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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黑色雀群

書城自編碼: 303264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佟玉宝
國際書號(ISBN): 9787510852237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7-07-01
版次: 1 印次: 1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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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 一幅八十年代初期京西矿区的社会风俗画卷。
2. 一曲矿工儿女自强不息昂扬向上的青春之歌。
3.忆往昔,峥嵘岁月,怎叫人不潸然泪下?
內容簡介:
上世纪80年代初,初中高中毕业生由原来国家统一分配,改变为企业面向社会招工。一方面随着企业深化改革,不断减员增效,一方面新增就业人口迅速增加,随之产生了一个特殊的人群待业青年。本书以京西某煤矿一群待业青年求职、创业、就业为线索,重点描写姜家、郭家、王家、白家,四个家庭六七个待业青年的性格和命运,描写他们之间的友谊、爱情、矛盾、冲突,反映了80年代兴办服务公司、举办人才市场、治安严打、收枪灭犬等重大事件。读者通过此书,不仅可以了解一些底层人物的命运起伏,了解一些矿区特色的风俗人情,而且借此了解那个特定时期的社会变迁。
關於作者:
佟玉宝 北京房山区人,60后,大专文化,煤矿工人的后代。80年代初参加工作,曾在北京矿务局、首都钢铁公司等大型国企工作30多年,自幼喜爱文学,长期从事企业基层宣传工作。大量新闻、副刊作品在《冶金报》、《冶金企业文化》、《首钢日报》、《北京矿工报》等发表。散文《最爱炉火红》获建国60周年全国冶金职工征文一等奖。散文《多情的曹妃甸》获得第二届中国冶金文学三等奖。诗歌《曹妃甸,我们来了!》收入《冶金企业文化》杂志。
內容試閱
第一章

一登上从天桥开往京郊房山的长途汽车,姜海不由得激动起来。
上午开往郊区的汽车,乘客不多。姜海找了一个车尾的座位。一路上,他的眼睛盯着车窗外,心思却回到四年前。
那些令他惊恐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1976年唐山大地震,对许多京城人来说,只是短暂的惊恐和长久的谈资,却成为了改变姜海人生走向的一个重要拐点。
姜海是平西矿务局的矿工子弟。他家所在的水平煤矿,位于京郊房山,是矿务局八大矿之一,有正式职工四千多人。
地震那年,姜海刚上高一。因为地震,学校的正常秩序受到影响。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见天和小伙伴疯玩傻闹。
水平矿的家属区,分散在矿区的山坡、山沟里,分为大梨园、小梨园、石灰场、矸石坡等多处。除了大梨园有十来栋家属楼外,大多数都是排子房。
姜家六口人,父亲姜运果在井下采煤。母亲张雪莲是三八队的家属工。姜家三儿一女,老大姜山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支边。老大一走,老二姜海不得不帮着家里张罗事。
帮着帮着,帮出事来了。
这天早晨,姜海正在抗震棚里睡觉,他妈头戴草帽,探头问:海子,上学去吗?
不想去。姜海睡眼惺松地说:去了也不正经上课,不是上体育课,就是劳动。
那就甭去了。你睡够了,头中午买回点菜来。
嗯,我知道了。
张姐,走吧。邻居两位同事从房前走过,边走边打着招呼。
来啦。母亲一边答应,一边往外走。走出几步,她又返身敲打着窗棂,海子,海子
姜海想睡个回笼觉,不耐烦地问:您又什么事呀?
母亲提醒说:找人给老师带个信儿,省得学校惦记着。
我知道了。这么一折腾,姜海的困劲也过去了。他麻利地爬起床,去后排房子找黄三儿。
矿上的老菜店,在矿区的中心位置,离各个家属区都比较近。老菜店的房子被地震震裂了,在矿区外建了一个临时菜店。矿上家属要买菜,就要多走很远的路程。
姜海上完公共厕所,没有回家,绕过几排房子,到黄三儿家去堵他。
他和黄三儿同届不同班。矿上的学校,只有小学和初中,高中在磁家务村。从矿上去上学,单程也得半个小时,所以学生们都有点发怵。
黄三儿上面是两个姐姐,父母都是矿上的中层干部,对他管得很紧。
黄三儿背着书包正走出院门。
站住。姜海大喝一声。
黄三儿身子一激灵,夹在油饼里的咸菜丝,大多掉在地上。
大早晨的,你丫闹什么猫呢。黄三儿一半儿不满一半亲昵地说。
一会儿陪我买菜去,姜海拦在他面前,买完菜,到河边儿游泳去。
我去不了,我得上学。黄三儿无奈地摇头。
姜海撇撇嘴说:学不学,都上学;会不会,都插队。瞎混两年得了。
黄三儿抱怨道:我们哪个班主任,姜大麻子,忒他妈事儿妈
装病。姜海出主意。
算了吧,他连连摇头,我们家那两个假马列,不好胡弄
滚你妈的,窝囊肺。姜海佯装生气,踢了他一脚。
黄三儿说:你帮我带点菜,要不我放了学还得去买菜。
不管。姜海一口回绝。
二哥,求你了。他一劲儿作揖。
拿钱来,姜海伸过手,菜钱,跑腿钱。
黄三儿说:你先垫上。中午我再给。
那把油饼给我吃。姜海抢过他手里的多半张油饼,边吃边往家走。

