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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能够出卖前任和购买真爱的交易店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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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小君,作家,编剧,诗人。代表作品《玩命爱一个姑娘》《一男三女合租记》。
丁墨,人又称老墨、黑土,以独特的甜宠悬爱风格自成一脉,代表作:《如果蜗牛有爱情》 、《他来了,请闭眼》 、《你和我的倾城时光》、《美人为馅》 《他与月光为邻》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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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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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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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眼人》
我们从那个地方逃离,是在春天。
至今我还记得被劫持那天的情形。那是个晴天,空气特别好。我在办公室里跟一个同事起了争执。
她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我笑着答:我就是这么固执,怎么样?找外星人抓走我啊。
本来只是说一句玩笑话,可说完后,我就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旁边还有别的人。周围特别静,大家低声交谈着。每个人的神情都很不安。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我可以推测出其身份:公司小白领、老板、IT宅男、小卖部少女甚至还有两颊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农民。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跟旁边的人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也是突然失去意识然后被带到了这里。
真是个糟透的消息。
一切都是无声而惊悚的。我们就这样在白而空的房子里耗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门开了。
不,不是一扇门,是这个房间的每一面墙都往后打开,许多扇小门通往
是笼子。
银色的有很强烈科技感的纤细却结实的金属笼,出现在我们面前。
人群一阵骚动。
进去。一个笼子待一个人。有人用生涩的中文说道,但我们不知道声音来自哪里,仿佛就在耳边,就在头顶。
大家都静默着。
然后有人吼叫、抗议、暴怒起来。这座大监狱里,一片喧嚣。
我在这一片吵闹的海洋中沉默了一会儿,眼泪流了下来。然后我低着头,走进离我最近的一只笼子。唰的一声,牢门关上了。
众人都是一静。
有人又在空中说:她做得很好。
后来,每个人都进了笼子,一人一只。
一场安静而望不到尽头的噩梦,开始了。
每天醒来时,牢笼里都会有食物:煮的干干净净的米饭,煮熟的一片肉、一颗青菜,或者搭配一块土豆,没什么味道,但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吃完早饭,牢笼门会打开,大家就可以在那个空房间里散步。头顶天花板有光,柔和得像太阳。可我们都知道那不是太阳。
我们低声交谈,可是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是我们?只是把我们圈养起来却又不对我们做别的。
是为了最后的宰杀吗?有个女孩惊恐地问。
没有人回答。
我们就这样待着,直至感到饿了,又会有食物准时送到每一间牢房里。然后是晚饭,而后我们满怀心事地入睡。
真的像一群被圈养的动物。
可笑的是,因为这样生活,我竟然感觉自己的腰围还胖了一圈被养胖了。
我用指甲,轻轻地在牢笼上一道道地划,终于划出了很细的痕迹,以此计数。
在我们被囚禁的第四十七天,又有一群人被送进了监狱里。
起初,我们以为来的这群人就是他们。当他们进入大房间时,我们全都沉默地望着他们。
然后我被吓得不轻。
因为他们不是人。
何以见得呢?他们的外形、身高、穿着打扮,跟我们这些人类看起来没有任何差别,可眼睛跟我们的不一样。
他们没有眼睛,眉毛下是两个黑色的空洞,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金属丝线。这绝对是一场噩梦,每个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们朝我们走来是的,朝我们走来。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走向不同的牢笼,每只牢笼里进一个人。然后他们背对着我们,低着头关上牢门。
我的后背紧贴墙壁,看着我眼前的这个他。
他很高,至少一米八,穿着非常简单的棉T恤和亚麻长裤,身材削瘦,手臂结实,头发有点长,遮住了眼睛。
他转身望着我,我尽力不去望他的眼睛。
你好。他轻声说,那嗓音竟有点温柔,以后,我们一起生活。
这句话可以包含很多意思,我真的怕极了。
很快,又到送午餐的时间了。这一次,送来的是两份。他盘腿坐在地上,拿起一份,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我看到他开始吃。他似乎不太会用筷子,也不太习惯饭菜的味道,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也低头,开始一口一口地扒饭。
吃完之后,他柔声说:想出去走走吗?
