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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名人、导演、权威教授作序。
2、影视剧同步改编,豪华阵容,上亿资产打造年度晋商大剧。
3、题材新颖,故事离奇,女性大历史小说,揭秘乱世绝顶女晋商的风云录。
4、众多明星联名推荐,影响力巨大。
她曾是慈禧身边一名伶俐丫鬟,为保护路遇歹徒的慈禧挺身而出,怀揣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落难于一个充满争斗的晋商大院,后凭着一股子灵气和韧劲儿一路从丫鬟做到了字号的大掌门。风起云涌的时代,大气磅礴的内容,跌宕起伏的故事,女人和命运的争斗,《**丫鬟》将主人公千回百转的爱恨情仇、波澜壮阔的人生故事刻画得淋漓尽致、引人入胜。随着北京电影学院、北京上元中太国际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上亿的影视剧投资、强大的演员阵容,该作必将热销、未播先火。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导演陈 兵
慈禧的一个贴身丫鬟,流落民间,混迹于江湖,并收藏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聚焦一九零零年后动荡的年代,五十年风云,神秘出身,浮沉岁月,风云变幻,博弈融合,演释出传奇故事,是为《**丫鬟》。小说出版、影视改编,都具潜力。
――山西省作协副主席哲 夫
內容簡介:
她曾是慈禧身边一名众人喜爱的伶俐丫鬟,为保护路遇歹徒的慈禧挺身而出,落难于山西一个小县城。大争之世,转眼成败,她是如何一步步成为叱咤风云的女晋商?
行业纷争,尔虞我诈,她又有着怎样千回百转的情感纠葛?
“女性大历史小说”著名作家李永斌最新修订,倾情演绎落难皇宫丫鬟蜕变为女晋商的传奇一生!
關於作者:
李永斌
笔名三月,山西昔阳县人,编剧、作家,山西松溪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博览群书,喜好钻研历史典故,善于以灵活多变的语言风格讲述海量的历史故事。著有长篇小说《第一丫鬟》《盛唐名将郭子仪》、中篇小说《野酸枣》等。其作品曾被上百家网站转载,以良好的口碑席卷各大平台。
目錄 :
第一章 流落民间
第二章 大院深深
第三章 教堂之劫
第四章 大院女人
第五章 后院起火
第六章 年关劫案
第七章 旧主老奴
第八章 与匪为友
第九章 元宵认母
第十章 神秘侍卫
第十一章 包头事变
第十二章 首出西口
第十三章 一梦定缘
第十四章 云冈秘会
第十五章 大同风波
第十六章 风云难测
第十七章 义结金兰
第十八章 为情私奔
第十九章 街头义举
第二十章 入主大院
第二十一章 舅甥相认
第二十二章 两案谜情
第二十三章 京城之行
第二十四章 乱世艰难
第二十五章 患难之姻
第二十六章 家国剧变
第二十七章 落叶飘零
內容試閱 :
灵儿走进岳家大院的头一个晚上,月亮钻进了浓厚的云层。偏院里,倒班的丫头正在轮换,灵儿刚从厨房回来,只听管事的嬷嬷秋洁喊道:“灵儿,从今儿起,你接替翠娥给小姐送餐去,该怎么伺候小姐学着点儿,小姐吃得开心不开心,以后可就是你的事了。”翠娥说:“夜宵好了吗?”嬷嬷沉着一副沮丧的脸说:“你问我吗?我说你们这些丫头,怎么都调教不了,进府这么长时间了,就是缺少长进。”看着嬷嬷满脸不悦,灵儿应变说:“她是问我的,刚才翠娥到厨房时问过的,那时还要等一会儿才做好。”嬷嬷看着灵儿“嗯”了一声,说:“事情要做到前,这是做下人起码的要求,你们两个去吧。”灵儿说:“好的,嬷嬷,我会尽量做好。”灵儿和翠娥从房间出来,路上翠娥感激地说:“别说,今天还多亏你替我说话,要不又少不了挨骂,真是多亏你了。”灵儿说:“没什么,本来就是这样。”两人嘀咕着,翠娥说:“这闺房中的小姐叫思敏,年方十五,是老东家的女儿,难伺候着呢。她以前可不是这样,自今年上了这绣楼不久就渐渐变得刁钻了,动不动就摔盘子摔碗,侍女换了几个了,我也经常受到嬷嬷和总管的责骂,以后你一定要多点儿心眼伺候。”灵儿扑哧一笑,说:“真的?”翠娥说:“你笑什么,我可不和你说假话。”灵儿说:“这不能怪你,你要是她也一样。”翠娥说:“我?我可没有当小姐的命,换作我啊,才不像她那样呢!放着清福还不如意。你知道她要许配给谁吗?”灵儿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人家?”虽然她们都极力地压低了喉咙,依旧有一句半句声音大了些,随后而来的嬷嬷骂道:“还磨蹭嘀咕什么,伺候不好小姐,小心把你们的皮扒了。”翠娥和灵儿这才住了嘴,快步朝厨房走去。
