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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可曾去过云南,到过祖国的西南边陲,亲身体验野外村落的神秘多姿?你是否了解野生动物不可思议的生存状况?跟着沈石溪一起去探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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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选取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短篇小说代表作,短小精悍,文字纯净,适合低年级孩子阅读。小说从客观观察动物生活习性出发,既介绍了有趣的动物知识,又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唯美的艺术创造,故事可读性较强,内涵引人思考,有助于小读者了解神秘的大自然,认识和热爱神奇的动物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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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沈石溪,中国动物小说大王。十八年的云南边疆生活犹如一把金钥匙,开启了他动物小说的写作天赋。在他的笔下,动物世界是人类平行的一个有血有泪的世界。他多年来在动物小说的天地里挥洒笔墨,发表作品五百余万字,荣获了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在内的近四十个奖项。他的小说不仅停留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人的童年记忆中,还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文,更是影响着新一代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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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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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老龟
头羊之争
乞丐虎
老黑猪
撤换哨猴
野化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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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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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羊之争
羊群的头羊年事太高了,有一次在陡坡上,一脚踩滑,摔死了。凡放过羊的人都知道,羊群必须要有一只羊来统领臣民,不然,群体就会因失去领袖,变成一盘散沙。
我负责放牧这群山羊已有两年了,对每只羊的个性了如指掌。我想,这新头羊宝座的争夺战,一定会在白镰刀和黑丝瓜之间展开。白镰刀头上的两只羊角,色泽乳白,扁扁弯弯,像把镰刀。黑丝瓜头上的角,黑如墨玉,扭得像根丝瓜。它们都是四岁的大公羊,身强体壮,野心勃勃。
老头羊死后的第三天早晨,白镰刀和黑丝瓜之间就爆发了战争。两只公羊,面对面站在黑鹰岭山腰一块平缓的草地上,先是摇晃羊角发出粗鲁的叫声,试图用炫耀武力的方式来吓倒对方。这一招不管用后,就开始动真的了。它们各自往后退了几步,勾着头,平举着羊角,用力撞击对方。
好一场激烈的战斗,乒乒乓乓,羊角与羊角的磕碰声在山谷间回荡,地上扬起一团团尘土。白镰刀的眼角被挑破了,血流满面;黑丝瓜的脖子也受了伤,白羊毛染成了红羊毛。其他六十多只羊都平静地站在一旁观战。我知道它们在等待白镰刀和黑丝瓜之间决出胜负,然后它们会用羊群特有的仪式,拥戴获胜者成为新头羊。
