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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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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孑然一身活在这个世界上,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不敢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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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种既定的爱情模式。
我们爱上谁,甚至都不受自己控制。
当天鹅爱上秃鹫,是注定的坠落,还是命运的高歌?
若不能再飞翔,就握紧你的手,走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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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容光,《花火》超人气作者,巴蜀人士。白日与英法双语友好往来,夜间与中华文字相亲相爱。盼行万里路,写万卷书,也愿笔下每个故事都拥有温暖人心的力量。
已签约出版《平生不晚》、《幸而我有你》、《亲爱的,等等我》、《我的不完美先生》等多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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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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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1 恰似一场古老的电影
Chapter02 你我截然不同的世界
Chapter03 她是枝头初绽的红杏
Chapter04 那个我不愿错过的你
Chapter05 因为你从来都不在意
Chapter06 寒冷冬日的一颗暖阳
Chapter07 你是我不愿醒来的梦
Chapter08 咫尺之距,遥遥万里
Chapter09最初的和最后的礼物
Chapter10心有所向,所向披靡
Chapter11 你是上天最好的礼物
Chapter12 我等你,等你一辈子
Chapter13 结束在最开始的地方
Chapter14 终点是梦想中的生活
Chapter 15 分离只是相聚的伏笔
Chapter16 我从未后悔与你相遇
Chapter17 他在等我我会回来
番外一 她深爱着我
番外二 终于等到你
番外三 漫长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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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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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1 恰似一场古老的电影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
在今晚之前,尤可意对这句话是没什么切身体会的。
尤可意从培训中心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隆冬腊月,空气冷得就像要冻住了一样。
雨天不好打车,尤可意等了将近半小时也没等到出租车,最后终于看见街口的路灯下有一辆停在那里的蓝色出租车,便冒雨跑了过去。
车窗黑乎乎的,隐约看见里面坐着个人。
她敲敲窗:师傅,走吗?
那人降下了车窗,回过头来看着她。他头上一顶黑色的棒球帽挡住了昏黄的路灯光,让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等半天都没车,能载我一程吗?她以为他已经收车了,所以很诚恳地又说了一句,价格可以商量的。
司机似乎迟疑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上车吧。
那声音低沉悦耳,竟然很是动听。
而直到上车以后,尤可意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
大晚上的,天冷,又下着雨,街上行人很少,再加上她住的地方是绿化很好的私人住宅区,这一路开过去也就越发安静起来。
前阵子频繁发生的女大学生上黑车事件开始浮上心头,她变得有些不安。
车里放着歌,依稀可以分辨出是梅艳芳的唱片,一首接一首,缓慢而低沉。
她从后视镜里去看那个司机,他穿着黑色的夹克外套,棒球帽檐遮住了脸部的二分之一,所以只能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昏黄光线看见他鼻子下面的部分。
嘴唇有些薄,下巴弧线很好看,看样子很年轻。
一颗心怦怦跳着,她低头在手提包里一阵乱翻,终于找到了那只迷你手电筒。在互联网愈加发达的今天,想在网上买到一只带电击功能的手电筒并非难事。
要是他是坏人她几乎是立马在脑子里构思好了一场深夜美女电击出租车色狼的画面。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车厢里竟然出奇地安静,除了司机偶尔问一两句该往哪边走。
看样子是个新手,连路都不熟悉。
尤可意松了口气,看见小区的大门近在眼前,问了句:多少钱?
司机说:十二。
价格与计价器上一模一样,分文不多。
她顿了顿,递了二十元过去,推门欲走,司机却又把她叫住了。
还没找钱。他把补回的八元递给她,手指修长好看,指节分明。
下车后,门卫室黑漆漆的一片。保安也住在这个小区,但很多时候都擅离职守,尤可意猜他肯定又回去睡觉了。
大门旁边的树下站着个男人,手里拎着只酒瓶,不知道在干什么。
尤可意经过他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禁不住加快了步伐,埋头往前走。
然而
小妹妹。那个男人醉醺醺地叫住了她。
尤可意假装没听见,一声不吭地快步往门里走。
叫你呢,喂,听不见吗?那男人喊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她追了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尤可意没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大,抓起手提包就朝他砸了过去,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滚远点!