厨房掌勺路计全安排厨师今晚给小姐做的是鸡蛋醪糟。这醪糟以红米为原料,经过大火蒸熟,冷水冲好,搓开米粒,按不同季节不同用量,然后放入醪糟曲搅拌均匀,入缸封口,发酵即成。吃时加好水和白糖,烧开打进鸡蛋,酸甜清香,具有健胃、助消化、润肺、活血的作用。厨房内五个厨师在忙碌中结束了这一日最后一顿。翠娥和灵儿端过黄白相间的醪糟,快步朝绣楼走去。
上了绣楼的岳思敏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别说这岳家大院,就是这绣楼,老太爷也规定不能轻易走上走下。离大婚的日子还有一年,不能与心上人成为眷属,一想那父亲定了的婚约她就头大,几年才能见得一面的日子,岂不是在熬煎中度日?
择婿讲求门当户对,但在这灵石城找一个和岳家相当的人家还真找不出。说亲的不少,老东家岳凯旋却都摇头不应。就在年前,他把远在成都的邱一清招回了灵石县。
邱一清家世清白,他从十八岁学徒进入德玉泉商号,从学徒到伙计,后派到成都任掌柜。邱一清身高五尺,五官端正,仪态大方,五年前妻子死于痨病,后忙于德玉泉商事奔波于成都、重庆近十年,未曾续弦。西南全局生意一直发达,皆赖邱一清之力。他善珠算,精楷书,德玉泉以结账盈亏定功过,他在各分号之中,算是做得很好的一个。开始老夫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岳凯旋说:“得人者昌,失人者衰。古有公主嫁番邦,政界固然,商界也如此说,古人说:得人独胜者!况且这邱一清工心计,善运筹,把闺女嫁给邱一清也是为了稳固德玉泉。”老夫人说:“将来一旦过门,女婿常年在外奔波,咱们的闺女就委屈了。”岳凯旋说:“委屈什么,她还在灵石城,就这么定了,来年就把这该办的事情办了!德玉泉是奖罚分明,把小女嫁给邱一清,既是为了激励那些常年为德玉泉奔波的伙计,同时也能牢牢地拴住他们的心!”老东家主意已定。邱一清没有想到东家会把爱女许配给他。他说:“回当家的话,这万万不可,我毕竟是下人,和小姐的身份是两相不符,况且……”岳凯旋说:“况且什么,你还不乐意?”邱一清急着辩解说:“不是的,不是的。”岳凯旋说:“好,虽然我是咱们德玉泉的当家,但关乎你个人的事情,还是征求你的意见为好,我这话是说了,亲也提了,你什么时想通了就给我个话。其实这次叫你回来,也是为了协商在广西开设分号的事情,你对那边熟悉,所以想听一下你的意见。”邱一清说:“西南部中印贸易将是大发展的趋势,我建议德玉泉在广西设立分号的同时,在印度的孟买和加尔各答也开设分号,德玉泉不能走在其他商号的后面,我建议掌柜应该有所……”岳凯旋说:“开号的事情就由你去操办,白黑两道该打点的就打点,中途还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告诉我。”
邱一清确实是一个人才,不仅精明,而且善谋,同时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妻子过世后,岳凯旋不仅替他料理了后事,而且将他未满周岁的孩子接进了岳府,安排专人照料。一晃十年过去了,邱一清的儿子邱中一也和岳家的子孙一样生活读书于岳家大院。岳凯旋将大权传于岳海润就说过,“德玉泉就需要多一些邱一清这样的人才,但得人者必须拢其心。记着,人在外必须攥其心,这里必须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们,该我们舍去的必须舍去。德玉泉可以少几个掌柜,但邱一清是众多人中难得的,他的儿子也大了,因此拴他的线我们该换的时候必须换,我考虑将你妹妹许配给他,也就牢牢把他的心抓住了。”
