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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儒家君子修身之学即自我修养,治心养德,其目的在于:
认识自己,领悟人之所以为人,立志成为一个有修养有道德有志向的君子。
修养自己,培植道德,化除私欲,醇化气质,涵养心性,显发本具之良知、良能。
圆满自己,修养日久而达致身心合一,达知天命,致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圣境。
◎修身是人生*等大事,不可等闲视之。兹事体大,故需立志。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立志就是要明确修身的志向。君子就是有志之人,小人只是无志。
◎一个人有了志,才会有定力,才能做到不动心,才不会随波逐流。人生而有别,材质有异,然均可立志成为君子,均可认识自家身心性命,体证之,实践之,涵养之,消融之,通化之,要在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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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为己之学即是儒家君子修身的学问,其问题是:你的心性何在?你要成为什么人?为什么生活?如何生活?本书从《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等儒家经典出发,阐述君子修身为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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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徐迅,1951年生。1980年就读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1988年就读于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社会学系,1995年获博士学位。研究领域为社会运动、历史文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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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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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1
第一章 大 学 1
第二章 仁 道19
第三章 功 夫35
第四章 立 命83
第五章 中庸之道91
第六章 心 易99
参考书目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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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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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儒家为己之学
儒家认为,真实的学问是关于人生的学问,人生的学问即修身。
《论语宪问》: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为己之学即儒家君子修身的学问,其问题是:你是什么人?你的心性何在?你要成为什么人?为什么生活?如何生活?
儒家君子修身之学即自我修养,治心养德,其目的在于:
认识自己,领悟人之所以为人,立志成为一个有修养、有道德、有志向的君子。
修养自己,培植道德,化除私欲,醇化气质,涵养心性,显发本具之良知、良能。
圆满自己,修养日久而达至身心合一,达知天命,至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圣境。
为人之学则不然,其所学仅为思想之余绪,记忆之资粮,知识之积累,或迎合他人以获得赞赏,或哗众取宠以得到社会承认,或为社会阶位晋升之需,或为积敛财富之手段,如此等等,皆为功名利禄的事功之学,与身心性命了无关涉。
还有一类学问,如历史学、经济学、哲学、物理学、工程技术等等,与名利或无直接相关,属于现代社会职业划分的专业知识,也不是人生的学问,也属于为人之学。
儒家有君子小人之分。
君子为学,专心修己,明道而成为有德之人,乃至大公无私,求天下之利。小人则不求道德修养,以私欲求财色名利。君子、小人之别,在公义与私利之间。
儒家君子修身就是学做人。何谓人?
《孟子离娄下》: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又,《孟子滕文公上》:
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
人与禽兽的差别微乎其微。天地生万物,皆有其性。觅食求个体之生存,求偶求种群之繁衍,如此为欲望所驱使之本能行为,人与禽兽没有差别。如果人也和禽兽一样受欲望驱使,自生自灭,或人亦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之法则所支配,人何以成其为人?即使人类的某些社会行为现象,如组织、权威等,亦存在于禽兽种群中。人所以别于禽兽,即人异于禽兽几希者,即仁义礼智,只有人才有可能有仁,人性中有仁义之追求,人群中可有仁义礼智之关系,人之所以为人,即在于此。饱食、暖衣、逸居仍为欲望所使然,人之所以为人,须以教化,以有人伦,即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孟子滕文公上》)
人之所以有别于禽兽,只有那么一点儿,这就是仁义。就这么点儿差异,小人置若罔闻,弃之如敝履,而君子视之如珍宝,修身以求之。中国古代圣人治理天下,并不是要行仁义,而是因为人本身有仁义的追求,故可以以仁义治天下。人有良知良能,故有道德,故能行仁义。人和禽兽的差异,就在于人有道德欲求,或可说,人与禽兽只有此一念之差。人的道德欲求就是人可以有人生之信念,可以以仁义安身立命。
《孟子告子上》:
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人皆有善性存焉,乃天所赋予,本来具有。此人性本善即仁义礼智。仁,恻隐之心;义,羞恶之心;礼,恭敬之心;智,是非之心。仁义礼智乃人性本身所固有,即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
人性本善,然世上有坏人坏事、恶人恶行,其何故哉?