然后就顺着小路跑了起来。
只是没跑上几步,那个男人居然又抓住了她,还把她一把往旁边的树干上抡了过去,恶声恶气地嚷嚷着:老子叫你不要跑,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还敢打老子?
尤可意抓起那只电击手电筒就朝他的腹部捅去,慌乱之中也顾不得体育课学的什么防狼招数了,只能乱打乱踢,结果恰好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致命部位。
痛!男人痛得叫了出来,见她又要跑,随手一抓,居然正巧抓住了她的头发。
眼看着就要逃脱了,结果又被抓了回去,尤可意头皮一紧,简直疼得钻心。
放手!她慌慌张张地叫着,手忙脚乱地想要反击,却苦于头发被人拽住,身体也失去了平衡。
那个男人朝她一巴掌打了过来,打得她眼冒金星,差点没昏过去。
她终于开始放声尖叫:救命啊!救命!
此时的尤可意就像是一只被束缚了翅膀的鸟,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的头发被人死死地拉住,除了乱打乱踢,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脱离险境。
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和雨棚上,把她的声音遮掩了一大半。她的视线也因为雨水而模糊不清,身上更是淋了个透湿。
隐隐约约她似乎看见大门外的那辆蓝色出租车还停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好像有个黑影在靠近。
就在她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被人扯掉的时候,有人一脚踹中了酒鬼的腹部,然后把他狠狠地推到了树干上。
尤可意哆嗦着直起腰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顶黑色的棒球帽。
那帽子黑得快要融进夜色,却又鲜明耀眼,又或许只是因为她一时之间雀跃起来的心情让它被染上了七色的云彩。
酒鬼惨叫了一声,骂骂咧咧地喊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居然敢多管闲
话音未落,戴棒球帽的男人径直从他手里夺过了酒瓶,朝着他的脑门儿上重重一砸,几乎是手起瓶落,酒鬼就立马消音,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这一幕犹如慢动作的镜头一般,一帧一格都格外清晰,极易令人想起学生时代学习flash制作时的场景。
尤可意惊呆了。
那个男人轻飘飘地把碎了的酒瓶子扔在地上,转过身来看着她:你怎么样?
路灯昏黄,雨幕厚重,但她依然清晰地看见了他的脸,棱角分明,轮廓清楚,模样大概在二十多岁的样子。
他平静地看着她,目光像是黑夜里的星子,亮而灼人,却又波澜不惊。
这样的场景像是来自某部很老很老的电影,安静而深远,泛着老旧而温柔的微光。
尤可意张了张嘴,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男人又和她对视了几眼,像是确定她没事,然后微微点头,伸手把帽檐往下扣了扣,默不作声地转身走了。
那个尤可意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但他离开得很快,几乎是在十秒钟内就上了车,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被酒鬼袭击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遗憾的是尤可意的手机却在那个晚上不见了。陆童和她一起在事发地点找了一圈,结果连影都没看见。
没办法了,丢了就丢了吧。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丢的是手机,毕竟失财事小,失身事大嘛!陆童安慰她。
尤可意花了一周的时间重新买了手机,补办了卡,因为不想对父母撒谎,又不愿意让他们担心,她干脆提前跟培训中心的经理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
她学的是芭蕾与现代舞,周末会去一家舞蹈培训中心教小孩子跳舞,工资还算不错。
起初妈妈并不赞成她出去工作,说是家里又不缺钱,她只需要安心学舞就好,别做那些有的没的。好在爸爸还算通情达理,说孩子大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也有分寸了,大人就别管太多。
令尤可意吃惊的是,一周以后,那个丢掉的手机竟然回来了。
周六晚上,尤可意和陆童去小区不远处的购物中心进行了大采购,回家之前,陆童说肚子饿了,想在巷子口的大排档吃点海鲜烧烤。
巷子里是一家接一家的大排档,深蓝色的棚子搭得整整齐齐,点上几盏明亮的灯泡,油烟与热气会让人觉得很有人间烟火的气息。特别是在冬天,这里的大排档总是生意火爆。
尤可意和陆童光顾的这家店是她们经常来的,今晚还没到夜宵的时间,人不算多。
陆童吃得很欢乐,对周遭的一切全不在意,尤可意却注意到旁边那桌坐了十来个青年男人,穿着打扮都比较街头,他们在喝酒划拳,声音也很大。
那是所有父母都会教导自己的孩子远离的那一种人。
她低头小声对陆童说:吃快点,吃了赶紧回家。说完自己先加快了速度,大口大口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陆童头也不抬地问她:去过农村吗?