岳思敏被岳凯旋安排上了绣楼,等待着婚嫁。知道夫婿是长她十六岁的邱一清之后,岳思敏心情就没好过。这一晚灵儿留在绣楼陪伴着岳思敏,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丫头,岳思敏才从那樱桃小口中慢慢地闪出了一句话:“新来的吗?”这声音显得是那么忧郁。
灵儿仔细地观察着岳思敏的举动,忧郁中充满懦弱的反抗。看来翠娥说得对,小姐对自己的婚事是极力地反对的,但自古婚嫁听父命,岳思敏只有把怨气积在沉闷的心中。
“小姐,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灵儿谨慎地问。
岳思敏苦笑着说:“难得你的孝心,真的能替我就好了。”灵儿知道小姐的心思,但自己刚来,因此也就含糊地说:“我是丫头,小姐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一定悉心照办。”其实在小姐吃饭时灵儿就想,自己刚到岳家大院,必须投靠一个固定的主子,这样才有出头之日,否则待在厨房院,嬷嬷的气也吃不消。多年的宫廷生活让她过早地成熟,人就这样,主子有多高,仆人就有多大,背靠大树好乘凉,想以前在太后身边,平时耀武扬威的朝廷那些大臣,未见太后见到她,哪个不是说灵儿好!就连李鸿章每次拜见老佛爷前,见了灵儿总还要问候一声呢。
主意已定,灵儿委婉地说:“我不懂小姐的心思,但奴婢以为,万事总有回旋余地,有烦恼的事情想办法绕开,那路就宽了,小姐的心情也就自然好了。”
绣楼中的岳思敏很少听到这样的宽心话,听灵儿这么一说,她那忧郁已久的心似乎轻松了一点,这时她才仔细盯着灵儿想道:这么俊俏的丫头留在身边心情或许好一点。“你多大?叫什么名字?”岳思敏问。灵儿如实告诉了岳思敏,岳思敏说:“哦,和我同岁。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灵儿说:“是,小姐。”
关于自己的家世,灵儿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的父亲乔玉武是太原人,光绪十一年考中举人,并娶了她的母亲,次年初补山西布政史,也就是那一年灵儿降人间。光绪十六年,乔玉武调任户部,灵儿和母亲也随往京城,在灵儿十一岁那一年,乔玉武病故,一个月后她母亲又遭遇歹人强奸杀身,父亲的同僚将她收养几个月后,把她送进宫里做了宫女。
出身于书香门第的灵儿,自幼受父亲的影响喜欢读书。满人不缠脚,京城里那些官宦人家的大脚女子又比比皆是,因此灵儿自小也就没有遭受缠脚的痛苦,加之她又聪明俊俏,因此,这才有机会走进了皇宫。正是靠着自己的天赋,她被选到太后身边,成了太后的贴身宫女。
小姐和灵儿同岁,更为巧合的是,她俩竟是同一天生日,农历十月初十。岳思敏生于丑时,灵儿是寅时,论时辰小姐还要大灵儿一个时辰呢。
十月初十本是太后的生日,到了皇宫,灵儿也就忘记了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听了小姐说起生日日期,灵儿说:“哟,你也是这一天啊,你和太后是一天生日。”岳思敏说:“太后?你怎么知道太后是十月初十?”灵儿笑着说:“我也是听人说的啊。我是下人,走的地方多,见的人多,听的事也就多了。”岳思敏说:“我真羡慕你。”灵儿说:“小姐啊,你可别这么说,我才羡慕你呢,有家有亲人。我呢,什么都没有了。”岳思敏问:“灵儿啊,咱俩同岁,那你的生日是?”灵儿笑着说:“我也是十月初十,是寅时出生的。”岳思敏说:“是吗?太巧了,我比你大一个时辰,我是丑时出生的,那我是姐姐了。”灵儿说:“哦,那小姐确实比我大。”岳思敏说:“这样,我做你姐姐,你做我妹妹,咱们结拜如何?”灵儿说:“你是小姐,我是下人,这结拜是不成的,只要小姐喜欢灵儿,我就万分有幸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主子姐姐。”岳思敏说:“什么小姐、下人的,我倒不喜欢做小姐,每天待在这绣楼里,闷都把人闷死了。”
