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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讲述了人类有史以来*精彩的地图故事。从中世纪的 Mappa Mundi 到 Google 地球,从海盗的藏宝图到探索火星的路线图,再到绘制 大脑的地图。一个地图就是一个世界,读者在此可以接触到各形各色的人和事,了解有关地图的灿烂故事。
內容簡介:
2011 年,西蒙·加菲尔德出版了风靡一时的《字体故事》。一时间,似乎人人都对字体有了自己的看法。Comic Sans 与 Helvetica 的争论还未平息,西蒙·加菲尔德又为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地图之上》(On the Map)想象一下,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地图,那将会是什么样子?人们将如何旅行、游历、社交?你甚至无法走出你所在的城镇,人类的生活将困在一个又一个的黑匣子中。甚至有科学家认为,是“地图”而非“语言”,让我们摆脱了猿人的桎梏,成为了人类。
關於作者:
段铁铮,毕业于英国赫特福德大学哲学系、伦敦经济学院哲学系现供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电脑爱好者翻译爱好者,已为东西文库译有多部图书 西蒙·加菲尔德(Simon Gareld),英国记者与非小说作家。他是多家报刊的职业供稿人,包括《独立报》、《周日独立报》、《观察家报》等。
目錄 :
达娃索贝尔序:致对于地图的爱 vii
前言:自我绘制的地图 xiii
第1章 伟大的头脑都知道些什么 001
古希腊人埃拉托斯特尼和托勒密是如何首先琢磨出世界的形状和尺寸,以及我
们在上面的位置的?
第2章 出卖了世界的人 025
英国最伟大的地图学瑰宝赫里福德中世纪地图进了拍卖行,目的是为了维修
屋顶。
第3章 世界成形 051
世界以耶路撒冷为中心,地球两极出现在地图上。
第4章 威尼斯、中国和月球之旅 067
意大利人、后来的德国人、再后来的荷兰人何以成为了世界上最伟大的制图师。一位威尼
斯修道士如何发现了东方的秘密,并登上了月球。
第5章 文兰的神秘传说 081
古挪威水手真的在哥伦布之前到过美洲,还画出了地图吗?抑或这不过是世界上最奇妙的
假地图最风光的一刻?
第6章 欢迎来到亚美利哥 101
托勒密重现于欧洲,美洲的命名则用错了人名。
第7章 墨卡托有什么好? 127
世界从1569年至今看起来都是这样子,尽管联合国还是更喜欢波斯特尔等距方位投影。
第8章 一书一世界 145
地图集先是风靡17 世纪的荷兰,后来被《泰晤士报》采用,最后成了狂热宣传。
第9章 为城市绘图(让人无碍前往) 177
伦敦也有地图上的纰漏;街道地图的先驱故事;以及约翰奥格尔比(John Ogilby)怎
样绘制了布列颠尼亚每一条主要道路。
第10 章 六个越来越准确的陆地测量故事 195
受詹姆斯二世党人的刺激,不列颠开始进行陆地测量,并一路做到了印度。可是代表野餐
营地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样的?
第11 章 传奇的空山山脉 223
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脉,它的范围是如何一再扩张,直到一位法国军官发现它并不存在?
第12章 霍乱,以及阻止霍乱的地图 249第13章 X 标记着宝藏所在:金银岛 269
那些文学作品和真实生命中的藏宝图。
第14章 世界最险恶之旅,通向最后的无图之地 289
探险家们怎样不用地图找到了南极点,并用家人、朋友和死对头的名字给这里命名?
第15章 P女士和她的 A到Z 地图 317
那位女士据说走过了伦敦23 000条街道,实际走过的路可能要少得多。
第16章 人手一份的地图:旅行指南简史 343
默里和贝德克尔的庄严高贵的雕版折页让位于地图学的黑暗时代。
第17章 卡萨布兰卡、哈利波特
以及和珍妮弗安妮斯顿的豪宅 363
木偶能在地图上完美地旅行,我们也能悄悄跟踪大明星。
第18章 怎样制作特大号地球仪 383
曾是保龄球馆经理的你要从零开始。
第19 章 最大的地图商,最大的地图贼 411
地图是何等诱人它们吸引的是哪种地图商和地图贼呢?第20章 往湖里开车:
怎样用卫星导航把全世界塞进一个盒子 439
我们如何学会了观看世界上最无聊的航班电影,以及荷兰人何以在GPS的帮助下夺回了
整个世界的制图业?
