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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一百年的暗与光——中国麻风防治浙江记录

書城自編碼: 2731060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纪实文学
作者: 方格子
國際書號(ISBN): 9787533944353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01-01
版次: 1 印次: 1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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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百年的暗与光》是一部重点反映浙江省麻风防治工作者感人事迹的长篇报告文学,记录了几代麻风防治医务工作者所走过的60余年的艰难岁月,全景式地展示了浙江省麻风防治工作所经历的曲折历程以及取得的卓越成就,赞美了这些医护工作者无私奉献的可贵精神和高。
關於作者:
方格子:

在《收获》《人民文学》《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杂志发表、转载中短篇小说100余万字。作品曾获《小说选刊》全国短篇小说奖,两度入选中国小说学会短篇小说排行榜,多次入选年度选本。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锦衣玉食的生活》《冥冥花正开》等,以及长篇纪实文学《留守女人》《他乡是故乡》。多部作品被译为瑞典语、英语、希腊语等文字在国外出版。
目錄
第一章:
关于一种疾病的传说
你知道麻风吗?
与一种“可耻”的疾病狭路相逢
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
麻风侵袭下的女子
第二章:
偏见之殇
祈祷与礼佛能消除罪孽吗?
隔离或是逃离
被轻视的生命
回不去的故乡
第三章:
没有国界,只有慈悲
天堂里的梅医生
他将生命与爱献给了中国
我只是一个医生
在此安睡
第四章:
道不尽那百年沧桑事
草棚岁月
风雨兼程三十八年
不要温顺地走进良夜
永不言悔的选择
提灯女神的微笑
第五章:
另一种亲情
孩子,愿你的世界充满温情和爱
每逢佳节倍思亲
何止一封感谢信
带着尊严谢幕
我们是一家人
第六章:
尘埃里的花朵
麻风村里的爱情
苦与难
让我靠近你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第七章:
麻风村的故事(一)
第一百零一个电话
上柏麻风村的南丁格尔
他们的笑,是我工作的全部意义
你们是寒夜里的一盏灯
第八章 :
麻风村的故事(二)
那些接过衣钵的“麻二代”
科学的气息从未远离
你们的名字,如此芬芳
做一台慈悲的手术
手执不灭的信念
第九章 :
没有麻风的世界
再没有传染
从青衿,到白首
人有德行,如水至清
后记:试图记录一段历史
內容試閱
你知道麻风吗?


当我决定准备麻风村题材的写作时,遭遇到的困难和挣扎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前对于该病的了解有限,只是觉得它是一种传染病,恐怖,又有些遥远。似乎和人类文明史相等同,古老而神秘。

“你知道麻风病吗?”带着这个问题,我随机采访过近百人,回答各异,却有一个共同的主题:麻风要传染,很恐怖。

问:“你见过麻风吗?”

答:“没有见过。”

问:“那你怎么认为麻风很可怕呢?”

答:“听说。”

问:“听谁说?”

答:“电影里看到过。”

一个从事写作的朋友得知我在写作关于麻风的书,跟我谈了她的童年见闻。

我奶奶在麻风村给他们做饭,我跟姐姐进去玩,奶奶不让我们走近他们,说要过的。我远远地看着他们,他们有的鼻子没有了,有的脚烂了。真可怜。麻风村有围墙,他们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也不能进去。

很恐怖。很可怜。这是大部分人对于麻风的最初感受。

来自中国麻风权威机构的信息,全球约有一千多万麻风病患,主要分布在亚非拉丁美洲,医药贫地区。截止2014年底,我国尚有现症病人3961人,治愈病人20余万人。

让时光倒流,回到公元前6世纪,我们来到一扇小小的木门前。孔子弟子伯牛病重。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孔子独自一人,前往弟子伯牛住处。尊师前来,伯牛理应出门相迎。然而,他们却只是隔了门隔了窗,除了轻握双手,师生之间不敢再多一点礼节。这一场远古的师生相见,被记录在《论语》之中。“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医学史家诠释伯牛患的是麻风病,而这病有传染,尽管孔子痛惜弟子,仍只能隔窗问候。并发出“斯人也而有斯疾也!”的长叹。

那是我国有文字记载的麻风第一人。而孔子那一声悲叹一路往前,走过几千年光阴,依然回响。圣贤如孔子,依然对麻风病有那般喟叹,足见这种古老的疾病对于人类的巨大影响。

麻风,这种被传“风吹来的魔鬼”之疾病,在世界各国都有记载。也有人利用麻风这种疾病来躲避杀身之祸,“箕子漆身为厉”。战国时期,豫让曾装扮成麻风病人去刺杀赵襄子。

上古时期,麻风属于不治之症,几乎每个国家都有律法规定麻风病人的归宿,处死或驱逐。

而在知识分子中,对麻风的恐惧尤甚。中华麻风救济会总干事邬志坚提到一位归国留美学生,曾任东吴大学的教授,在谈到他的故乡福建的麻风病人时,他认为麻风无药可医,“最爽快的方法就是莫如将麻疯人拿来一枪毙之”。听到这有违人道、有违科学的论调,邬志坚不禁感叹:“处今科学孟晋、文化昌明的时代,吾们还是以中世纪的方法来对付癞者(麻风病患者),思想落伍,贻笑世界莫于此。”

