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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浮生|两色风景 领衔执笔 新浪微博|知乎|豆瓣|百度贴吧 20位青春者倾情书写
拥有过的我侥幸,未遇见的我期待不论荒谬还是多彩,谁也不能否定,这就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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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木浮生|两色风景 领衔执笔 新浪微博|知乎|豆瓣|百度贴吧 20位青春者倾情书写
木浮生:木浮生,畅销都市言情小说家。著有现言长篇:《原来我很爱你》(原名《衾何以堪》、《良言写意》、《独家记忆》、《世界微尘里》,古代长篇《犹带昭阳日影来》《浮生恋》《帝落繁花》《天脉》以及短篇《如果你是香妃》《康熙八年》《兮碧》。
两色风景:十余家杂志专栏作者。创作以童话为主。另发表小说、随笔、评论、幽默段子、动漫脚本等,总数近两千篇,逾四百万字。青春小说多见于《漫客小说绘》、《少男少女》、《意林小小姐》、《意林小文学》、《怪谈》、《映色》、《情人》等。现于《漫客小说绘》连载《青春奇妙物语》、《与十个臭男人共度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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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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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绘青春漫画(上)
一、迟暮
二、此间少年
三、很多年以后
四、迷失在时光中的爱
五、那一年的偏执狂
六、你眼底的海寂静无声
七、你走之后
八、青春是场心甘情愿的彼此耽误
九、全世界都是你在说
十、如果时光记得
十一、三千八百七十三公里
十二、傻子
十三、世界陪你一起疯狂
十四、我可能不会爱你
十五、遥远的她十六、一次疯狂
手绘青春漫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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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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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她
文新月希
遇见赵哥是在大二时一个将雨未雨的黄昏。
我跟着天星,猫剩带着赵哥,准备开始一场脱离高级趣味的周末KTV之夜。
武汉的夏天有种密不透风的威力,我们站在公交站等去光谷的车,鼻头上很快冒了一层细细的汗。天星伸手替我擦了一把,我偏头,看到赵哥的脸。
赵哥是个姑娘,皮肤白嫩,留着一头漆黑的短发,穿着一件暗色竖条纹衬衣,手里抓着一包烟,站在一边对我勾了勾嘴角。
之所以叫她赵哥,是因为她爽朗泼辣的性格,能和男生称兄道弟,也能混在一帮女生中吐荤段子。
然而赵哥并不是一副粗糙女汉子的模样,她有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眼里有灵、有魅,身材凹凸有致,脸上是微微的婴儿肥,说起话来率真大笑,很快就和我们混了个半熟。
KTV包厢内的气氛是略微有点奇怪的,我和天星是一对,而猫剩和赵哥却说不清道不明,但也没人问起。麦克风在我们四个人手中轮转,很快就过去一个通宵。从KTV出来时是凌晨五点,黎明的亮光刚刚从建筑物身后探了个头。在回学校的路上,赵哥抽着烟走在前面,哼着歌,走在清晨安静的林荫道上。因为宿舍方向不同,我们三人与她在校门口道了别。
