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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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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太空中一个名叫云雀之光的巨大移动房子里,住着少年亚瑟和他的姐姐莫特尔以及他们的父亲。平静的日子被一只名叫韦伯斯特的巨型太空蜘蛛打破了,它带着它的族群掳走了孩子们的父亲,并占据了他们的家云雀之光。亚瑟与莫特尔仓皇出逃,一路辗转到最遥远最黑暗的宇宙空间。在那里,他们结识了一伙奇奇怪怪的太空海盗,找到了失踪多年的母亲,了解到白蜘蛛企图毁灭整个宇宙孩子们的父亲和母亲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白蜘蛛强大的邪恶能力又从何而来?少年英雄们究竟要如何拯救他们的家人和整个宇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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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菲利普瑞弗(Philip
Reeve)
1966年出生在英国海滨城市布莱顿。他先后在剑桥艺术和科技学院、布莱顿理工学院学习插画。他绘制的《要命的数学》《可怕的历史》和《绝对名人》等丛书使他一举成名。迄今为止,由他绘制插图和撰写幽默文字的图书已达40多部。
2001年凭借青少年文学处女作《致命引擎》系列小说,征服了挑剔的英国编辑和读者,并斩获雀巢聪明豆9-11岁图书大奖。2008年,凭借《少女骑士变身记》获得卡内基儿童文学奖。
自2006 年开始,瑞弗创作了《云雀之光》(Larklight),一部维多利亚时代太空冒险的儿童文学作品。这次作者将故事的背景设在外太空,讲述一对兄妹和太空海盗一起拯救世界的故事。其后作者又分别在2007 和2008 年完成了系列的续集《迷失星际Starcross和《狂蛾之境》Mothstorm。
《云雀之光》三部曲一经推出便备受瞩目,已由好莱坞华纳兄弟公司购买电影改编权,单部投资达2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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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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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封意外来信
第二章白蜘蛛到访
第三章逃出生天
第四章遭遇海盗
第五章尸罐荒原
第六章索菲罗尼亚号
第七章迎战皇家海军
第八章像海盗一样生活
第九章杰克哈沃克的故事
第十章金星惨案
第十一章姐姐的日记:初到火星
第十二章 降落风暴之眼
第十三章 木星逐风
第十四章 姐姐的日记:火星激战
第十五章 土星环阵之旅
第十六章 潜入史前霸主巢穴
第十七章 太阳系往事
第十八章 创世记:造物者传说
第十九章 姐姐的日记:灭顶之灾
第二十章 白蜘蛛的复仇
第二十一章 灭顶之灾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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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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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封意外来信
后来,当我面对波特巨蛾的攻击,或是从史前霸主的魔爪下逃命,或是帮着给杰克哈沃克的双桅帆船索夫罗尼亚号安装大炮的时候,我总是回想起那些曾经的日子,还有那个在所有的不幸发生之前,我在云雀之光号上度过的最后一个下午。
那个下午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云雀之光号上还是惯常的声音和气味,通风管的呼呼声和汽灯的咝咝声一刻不停地萦绕在耳边,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潮乎乎的霉味,还有煮卷心菜的味道,这味道终日挥之不去以至于我们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不到了。哦,还有,我正和我姐姐莫特尔吵架,当然,这也很正常。
我本想到天台上去看运输船到港,但是莫特尔忙着练琴抽不开身。她近来一直捧着一本巨大的、快要散架的、灰不溜秋的书自学,那书叫做《妙龄淑女钢琴入门》。其中一首曲子她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敲了好几个月。那首曲子叫《暮色莺啼》,曲调是叮啵呤叮啵呤,叮咚,叮咚,叮咚咚哐 好烦!至少这首曲子在莫特尔的魔掌下让人听起来烦透了。莫特尔自认为已然成长为一位妙龄淑女,为了有朝一日在上流社会的社交中大放异彩,急切需要几项才艺傍身,但我觉得她在钢琴方面一点儿天分都没有。我试图让她接受这个现实,但她只是粗暴地合上琴盖然后叫我小怪物。
哎呀,来嘛,莫特尔,我说道,我以为你喜欢看运输船来来往往呢。
她发出一声愤愤的、兴味索然的干笑,这笑声也是她近来在浴缸里苦练的成果,她认为这样笑听起来显得成熟。这个破地方真是什么好玩儿的都没有!她说道,我认为云雀之光是所有星际里面最无聊的地方!假如我们住在英格兰的一个有教养的家庭里,也许还有舞会啊酒会啊什么的可以参加呢!我会有各种交际,年轻的绅士们都会争着和我共舞。即使在孟买、加尔各答或者随便什么美洲殖民地也会有人来拜访我。可如今困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不着四陆的破地方天哪,咱们干吗非得待在云雀之光上不可啊?