麻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疾病?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麻风只是一种疾病,是由麻风杆菌引起的一种慢性传染病,主要侵犯人的皮肤和周围神经。临床表现为麻木性皮肤损害,神经粗大、疼痛,严重者甚至眼手足畸残。离体后的麻风杆菌,在夏季日光照射2~3小时即丧失其繁殖力,在60℃处理一小时或紫外线照射两小时,可丧失其活力,一般应用煮沸、高压蒸汽、紫外线照射等处理即可杀死。

美国麻风专家Hastings曾经说过:没有一种人类的传染病像麻风那样多样化,从可自愈的、单一斑疹到多系统的病变,如发生麻风反应则其表现就更为复杂……

文献记载,麻风病在我国至少有2000多年的历史。由于受到医疗条件的限制,麻风造成大量患者肢体、面部和眼睛残疾。明清时期,广东官方对麻风病基本未有什么防御和治疗措施,而是抱以“灭绝”处理的态度,或是把麻风病人驱逐在深山或孤岛上,限制他们与外界联系,采用断粮、断交通,让他们自生自灭。千百年来,麻风病人就是这样,在疾病和歧视的双重折磨中艰难生存。

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医疗资源匮乏,为阻止传播,政府采取了隔离治疗的办法,集中收容麻风病,给予免费治疗和救助。目前,麻风病的治疗主要采用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利福平RFP、氨苯矾DDS,氯法齐明B663等药物进行联合化疗。门诊治疗半年或1年即可完成疗程,效果良好。早期及时治疗可以避免各种麻风病残疾的发生。因此,已不再对麻风病人进行隔离治疗。

然而,我国仍有近2万麻风受累者,将终老在麻风村。

有个麻风病患者,1939年出生,患病后被送到麻风村治疗,常年蹲在地上——不是他不愿站起来,而是他根本没有脚掌!麻风晚期,大面积的溃疡、病菌蚕食,肌肉萎缩导致肢体缩小,他的下肢因经年不活动,萎缩成了两根杆子。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木头地板上,面前有一个火盆,微弱的炭火是他病体唯一的温暖。

当问起当年被麻风侵袭的那些日子,老人沉默了。过去半个多世纪,那些非人的折磨,依然萦绕心间,恶魔一般如影随形。

还是忍不住,我问,“很痛吧。”

老人大约想笑,但严重的面部肌肉瘫痪,让他无法展颜,只是抽了抽皮肤。

“不是痛。”他说。

不是痛?那是什么?

“说不出来。说不出来。”他摇摇头。

疼痛,被誉为上帝给予人类最好的礼物,然而,这个相对感官化的词汇,在麻风病人身上,却又显得尴尬,慌乱,无所适从。疼痛成为一种悖论,没有痛感,却又被疼痛逼进命运的死胡同。麻风杆菌侵袭,使他们无法感知皮肤病痛,麻木,让他们在不经意中摧毁着自己的身体。他们可以长久地行走却没有任何知觉,因为不能感知疼痛,他们的眼角膜会浑浊,从而丧失视力;因为不知疼痛,患者甚至可以拿刀砍掉溃疡的双足。

从医50年之久的美国医生保罗·布兰德在《疼痛:无人想要的礼物》中说,“疼痛其实是把身体的一些重要事情告诉你……因为舍此没有别的办法引起你的注意。”

从事麻防工作二十多年的王景权医生告诉我,麻风反应引起的神经疼痛,常常把病人推向痛苦的边缘。他们被神经痛折磨,生不如死,过去常有病人在深夜嚎叫,到处游荡,他们痛苦的形象会让人疑心他们精神出了问题。没有皮肤疼痛感觉而时时承受着神经疼痛的麻风病人,他们成为疼痛感知世界最为奇异的一个群体。

在民间,常有麻风病人也是精神病人的说法。而当他们出现疼痛症状后,残疾便降临,歪嘴,手足弯曲,脚难以上抬。很多晚期病人鼻塌眼瞎,手足溃疡,萎缩,严重的畸残症状令人恐惧,也让他们深感痛苦。

“麻风”一词的由来,学者和医学史家均做过较为详尽的解释。从古到今,麻风的称谓多种多样,它的含义也不一样。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那个凭借神力构建金字塔的民族,称麻风为“set”;而古印度称麻风为“枯希斯”,溃烂的意思。

大约成书于公元前700—165年的基督教圣经《摩西五经》中的“zaraath”一词,是希伯来文,有“不可接触和不洁”的意思。到了公元前150年希伯来文《圣经》被译成希腊文时,将“Zaraath”译为“Lepro”,英文译为“Leprosy”,“来普罗西”——专指麻风,成为现代各国通用的英文名称。然而,这个词还有另外一种含义:“道德败坏但可由于神的宽恕而能痊愈的病人”。

“Lepero”还有一层隐形意思,“在街头流浪行乞的衣不蔽体的人”。德国画家菲舍尔的《随处漂泊的麻风病人》中,一群麻风病人身披斗篷, 掣妇携幼, 经受风吹雨打, 在街头屋角躲躲藏藏。这幅作于1608年的钢刻风俗画,画面逼真,情景凄苦,就是早期麻风患者的缩影。

1873年,挪威学者汉森发现麻风杆菌,世人才认识麻风是一种传染病。在这之前,人们认为麻风是一种遗传疾病或是来自上帝的惩罚,麻风病人被鄙薄,被放逐,他们经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事实上,汉森宣布麻风是传染性疾病之后,社会上对于麻风的恐惧仍然没有减弱——因为传染。而由恐惧和偏见引起的歧视,更是摧残着麻风患者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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