姜海提拎着菜篮子出了门。
新菜店地方挺大,靠路边几间门脸房,卖猪肉和水产品。进了大门,是一个大院子,新搭建了一个钢架石棉瓦的棚子。靠外面是一溜齐腰高的铁皮柜台。院子一角,是一溜猪圈。两条黄黑色的大狗,在菜店里四处游荡。
柜台前已经围了三十多个顾客,大多数是四五十岁的妇女。棚子里没菜,两个售货员坐在荆条筐上聊天。
因为天热,顾客们三五成群地躲在荫凉里闲聊。五六个半大小子,在菜场里来回疯跑。
柜台前歪歪扭扭排着一溜菜篮、书包,姜海忙问道:谁的后尾(队尾)呀?
是我。走过来一个女孩,姜海认识,她叫霞子,以前一个家属区的。
你没上学?
女孩淡淡一笑,没那么多教室了,每天上半天学。她接过他的菜篮,先占上地儿,上荫凉儿等着。
俩人来到树荫底下。他没话找话地问:今天来菜吗?
说不好,昨天就没来。她鼓动说:你去问问,我不能久等,中午还得做饭呢。
姜海说:这还叫事儿。说着,他朝菜棚里走去。霞子跟在后面。
两个售货员听看脚步声,同时抬起头,看着他俩。
姜海满脸堆笑地问:两位大姐,打听一下,今天来菜吗?
圆脸的售货员搭腔道:谁说的好呀。这些天老下雨,菜不好摘,路也不好走,一点准儿也没有。
姜海讨好地说:您打个电话给问问,别叫我们在这儿傻等着呀。
她不耐烦地说:打电话,就一台电话在店长屋里呢,来回要走好几分钟哪。
那我们怎么办?姜海也有点不耐烦。
我怎么知道,圆脸站起身,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走人。说着走进旁边的休息室里。
霞子说:别搭理她们,卖个破菜牛皮轰轰的。
他俩走出菜棚,立即有四五个妇女围过来,打探消息。
姜海摇了摇头说:她们也没有准信儿。看到大伙失落的神情,他出主意说:咱们再等一个小时,过十点半不来菜,就回家做饭去。
我家里没有青菜了。我家也是。这叫什么事呀。大家议论纷纷。
正是八月中旬,天气十分闷热,渐渐地天空阴沉下来。一些人等不及了,提前离开了菜店。
又等了大半天,仍然不见送菜车的影子。霞子无奈地说:我等不了了,再等耽误做饭了。
姜海想和她就伴,就说:菜车一般是从坨里来,我们迎着它走,迎不着就从小道回家。
十多个人跟在他俩后面,大家顺着菜店前面的马路蹓蹓跶跶地往前迎去。