大一入校的第一个月,我就认识了天星,以及天星的室友猫剩。后来我和天星成了一对,我们和猫剩三人开始一起混迹在网吧和KTV里。并不是因为多爱玩,在宿舍不装空调的年代,我们的动机很纯粹,就是想在武汉惨无人道的夏天多蹭蹭空调。
从那天起,我们三个人的队伍里又多了一个赵哥。
听猫剩聊起赵哥,才知道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赵哥之前在学校有个叫秦河的男朋友,他们的恋情最终以分手告终。至于原因,猫剩没说,我们也没问,赵哥据说也没再恋爱过。
猫剩是个长相帅气、略微闷骚的男生,看得出他其实很喜欢赵哥,又不肯迈出那步。赵哥也从不谈什么风花雪月,两人始终做着哥们儿,除了我和天星经常吵架,我们四人相处得一直非常和谐。
印象中赵哥虽然朋友多,但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少,总是抽着六块一包的小白龙,冲我嘿嘿打个招呼,然后没心没肺地聊天南地北。她是画画的,在网上经营着一个插画爱好者小站,偶尔会画点好玩的东西给我和猫剩,有时也接点设计文身的活赚些小钱。
她说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和她,母亲一个人抚养她。她因此总想着赚钱,减轻点家里的负担。有时赵哥给我和猫剩画像,也不要钱,只要管她三顿饭就行。
后来设计文身让她小小地赚了一笔,她拉着我去光谷买了两只蜜汁猪蹄,就算庆祝了。我记得那天买的猪蹄特别香,我们想着趁热吃,但又没有地方去,赵哥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光谷广场的台阶上。于是我俩就这么坐在大街边啃猪蹄。
赵哥说她已经有一个月没吃过肉了,心心念念想的就是有了钱来吃这里的猪蹄。来往的行人并没有给我们多少注目礼,有个小姑娘看我们吃得很香,跑来问猪蹄在哪买的。从没挨过饿的我捧着那只肥肥亮亮的蜜汁猪蹄,竟然有点想落泪。
吃完猪蹄,赵哥站起来拍拍屁股,问我好吃吗。
我点点头,她说下次再来。
可惜后来,我没能再有机会吃那里的猪蹄。
大学的日子总是空虚又狂躁,武汉的夏天特别长。原本没有空调就已经很让人抓狂,直到有天晚上,学校一声不响地把电停了。
很快有消息传来,男生寝室暴动了。
我和赵哥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兴冲冲地跑到了男寝楼下。男生们在楼上集体敲着脸盆制造噪音,有人大骂,有人唱歌。这种躁动的情绪,在不知哪位牛人于窗外点燃一串鞭炮后达到了高潮,他们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摔东西,热水壶,甚至电饭锅,尽数抛下,泄愤在一声声巨响中俨然变成了一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派对。
我乐呵呵地抬头看着,偏头看赵哥,赵哥却没认真地看热闹。
她仰着头,在走神。
她开口对我说,我想秦河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十分清晰。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知道那边是不是秦河的宿舍,再看她,眼里亮晶晶的。
这时手机响了,是天星打来的,问我看热闹看得可还愉快。
我一抬头,他探身在四楼的窗口笑着冲我招手。
这个瞬间有些动人。我几乎乐了,也冲他挥手,挥着挥着,从楼上掉下来一个人形物,直直地摔在地上。
我浑身汗毛一竖,对着电话喊:妈呀!有人跳楼了!
天星一时间也没说话。
赵哥慢慢走上前看了看,就听她骂了一声操,又冲那玩意踢了一脚,便点了根烟叼着往回走,摸摸我的头,云淡风轻地说了四个字。
充气娃娃。
那刻我觉得赵哥帅爆了。
但前一刻说想秦河的她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着充气娃娃的压轴出场,学校的工作人员终于赶来维持秩序,我和赵哥走小径溜回宿舍。这种疯狂又白痴的活动后来又小规模地卷土重来了几次,直到暑假来临,大家该回家的回家,该旅游的旅游。
我与天星又在争吵中道别,各自回到自己所在的省市,然而回家前撕破脸皮,回家后却觉得日思夜想我在想,天下间的爱情是否都这么千篇一律?