次日一早,灵儿陪着岳思敏到北院正房给岳凯旋请过安,返回绣楼的路上,灵儿便被这大院精致的板绘和巧夺天工的木雕所吸引。但见每个院的正门上都雕有各种不同的人物,什么天官赐福、麒麟送子、招财进宝、福禄寿三星及和合二仙等等;再看这门窗,有仿明酸枝棂丹窗、通天夹扇菱花窗、栅条窗、雕花窗、双启型和悬启型及大格窗;望房顶,有歇山顶、硬山顶,悬山顶、卷棚顶、平房顶;形成了平的、低的、高的、凸的,无脊的、有脊的、上翘的、垂弧的,着实别有洞天,虽不及皇宫气派,但细细看来,这大院确实让人赏心悦目,体味无穷。
灵儿陪小姐边走边看,感慨地说:“小姐,你们家真像个小皇宫。”这时遇到了前往正院的岳海润的太太刘玉菊。这刘玉菊是岳家包头分号掌柜刘玉虎的妹妹,今天她束发盘头插珠花,金簪金饰后发髻,项围罩花羊绒巾,身着粉色绸缎衣,瓜子白脸丹凤眼,樱桃小口,体态丰润。她那一张灵巧的嘴,在岳家几个妯娌和姐妹中是无人可比的,连岳海润的母亲贾淑兰都不得不承认,儿媳妇中她最喜欢的还是刘玉菊。
“哟,妹妹好啊。”迎面的刘玉菊放慢了急促的步伐说。低头走路的岳思敏也停步慢慢地抬起了头说:“嫂子好。”刘玉菊笑着说:“我说妹妹啊,你大哥都说了我几次了,这些天也没过去,回头嫂子去看你啊。”她边走边瞥了一眼跟在岳思敏后面的灵儿,轻蔑地说,“哟,你是新换的丫头吧,也不懂个规矩,还看景呢,这里都没见过,还说皇宫大院,还不快扶着点儿小姐走路。”刘玉菊随行的丫头路凤妮也瞥了灵儿一眼,“哼”了一声和主子一起走了。
刘玉菊的话,把正在欣赏大院木刻彩绘的灵儿的兴头扫了个精光。她几步走到岳思敏的身旁,刚用手搀扶上,岳思敏就说:“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别听她的。”灵儿说:“小姐,是我不好。”岳思敏说:“你没错,你又不是伺候她,多管闲事,趁她不在,咱们去和我大哥说会儿话。”
岳思敏是岳凯旋的二房夫人所生,岳凯旋的正房夫人贾淑兰本是续弦,就生了岳海润这么一个儿子,二房夫人梁佩兰生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姑娘,岳思敏是最小,两个同胞哥哥,老大岳海明在光绪十八年全国会试中进士,任内阁中书,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入侵,慈禧挟光绪帝逃出,岳海明为了御侮救亡,投身国难。老二岳海奎傲慢放荡,整日无所事事,用老太爷的话说,老二难成举子。梁佩兰是在岳思敏十岁的时候病故的,虽然贾淑兰刁钻,但对岳思敏还是比较偏爱的。岳家就这么一个姑娘,不仅岳凯旋视为掌上明珠,作为岳家长子的岳海润也把他这个隔腹妹妹看得十分亲爱。
岳家东南院,这是岳海润居住的地方。早起看书,这是岳海润多年的习惯。岳思敏走进书房后行礼:“见过大哥。”岳海润放下手中的书说:“来大哥这里用不着这么多规矩,母亲也说过我多次,抽时间和你说说话,最近忙,一直没有顾得上去你那里,别站着,坐下说话。”岳海润这时注意到了跟随岳思敏的灵儿,他低头看了看灵儿的大脚,抬起头来说:“哦,是你?”灵儿急忙行礼说:“灵儿见过大爷。”
岳海润仔细看着灵儿:自然的天足,匀称的身材,水灵的圆眼。他想到了西洋女子。民间也能生这样的人?岳海润想。
“你是京城过来的吧。”岳海润说。
灵儿心里瞬时紧张了一下,她平静后再次行了个万福,道:“大爷真是慧眼,奴婢本是太原人,五岁起跟随父母生活在京城,父亲病故,母亲遭遇不幸,京城打仗,奴婢逃生这才回到老家。”
“哦,是这样。”岳海润点着头,端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灵儿感觉到了岳海润在牢牢紧盯着她,她没有慌神,依旧镇定地扶着小姐坐了下来。
这个丫头不错。岳海润想。
“怎么,又换丫头了?”岳海润笑着问。岳思敏说:“不开心嘛!”说着眼泪就挂在了眼角边。灵儿给她递过了手帕,岳思敏擦着流出的眼泪说:“我也只能和大哥说说心里话。”岳海润笑着说:“别孩子气了,大哥知道你不乐意这门亲事,可父亲的话不能不听,大哥适当的时候和父亲说一说,其实邱一清也就是年纪大一点,至于人嘛,也算是一方帮主,其实还不错。”岳思敏说:“大哥,我……你别提这个人,什么帮主不帮主的,不就是为我们做事吗?”岳海润说:“我知道你的心事,现在你紧要的是开心一点,别太忧郁了,大哥可就你这么一个亲妹妹,忧郁出病来也是大哥的不是,别老待在绣楼里,适当出来走走。”