这种文不对题的问句令尤可意愣了愣,下意识地以啊字询问了一声。
陆童说:你真该去农村看看人家是怎么养猪的,舀一勺猪食撒进去,那些白生生肥嘟嘟的动物就是你这副德行。
尤可意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又怕幅度太大引来旁边那群不良青年的注意,只能低调地用眼神示意她看看旁边那桌。陆童回头看了眼,会意,小声说:各吃各的,能有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加快了速度。
尤可意一直用余光关注着那桌人。
他们几乎都染着张扬鲜艳的头发,有的穿着不太符合寒冬时节的机车外套,喝酒划拳的同时会不时冒出些脏话,吼得肆无忌惮。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路边忽然来了辆重型摩托,有个没戴头盔,反而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加入了他们,他停好车走过来的同时,漫不经心地伸手扣了扣帽檐。
他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大衣,侧脸隐没在帽檐投下的半圈阴影里,步伐从容。
几乎所有人七嘴八舌地同时喊了起来:严哥!
严哥好!
哎呀,严哥可算是来了!
一片喧哗声里的恭敬程度过分得有些脱离现实了。
陆童用正在吃东西含混不清的声音说:这啥玩意儿?真人版潜行狙击还是现实版使徒行者?
要是以往,尤可意可能会积极响应陆童的吐槽,但这次不同,从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起,她就愣住了。
那是一顶纯黑色的棒球帽,帽檐总是被压得低低的。
侧脸很醒目,哪怕相遇两次都在夜里,却也鲜明得不会被夜色吞噬。因为很好看,并且带着一种不易接近的距离感。
她认出了那个男人正是一周前载她回家,并且把她从酒鬼手里救下来的出租车司机。
被称为严哥的年轻男人拉开了椅子,漫不经心地坐了下去,也没说话。那群人却一下子更加热闹起来,忙着给他倒酒端菜,嘴里说着热络的话。
尤可意一直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看过来,顿时对上了她的视线。
那双眼睛还是和上次见面时一样,黑漆漆的,深得像是一片寂静无声的大海,看不出任何情绪。
尤可意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自己,但他出手帮了她,她还没有表示过感谢,所以她总该上前道个谢或者至少对他微笑示意。
然而不等她弯起嘴角,那个男人又淡淡地把头转回去了。
她的笑容硬生生地僵在了那里。
陆童飞快地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明显是在报复刚才她掐的那一下:看什么看啊?刚才不还说我呢吗?赶紧埋头苦吃吧你,圈养动物!
说得就好像你不是跟我住一个圈似的!尤可意不忘还嘴,然后压低了声音,那个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就是上次救我的司机。
陆童当即转身看了两眼,没看到正面,只能凑过来说:不是开出租车的吗?怎么看样子更像是混社会的?
我怎么知道。尤可意把她推开了些,怕这种窃窃私语的动作引起他们的注意。
陆童不太会吃辣,便去外面那条街买奶茶,叮嘱尤可意留在这里打包。
老板娘絮絮叨叨地跟尤可意说着话,她的心思却被棒球帽那桌的声音拉走,隐约听见他们在说些做掉砍或者见血之类的字眼。她心头紧了紧,越发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善类。
还是算了,道谢什么的偷偷摸摸在心里进行就好。那都是些大人物,也不可能记得她,万一她唐突地跑上前去道谢,对方一脸不耐烦地叫她滚,或者拿刀砍她
正胡思乱想时,她听见那片嘈杂声里有人大声问了句:严哥,那晚等到放话要砍小凯的人了没?