人世间有善有恶,既有善良、忠诚、热情、刚强、宽恕、忍耐,也有憎恨、虚伪、阴鸷、傲慢、暴戾、狂妄、骄纵、蛮横等等。一个人遵循其本性,则可以为善。反之,一个人不为善,即未按其本性做人,非其天生资质为恶。我有善根,人人所共有;我能修身以明心见性,人人皆有此能力。此即《孟子告子上》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所云。
《孟子公孙丑上》:
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
人与禽兽区别就在于人有仁义礼智四善端,恻隐之心即同情心,仁由此出;羞恶之心即羞耻心,义由此出;恭敬之心即谦和心,礼由此出;是非之心,即善恶心,智由此出。仁义礼智之端内在于人心。人的自然欲望和感官追求,与禽兽无别,而人对仁义的追求和涵养,为人之所独有,此足以把人与禽兽区别开。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恻隐之心即对他人之不幸、危难,而产生哀痛、同情、怜悯,亦即人所以为人的基本感情。此为孔子仁学之发源,即是一个情字,此情可扩充为泛爱众,即悲天悯人,哀民多艰,感时伤世,忧国忧民,以至大公无私之仁,解民倒悬救民水火,为天下苍生依仁蹈义,故曰仁之端。
羞恶之心,义之端也。羞,指羞愧、羞耻、内疚;恶,指憎恶、嫌恶、讨厌、不满。恶由羞产生、引起。义者,公正、合宜、法度。羞恶之心即对自己违反义时产生诸如内疚、惭愧、羞耻、自责;对他人不义之举则憎恶之,嫌弃之,愤慨之。
辞让之心,礼之端也。 辞让,自我谦抑而对他人恭敬、礼让,相互不争。不争名,不争利,以至不争命,所以有礼。礼者,理也,行事所以依据者。《说文示部》: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事神致福须行之以礼,接人待物亦复如是。无礼者,无理也。凡争权夺利,必也无理。
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是非,对与错,正与误,善与恶。是非自在人心。辨是非、辨正邪、辨善恶即智,愚昧反是。具有仁之心为道心,开发道心需以辨善恶为端。
人人皆有向善之能力,然人有违背其善性者,见利忘义、背信弃义、贿赂公行、骄奢淫逸,以致杀人越货盖所常见,其何故哉?
《论语阳货》:
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又,《孟子告子上》:
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人与人之间有种种差异,有先天者,有后天者。先天者,性格、禀赋;后天者,习性。习性为后天习得之性,有好有坏,有善有恶。人性本善,然入世后便有习性,则有善恶。恶所以有,因人迷失了善之本心,即放其心,即漂泊其心,迷失其心,如此心不守舍,善根则被蒙蔽。贪欲所求乃是财色名利,最易令人耳目眩晕,玩物丧志,如此最易养成习气,在名利场中随波逐流,不由自主。人固皆有向善之心,然此心一旦被蒙蔽而被贪欲所迷,则摇摆于善恶之间,犹疑不定,甚至自甘于堕落。
善恶之争此涨彼落,循环不已,此乃人世间之常态。然于君子而言,仁乃人之本心,义乃人之正道,为己之学即坚守本心而不使迷失,坚固仁心而复固有之善。小人反是,弃正道而不走,失落本心而不求索,痛哉!
试问:
于天地间,舍一己之本心,身语意其有何据?
于人世间,升沉荣辱得失生死,在在皆是,若无本心,如何得过?
于人生而言,若无一己之本心,我竟为何物?
财色名利均为身外之物,唯有此心属于我,若无此心,则我无一物。儒家为己之学无非寻求回失落之本心。故此,儒家之人性善,亦是可欲可求的。人生而具有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此四心内在于人性,人之所以为人,其可贵处在于能够弃恶扬善。求仁善则得之,如置若罔闻,则必失之。寻求失落之本心就是修身,就是求仁善,以此开发人性善之仁义礼智,坚固之,发扬之,光大之。
《论语里仁》:
朝闻道,夕死可矣。
修身是人生第一等大事,不可等闲视之。兹事体大,故需立志。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立志就是要明确修身的志向。君子就是有志之人,小人只是无志。
修身不是看书、做学问。修身不是求福报,不能居怀利邀福之心。修身甚至不是开发智慧。修身就是求道,求天德良知,求人生至善之道,求人生所以端本正源深根固柢之道。一言以蔽之,求安身立命之道。故此,修身要立此绝大志向。求道,求安身立命,要在自己身心上用力,下大功夫。有些人愿意做君子,愿意修身,但不愿意下功夫。这依然没有立志。立志就要勇猛坚决,发大心,立大愿,以不为君子誓不为人之志,九死而不悔,此即为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一个人有了志,才会有定力,才能做到不动心,才不会随波逐流。人生而有别,材质有异,然均可立志成为君子,均可认识自家身心性命,体证之,实践之,涵养之,消融之,通化之,要在立志。
修身之立志,就要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精神,如此才可证道、得道。
《论语卫灵公》:
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又,《孟子尽心上》: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是求有益于得也,求在我者也;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是求无益于得也,求在外者也。
修身乃为己之事,故须从自己做起,此即求诸己,求在我者。所求者,本心也,本心之善也。此心本属于我,其得与不得,取决于一己之志向,故其可求。进而言之,修身就是在心性上成就自己,而非外求所谓的真理。财色名利均为身外之物,乃求在外者,其得与不得,有人力不可为者。
仁义之得失,只在于立志。立志求仁义则得之,不立志则失之。盖仁义存于人心,只要立志修身,必有所得。财货名利之类,乃身外之物,与身心无关,求未必可得,不求未必不得,有命使然也。君子所求,求可欲之事;小人所求,求身外之物。
《论语先进》: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儒家不言人生转世,不言神仙,不言长生不老,不言寿命之修短,只说此生,只说认清生命之本原,此生不能放任自流,需自己主宰自己。
儒家不讲彼岸,不讲终极神性,不讲绝对理性,不讲生命的终极价值,只说心性,只说性本善,只说此心即道,只说此生以此心达道。
人有灵觉,存于一心,此心明澈则通达天道,此心混沌,则灵觉蒙昧,其生也浑浑噩噩,其死也忧愤恐惧。
故此,君子修身端的在修此心,此灵觉是否清明澄澈,端的在其生死之际。洞彻此灵觉,非修身不可以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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