岳思敏说:“唉,哪敢啊,父亲知道我乱走又少不了责骂。”岳海润说:“嗯,没事,也不外出,父亲知道了就说是我同意的。没有事情你也可以弹弹琴,看看书,看的话就让丫头过来取。”岳思敏点了点头。灵儿插话说:“就是的,看看书挺好的。”岳思敏问:“你也识字?”灵儿笑着点了点头,显得有点儿羞涩。岳思敏说:“我还不知道你会认字看书呢!”岳海润看了看灵儿,心想:一个丫头怎么就识字,也许她是败落的富家出身吧,那天的感觉就不一样。岳海润刚想问灵儿话,这时商号大掌柜王富壹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岳思敏和灵儿,岳海润说:“说吧,没有外人。”岳思敏说:“大哥,你们聊正事,我到里边选几本书回去看看。”岳海润说:“去吧。”
王富壹见岳思敏和灵儿走进了里屋,便悄悄地说:“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还有一件事,据咱们的内线呈报,平遥蔚长厚票号福州分庄经理范世玉,前段时间曾为福州都司恩寿垫支白银贿官,总号认为他违背了号规,已决定进行处置,咱们这里也必须谨防类似情况发生,您看是否和各分号通报一下?”岳海润也悄悄地说:“郭敦源之事不是小事,官府不会善罢甘休的,和他同去的那些弟兄的家人,悄悄发些银两让他们远走高飞,但务必谨慎。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王富壹刚出门,江环又走了进来,打过照面,江环准备开口,王富壹却没加理会,瞥了一眼江环就快步走了出去。岳海润看到了二人的表情,江环走进后就问:“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江环说:“没事,没事,他就是这么一个倔人,老找我的碴,呵呵,好多年了。”岳海润说:“是吗?”江环说:“大爷,二爷那边来信了,传信的人说他不回来,要留在京城,老太爷那边还不知道,您看这时局动乱,老佛爷都走了,他留在京城做什么呢?这是他给您的信。”岳海润接过了信,看了看说:“知道了,老太爷那边暂时不要告诉他,我最近忙,老太爷那边要照顾好。”
岳思敏和灵儿在藏书房看了一会儿书,走了出来,岳思敏对江环说:“灵儿留在我这里伺候了,告诉你一声。”江环笑着说:“只要小姐喜欢,丫头随你招呼。”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对灵儿说:“照顾好小姐,否则我扒了你的皮!”灵儿说:“这是本分,总管请放心。”
江环走了出去,这时下人通报秦时茂到访,这秦时茂原在皇宫太医院从医,京城遭劫,他告老还乡回到了灵石,听说岳家老太爷病重,便到岳府准备为岳凯旋诊治。
秦时茂到访,江环心里有了一丝不快之意,但从他的表情里常人似乎难以看到,他平静地问:“谁请的他?”下人说:“我也不知,看似他自己来的吧。”江环说:“知道了。”说着到了门外见到了到访的秦时茂。
这秦时茂年近六十岁,已有三十多年的御医史,是老东家的故交,江环不敢怠慢,相互寒暄之后江环将秦时茂带到了岳凯旋的住处,替岳凯旋把过脉,他心头生了一丝疑惑。
心律不稳,疑是慢性药物中毒。秦时茂把过脉后已在心中有了定论,他看了看岳海润说:“没什么,没什么,待会儿我就为老太爷开些药,哦,还有其他事情我想和你单独说一下。”
“秦太医,老爷的病情如何?”贾淑兰着急地问。
岳凯旋显得有点吃力地说:“我的病情我清楚,太医们是不会当面告诉你的。海润啊,你和秦太医忙去吧,回头再到我这里,我还有话对你说。”秦时茂说:“老太爷的身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我开些药也许管用。老太爷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疗养就是。”岳海润说:“爹,你安心休息,我走了。”岳凯旋说:“去吧。”岳海润吩咐过江环后,和秦时茂一道回到了东南院的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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