我试图提醒她,云雀之光是我们母亲的房子,而且已经在母亲家族名下有些时日了。母亲喜欢住在旧居,在她失踪后,父亲更是从未想过离开这里。但是莫特尔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把《妙龄淑女钢琴入门》往旁边一扔,那本快散架的书缓慢地飘到天花板下方,然后停在了那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一只失望的蝙蝠。
你看吧!她喊道,重力发生器又坏了!小亚,快找个用人,去动力室把它给我修好!
最后,她还是和我一起去了天台,我知道她会去的,她其实和我一样,特别喜欢看从乔治港来的运输船接驳。她只是想显得成熟罢了,不肯承认自己的确还有一些少女情怀。
我们爬上长长的楼梯来到天台的门前,在那里稍停片刻,穿上我们的胶皮斗篷(以保护我们不受太空湿冷环境的侵害),穿上涂过铅的胶皮靴。那天下午的重力确实有点儿不稳定,谁也不想在失重的节骨眼上因为没有穿铅靴而悲剧地悬浮在无尽的虚空中,永远无法被找到(当然了,如果悲剧的主角是莫特尔,那可是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所有人都要放上半天假来庆祝,但现实总是难遂人愿啊)。全部准备就绪,我们打开门锁来到外面。门外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太空严霜,随着门被打开,那霜便像一块明亮的云朵一样越飘越远、越变越薄。当它终于在视野中消失时,我们就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景致月亮像一盏巨大的镰刀型的灯笼占据了我们头顶的一整片漆黑虚空,在月亮的后面,那一边的极遥远处,地球正不停地眨着她的蓝色眼睛。
本页的背面有一张云雀之光的图片,对几处重要的地方进行了标注。正如你看到的,这是一所非常古老的房子,没有人知道是谁建造了它,也没有人知道这房子到底哪面朝上。但是母亲曾经说过,是她的一位祖先在18世纪初期建造了这所房子,大概就是在牛顿提出那几条伟大定律,让征服宇宙成为可能之后的几年。一个半世纪以来,这所房子被这里加一点儿、那里改一处。母亲的另一位祖先还加盖了许多门廊,试图把房子营造得更具古典意味。但它依然毫无造型可言,摇摇欲坠又四面漏风,就这样孤零零的,在距离一切地方都极遥远的深渊,在自己的偏远轨道上绕着月亮旋转。
天台上平静安详这广阔无垠的虚空,熬过了一整天的《暮色莺啼》之后,显得更为寂静。栏杆两边的花盆里,纤弱的水晶般的太空花依旧摇曳,那是我母亲亲手栽种的。我仍然记得,三四岁的时候,在我婴儿室的窗外就有这样一盆花,每当入夜时分,它们就用奇怪的无字歌哄我入睡。但母亲已经不在了,在1848年去剑桥郡看望一位上了年纪的亲戚的路上,她莫名失踪,未能登上返航的塞墨勒号邮船。不管是父亲还是莫特尔或是我,都认定她已经不在人世。没人像母亲那样知道如何照料这些会唱歌的花朵,年复一年,太空花一朵又一朵地沉默了,再也没有开口歌唱。