第21章 勇往直前,直奔天际 465
作为游戏的地图, 从拼图谜题到《大战役》,以及为什么电子游戏可能是制图学的未来?
第22章 为大脑画地图 487
为什么出租车司机能够帮助神经科学家?
尾声 即时即刻、触手可得、
有我在内、无处不包的地图 503
互联网怎么改变了一切
致谢 527
內容試閱 :
达娃索贝尔序:致对于地图的爱
西蒙加菲尔德为他所著的这一册可爱的地图颂歌所取的双关语标题1 真是恰到好处: 在地图上意思是已经抵达。而探讨有关 在地图上的事情,则是追寻地图测绘学在历史流传和文化境遇之中的轨迹。我欣然接受他给所有读者的邀约自我放纵于地图吟味之中。
我爱地图。虽然我并不收集它们,除非你把我书桌下面盒子里装的那些也都算上。这些地图是我保存下来的纪念品,来自它们曾带我漫步其中的城市,或者它们指引我完成过的跨国旅行。而那些我垂涎的地图比如在发现新大陆之前勾勒出已知世界轮廓的古老地图,或者描绘着风玫瑰图1 和海中怪兽的罗经航海图反正都不是我染指的东西。它们属于该去的地方博物馆和图书馆,而且也不应被禁锢在我家的墙上( 或者被家中的湿气折磨)。
我会想很多有关于地图的事。在我写一本书的时候,我必须在手边放一张相关地域的地图2,来帮助书中角色确定他们所在何处。甚至在一些奇怪的时刻,比如从我的电子邮箱里面清理垃圾邮件时,我也会发现 spam( 垃圾邮件)是maps( 地图)的逆序拼写,而且地图恰巧是垃圾邮件的对立面,它从不会不请自来,而只会示意让你随它而去。
一张地图会引领你到未知地域的边缘,然后把你留在那里;或者让你安心地知道: 您目前正在这里。
地图的视角是向下的,我也一样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脚步。地图的俯瞰视角如此明显而熟悉,以至让人忘记它们衍生自此前的许多次仰望。托勒密的地图学成果撰写于公元2 世纪,这乃是他此前研究天文学的后继成就。他借助月亮与群星来定位世界上已知的八千处地点,在那些行星会跨越头顶正上方天空的地方绘出回归线和赤道,并凭借一次月食的光亮来尽可能地准确估算东方和西方之间的距离。
正是托勒密将地图绘成上北下南的式样,北极指向那颗在整个夜晚伫立不动的孤星。
就像现如今其他每个人一样,我依赖迅捷的计算机生成的地图来为我指引行车的方向,并且也经常在步行或者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时候通过安装在我的智能手机上的地图应用程序来寻找路径。但是在准备重要的旅行时,我需要一张详尽的大地图,只有地图能让我对于要去往哪里有所了解。在出发之前,如果我不能看到目的地的轮廓究竟是像一只鞋还是像鱼尾巴还是像动物的毛皮,那么即便抵达那里,我也永远不能获得对于它的概念。提前观察到那些街道的走向都遵守某种网格布局或者环绕着某个集合点,又或者根本杂乱无章就已经能告诉我在那里漫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如果不去旅行,那么唯有看着地图神游才能获取抵达任何地方的途径尤其是那些无法抵达之处,比如人类基因序列的折叠,喜马拉雅山的峰顶,或者接下来三千年里金星凌日的轨迹1,甚至埋藏的宝藏、失落的大陆,或者幽灵岛屿也都在地图上触手可及。
在古时候,即便最受景仰的地图制作者们也都只是呆在家里,那我即便无法抵达自己地图梦中的目的地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常常想起弗拉毛罗1 被幽禁在他的威尼斯修道院之中时,利用那些不可确信的旅行家们所提供的资料作为纱线,纺织出属于他自己的那个惊艳地理世界。
地图带来的视觉奢侈令我无比欢愉。所谓的四色猜想2 定义出描绘世界地图所需的最少染料数目,却并不会就此给地图的艺术价值限定上界。
