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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本书史料扎实,再现安史之乱后的唐朝急转之下的国势。
2.作者从经济学的角度来探讨唐王朝的兴衰。
3.刘晏七岁入仕,有如神童,又受命于危难之际,他是如何拯救濒于崩溃的经济?
3.经济改革如果没有政治改革作为后盾,能*终获得成功吗?
4.为什么清廉又有作为的官员,*终没有落得好下场?既得利益集团的反扑改革,让改革停滞甚至倒退!改革到底在革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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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刘晏何许人也?在中国历史上,他比肩春秋的管仲、战国的商鞅、西汉的桑弘羊、宋朝的王安石、明朝的张居正,是中国古代六大经济改革家之一。他是唐朝的理财圣手,精于计算的铁算盘。安史之乱后,他受命于危难之际,主管中央的财政、经济工作。他力图变法吸收了管仲、商鞅、桑弘羊的变法经验,在漕运、盐政、赋税、铸钱和常平诸方面推行一系列改革,使濒于崩溃的唐朝经济得以复苏,国运得以中兴。
我们读刘晏的故事,会发现,原来1200多年前就有人懂得利用商品经济增加财政收入,懂得运用市场经济的手段来救市,也只有变法和改革能够拯救一个体制僵化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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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余耀华,湖北省鄂州市人,市政协委员、湖北省作协会员、市作协副主席、史学专家、高级
经济师。学术专著有《中国价格史》(2000年出版,2013年再版),2004年获中国价格
理论研究最高奖薛暮桥价格研究奖。文学作品有《千古第一相管仲》(入围第八届矛盾
文学奖)、《范蠡从兵家奇才到东方商圣》(入围第九届矛盾文学奖、陕西广播电视台
连播)、《飓风明朝反贪风暴》(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连播)、《大唐财相:刘晏》《二
品:海瑞》等20余部,累计千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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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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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001
第一章 昔日神童当了夏县父母官 007
第二章 夏县的出路在哪里 012
第三章 姚师爷递了辞职书 017
第四章 第一次升堂县太爷自己擂鼓 022
第五章 水是农业命根子 026
第六章 两袖清风去,一杯淡水归 031
第七章 科举及第 036
第八章 县丞戏县令,有点出格 041
第九章 赈灾 048
第十章 刘晏治水 054
第十一章 黄河边竖起一座功德碑 060
第十二章 未上任的御史管闲事 065
第十三章 神秘人指点迷津 072
第十四章 安史之乱 076
第十五章 颜真卿在河北干了一件大事 083
第十六章 避难襄阳城 087
第十七章 刘晏奉命赴吴郡 092
第十八章 传说中的山中宰相 096
第十九章 第五琦创行新盐法 101
第二十章 大唐经济濒于崩溃,谁收拾残局 106
第二十一章 京兆尹不好当 110
第二十二章 关中闹粮荒 117
第二十三章 沿黄河顺流而下,勘察漕道 122
第二十四章 荆紫山历险记 129
第二十五章 乱世兵如匪 137
第二十六章 勘察报告六百里加急进京 142
第二十七章 身负重任 149
第二十八章 丹阳湖水清人不清 155
第二十九章 扬子县造船 161
第三十章 刘晏搬兵 167
第三十一章 漕运船队从江南起航 173
第三十二章 重续关中生命线 177
第三十三章 东南财政领军人 182
第三十四章 有钱就是任性 188
第三十五章 铜陵盐监摊上事儿了 193
第三十六章 惠宾楼奇遇 198
第三十七章 天网恢恢 204
第三十八章 悦来客栈凶杀案 210
第三十九章 食盐营销迎来新时代 217
第四十章 李白的儿子落难卖字街头 222
第四十一章 还利于商 226
第四十二章 理财圣手的生意经 231
第四十三章 盐政开启新时代 236
第四十四章 君臣论政 241
第四十五章 理财要有大局观 249
第四十六章 创建信息网络 255
第四十七章 天灾 261
第四十八章 吏部尚书 266
第四十九章 招聘 271
第五十章 举贤荐能 278
第五十一章 皇帝遭奴欺 283
第五十二章 欲擒故纵 288
第五十三章 寒食节除奸 293
第五十四章 清仓 299
第五十五章 谷贱伤农 304
第五十六章 经济问题让市场解决 311
第五十七章 奸相弄权 316
第五十八章 贪官的下场 323
第五十九章 又一位奸相入阁 329
第六十章 权重遭忌 335