为了从这悲伤的思绪中走出来,我从门外的筐里抄起一支长杆捕网,试图捉住几条游弋在身边的鱼*。我希望能逮到一个新物种来引起父亲的兴趣。但我网到的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红色飕飕鱼(学名叫拟羊鱼真蛸)。他们经常成群结队地在云雀之光林立的烟囱间游弋,为的是寻求庇护,以躲避在旁窥伺的抓捕鲨的袭击。我想把它留着当晚餐,但莫特尔非要我扔回去。
看哪!莫特尔叫道。突然间,运输船出现了,比我预想的还要接近。这是一艘深绿色的船,从远处看也像一条鱼似的,除了在尾翼有一块巨大的凸起那是发动机的位置。它的翅膀和鳍像鱼一样快速又紧张地抖动了几下,逐渐靠上我们的接驳站。船员都是艾奥尼亚人,他们的身体模样我们看不到太多,因为他们全都裹着防水帆布做的太空服还有彩色护目镜,但是艾奥尼亚人还是很好分辨的:他们是有四只手臂的健壮小矮人。我觉得把他们请进来会挺有意思的,可以听他们讲讲太空中的奇闻异事以及他们的生活,但莫特尔义正辞严地说道:当然不行,亚瑟,他们看起来再普通不过了,你说为什么?他们甚至连人类都不是,咱们英国人还是洁身自好为好。于是我只好向他们挥了挥手,船员们也纷纷挥手回应,随后他们解开船底货物钳勾住的巨型蓝白色彗星冰球,将它对准冰槽口放了下去。我们站在那么高的天台上,都能感到巨球一路滑向云雀之光最核心部位的冰室所带来的震动。
因为太空中不能提供足够的氧气,我们这些把家安在天上的人就得依赖日常运送过来的冰,我们的用人会将它塞进一种特殊的机器中分离出氧气然后输送到各个房间以及飞船中(它还为我们提供干净的水以及冷藏条件,以储存肉类和蔬菜)。运输船每三个月给我们送一次冰,连同好几大筐干肉和水果、罐头、腌制食品。另外还有面粉和鸡蛋之类的,可以由我们的自动烘焙机制成面包和饼干。通常,信件和报纸也会被一同带过来。
那天下午,运输船刚一离开,我和莫特尔就比着冲下楼跑到接驳室。嘿哈,我赢了!我打开了一个食物筐在里面翻弄起来。莫特尔说我太贪婪,把我狠狠奚落了一番。但当我发现一罐杏干的时候,她也绷不住了,我们都吃了些。然后,我们不约而同撕开邮包的棕色包装纸,这个邮包是艾奥尼亚人留给我们的,由坐落于乔治港的月球中央邮政局将所有寄给我们的邮件集中起来,再统一发过来。
邮件和邮包并不多。有住在德文郡的尤菲米娅姨婆寄过来的香饼,一封给父亲的信,几期最近的伦敦《泰晤士报》,以及一个月前出版的《伦敦新闻画报》。莫特尔立刻把画报从我手里夺走了,我只匆匆瞥了一眼封面的版画,看上去是一间巨大无比的温室。
天哪,多漂亮的裙子啊!我的姐姐赞叹道,手上飞快地翻着画页,偶尔在某一页上停留一下,对哪哪来的某某女士穿着的新款晚礼服流连摩挲一番。唉!我多想去看看伦敦啊,哪怕一天也行呀!看!小亚,女王和艾尔伯特王子正在筹备一场大型博览会,来自帝国各个地方的产品都能在博览会上展出,看上去很有创意啊。展品来自大英帝国各地,以及美洲殖民地,还有女王陛下的外星财产火星、木星和月球
哼,我回答道,我们根本就不统治木星,不过是占领了一些它的卫星而已。
莫特尔根本没有听我说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仿佛自己已经盛装在身,正在觐见女王。这次博览会将在水晶宫举行,她读道,这座宏伟的建筑由韦弗利瑞恩爵士*亲自设计,并在他位于火星卫星上的工厂建造。该建筑由铁铸成主框架,中间镶嵌了成千上万块巨大的水晶玻璃,都是在瑞恩公司位于火星北极的水晶培育田特别培育的。天哪,小亚,我好想去啊!
