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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奥登是二十世纪*伟大的作家之一,其诗歌成就尤为突出,本书,连同尚未出版的诗选下卷是奥登诗作在国内*次有如此大规模的译介。 2.奥登文学遗产受托人门德尔松亲自为中文版《奥登诗选》写了《序言》,这篇介绍文字,当是探入奥登诗歌世界的*理想的一个导引。3.译者马鸣谦、蔡海燕撰写了长篇序言并在多年研究的基础上为本书做了大量注解,对理解原诗大有裨益。4.译文经著名诗人王家新精校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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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自1927年初出茅庐到1973年魂归诗国,近半个世纪里,奥登不断给英语诗歌注入新的气象。他的作品从政治写到宗教,从城市写到乡村,华美词章俯拾皆是,街谈巷议亦可入诗。本套《奥登诗选》上下卷是作者自愿保留的诗歌全集,文本获得过他本人的首肯。内容基本包括了此前各版奥登诗集的全部内容,并且涵盖诗人后期的所有短诗集,可以说,奥登诗歌的精华已尽数裒辑于此。纵览书中篇什,令人不禁赞叹奥登诗艺之精巧,情怀之广博,而古老的西方文学传统,更是在他笔下,一次又一次重现往日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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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W. H. 奥登(19071973),英国著名诗人、评论家(由于出生于英国,后来成为美国公民,所以也有人将其列为美国作家),举世公认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奥登的作品数量巨大,主题多样,技巧高超,身后亦备受推崇,其独特风格对后辈作家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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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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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永无宁日
即便和暖、晴朗的天气
再度惠临了你挚爱的乡郡,
天地复又斑斓五色,暴风雨已将你改变:
你永远不会忘记,
暗夜遮蔽了希望,而大风
预告了你的失败。
你必须去适应你的个人认知。
回头的路,远方的路,外在于你的都是他者,
你从未听说月亮会消失不见,
那些未知数量和性别的存在物
却肯定对你早有所知:
而他们并不喜欢你。
你对他们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做?否认可不是答复:
你会转而相信你又怎能避免?
你做过,你确曾做了某件事;
你仍存希望,希望能把他们给逗笑,
你渴望他们的友谊。
此后永无宁日。
那么,鼓起你所有的勇气,反击吧,
你熟知每一种没有风度的骗人伎俩,
而你对此完全问心无愧:倘若确曾有过
一个理由,现在对他们来说也无关紧要;
他们只是为恨而恨。
1956年
爱得更多的那人
仰望着群星,我很清楚,
即便我下了地狱,它们也不会在乎,
但在这尘世,人或兽类的无情
我们最不必去担心。
当星辰以一种我们无以回报的
激情燃烧着,我们怎能心安理得?
倘若爱不可能有对等,
愿我是爱得更多的那人。
自认的仰慕者如我这般,
星星们都不会瞧上一眼,
此刻看着它们,我不能
说自己整天思念着一个人。
倘若星辰都已殒灭或消失无踪,
我会学着观看一个空无的天穹
并感受它全然暗黑的庄严,
尽管这会花去我些许的时间。
或于1957年9月
我们也曾知道那幸福时光
我们也曾知道那幸福时光,
那时身与心尚还协调一致,
伴着一轮满月的辉光
我们曾与爱人翩跹共舞,
或是与善良的智者同座,
当品尝了埃斯科菲耶 的
某道名菜,席间言谈
变得机智又愉快;
确乎有某种得意
不由分说打破了矜持。
之后还会以老派的庄重举止
因内心的共鸣而歌唱。
可是,所有类似和平与爱的词语,
所有理智而自信的讲话,
经由散漫大众的
摆弄和传播,经由
编辑们的虚构编造,
却变成了迷惑世人的咒语,
它们被污染和亵渎,沦为了
一种可怕的无意识的尖叫。
除了低声的苦笑
和讽刺意味的黑白照片,
任何文明方式都无法逃脱
那个万魔殿 的魔掌:
当劫后余生的狭小空间
只剩下了意见分歧的郊区,
我们去哪里,才能为快乐
或纯粹的满足找到栖身之所?
或于1950年
我亦会君临阿卡狄亚
她婚后的生活如此幸福,
称职的主妇,男人的帮手,
此刻,看着她,
你能否想象这个聒噪的
悍妇曾是一位女武士 、
大地的母亲?
她的丛林减缓了
生长,她那些高大的
巨型植物如此窘迫,
她的土地低声咕哝着,
很快,整齐排列的庄稼
就会出现在地平线上:
或逃匿躲避或昂首伏卧,
饱受惊吓的纯种马
正在草地牧场啃食,
教堂钟声划分了每天的时段,
日落时分,小巷的尽头,
胖墩墩的鹅在回巢路上。
至于他:
这粗野汉出了什么事?
史诗与噩梦又预示了什么?
主教不会提着斧头
去追杀他们的领班神父 ,
某个强盗贵族 的藏身处
已坍塌,废墟间,
正在野餐的观光客
并没有随身带着匕首。
我可能会自命为一个
人道主义者,
假如我能学会视若无睹:
当高速公路以不信神的
罗马人般的狂傲姿态
横贯了大地的风景线,
当农夫的孩子蹑手蹑脚地
走过牲口棚,在那儿
藏下了一柄阉割家畜的刀。
或于1964年五月
致吉尔伯特怀特 :一封死后发表的信
这多少有些可悲,我们只能接触到那些
与我们同处一个时代的人,真是遗憾,
你和梭罗从来没有握过手(要知道
他读过你的书),梭罗,我们听说他是个
激进的反教权人士,还是个急性子,而你是个
最安静不过的教区牧师,但我以为,他很可能
会在你的文字里发现理想之友,他曾如此热情地
写到过这个主题,却从来没有碰到一个。
你们两个喜静不喜动,却都热衷于散步,
天生就正派朴素,而且看起来也能免于
世俗力量的诱惑,有着类似的脾性,
你们感觉万物生灵很有趣,即使是乌龟,
尽管它一副郁郁不乐的呆傻样子,
也会从青蛙谦恭的行为方式、
雷声的刺耳抱怨或是彩虹的七色拱门
观察天气变幻不定的情绪,
而当你们考察两处毗邻的不同地形
和它们的候鸟群,记录猫头鹰叫声的音高,
比较着扬抑抑格和扬扬格 的
回波响应,你们是那么地开心。
出于私心,我也会想方设法去结识你:
我本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我倾向于
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自然爱好者,虽然
事实上并没有资格这么说。我能认出
多少种鸟类和植物?最多二十来个。
纵然如此,你仍有可能认为我是个无知
又烦人的讨厌鬼。时间让你省去了这个麻烦:
不过,感谢上帝,我还有权利来重读你的书。
1973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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