天越发地阴沉了,四周灰蒙蒙地。
走出菜店二三百米,前面是一个丁字路口。正在人们打算散开,突然一个小男孩兴奋地嚷道:听,有拖拉机来了。
大家屏声静气,远处隐隐地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声音。
八成是送菜车来了。大家兴奋地眺望着,等待着。不一会儿,一辆驮满菜筐的拖拉机迎面而来。
这条小马路是砂石路,表面坑坑洼洼,还有一些积水,手扶拖拉机东摇西晃,行驶的速度很慢,被大家围在中间。
拖拉机上驮着两层荆条编的菜筐,一些豆角、黄瓜,从菜框中间的花格中露出来。
老乡,是给矿上送菜的吗?
是呀。
豆角多少钱一斤呀?
菜框顶上坐着一位穿半袖汗衫,戴大草帽的姑娘,大声说:我也不知道,是菜店定价。
正说着话,两个半大男孩从车后的菜框里,偷偷地抽出两条黄瓜,转身就跑。
押车的姑娘着急地喊,小孩儿,把黄瓜拿回来,我们还要过秤呢。
小孩窜过马路边的水沟,钻进了庄稼地。
男司机跳下车去追偷黄瓜的小孩,这时又有人偷偷伸手,从菜框里掏菜。
押车的姑娘急得四下转,别拿,这是公家的菜,我们交不了差。有四五个人麻利地装满了菜,返身就走。
姑娘急得跳下车,从后面追赶,快拿回来
拖拉机一时处于没人看管的状态。人们纷纷哄抢起来,一些过路的行人也加入哄抢。
姜海很快把自己的菜篮子塞得满满的。见霞子不敢动手,他抢过她的菜篮,帮她装满。
三五分钟的功夫,一拖拉机菜被抢去一多半。司机和押车的姑娘无可奈何的发动车子,东摇西晃地开往菜店。
人们一哄而散。
霞子催促道:咱们快走吧。
姜海说:我歇一会,择择菜,我妈回来就能用。
他坐在路边,把豆角撅成小段儿,掏出一根黄瓜,用手捋了捋浮土,咔吧咔吧嚼了几口,想起身往家里走。
突然,一辆吉普车,一辆大卡车,飞快地开过来,在他跟前停下来。
从吉普车跳出两个民警,从大卡车跳下十多个穿着矿上工作服,头戴深灰色安全帽,手持大木棒的棒子队员,呈扇形包抄过来。
姜海愣愣地望着他们。两个民警走到近前,其中一个三十多岁,满脸疙瘩的民警威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姜海。
家住哪里?
矿上家属区。
什么职业?
学生。
刚才,有人哄抢送菜的拖拉机,你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姜海撒慌说,我刚到这儿
你的菜哪儿来的?
买的。
哪儿买的?
菜店里买的。他用手指指前面。
今天的黄瓜多少钱一斤,豆角、西红柿多少钱一斤,你总共买了多少斤,花了多少钱?
民警问得很快,姜海回答不上来。
民警命令道:拿好你的东西,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呀?姜海想逃脱。两个棒子队员冲上来,把他押上卡车。

姜海被棒子队员挤在车厢中间,仍然是吉普车开道,卡车随后,开回矿区。
姜海被压进棒子队的大院里。
棒子队的位置比较偏僻。位于水帘洞前面的河边,是一溜平房独院,被隔着河的一排邮局、银行的平房挡在后面。
姜海被关进一间黑屋子里。大约关了半个小时,来人提他过堂。
屋里摆着一张长条桌。后面坐着四个人,中间是刚才抓他的两个民警,一左一右是矿上保卫科的田科长,棒子队的杨队长。
姜海和田科长的儿子是同学,他刚想套套近乎,田科长用眼神制止了他。
姜海的屁股刚挨到椅子。满脸疙瘩的民警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哄抢蔬菜了。
没有,我真没抢。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民警一挥手,从里屋走出一男一女,正是开拖拉机的司机和押车的姑娘。
好好看看,认识他们俩人嘛。
姜海连连摇头,我不认识。
他们可认识你。民警询问道:刚才哄抢的,有没有这个人,大胆讲。
押车的姑娘气愤的指着姜海,有他,我看得真真的。
司机也说:确实有他。
民警: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吗?
姜海心想一点菜值不了几个钱,大不了赔钱呗。他爽快地承认道:我是参加抢菜了。我愿意包赔损失。
民警突然变得和气了:我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愿意不愿意?
愿意,愿意,姜海忙不迭地说。
民警:那么多菜,肯定不是你一个人抢的吧。还有什么人参与了,你揭发出来,可以减轻罪责。
姜海刚想开口,突然看见田科长睁了自己两眼。他赶忙说:我平时老上学,不怎么买菜。这些人都不认识。
民警一劲摇头:不可能吧。都是矿上的家属,总得有几个认识的,至少是脸熟吧。
姜海正不知如何是好,田科长解围说:隗所长,我看算了吧,一来捉贼捉脏,不按瓷实了谁也不认帐;二来呢,抢菜的不光是矿上的人,也有村里的人,越扯事越大。他拉上杨队长,你说是不是老杨?
我看也是。老杨说:一样的青菜,他说是买的,你说是抢的。这不就扯皮嘛。
三人同时看着一直没说话的民警。他是县公安局下来蹲点的干警。他庄重地点点头,首恶必办,重点打击。
事情的结局,大大出乎姜海意料,他被按破坏抗震救灾,哄抢国家财产的罪名,判处八年徒刑。
粉碎四人帮以后,姜家不断上访,最后考虑到案发时姜海未满十八岁,而且不是带头哄抢,将有期徒刑改为劳教,从茶淀转到大兴县的一家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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