我丢下她,让她继续她的白日梦,独自跑上蜿蜒曲折的楼梯去给父亲送信。仆人们在餐和厨房里面叮叮咣咣地忙活着,随着它们的动作,不断有烟从通气阀里冒出来,这烟让我止不住地打喷嚏,我只好加快脚步从它们身边走过。父亲一直苦于找不到愿意大老远跑到云雀之光来照顾我们的人类,只好退而求其次,向瑞恩公司订购了一批机器人来帮忙。这些机器人的型号都不错,只是年代太久远了,这导致它们的动力炉在刚刚添满燃料的时候会冒出滚滚的浓烟(它们的手也变得过热,莫特尔一直抱怨,家里的亚麻制品被它们烙上了好多焦手印)。
我在观测台找到了父亲,他的身形几乎消失在成堆的试管、水缸、导管、望远镜以及一摞摞摇摇欲坠的藏书中间。屋子正中伫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罐子里面,几只稀有的变体鱼龙正张着嘴游来游去,不时吸入太空苔藓微粒作为食物。一条令人望而生畏的抓捕鲨此刻像一本书一样摊放在解剖台上,供父亲对照着一一画下它的内部结构。在他身后,透过观测台又大又圆的窗户可以看到一弯新月如钩,皎洁而明亮。
啊,是小亚啊,他说着,从忙碌中抬起头,困惑地眨了眨眼。他眨眼的方式、迷迷糊糊的样子,仿佛已经忘了我的存在。可怜的父亲!记得我们听闻母亲失踪消息的时候,悲痛地仿佛天地都变得异常昏暗起来,我们的父亲一直没能从那愁云惨雾中走出来。是的,有时,当我想起母亲,当想到她和我很可能已经天人永隔再不会相见的时候,我依然会难过。但很多时候我还是开心的,特别是当我爬到云雀之光的屋顶时,以及我为我的兵俑和太空舰队模型设计冒险之旅的时候。至于姐姐莫特尔,她太过关注自己的淑女之路了,似乎没有时间去伤心。可父亲呢,他已经定格在那种悲凉的情绪中了,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只愿意一个人待着,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再关心。要不是每天晚上莫特尔逼着我站在楼梯口把晚餐锣敲得哐哐响,父亲恐怕会埋首于那些稀有的变体鱼龙中,连饭都忘记吃。
他又眨了眨眼,仿佛在努力回想作为一位父亲该如何回应。然后他想起来了:他对我笑了,眼周围的皱纹堆起来,正是他那一贯的沧桑的、温暖的、和蔼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铅笔,伸出手拨乱我的头发。
咱们这个小行星之外的大千世界里,又有什么新闻吗?他问道。
我跟他说了香饼的事情。你们的姨婆尤菲米娅可真有心啊!他回应道。然后我把信递给他。他撕开信封,读信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有意思。有一位韦伯斯特先生,他正在我们附近做星际旅行,想要过来拜访我们。他将于16日的早上到达。我觉得他也是个科学界人士,就像我一样。你看,他用的信纸还是皇家全物种研究学院的呢
现今的皇家全物种研究学院集合了一众才高八斗的学究,专门研究太阳系内各种各样的动植物。他们的办事处在伦敦的罗素广场,那是这些学究和教授们聚在一起做研究的地方。他们也和来自整个星际的众多的植物学爱好者以及自然哲学家保持通信联络。父亲经常接到一些来信询问他的意见,比如对变体鱼龙在生物学上的某种独特见解;或者是告知他一项新发现之类的。从他们的语气判断,写信的都是一些干巴巴的、枯燥又无趣的、整天笼罩在愁云惨雾中的人。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挺高兴得到这个韦伯斯特先生要来造访的消息。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说着,把信举到光线好的地方重读起来,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更多关于执笔者的信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对这些稀有的变体鱼龙感兴趣。
我想不出有任何人会因为任何原因而造访云雀之光,但我一个字都没有说,那无疑是给父亲泼冷水。于是,我返身跑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莫特尔,因为父亲看起来似乎并没察觉,但我知道,明天就是16日了。
*父亲说,这种太空鱼并不是真的鱼,而是叫做太空变体鱼龙。但是它们看起来简直太像鱼了,除了它们的部分鳍长成了翅膀。父亲成年累月地观察它们,因为他常说,只有认真研究星际万物的每一个细节,才会真心诚意地感激造物主永恒的爱以及无上的智慧。父亲名叫爱德华莫比,他著有一本大有用处的书,书名叫做《月球周边一些未曾被描述过的变体鱼龙》。我们现在还有好几百本整齐地码放在客厅的角落里,你应该有兴趣读上一读。父亲在皇家全物种研究院的同事还用父亲的名字命名了一条鱼,叫做:莫氏变体鱼龙,右图是怀亚特先生对于此物的素描。
*韦弗利瑞恩爵士是我们伟大的工业家,也是整个太阳系最富有的男人。他起初只是利物浦飞船制造厂一个一文不名的学徒,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很快就掘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他发明了瑞恩自动淘气包。所谓淘气包,其实是一个机器人男孩,它可以代替孤儿童工去清扫那些太高或者有毒的烟囱。现在,瑞恩坐拥坐落于火星卫星上的数个巨星加工厂,生产各式各样的劳工机器人,同时致力于多个领域的设计和发明。他极为遁世,孤寂地住在他位于火星山毛榉林中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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