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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长期以来,自民党长期政权的政治逻辑被归功于一系列政治学界所赋予的神话,然其奥秘,源自利益收买与附从。本书将广义上的利益分配附庸民主政治模型作为研究的起点,逐一检证了日本发展型国家的经济政策,自民党补助金政治和长期政权维系与1993年以来日本政界再编的内在逻辑。本书曾获54届日经经济图书文化奖,第2届政策网络分析奖,是近年来日本政治经济学研究领域影响力*的著作之一。本书为读者了解战后日本政权的演变以及自民党长期执政的原因提供了独特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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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自民党在日本政治发展的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一直长期在政局中占据主导地位。本书是日本学者斋藤淳的著作,将广义上的利益分配附庸民主政治模型作为研究的起点,逐一检证了日本发展型国家的经济政策,自民党补助金政治和长期政权维系与1993年以来日本政界再编的内在逻辑,深入分析了日本自民党保持长期政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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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斋藤淳 耶鲁大学政治学博士(2006年),20022003年间当选山形县第4区众议院议员,2008年就任耶鲁大学政治学院助理教授,2012年离职,现为日本J PREP斋藤塾英语教育机构社长。译者简介杨帆 1989年生,湖南人,2016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国际政治系和庆应义塾大学大学院政策-媒体研究科,分别获得两校法学硕士和政策-媒体修士学位,现为早稻田大学大学院政治学研究科修士一年级在籍学生。研究方向为日本政治和比较政治经济学,曾经在Chinese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共著)发表过研究论文。
张帆 1988年出生于江苏省苏州,2012年毕业于南开大学日本研究院,获法学硕士,现为日本京都大学法学研究科博士,日本学术振兴会特别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学、日本政治与外交、日本思想史;曾获日本中国友好协会丹羽宇一郎奖学金;曾任三得利文化财团三得利研究员;曾在《国际政治研究》 《日本问题研究》等学术刊物发表过数篇论文;另有中文、英文、日文时评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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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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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Ⅰ
中文版序言/ⅩⅥ
致谢/ⅩⅩ
序言/Ⅹ
第一章自民党长期政权的谜题:政治信任低下的政权为何持续?1
第二章自民党型的集票组织和投票行动23
第三章人口动态和选举战略:长期趋势中的政治对应61
第四章支持率的变动与选举循环86
第五章补助金112
第六章利益诱导和自民党的衰弱:我田引铁的神话137
第七章利益诱导和政界再编164
第八章选举制度的改革和政策变化:迈向政权更替之路194
第九章作为当代史的自民党长期政权:逆向说明责任的政治体制219
参考文献234
后记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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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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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序言
拙作《自民党长期政权的政治经济学》的最初问世,始于2010年,那时民主党政权的起步时日尚浅。然而,何等的著作在付梓之时便能预知今后反响如何,则恐非作者之力所能及。本书出版之后的第二年,获得了日本经济新闻社经济图书文化奖和政策网络研究奖,此类意外的荣誉恐怕自不必待言,听闻此书如今被译成中文,能够与中国的读者见面,则更是望外之喜,倍感荣幸。在此,对完成了辛勤翻译与校对工作的杨帆和张帆两位译者,再次表示自己的感谢。利用这个机会,在这篇简短的序言中,我想简单地对本书出版之后直至2017年的日本政治经济发展的轨迹和现状作一个简单的评论。特别是通过本书的研究框架所确立的视点,我想重点论及两个大家所关心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2009年实现政权交替之后的民主党政权为何在短期内就迅速地夭折。第二个问题则是,自民党在重掌政权之后,我们应当如何理解安倍政权的长期稳定性以及这是否意味着自民党又迎来了新的长期执政的时代。最后,通过对这两个问题的讨论和对日本政治未来的展望,关于本书所确立的分析结构是否仍旧适用,在文末也需要作一个简单的探讨。首先,关于为何在2009年实现了政权交替的民主党政权短命而终的问题。如果按照本书的逻辑,我们能够理解,战后日本自民党长期政权得以维系的基础,在于自民党政权和日本选民的无限期囚徒困境的连续博弈。自民党通过它所建立的那一套颇有成效的选举动员的监视体制,经由公共政策的利益诱导,从而牢牢地将政权紧握手中。然而,时过境迁,随着制度环境的改变,这一套昔日护持政权的有效机制也不可避免地随之弱化,进而导向了政党之间政权交替的命运。