔的去向,一些西方学者还提出,生活在喜马拉雅山下 的夏尔巴人是西夏后裔,这个线索又引导我前往喜马拉雅山地区,试图 在那里找到西夏后裔。
1953年5月29日上午11时30分,著名的新西兰登山家希拉里和他的夏尔巴向导腾辛·诺尔基站立在了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上。英雄般的光环吸引了全世界的眼光,当人们把敬仰的眼光、掌声和鲜花送给希拉里时,他冷静地告诉世人,如果没有喜马拉雅山下的夏尔巴做向导,任何人也不能攀登上这座地球上最高的山峰。这使得夏尔巴这个神秘的部族受到来自全世界的关注。
“夏尔巴” ,系藏文“ s a r- p a ”一词的音译,意为“东方来的人”。分布在中国西藏与尼泊尔、锡金等国交界处,中国境内的夏尔巴主要聚居于今西藏聂拉木县樟木镇的立新村和雪布岗村。关于夏尔巴的源流,学术界比较一致地认为,其渊源与古代羌人有密切关系。
找寻西夏后裔的路将我带到了西藏和尼泊尔交界的樟木镇,这是我所有寻找西夏后裔路途中最令人难忘、也最艰辛的。
2004年春夏之交,经过40天的长途跋涉,我穿越过喜马拉雅山来到那片亚热带气候笼罩的小镇上,抬起头遥望着海拔8012米的希夏邦马峰,我为这里写下了这样的诗句:
你以怎样的迎迓,收容着那些陌生的身躯
远方跋涉疲倦,还能带来怎样的新鲜和盐分
逐渐,他们忘了你悬空的背影和收藏的苦难
我掌心里的樟木,一个孤独的收留地
那个夜半时分来的族群,把籍贯搁在了山顶寺院的墙上
把家乡念在那些苦涩的经文间
以最远的距离,展示了自己飞翔的坠落之姿
中国境内,真正的夏尔巴生活的村子,如今就剩下立新和雪布 岗两个村了,前者可以有小型的汽车在崎岖的路上抵达,而后者目前仍处于原始生活状况,在海关外,要到那里去,只凭边防证是不可能的。立新村是中国境内夏尔巴居住的最大村落。夏尔巴普遍能歌善舞,男女都喜欢穿白毛线织成的镶黑边的短袖外套,白色是他们认为最尊贵的颜
色,他们居住的碉楼和其他形式的民居顶部还保留着供奉白石头的风俗。 夏尔巴住两层的木制阁楼,阁楼底部一般是堆放杂物或供畜生住,这和木 雅文化区内的居住风俗一样;和周围的藏族人相比,夏尔巴多从事农业生
产和边境贸易,他们总在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种贵族后裔的气息。
夏尔巴的主要经济来源和藏族不一样。藏族主要靠牧业,而他们一直靠农牧业和商业,农业为主,一年有三次收成,主要是玉米、小麦、土豆,而当地藏族和尼泊尔人是不种庄稼的。流传在夏尔巴中间的说法是,他们的祖先来这里时,带来了这些庄稼的种子,让他们世世代代耕种。
夏尔巴在结婚前的程序上也和西夏旧地类似。青年男女如果互相看上了对方,男方会拜托人上门去女方家里提亲,第二次上门就要拿酒及其他礼品,完成订婚仪式。第三次或者几次后,就决定结婚,所有的亲人这天来给新郎新娘送哈达,祝福他们婚姻美满。从男方家到女方家,要走着去。迎亲时,在女方家门口,要唱歌,有夏尔巴流传下来的,也有自己编的。
在语言的发音上,夏尔巴和当地藏族有区分也有相同之处。比如,都把水叫“秋”;夏尔巴把山叫“康巴”,藏族人叫“囊”;他们把脸发音为“且”,藏族人叫“冬巴”;他们把妹妹叫“奴姆”,藏族人叫“均姆”;他们把下雨叫“恰巴叠松”,藏族人叫“且巴党松”等。
在婚育观念上,夏尔巴和生活在宁夏、甘肃一带的西夏故地有很大的相同之处,在生儿育女上很看重生男孩,可能是夏尔巴对种族的强大很重视,结婚后必须生男孩,这和当地藏族人明显不同。
我2004年前去考察时,樟木镇居住着夏尔巴143户,共计1539人,占樟木镇总人口的49.8%。主要食物为玉米稠饭,称为“贡折”,不用 筷子,一般用手抓着吃,还喜欢吃米饭、蔬菜、水果,喝酥油茶、玉米 酒和大麦酒。夏尔巴去世后,都要先请喇嘛念经,为祝逝人早日进入极乐世界,然后举行火葬或土葬,但不搞藏族盛行的天葬和水葬。
和藏族人有名没姓不同的是,夏尔巴是有名有姓的,有五大姓,即格尔兹、色尔巴、撒拉嘎、茄巴、翁巴。夏尔巴认为如果没有姓,就不 是夏尔巴。他们认为,是当年逃亡到这里的祖先为了躲避追讨者的追
杀,才把自己的姓隐瞒了。到现在,夏尔巴都有一个传统,姓记在心 里,名要说出的。一般情况下,他们的姓是不能说的,只有遇上结婚这 样的大事时,才能说,因为夏尔巴有一个传统,即同姓人不能结婚,要是同姓人结婚了,会被赶出村子。青年男女要是相爱,到结婚时,双方
的家长就会问对方姓什么,姓氏只有这个时候才说,同姓人是千万不能 结婚的,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导致现在的夏尔巴很少。藏文文献中称西夏 为“mi nia”,也称夏尔巴为“mi nia”,而尼泊尔境内和樟木镇相连 的地方,目前还有“mi nia”这个姓。
关于夏尔巴是西夏人后裔的说法,在尼泊尔也有理论基础。比 如,尼泊尔著名的夏尔巴学者桑杰丹增在《神牛雪光》一书里就说 道:夏尔巴是700多年前,从木雅地区迁徙去的西吴人;忽必烈南征 时,他们逃亡进了西藏境内。1980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的陈乃文和张国英经过在西藏一年的考察,也认为夏尔巴就是木雅人,是建立西夏的党项羌的一支;蒙古族灭亡西夏后,党项羌中的一支向南迁徙到西康木雅地区,后来在忽必烈南征大理时,他们又逃离木雅迁往后藏,其中一部分人翻越喜马拉雅山的囊巴拉山口,到达今尼泊尔境内的索卢昆布(又名“夏尔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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