我在离羊群两百来米远的一棵树下看书,早料到这场头羊之争是免不了的,也就听任它们,不去加以干涉。只有不懂事的牧羊犬阿甲,在两只打得难分难解的大公羊身边汪汪咆哮,徒劳地劝着架。
就在这时,突然,山顶传来急促的小羊叫声,山坡上所有观战的羊都仰头张望,我也向叫声看去,哎呀!不好了,原来是一只金雕,正在袭击一只名叫红蹄子的小羊羔。
金雕在鸟类中的地位,类似走兽中的老虎,凶猛无比。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只金雕将一条三米长,重约二三十公斤的蟒蛇擒上天空。这只淘气贪玩、独自跑到山顶上去的红蹄子,现在卧在山顶的悬崖边缘,吓软了腿,忘了这种时候应该钻进灌木丛去躲避。
金雕撑开一米多长的巨大双翼,像飞机放下起落架似的伸出两只黑色利爪,瞄准红蹄子滑翔下来。我赶紧扔了书,举起猎枪胡乱开了一枪。我的枪法实在太差劲了,隔得又远,子弹送给白云了。我使用的是那种打一枪就要装填一次火药铁砂的老式铜炮枪,已来不及抢在金雕抓住红蹄子之前开第二枪了,我想,今天绝对是要破财了。
就在整个羊群注意力都被金雕吸引、仰望山顶时,白镰刀和黑丝瓜也停止了格斗,循着众羊的视线朝山顶望了望,但随即,它们又开始用羊角猛烈撞击起来。
也许它们都害怕自己一旦分心走神,对方会乘机杀将过来把自己打败;也许它们认定成为金雕捕捉目标的红蹄子难逃厄运、必死无疑,一切想要拯救红蹄子的举动均属徒劳无益;也许它们觉得自己正在进行的头羊宝座争斗战,关系到羊群盛衰的千秋大业,不该被任何事情所干扰;也许它们打心眼里认为自己能否坐上头羊这把交椅,比起一只普通小羊羔的生命,来得不知重要多少倍;也许雄性生命本质上就醉心于社会地位的角逐,热衷于权力之争,而无暇顾及其他反正,它们只是匆匆向山顶瞥了一眼,又继续打了起来。
牧羊犬阿甲哀哀地吠叫着,逃到我身边,它知道自己不是金雕的对手,干脆就不到山顶去凑热闹了。
眼瞅着金雕的利爪,就要落到红蹄子柔嫩的背上了,突然,羊群里窜起一道白影,迅速朝山顶跳跃而去。速度之快,就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一眨眼,它已登上山顶,我这才看清,是公羊二肉髯!这是一只除了颔下有一抹胡须以外,喉下还长着一撮胡须的公羊,所以我给它起名叫二肉髯。二肉髯在羊群中属于不起眼的角色,既不出类拔萃,也不是窝囊废,个头中等,体力中等,智商中等,两只羊角的长度和色泽也没啥特色。
这时,金雕爪子离红蹄子只有五六米远了,二肉髯纵身一跃,越过红蹄子,然后突然直立起来,身体拼命蹿高,两只羊角像两把铁叉,向天空刺去。刚好金雕飞临它的头顶,羊角刺在鹰爪上,虽没能给金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迫使金雕暂时放弃攻击红蹄子,一偏翅膀不安地飞走了。
我手忙脚乱地往枪管里塞火药铁砂。
红蹄子的母亲灰额头和另外几只母羊,急急忙忙奔到山顶,用头将红蹄子从地上拱起来,团团簇拥着这只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羊,朝灌木丛退却。
金雕在空中兜了一圈,选准角度,又俯冲下来。二肉髯本来已差不多钻进灌木丛中了,望望还暴露在空旷山顶的红蹄子和那几只母羊,又转身回到悬崖边缘,昂首伫立。我心里很清楚,我想众羊心里也一定很清楚,二肉髯这是在引起金雕的注意。
果然,恼羞成怒的金雕朝二肉髯俯冲下来,就在雕爪落在羊背的一瞬间,二肉髯就地打了个滚。羊的动作毕竟不如雕那么敏捷,二肉髯虽然没被铁钩似的雕爪刺进羊背、抓上天空,却也被金雕活生生拔掉了一大把羊毛。二肉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四只羊蹄拼命踢蹬,使得雕爪在空中犹犹豫豫地不敢抓下去。
这时,我已往猎枪里灌好了火药铁砂,我沉住气,举枪瞄准,砰的一声,天空飘舞起好几片金色的雕羽。金雕抖了抖,沉到低空中,又顽强地爬高,歪歪斜斜地飞远了,消失在一片金色的朝阳里。
灰额头带着红蹄子从灌木丛里走出来,走到二肉髯身边,不断舔着二肉髯受伤的背,并发出高昂的叫声。紧接着,几乎所有的公羊、母羊和小羊,都跑到山顶围在二肉髯身边,舔吻二肉髯的身体,并发出一阵阵欢呼声。连牧羊犬阿甲也使劲朝二肉髯摇尾巴。
我很熟悉羊群的这套仪式,它们是在庆祝新头羊的登基。
山坡下,正打得难分难舍的白镰刀和黑丝瓜,听到众羊的欢呼,愣了愣,知趣地停止了争斗,各自钻进草丛吃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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