大家都消停了点,声音小了下去。
然后那个叫严哥的,之前不怎么说话的人,终于开口了。
是非常低沉清晰的声音,缓慢而清冽,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有,有人走漏了消息,他知道车里的人不是小凯,是我。
那声音像是她喝过的那种浓度适中的热可可,低沉醇厚中又带着点被吸管的搅动勾起的漩涡,漫不经心,轻轻摇曳。
但色彩是厚重而浓郁的。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只看见他那低低的帽檐,和在桌上把玩着酒杯的手,只有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那只小巧的杯子,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杯子里的透明液体微微晃悠,倒映出他修长漂亮的手指。
片刻的停顿以后,她听见那个男人补充了一句:今天下午已经找到他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忽然引来一片带着喜悦的笑声,嘈杂,刺耳,还有人吹口哨。没有过多的语言,但尤可意就是觉得心头有点慌,她几乎已经想象到了一些血腥的场景。
为了不继续脑补这些奇怪的东西,她决定去路口的奶茶店找陆童,所以她匆匆结了账,拎着打包好的烧烤快步走出了蓝色的大棚。
尤可意都已经走到巷子口了,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头微顿,警惕地转过了头去,首先看到的竟然是那顶棒球帽。
被称为严哥的男人神情浅淡地站在她面前,修长的身影挡住了他身后的那盏路灯,在她的脚下投下一片阴影。
有有事吗?尤可意的声音有些紧绷。
严哥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她,她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糟了,难道是察觉到她在偷听,所以他要掏刀子捅她?
然而等她看清他手里的那个白色手机时,才瞬间回过神来。
怎么会在你那里?她张着嘴,伸手将手机接了过来。
严哥看了眼她愣愣的样子,言简意赅地说:那天晚上你掉在车上了。
仅仅这么一句,也没等她道个谢什么的,他径直转身往大排档走。
尤可意有点懵,却还是追了上去:等一下!他没停,她只能又提高嗓音喊了一句,麻烦你停一下好吗?
严哥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还有事?
她从包里拿了几张百元钞票出来,递了过去:谢谢你那天救了我,还有今天还了我手机。
严哥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似笑非笑,嘴唇微微扬起,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尤可意赶紧补充说:我知道这钱算不了什么,但你大晚上还在外面开车也不容易。她又越过他的身影,看了眼不远处那辆重型摩托,大冬天的开摩的就更不容易了,所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真的谢谢你了。
严哥低低地笑了两声,伸手抽过了她捏着的几张钞票。
尤可意还以为他接受了,岂料他伸手拿走了她的手提包,然后轻轻松松地把钱塞了进去,又重新把包塞回了她手里。
这附近绿地太多,住户太少,大晚上的就别老出来晃荡了。他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伴随着走路的姿势微微有些晃动。
尤可意只能看着他头上那顶棒球帽,心想他究竟是个什么人呢,不爱钱,特立独行反正不像个出租车司机。
尤可意难得回一次家,可没想到一回去就和妈妈吵架了。
原本厨房里的阿姨还在烧菜,菜色都是尤可意喜欢的;爸爸拿着报纸在一旁看新闻,偶尔念上一两则养生方面的知识;妈妈和她坐在长沙发上,一面问着学校里的事,一面看着她削苹果。
一切都很温馨,很平和,几乎让她真的产生了一种从前没有过的幸福感。
结果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妈妈时,妈妈问了一句:下半年几月份开始实习?
尤可意一下子想起了前几天就打算告诉她的事。
她今年已经大三了,九月份就要开始实习。因为周末一直在培训中心教舞蹈,所以她很高兴地答应了经理,实习期会在培训中心做全职舞蹈老师。
妈妈一听,几乎是一瞬间抬起了头,惊讶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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