而地图的语言在我耳中听来更为多彩。像 纬度( latitude )或者 经纬线格( graticule )之类的词汇从嘴里说出来时,地球就会被一张网环绕起来。还有图徽(cartouche)这个词,也就是地图上面装饰性质的标题画或者图例,说出口时就好像一阵清风拂过舌头。有些地名欢快悠扬,另一些则铿锵如歌。我会乐于从大巴萨姆(Grand-Bassam)沿着科特迪瓦(C?te d' Ivoire )3的海岸前往塔布(Tabou ),如果能大声把这句话说出来一定会很好听。
地图有畸变的过错,这是事实,但我原谅它们。一个人将浑圆的世界揉捻在扁平的图纸上面,怎么可能不以一些比例偏差作为牺牲呢?无论哪种地图投影的方法,从墨卡托投影到平行投影、球心投影或者方位投影,都会使得一块或者另一块大陆改变形状。仅仅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所见的地图上面格陵兰都与非洲大陆尺寸相近,并不意味着我就相信它们的确是那样,这件事就像格陵兰(Greenland)明明冰天雪地却被误名为 绿色之地,且与它比邻的冰岛其实明明是绿意与鲜花盎然的所在一样,真令人心焦。无论如何,地图由人类所为,但并不完美。
每张地图都在讲故事。那些充满图画的古旧地图,诉说着使命与征服、发现、占据,还有荣耀,更别说那些欺凌当地土著的可怖传说。现代地图的故事线索也许会模糊一些,挣扎在自然和人为景观之间。但最新的地图也是新故事产生的绝好模板:去掉那些拓扑学的细节,叠加上各种不同的数据,它们可以展现出比如最近一次选举的模式,或者在疫病袭来时第一拨感染的范围。
比地图更好的唯一一样东西是地图集( atlas )。阿特拉斯,这位曾经以肩擎天的泰坦神族巨人,将名字留给了一系列运载火箭,还有那些集结成册的地图汇总。我有好几册这种以巨人为名的大部头,全都需要有力的臂膀才能将它们从书架搬运到桌子上面。
我也同样为地球仪而狂热,尤其是过去曾经在巴黎制造并销售的那些,一个球体是地球,另一个则是星空( 而且是从外面绘制的,所有的星座都是镜像)。但地球仪不过是充气之后重获生命的地图而已,最开始它也是一系列平坦的三角形绘图或者印刷品,然后排列在圆球上贴好,让陆地的边缘彼此相接。如果地图也会激发你的旅行癖好,请继续往下读。
前言:自我绘制的地图
2010年12月,脸谱网(Facebook)发布了一张新的世界地图,美妙而惊人。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杰拉杜斯墨卡托(Gerardus Mercator)在16世纪制作的标准投影,但它又让人感到新鲜奇特。地图呈发冷光的蓝色,布满细纱般的线,仿佛一张丝网。奇怪之处在哪儿呢?中国和亚洲几乎不存在,而东非好像沉没了,还有些国家的位置也不对。这是因为,地图并不是把脸谱网会员叠加在上面得来的,而是通过网站上的人际关系生成的。这是五亿名绘图师共同制作的世界地图。利用脸谱网会员的核心数据,一位名叫保罗巴特勒( PaulButler )的实习生获得了他们的经纬度坐标,然后把它们与好友的所在地相连接。 这些线可能代表了旅行中建立起的一段友谊、身在他乡的亲人,或者被人生际遇带走的同窗老友。巴特勒在博客中这样解释道。当时脸谱网有大约五亿会员,他以为结果会比较杂乱,形成一团乱麻( 就像过去电脑主机背后那样),最终在中央汇成一大块。但实际上,巴特勒回忆道: 渲染几分钟后,新的图像就出现了,我感到有点震惊。大块变成了精细的世界地图,不仅能见到各大洲,一些国界线也清清楚楚。更令我震撼的,是我知道这些线并不代表海岸、河流或者政治边界,而是真正的人际关系。
巴特勒绘制这份地图的前一年,我采访了脸谱网的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这张地图正好完美呈现了他当时的观点。 脸谱网的想法并不是建立一个新的社区,他说, 而是要反映世界上现有的全部社区。
