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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第一篇文章《“世界民族学”的创建及重要学术贡献》记录了世界民族学的创建经过,在这之前我国的人类学只研究少数民族,没有系统地对世界民族进行研究和规划。当我建议创建世界民族学时,提出了民族情况、民族问题和民族理论研究,当时,民族问题属于政治学研究课题,而不是人类学的研究范畴。例如,我在1979年访问美国时,民族问题只属于各个大学政治系的研究范畴。我提出人类学家既要研究民族文化,又要研究民族问题,这样人类学研究更加全面,这可以说是人类学的一个创新,但这是否能得到国际人类学界的赞同在当时还尚可不知。当我担任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IUAES)执委时,于1994年到英国参加IUAES执行委员会会议,会上美国东密歇根大学建议在IUAES下成立民族关系委员会(民族关系研究也就是民族问题研究),看到这样的建议我非常高兴,我感到美国人类学家也开始研究民族问题了。我国人类学家从1979年起就已经研究民族问题了,而美国在1994年才提出民族问题研究,比我们晚了20多年。由此可见,世界民族学科的创建在当时是创新之举,它有两个创新,一是中国民族学从研究单纯的中国少数民族发展到研究世界民族;二是中国人类学界既研究文化又研究民族问题。更重要的是国际人类学界从20世纪90年代起也研究民族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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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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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建设
“世界民族学”的创建及重要学术贡献
第一届都市人类学国际会议的召开与中国都市学科的建立与发展
国外人类学研究简况
和谐社会与《世界民族学》
族体研究
世界“族体”类型及其演进
——Ethnicicity(民族)——民族学研究的标志
族体诸类型的通称
澳大利亚民族与人类学意义的“澳大利亚人
译文:苏维埃民族——新的历史性人们共同体
译文:两种语言并用——新的历史性共同体发展的重要因素
苏联特殊类型族体(新的历史性人们共同体)-二苏维埃民族
术语研究
当前社会人类学常用的几个术语的含义
民族,还是族群
——释ethnic group一词的涵义
附录:新华社稿:阮西湖对斯大林的民族理论提出不同看法
(1984年12月20日)
种族主义的研究
译文:种族隔离制apart.heid 一词的涵义
译文:种族隔离制的思想基础
民族意识的复苏还是美国原来的国家特性
——评亨廷顿的《我们是谁:美国国家特性面临的挑战》
附录
阮西湖先生访谈录
为我国人类学操劳终生
——记民族所阮西湖研究员
阮西湖:民族研究就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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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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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学在中国的创新与发展回顾》:
一、中国世界民族学会的成立及“世界民族学”的创建
1979年5月,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以下简称民族所)在昆明召开民族学科规划会议。民族所分党组书记严雄克告诉我,这次会议很重要,每一个学科只能派一位代表出席,另派一名工作人员作记录。当时,我所在的世界民族组隶属于民族所民族理论研究室,我们的主要工作任务是翻译有关外国民族的资料。因此,民族所分党组让我作为世界民族研究的代表参加会议。会议期间我考虑到,我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民族团结、民族和睦以及各民族共同繁荣发展,是我国各民族人民的共同愿望。而全世界共有3000多个民族,各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需要相互了解和交流。并且,在当今世界上,多数国家是多民族国家,它们在处理民族关系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和教训,值得我们去了解和借鉴。于是,我向民族所所长牙含章提出酝酿已久的创建“世界民族学”的建议。牙所长知道,在创建“世界民族学”的问题上,本所学者存在不同意见,阻力很大。一些同志认为,世界民族研究与国内民族研究同属民族学研究范畴,既然国内已有民族学学科,无须再建立单独的“世界民族学”;另一些同志认为,世界上有那么多民族和民族国家,国内没有足够的力量进行研究,还是翻译外国民族资料比较好,有多少力量就翻译多少资料,只要有资料提供参考就可以了,不必建立“世界民族学”;还有一些同志认为,民族所是研究国内少数民族的,要想研究世界民族,就得另设研究机构,等等。但我坚持认为,“世界民族学”的研究内容与传统的民族学有所不同。后者的研究重点是民族文化、民族的形成与发展;而前者主要研究民族理论、民族问题和民族关系,二者不能相互替代。随着国际、国内民族问题的日益增多和日趋严重,有必要建立一门独立的“世界民族学”。为了详细了解我的想法,牙含章所长约我到环境比较僻静的累湖公园进行了交谈。我不仅向牙所长说明了创建“世界民族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坚持“世界民族学”应该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而存在,而且分析了在我所创建“世界民族学”的有利条件和实际可行性。我说,现有的世界民族组虽然只有4个人,但有两个人是长期做翻译工作的,对苏联民族问题、苏联中亚地区的民族很熟悉;另外两人翻译过有关拉丁美洲和澳大利亚民族的著作,对拉美和大洋洲民族情况比较清楚,对非洲民族也略有了解。此外,我们还参与了民族理论研究室的课题《马恩列斯论民族》的选编工作,对马、恩、列、斯有关民族概念、民族理论的论述也都有所掌握。我还主编了《马恩列斯论民族》一书,由中国礼会科学出版礼出版,反映很好。因此,我们完全有能力和条件创建一门独立的“世界民族学”。
牙含章所长听了我的汇报后,表示同意创建这一新学科,但要分两步走,即先建立中国世界民族研究会,以后再建立中国世界民族学会并创建“世界民族学”。由于当时建立学会是推动学科发展的一项重要措施,且中国社会科学院拥有建立学会的批准权,于是中国世界民族研究会就在昆明成立了。在成立大会上,根据牙含章所长的提议,大家一致选举李有义为会长,我为秘书长(主持世界民族研究会的工作)。会议还决定在1980年召开第一届世界民族研究学术讨论会。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为什么要成立中国世界民族研究会,而不是中国世界民族学会?原因是所内特别是在领导层内,对于创建“世界民族学”分歧很大。若立即成立“中国世界民族学会”,就意味着“世界民族学”已经创立;而“世界民族研究”只是一般的提法,不同于作为学科的“世界民族学”。这样可以避免争议,先干起来,待条件具备后,再改为中国世界民族学会,进而创建“世界民族学”。这是学界先建立学会,后建立相应学科的一个特例,也是老所长牙含章先生审时度势、搁置争议、先干起来再说的一个范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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