讲遍世上甜言,做尽人间缠绵,却偏要被细枝末节所消磨,为鸡零狗碎来试炼。
如同那晚赵哥亮晶晶的眼睛,忽然使她变得不一样,然而那只是一个徒劳的瞬间。
暑假刚开始没多久,我接到赵哥的电话,她来了长沙这边。
问及原因,她说因为和母亲吵架,不想待在家,加上暑假想赚点零花钱,长沙有个朋友开了个设计工作室,可以给她活干。
那时我的第一想法是,一定要带她吃点好的。于是我接了她,直奔一家海鲜餐厅。
我硬塞了只大闸蟹到她盘子里,言谈中发现她比之前沉默了。也不知是否因为和母亲吵架心情低迷,饱餐一顿,她就告别了。
长沙的夏天也是那么热。她断断续续地向我汇报近况,她租的房子在一个从外面看起来满是密密麻麻格子的大楼里,里面的住户都是各地打工族,人员复杂,晚上睡觉要用椅子抵着门防贼。
我觉得十分不放心,她却笑笑,说没关系,与朋友合租有伴。
我想要和她多聚聚,她却总是在忙,两人暑假在同城,却也没见上几面。偶尔会收到她发来的照片,照片里是她深夜收工时在马路边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我看着照片许久,不知道除了给她带点好吃的,还能帮上她什么。
暑假结束的前一周,我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走,才知道她已经先回自己家了。电话里的她听上去还不错,没有再和母亲吵架。我也没多想。
进入大三后,我们疯玩的心收敛了,喜欢猫剩的女生一个接一个,总想混入我们的小团伙,以达到靠近他的目的。
于是赵哥慢慢与他拉开了距离,我们和她见面的次数渐渐少了。
纵使赵哥十分知趣,猫剩也没和她们中间任何一个发展成情侣。
而我和天星两个人的暴脾气依旧没有丝毫好转,一言不合就立马开喷,感情不好的时候,吃顿饭点什么菜,也能让我们吵翻天。
前一秒你侬我侬,后一秒就不共戴天。
我向赵哥抱怨,我和天星是不是都有毛病?
赵哥说不会,其实你俩感情很好,只是总喜欢对不重要的事抱有太较真的心态,说白了就是都爱钻牛角尖。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顺道叫她出来吃个饭。
那时武汉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和长沙一样,武汉的秋天短得可怜,夏天过后只一周的时间,就能感觉到冬天的气息。
我已经好一阵没见到她了。这次再见到她时,觉得她好像瘦了,依旧抽着烟,穿着一件大得有些过分的大衣。
我问,这衣服是你买的啊?
她答,是秦河的。过了一会又补充道,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被我借来穿,一直就没还。
我说哦,问她最近是否还在画画。
她摇摇头,告诉我,她做兼职辛苦攒钱买的数位板,在上周的某个夜晚被摸进宿舍的贼偷了。
于是我和她一起花了十多分钟,用两种方言问候了贼全家一百多遍,然后埋头吃饭。
我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忿忿不平着,这么好一个姑娘,为什么老天总要让她过得这么辛苦?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她一起吃饭,那时已然觉得她变得更加沉默和疲惫了。
后来的日子,因为她与猫剩之间多少有些尴尬,我们总是在网上聊聊,见得越来越少。她也总是忙着。
直到第二年的春天,一个春雨润物的深夜里,在宿舍里睡觉的猫剩接到了赵哥的电话,她说自己在操场摔伤了脚,动不了。
当时已经过了宿舍门禁时间,天星与猫剩两个人想办法从三楼楼道翻了出来,跑到操场,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裁判台下,脚肿得高高的,看样子摔得挺厉害。裁判台的铁架子上还挂着一圈塑料线,二人当即觉得不对劲,面面相觑,但当下没说什么,直接架着她去了最近的社区医院。
在医院里,猫剩反复盘问她是怎么回事。
终于她笑了笑说,自杀未遂呗,绳子质量太差,居然断了。
也许是看气氛陡然变得凝重,她又打趣道,早知道就不用塑料的了,你看把我的脚摔得像个猪蹄,妈的,疼死了。
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安慰谁,那一晚天星和猫剩都没睡。
第二天天星告诉我这件事时,后怕之余,我仍然认为她只是这一阵糟心事太多,才一时想不开,会好的。只要我们轮流陪着她,多去晒晒太阳,跟小动物玩玩,她会渐渐消除这种负面情绪。
于是我们三人开始轮流陪着她,不管她是否抗拒。她的室友早就搬出去了,她一直是一个人在宿舍睡,因此每晚天星和猫剩都会打电话陪她聊很久的天。
慢慢的,我们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从前未能得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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