数字革命由脸谱网的地图如此巧妙地概括给地图绘制带来的改变要多过之前几个世纪所有的制图学创新。有了手机地图和电脑里的谷歌地球,人们已经渐渐忘记了没有它们的日子。我依稀记得我们曾经会买折叠地图,或者买来时是折叠着,一打开就再也折不回去了。还曾冒着肩膀脱臼的危险从书架上搬地图册,然后手指抵着书页翻目录,或许还好奇于美国到底有多少个斯普林菲尔德( Springfield)。这些简单的快乐正变成遥远的回忆,这可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我们还在非洲平原上过着狩猎采集的生活,刚开始寻找采集食物和返回住所的路线时,实物地图就已经是我们的世界中关键的一部分了。实际上,据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1 推测,第一张地图正是某个善于追踪动物足迹的狩猎者画在土地上的。最近还有西班牙考古学者发现了大约14 000 年前由穴居人划刻在石头上的某种地图。道金斯进一步推测,或许地图的发明伴随着地图比例和空间的概念甚至刺激了人脑的扩张和发育。
换句话说,地图掌握着人何以为人的线索。当然,它们不仅叙述历史,还校正历史,反映了我们的美德与劣迹、探索与好奇、冲突与毁灭,它们还记录着权力的转移。哪怕作为个人,我们也需要绘制路径,记录我们的成长,想象探索与逃离的可能性。地图的语言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我们自己( 或者家乡) 图上有名意味着取得了成就;有条理的人都会 胸有成图 ;我们需要罗经点,否则会迷失方位;想辨别方向,要找到东方( 因为旧地图是上东下西);我们还要给别人一些 纬度空间,方便自由活动。
地图吸引人是因为它们讲述着许多故事,本书中的故事有关地图的起源、作者、他们的想法和我们的用法。当然,正如任何一张地图,这本书的取材也有高度的选择性。因为关于地图的书实际上就是关于世界进程的书:15 世纪的坚船、16 世纪晚期的三角测量法、18 世纪确定的经度、20 世纪则有了飞行和航空观测。随后的这个世纪里出现了互联网、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和卫星导航,或许通过这些东西,我们接下来还会重塑自己的空间能力。
这一切都是互联网带来的非凡变革。过去我们的地球牢牢地站在宇宙的中心,意见不同的天文学者面对的是绞刑架。再晚些时候,我们把耶路撒冷放在地图中央,或者,如果我们生活在中国,把幽州放在地图中央。之后可能是英国或者法国,它们位于各自帝国的心脏。但现在,我们每人都独占着私人地图世界的中心。在电脑、手机和汽车里,我们规划的不是从A到B 的路线,而是从自己( 允许使用当前位置)到我们选择的任意地点我们的位置是计算所有距离的起点,不论是否愿意,我们自己在移动时
地图起源于对想象力的挑战,即便今日它们仍旧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想象一下你站在自己的卧室里,要给它绘制一张地图的话,你能画得多好呢?给你一支笔和本子,你能把房间好好地画下来,以便让从来没进去过的人对它多少能有些了解吗?床的尺寸和房门以及床头柜在图上的大小合乎比例吗?相较于天花板的高度呢?跟卧室相比,你的厨房是更容易还是更难画呢?
这件事应该不会太难,毕竟它们都是你熟悉的处所。但要是让你画一个朋友家的起居室呢?那可是很考验记忆力的一件事你会画得很准确还是会很犹豫呢?再比如说,要你画自己上的那所小学,你还记得自己的教室和其他校舍之间的关系吗?而这个世界呢,你能把它画出来吗?你能把蒙古和瑞士之间的相对尺寸,以及地理关系都把握好吗?你能把南半球的海洋轮廓画对哪怕一半吗?又假如你从来没有见过地图或者地球仪,而且从来没有亲自去过的那些地方?你还能纯粹只是根据其他人告诉你或者记录下来的事情,绘制出一幅地图来吗?假如你真的做到了这件事,你会因为在大约1350年之后人们还是拿它当作主要的世界地图而感到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