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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1944年1月-7月连载于南京《京报》,此为首次出版。
2. 依据原版,小心求证,迄今为止*全面、*完善的王度庐作品。
3. 古龙、李安、叶洪生、张赣生、徐斯年、孔庆东等击节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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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此为王度庐作品大系武侠卷第二辑之一,为首次出版,曾于1944年1月-7月连载于南京《京报》。书叙吴三送妹妹锦娥入新疆寻未婚夫完婚,途遇巨贾何子成。何羡锦娥色美,设计掠走。后在侠女魏芳云帮助下,得以解救。贵公子于朗月爱慕侠女魏芳云,芳云却爱上憨直的吴三,吴三又青睐平民女子李玉兰结果谁能称心如意、双宿双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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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度庐(1909-1977),原名葆祥,字霄羽,1909年生于北京一个下层旗人家庭。其创作以武侠言情小说为主,兼及社会言情小说,独成一派悲剧侠情派,对新武侠小说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与奇幻仙侠派还珠楼主、社会反讽派白羽、帮会技击派郑证因、奇情推理派朱贞木并称北派五大家。著有《鹤惊昆仑》《卧虎藏龙》等三十余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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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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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风沙里的兄妹
第二回 娟娟女侠飞大漠
第三回 一片情心比剑坚
第四回 铁腕上的胭脂印
第五回 玉山头上风云起
第六回 含泪撮成双鸳侣
附 录 一 为《王度庐武侠言情小说集》而作
附 录 二 已知王度庐小说目录
附 录 三 王度庐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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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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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中国各省之中最大的一省,也是一个辽远的地方。早先这是西域的地方,在此居住着各种不同的民族,以度着游牧生活的为最多。到了前朝清光绪八年才把它设为行省,在伊犁设了一位将军,在迪化派了一个巡抚。但是除了远戍的罪犯和飘零不幸的人们,还是很少有人西出阳关而至这里。这里缺少中原的礼俗,没有游赏的乐地,没有文化,更没有美女。可是有一段故事,就是本书中的故事。
这是在距今约有六十年前,正当新疆省才设之时,在嘉峪关之外,酒泉县以西,是九月初旬的天气。凉风九月,塞外草衰,其实这里连草都很少,满地是黑沙。一大串骆驼方才走过去,那驼铃声还叮铃当啷地在寒冷的空气里飘荡着,随在后面可就来了吱吱扭扭的车子的声音;是一辆破车,一匹老马拉着。车上本来有蓝布的围子,可是都已旧得褪了颜色,破的不成样子。最令人提心的还是那两只车轮,包着的铁都磨光了,木头也快要断了;车轴里更没有上油,所以才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
赶车的人是穿着一身棉袄棉裤,都磨破了,乌黑的棉花露出来很多。但这人倒是个强壮的小伙子,二十来岁,身材之高,可高过了常人,长得非常之雄伟,而且眉目端正,头上戴着一顶破毡笠。他摇着鞭子赶着车走,走得累了,就斜跨上了车辕。
车厢呢,是有个破帘子遮着,里边坐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乡间女子,穿得略微整齐,是大红布的棉袄、黑棉裤,梳着辫子,还蒙罩着首帕。她的眉目跟赶车的长得简直是一个样,不过因她是个女子,所以才显得清秀些。总之,都是长得不错,令人一看就知他们是亲兄妹;亲兄妹在一同走路,不是不可,只是太少见了。他们的车上除了人、破旧的被褥和两三只包袱之外,还有铁锅、案板、擀面杖、黄泥的火炉子、瓦盆等等,几无隙地,好像是搬家的;但他们可不是从近处来的,由车上跟人身上蒙的沙土可知。而且姑娘掀起车帘向外边说话了,她问说:哥哥,怎么又阴了天啦?别是要下雪吧?她的口音简直不是甘肃省的,倒有点像山西的语调,可见他们真是不远千里而来。
这个做哥哥的壮年高身的汉子,听了他妹妹的话,他就仰面看了看天气,说:不至于下雪吧!要下也就是下雨,或是下冰疙疸。说着,扬鞭赶着车,更走得急;车可就颤动得更厉害,有几次都要翻了。车里的姑娘哎哟哎哟直叫,但她的哥哥依然不停地赶着车,并且嘱咐着说:你不要胆小,车翻不了,咱们只要找着个地方,就要歇下了。于是又走,天空的阴云可就更稠密了。一会儿,车棚子上就哗啦哗啦发出了雨声,姑娘又哎哟哎哟地喊,用棉被把头都包住了,车里的铁锅、案板也叮当吧啦地直响。雨是越落越大,风也刮起来,不晓得是从哪里吹来的一些泥沙,都搅在雨里,显得雨点的分量更是沉重,打在脸上真跟冰疙疸一样,是又痛,又凉,又湿。
但那位赶车的高身汉子仍往前走着,他看见了眼前有一大行车马,就更是加鞭,这匹马都走不动了,车轮子也快要掉下来了;可是到底赶上了前面的车马群,并且看见了更前面不远之处房屋隐隐,正是一个市镇。他的鞭子就又吧吧连抽下来,可无奈前面的车马遮住了他们的路。
本来这个地方两边虽没有什么田地,可是沙岗起伏,坑坎不平,也绝不能够走车。当中的这条路很窄,而且只有两道车辙,辙都很深,车轮非得在辙里走着才快,才平稳;若是想赶上辙来,一个不小心就能够车覆马倒。此时前面是十一辆车还有五匹马,车辆占住了两道辙,马是前面两匹后面三匹。这还是往西去的大客商,一半的车上都载着货物,并插着镖旗;不过旗子都已卷起了,看不出镖店的字号。货车上面都盖着芦席,客车上面又遮着雨布,马上的镖头也都身披油布雨衣,头戴竹编斗笠。人家是一点也不怕雨,尽可以慢慢地走;但后面这兄妹却受不了,棚车早就漏进许多的雨水,连车里的铁锅都盛了有半锅的水了,棉被也将要湿透。赶车的大汉浑身像个水鸡一般,他就大声喊着说:借借光呀!借借光呀!让我们先过去吧!跟着车的镖头之中就有个大胡子的人,转过首来怒骂着说:他妈的!你赶过车吗?什么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你的车既在后边,你就不能够性子急,要想让你先过去,那是妈的就办不到!
这镖头实在是不讲理,按理说两股车辙全叫他们占着就不对,何况又开口骂人。但这个高身的汉子,一因是经受过了若干的折磨,脾气一点也不敢暴;二来是带着他的胞妹,他更不愿意惹出事来。就虽然也瞪起了眼,可是又极力抑下了这口气。前面的车马仍然慢慢地向前去行,他们的车也就只好慢慢地随着走;可是暴雨粗风并不稍减,反而更加着猛烈。同时,他想着前面只有一座小镇,客店自然不多,这帮客人一定也到那里去住。他们若是去把店房先住满了,自己倒不要紧,可是妹妹没有地方住,却太是不方便呀!所以他恨不得给马上车上都插了翅膀,一下子飞过去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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