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来信》:一个英国女人家书中的晚清羊城百态。
格雷夫人因丈夫约翰亨利格雷是个老广州,她在广州生活的14个月里有很多机会目睹中国人的私密生活,了解他们的日常家庭生活的许多方面。
跟随着她的这44封家书,不禁让人穿越到晚清时的广州,去有当时的世界首富家族做客,与富太太交流穿衣打扮,上地道粤餐馆品尝20多道大餐的滋味,去茶楼点壶茶配上一漆器盒子的糕点果子,逛状元坊感受精美的刺绣,看失去丈夫欢心的女人们如何祈求丈夫回心转意,去沙面、白云山、珠江游玩,去北帝诞巡游、药王诞、龙舟节凑热闹
格雷夫人以女性独特的视角、细腻生动的笔调、接地气的生活,打入人心。犹如一出戏剧,画面感十足。
看完格雷夫人的《广州来信》是不是意犹未尽?为何说格雷夫人的丈夫是个老广州?他的《漫步广州城》为何会成为当时外国人游广州的宝典?
格雷夫人的丈夫曾任广州沙面天主教堂的主持牧师,在广州居住多年,他有一位中文老师,因此习得不少中国历史文化知识,会说一些汉语和粤语,对广州有相当程度的了解。1875年他曾在香港出版Walks in the City of Canton,直译是漫步广州城(翻译出版时名为《广州七天》)。
內容簡介:
格雷夫人1877年随丈夫广州沙面堂牧师格雷从英国来到广州,在广州居住的14个月期间,格雷夫人坚持写信描述她在广州的见闻和感想,给家乡的妈妈和其他有兴趣的亲友传阅。这种带有游记性质的信她一共写了44封,回英国后于1880年,取名为《在广州的十四个月》(Fourteen Months in Canton),增加了一篇自序,结集出版。翻译出版时名为《广州来信》。
格雷夫人跟着丈夫游广州,不单看名胜古迹,而且走街串巷,了解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她不但以文字记录,而且绘制了一幅幅有趣的图画,为我们留下了19世纪末广州社会生活的活泼直观的可贵记录。
《广州来信》是《遗落在西方的广州记忆》丛书之一。
《遗落在西方的广州记忆》丛书简介
广州曾是除澳门外西方人*可进入和从事贸易的中国口岸,承担着外交、外贸等管理职责。可以说,以广州代表中国,在西方曾经是很普遍的现象。格雷夫人1877年随丈夫广州沙面堂牧师格雷从英国来到广州,在广州居住的14个月期间,格雷夫人坚持写信描述她在广州的见闻和感想,给家乡的妈妈和其他有兴趣的亲友传阅。这种带有游记性质的信她一共写了44封,回英国后于1880年,取名为《在广州的十四个月》(Fourteen Months in Canton),增加了一篇自序,结集出版。翻译出版时名为《广州来信》。
格雷夫人跟着丈夫游广州,不单看名胜古迹,而且走街串巷,了解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她不但以文字记录,而且绘制了一幅幅有趣的图画,为我们留下了19世纪末广州社会生活的活泼直观的可贵记录。
《广州来信》是《遗落在西方的广州记忆》丛书之一。
《遗落在西方的广州记忆》丛书简介
广州曾是除澳门外西方人*可进入和从事贸易的中国口岸,承担着外交、外贸等管理职责。可以说,以广州代表中国,在西方曾经是很普遍的现象。
作为中国对外交往门户的广州,历史上接待过无数的西方人,其中有画家、商人、学者、传教士、外交官,也有来自底层的水手、工人等。他们在广州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很多人甚至较深地融入了中国式的生活。他们以好奇的眼光欣赏广州,以独特的视角记载广州的风光、地理、人文等。虽然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和中国历史传统的博大,这些记载也难免有变形、疏漏的一面。他们实际上塑造和建构的是一个他们眼中的广州,映射到了西方读者的头脑中,逐渐构成了当时西方世界的中国形象。
近代中国天翻地覆,当年广州的山川风物和社会百态多已烟消云散,却被凝固在这些西方人的著述当中了,就像琥珀中的昆虫,历尽岁月,依然栩栩如生。现在的我们可以借此大致清晰直观地看清近代广州甚至中国在西方人眼中的形象。它们不但是研究中外关系和文化互动、中国近代社会生活史的重要资料,即便是一般百姓,也可据以追怀老广州的街坊店铺、寺庙宫观、五行八作、花艇疍家,甚至琶洲砥柱、大通烟雨。
我们希望,通过这些遗落在西方的广州记忆,可以重温历史上作为中国对外交往门户的广州之风采,发扬其中的和平、对话、交流、发展等人类共同智慧和人文精神,摒弃曾经的愚昧、自大、保守、落后等鄙陋,在新的时代为推动中国走向世界和世界走向中国作出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