就制度变化的具体形式而言,例如,1994年所确定的众议院选举制度改革,将战后长期通行的单计不可转让式投票制度即所谓的中选区制转变成了小选区和比例代表选区的并立制。而依据采用了小选区制的英国一类国家的总选举结果可知,在小选区制下,得票比例与所转化的议会议席的比例通常呈三次方的变动关系,微小的得票率变动就可以导致议席数的大幅变动即所谓的三乘比法则。那么,这就意味着,在小选区制度下,投票的结果可以使得选民对政权支持与不支持的比例,成倍地放大出来。进而言之,这也就意味着,在日本,正在发生着从原有的通过中选区制进行特殊利益的政治诱导向着对选民全体行使说明责任和业绩评价回应的积极转变。在这种制度的环境之下,在2009年实现了政权交替的民主党,倘若需要树立自己的长期政权,从理论而言,就需要民主党政权积极开展扩张性的经济政策,以确保具体的经济绩效作为政治支持。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此时,在自民党落选稍前的2008年,由于自民党在参议院已经失去了过半数的席位,那一年在日本银行的总裁人选的任命上,虑及民主党的政治影响,最后所选出的总裁白川正明,事实上反映的是来自民主党作为当时的反对党一侧的政治意向。然而白川正明在随后所积极采取的恰恰是紧缩性的金融政策。另一方面,在20世纪90年代制度改革期间所通过的日本银行法的修订,实质上强化了日本银行在金融政策运营上的独立性。在日本,日本银行总裁的任期通常是5年,而白川正明的任期与民主党政权开始的时间相互重合。这就意味着民主党在执政期间,也必须采取同样的紧缩政策。事实上,终其民主党政权的时代,经济的状况都一直未见起色。此外,从民主政治说明责任的角度而言,民主党在执政之后所采取的180度的立场转变在贸然之间突然宣布增加消费税的决定也是对其执政形象的致命性打击。实际上,在近些年来的舆论调查当中,我们通常都可以发现,日本选民对于选举当中政治问题采点的判断,在最为重要的几个条目里,经济景气和生活水平的提升都是常年名列前茅的选项。这反过来就意味着,在新的选举制度下,在经济的运营上缺乏业绩的政权恐怕往往难负众望。其次,我们可以注意到,在自民党2012年12月的众议院总选举之后重归政权直至这篇序言执笔的当下,日本都一直是由安倍晋三所组阁的自民党政权连续执政。而这是否意味着自民党在新时代又一个长期政权的开始,或者说,是新的逆向说明责任体制的发端。对此,笔者的回答是否定的。之所以如此,首先就在于,先前作为支持自民党长期政权逆向说明责任体制的制度环境已经不可逆转地发生了改变。自民党在今后,也同样必须在新的制度约束下努力地巩固自身执政的基础。在这里,我们对过去的历史稍加回顾。安倍晋三在第一次担任首相期间20062007年,由于参议院选举当中联合多数派工作的失败以及随后身体状况的欠佳,而早早地挂冠而去。此后的6年间20062012年,日本的内阁经历了一年一届前后6任首相连续接替的状况,这在同时期发达资本主义民主国家当中都是极为鲜见的变化。除去安倍晋三,接任他的福田康夫和随后的麻生太郎内阁也都较为短暂,在此期间发生的黎曼危机以及席卷全球的经济萧条,都最终促使了自民党从政权上跌落下来。然而,其后接替自民党的民主党政权也未能摆脱相似的命运,内阁的交替同样频繁。事实上,这些短命而终的政权共同存在一大特征,那就是在这一时期,政府在金融,并且在大多数时候的财政政策都同时采取了紧缩性的调整。而相较于此,在近年来首相任期相对较长的小泉纯一郎20012006年和安倍晋三2012至今两届内阁的共同之处则在于,政府积极采取了扩张型的金融政策,宏观经济的总体趋势也较为缓和。而在此期间,主管金融政策的日本银行与政府主导的政策方向也相对一致。事实上,我们知道,在浮动汇率制的条件下若要刺激宏观经济,金融政策往往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21世纪头十年以来日本物价长期低落的通缩情况下,扩张型的金融政策就显得尤为的迫切。在2012年之后,安倍内阁所打出的安倍经济学Abenomics,无非也正是这一政策需求理所当然的归结而已。然而,仅就结果而言,长期良好的经济景气的确也促成了安倍政府的长期稳定性。另一方面,安倍内阁在2014年4月所推出的消费税增税的政策,虽然一定程度上的确对宏观经济的运行造成了某些负面的影响,然而,与此同时,在包括雇佣情形在内的总体宏观经济指标都始终显现出不断改善的正面基调。最后,如果从现在的角度来展望日本政治经济状况的未来的话,大体可以认为,良好的经济政策仍旧是至为重要的一个变量。经济运营失败的话,不仅某一届内阁的存续难以维系,自民党也仍旧很有可能再次将政权的宝座让渡给其他的在野党。不过,就乐观的一面来讲,近年来,日本政治所发生的一以贯之的积极变化就是,从自民党长期政权下的逆向说明责任的政治体制最终朝着熊彼特所言的富有竞争和说明责任性的民主政体的不断转型。从公共政策的具体层面而言,也就是从以旧有的面向特殊利益群体为主的利益诱导型分配政治向着基于宏观经济绩效评价为主的以公共产品分配为中心的新的政治经济体系的迁移。但是,如果说在此期间,日本的政治形势对于笔者而言尚有什么不可解的谜题的话,那么恐怕还是在新的制度环境下,相较于为自身政权延命的合理性政策,不独民主党,自民党的许多政治领导人在很多时候也都反其道而行之,主动选择了那些事后看来自掘坟墓的道路。事实上,在本书通篇的分析中,笔者都假定相较于日本的官僚,民选的政治家和政党在政治上具有权力优位性。然而若要对于现代日本的政治展开进一步的分析,特别是试图理解上面的这一谜题,笔者认为,恐怕我们在今后还有必要对官僚机构和政治家各自所面对的制度约束下的集体行动的内在逻辑展开深入的讨论。在这里,还需要略加指出的是,本书的研究范围大体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日本,尤其是从1955年至2009年的国内政治经济主要的变动情况。本书所提出的理论框架也主要用以解释这一时期最重要的一些基本特性。自然,此项研究并没有涉及同时期国际政治的若干背景。就现实的政治情况来看,对于日本而言,来自国际政治的影响或许也同样不容忽略。然而,作为一本研究性的学术著作,不可能说尽全貌,也并不值得这样去做。鉴于此种局限,如果这部作品还能够为读者们带来新的启示,笔者将不胜欣慰。
斋藤淳201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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