第六十一章 杀机 340
第六十二章 两税法横空出世 347
第六十三章 陷害忠良 354
第六十四章 奸相施阴招 359
第六十五章 账目遭涂改 365
第六十六章 遭陷 371
第六十七章 谁害死了一代英才 378
第六十八章 天道轮回 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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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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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昔日神童当了夏县父母官
山西夏县,古称安邑,因夏朝在此建都而得名。夏县虽历史悠久,却是个穷乡僻壤之地。
大唐天宝六年(747年),夏县百姓遭到一场灭顶之灾,蝗虫铺天盖地蜂拥而来,丰收在望的庄稼,一夜之间被蝗虫吞食得一干二净,田里的稻谷没了穗,剩下稻草一片,高粱没了头,叶子也未存一片,光秃秃的高粱秆犹如一把把利剑竖在地里,剑尖直指蓝天庄稼人痛心疾首,欲哭无泪,不知今年这个冬天该怎么过,明年的春荒又如何度。
大地灰蒙蒙一片,田野了无生机,蝗虫将庄稼毁于一旦,将百姓一年的希望化为乌有,所有这一切,仿佛预示着大唐帝国兴盛的时代一去不返,贞观之治、开元之治已是明日黄花。
晚年时期的李隆基,已经失去了早年的锐气,整日沉溺于声色之中不思进取,先后任用李林甫、杨国忠为相,宦官高力士得宠擅权,朝政混乱,吏治腐败,郡县之官吏,或经商,或放高利贷盘剥于人,天下百姓日益陷入贫困之中。
从夏县的城门里,走出一老两少三个人,走在前头的中年人三十开外,四十不到,头戴黑色幞头,身着一袭浅色长衫,外套一件深色马褂儿,一副商人的打扮,显得格外的精神;紧跟其后的老者五十开外,着一袭浅灰色长袍,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账房先生;跟在后面的是一个小青年,上身穿一件深短褂,下着浅色长裤,肩上背着一个搭袋,一看就知道是个随从。三个人出了城门,似乎并不急于赶路,时而在大道上缓步而走,时而登高向四周张望,缓缓向东而行。
三人中的中年人可不是等闲之辈,他就是开元十三年唐玄宗泰山封禅、行在进敬《东封书》而名噪一时的神童刘晏,幼时入仕的刘晏,在京官的位置上平安地度过了青少年时代。天宝六年十月,刘晏外放到夏县任县令。风华正茂的刘晏,立志要当一个好官,刚到任,也不忙于处理政务,稍作安顿,便乔装成商人下乡巡察民情,随行的老者是前任留下的钱粮师爷姚缄,背搭袋的青年则是家人刘安。临行之前,他只对师爷说到乡下看看,其他的什么也没讲。
师爷姚缄对这位新县令充满了好奇,早年的神童之名如雷贯耳,如今,昔日的神童成了本县的县太爷。由于时间太短,他还摸不透刘晏的秉性,上宪叫他随同巡察乡里,他也不敢多问。前任县令在夏县刮得个钵满盆满,他这个师爷好处也没少得,换了县令,师爷的位子坐不坐得稳,他也没底,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刻也不能安定。新县令到任后,似乎不急于处理政务,除了了解县衙一些钱粮之数外,什么意见也不发表,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摸不透他的脉络,姚缄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暗暗地祈祷,但愿自己的预感是错的。正在这时,一阵歌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胥吏催赋呼声疾,农家粮缸已见底。
谁怜我等庄稼汉,何时才能不寒饥。
三人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山坡上,一头老黄牛正在山坡上啃草皮,一个牧童站在山坡上放声高唱,牧童的歌声刚停,旁边山林里又传来了一阵歌声:
樵夫砍柴已不烧,送到长街与人交。
换来升米半尺帛,一家老小难温饱。
歌声过后,林内便传来咚!咚!的砍柴声。
刘晏一行来到小孩的身边,他温和地对小孩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唱的歌是谁教给你的?
我叫小狗子,刚才唱的歌是我们村的祁林大叔教的。小孩随口回答。
你家住在哪里?刘晏继续问道。
小孩随手一指说:就在那里,瑶台山脚下的瑶峰岭。顺着小孩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山脚下,散落着二三十户庄户人家,庄户人家的房子绝大部分是茅屋,也有少量的土砖瓦屋。阵阵炊烟正从村落中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冉冉升起。
能带我们到祁先生家去看看吗?刘晏继续说。
小孩机警地问:你们是做什么的?
刘晏回答说:我们是过路的,只是听到你的歌唱得好,有些好奇。
村穷得很,没有什么好看的。牧童边说边到山坡牵回牛,带着刘晏一行三人向村子里走去。
刚到村口,小孩就冲着一幢低矮的土坯屋喊道:大婶,有客人来了。
谁来了?随着话音,从屋里走出一位年约四十的村妇。
大嫂,我们是过路的,刚才听小狗子说,他唱的歌是你家祁林先生创作的,我们挺好奇的,过来看看。刘晏边走边对村妇讲。
农妇犹豫了一下说:是吗?进屋里坐吧!