我不敢违抗,低声答道:好。
他牵起我的手。我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冰凉,像金属这念头冒进我的脑海里,我又立刻不往深里想了。可他的手其实是非常柔软的。
这是非常诡异的一幕。在那个大而空的房间里,有好几对,没有眼睛的人牵着或者拥着我们散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怎么了?他发觉了,低头望着我。
我看到他堪称英俊的面容上那两个空空如也的黑洞,转过头去:没事啊!
他竟然打横抱起了我,神色还有点焦急。在众人的目光中,他将我抱回牢房,放在床上。
我没事我有点吓到了。
别哭他单膝跪在床头,定定地望着我,我会感到心疼。
为什么?我问。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因为我被输入的程序就是爱你,和你生活在一起。
这一晚或许是晚上吧他是抱着我睡的。他没有对我做别的,只是用他的手轻轻扣住我的。他让我依偎在他胸前,我若稍微有闪躲,他就会皱眉靠过来。偶尔他会低头,脸轻轻地在我的脖子上蹭。我毫不怀疑,他是不需要睡觉的,因为在黑暗里,我总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虽然他并没有眼睛。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
可悲而可耻的是,有他的陪伴,我竟然感觉没有那么孤独无助了。他时时刻刻陪伴着我,总是轻言细语。他关注我的一切喜怒哀乐,他总喜欢抱着我,跟我做身体接触。
而我竟然习惯饭后被他抱到大腿上坐着。然后他一点点地亲我的耳朵,抚摩我的脸和脖子,像动物依偎着动物。但他不会有任何带情欲的举动。我猜他并不懂情欲是什么。
我甚至习惯直视他的眼。只是当他低头亲吻我的脸时,那双空洞的眼轻贴我的额头,我还是会忍不住微微战栗。
我们第一次一起看到性是在几天后。我们隔壁的牢笼里,那个公司女白领终于忍不住和她的他接吻了,吻得激烈又疯狂。我全身冷汗,站在牢门前,傻傻地看着。
然后他们发生了关系。
那个他长得跟我的他并不相同,只是同样拥有削瘦的体形、黑色的头发和空洞的眼睛。那个他抱着那个女人,把她压在床上。整个大房间里,都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她尖细亢奋的叫声。
我觉得这一幕糟糕透了。我退回到墙边,偷偷地去看我的他。
他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很快到了晚上。
由于被白天的事影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竟然听到不止一处传来暧昧的声音。也许,大家的情绪都压抑太久,也许,在这样诡异的处境里,道德、恐惧、矜持还算得了什么呢?谁都需要发泄吧。
黑暗中,他抱紧了我,手指慢慢扣在我的腰上。
你要吗?他问。
我全身发冷,答:不,不要。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好。然后他把我的腿蜷起来,这样的话,我整个人几乎都缩在他怀里。然后他的手掌轻轻压在我的耳朵上,不动了。
不像拥抱,更像是保护,把我跟那个迷乱、疯狂的世界隔绝开。
我的心里难过极了。我想,为什么他跟别的人不同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十多天。
我和他互相依赖着是的,依赖。这真是个可怕的习惯。我习惯了坐在他怀里发呆,习惯他低头拨去我额前长长的头发,习惯他陪着我散步,然后没有别人会靠近,也习惯他亲吻我。
是的,亲吻。在某天夜里,他找到我的唇,吻了下来。冰凉的舌头,先是轻轻地试探,后来就吻得很深。我拼命想要抗拒,他这次却不依,扣着我不让我动弹,直至吻了个彻底,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他才松开。
然后他用那漆黑的空眼望着我,说:我看到他们,也在这样。他们说这叫作吻。我吻你,你会感觉更好些吗?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居然不知道。
然后他就开始每天吻我。
可我知道,我心里甚至是感激他的,不管他是基于何种目的被送到这里。如果没有他,我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他让我没有变成行尸走肉。
而在牢笼里的其他人类,几乎都与他们的他发生关系,陷入肉欲的糜烂深渊时,他却依然没有强迫我,只是每天在深夜里轻轻地捂着我的眼睛和耳朵。
你叫什么名字?有一次,我问他。
他笑了一下答:我没有名字。
一天晚上,我们俩抱着躺在床上时,他忽然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叫崔。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
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他答道,你今天白天不是说过你叫崔婉吗?我想跟你叫一样的名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枕在他的胳膊上。
你的愿望是什么,崔?后来我又问他。
我的愿望,就是永远和你在一起。每次说这句话时,他的脸上都露出温柔得叫我怔忪的笑容。
崔,你呢?他问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想要离开这里,想要恢复自由,回到我原来的生活里去。
他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帮你。
我震惊地望着他。周围还是那么嘈杂又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光线朦胧,有人在交配,有人在发呆,有人在哭泣,有人在笑。而他望着我,就像望着今生所爱。
我会帮你。他凑到我耳边,我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我觉得一切变得疯狂了。他是他们送来的人,他不是人类。可他之前被输入的程序是爱我,现在他许诺会带我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我颤声问。
他有些不解:我是崔啊。
不我是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愣了一下,失笑:我是人啊。
可是你没有眼睛!你还被输入了程序!我反驳。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握着我的手,微笑说:没有关系,崔,我会慢慢进化的。我会长出眼睛,然后,跟你一样。
变故在数天后发生。我没想到真的会有逃亡的机会,但这机会确实来了。
监狱里发生了大火。没人知道这火灾是怎么发生的,当我醒来时,确实看到熊熊大火,已经烧燃了几个人和几个他。灼人的火浪从四面八方朝我们冲过来。我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办?在密闭监狱里发生的火灾是意外,还是他们的安排?我们都会死!我们都会死!
崔一把抱住了我:别怕,我带你出去。我哭了:怎么出去?他沉默,甚至咬了一下嘴唇,一筹莫展的样子,像个真正的人。
火浪扑过来了,他抱着我以背抵挡,我听到了火焰灼烧他的皮肤发出的声音。
当心!我惊呼。他皱眉,一副很疼的样子,却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他抱着我跳出了我们的牢房。
四处寻找。
在这个被火点着的大笼子里,寻找也许根本不存在的出路。每当有火焰扑过来时,他都把我紧紧护在怀里。我只是头发被烧焦了几根,可他身上的那件T恤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我看着他空洞的双眼,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我想哭,于是用尽全力抱紧他。
崔,我的崔。
别的人情况却比我糟糕多了。我看到有些跟崔一样的人紧紧扣着自己的伴侣,不许他(她)逃跑,然后火焰吞噬了他们两个;我也看到有的人把伴侣丢在牢笼里,不管不问,自己满场跑寻找出路;我也看到有两个人执手,一起被烧焦在牢笼里
崔带我出去!带我出去!我低吼道,我不要死在这里!
他没说话,只是用已经被烧得血肉模糊的双臂抱紧我。
就像抱着今生至爱。
后来我哭了。奇怪,我自问是那群人里最坚强、适应能力最强的一个。我曾发誓一定要活到最后,直至无能为力。可自从他来了以后,为什么我总是哭呢?