这是一栋明三暗六的农舍,堂屋里摆着一张饭桌和几条木板凳,墙旮旯里靠着几样农具,除此之外,可谓是家徒四壁了。
祁先生在家吗?刘晏问道。
什么先生呀,不就是一个种庄稼的吗,仗着他小时候读了几天书,就喜欢充当假斯文,上山砍柴还没回来,还先生呢。农妇边说边给刘晏三人倒水。
站在门口的小狗子说:我去叫。话刚出口,人已去远了。
出门喜鹊叫,就知有客到,是哪位贵客呀?话音刚落,随着啪的一声响后,一个四十出头、五十不到的汉子已经走进屋里。他看到客人都不认识,只稍一愣神便说:各位贵客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接着对妇人道:烧火,做饭,留客人在家吃个便饭。
师爷姚缄说:不用了,我们带有干粮。
大概是家里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祁林也不继续坚持,略有歉意地对妇人讲:那就将蒸山药、咸菜端出来,同客人一块吃,咱们边吃边聊。
刘安从搭袋里取出干粮,主客互相推让一番,便边吃边聊起来。
你就是祁林先生吧?刚才路过此地,听小狗子唱的歌蛮好听的,在山上砍柴唱歌的也是你吧?都是你创作的?刘晏边吃边说。
祁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就是一时兴起,随便凑了几句而已,不想惊动了各位贵客。
祁先生读了不少书吧?刘晏继续问。
俺祖上有几亩薄田,祖父在的时候,坚持要供俺读书,指望考个功名能光宗耀祖,后来家道中落,仅仅参加了个乡试就中途辍学了。说到这里,祁林眼里透出无限的失落,接着又说,还没有请教各位呢!
我们是做生意的,姚师爷用手指指刘晏说,这是刘掌柜。
刘晏接着说: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创作这样的歌吗?
不瞒客官,夏县今年遭了蝗灾,庄稼颗粒无收,官府的赋税还是照收不误,庄户人家已没法活了,作几句顺口溜,聊解胸中之郁闷罢了,各位可别当真。
农业虽然遭了蝗灾歉收,我看瑶台山里的土特产十分丰富,大家上山去将山里的土特产收起来,再卖到外地去,应该能变出钱,这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吧?为什么不这样做?刘晏询问。
先生真是生意人,想得也周到。可是,官府可不这样想,你看,瑶台山满山都是宝,可是,只要我们一举斧子,一扬锄头,衙役们便闻风而至,说是要收山泽之税,你说说看,东西还没有收回来,更没有卖出去,哪来的钱交税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我们夏县得了瘟疫似的,外地的商人也不到这里来,我们即使将山货收回来,加工好放在家里又有什么用?无人问津,卖不出去呀!祁林无可奈何地说。
刘晏望着姚师爷说:真的吗?
是有这么回事,这是前任县令定下的规矩。师爷不知刘晏的真实意图,也就只好如实地回答。
假如将山泽之税放在山货卖出之后征收,且减免一部分税额,能不能将乡亲们动员起来,采掘、加工山货,并想办法将外地商贾吸引过来,将夏县的山货贩运到外地去,你说这饥荒能度过去吗?刘晏殷切地望着祁林说。
如果能这样,肯定不至于饿死人吧。祁林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随后又叹了口气说:这怎么可能呢?县太爷只知道坐在县衙里发号施令搜刮民财,哪管咱老百姓的死活啊!该死的昏官。
刘安听了祁林的骂声,正想说点什么,被刘晏用眼神制止了。
祁林近乎哀求地说:刘掌柜,你是做生意的,我们这里的山货土特产很多,有祁家河的柿饼,中条山的蜂蜜,瑶台山的木耳、香菇、中药材,你能要吗?如果你能从外地运来粮食,换我们的山货,那可就救了夏县老百姓的命,成了这一方的活菩萨了。
好,真有你的,祁先生,你这可真是个金点子啊。刘晏忘情地一拍祁林的肩膀,高兴地笑了起来。几天来,沉积于胸的郁闷之气,仿佛就在这好字声中全吐了出来,他笑得像个小孩一样。祁林也被刘晏这忘情之举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老板,你的意思是?姚缄试探地问。
这还用问,将山货收起来,卖出去,这个生意一定得做。
祁林惊喜地问:刘老板愿意做这个生意?
怎么不愿意,这个生意做定了。刘晏斩钉截铁地说。
唉!县太爷要像你这样说就好了。祁林轻轻地叹了一声。
这个不是问题,我自有办法,你马上动员乡亲们上山收山货,过几天到县城去看看,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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