因为他跟别的人不一样吗?他们明明是相同的人,可他跟谁都不同。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听到了轰然倒塌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一束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崔,我带你出去。
我想,这也许只是我妄想的美梦罢了。
醒来时,我看到了光。
非常耀眼温柔的光。然后是草地一望无际的草地,还有蓝天、白云。
崔就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搭在膝盖上,抬头正望着太阳,一副非常安静的模样。于是我明白这一切不是一场梦:我的被劫持、我的牢笼生涯、他的温柔呵护,以及我们最终趁乱逃离。
我一下子张开双臂,抱紧了他。他也紧紧抱着我。刘海儿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在阳光下看起来也像普通人一样。
崔,我们真的逃出来了?我颤声问。
是的。他低头亲吻我,崔,我达成了你的愿望。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们一直在逃亡。为了避免被他们找到,我们离开空旷的原野,回到城市里。我指使崔偷来了新的衣服,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偏爱白大褂,偷了医生的装扮。看着他穿着白衣挺拔地站在人群中,刘海儿遮住他的眼,我只觉得一切恍然如梦。
我们先坐汽车,再换地铁、公交、坐船只要是交通工具,我们都尝试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要逃到哪里,一直逃,一直逃。十多天后,我们才在一个偏僻的小镇落脚。
就在这时,崔的眼睛长出来了,真的跟他说的一样。只是那眼睛只有白色的眼球、隐约的瞳仁。可我一点都不觉得恐怖,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我竟然这么期望,期望他的眼睛早点全长出来。
他戴了一副墨镜,只说双眼怕光,这样就不会引人注意。我们在小镇隐姓埋名、打着零工,竟然也有了临时的栖身之所。
我也曾想过,这一切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崔真的会背叛他们吗?崔是机器人,他们真的掌握不了他的行踪吗?可转念又一想,有这个必要吗?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他们若要抓捕,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章,让崔来欺骗我。
而且,直觉告诉我,他不会欺骗我。
我不信他会骗我。
我们发生关系,是在到小镇后的十来天。那天我们终于租下了一座简陋的小房子,并且都找到了临时的工作。那天晚上,我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对他说:崔,我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永远不被他们找到。外面哪怕一丝自由的空气,也比牢笼里的安稳日子珍贵。
是吗?他低头看着我,那双眼睛已经长出针尖般的黑色瞳仁,你愿意就这样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有点想哭,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还有我眼前这个曾经无眼的男人。
我愿意。我回答他。
他似乎很高兴,低头开始一遍遍地亲吻我。我也被他亲得有些情动,身体燥热又潮湿。后来他咬在我的锁骨上,问:我可以吗?可以对你做相同的事情吗,像其他人一样?
我轻轻嗯了一声。
直到这个晚上,我才感受到崔对我的情感抑或是欲望有多强烈。他是生涩的,也是坚硬的。他像一把尖刀,把我的身体里贯穿,令我又疼又快乐。一切感觉都那么极致。他一直做到了早上。他抱着我说:崔,这种感觉,真的是棒极了。你让我很快乐,从来没有的快乐。
你快乐吗?他问。
嗯。我的脸在发烧。
于是他笑了,又说:崔,等我的眼睛完全长出来,你亲一亲我的眼睛,好不好?就像我亲吻你的。
我抬起头,吻在他的眼睑上。他一动不动,把我抱得很紧。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为什么看到了水光?就好像也有泪水快要流下来。
一年的时间过得很快。
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崔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他的眼睛也长好了,现在他可以站在阳光下,像普通人一样。小镇里很多人都喜欢他,但他只喜欢我,大家都说我的先生眼里只有我。而我利用曾经所学,在小镇里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我们搬进了更大更舒适的房子里,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生活,下班了也会去看场电影,吃一顿好吃的饭菜。周末我们租车。崔很快学会了开车,我们开车去郊外,静静看流星坠落、野花盛开。
我觉得自己几乎迷失在这样的安稳生活里。
可另一个我,其实每每在午夜轮回时拷问我自己。就这样跟过去断了联系吗?依然不敢跟家人、朋友联系?就这样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给崔?他实际上并不是人。
可是,他爱我啊。
我想,他的爱是真的。
崔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像一个人。他察觉了我的迷惘,于是跟我黏得更紧,深夜里更加热烈地要我。
我想,我离不开他,就像他也离不开我。
他们到来,正是在一年后的某个午后。
我和崔正在家里,我做饭给他吃,他坐在桌前看报纸。
然后家门就自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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