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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共产党早期的领导人之一,陈独秀不仅是一位革命家,也是一位思想家和学者。本书精选陈独秀有关文章,根据主题编写为五个部分,分别为陈独秀说国家和政治,陈独秀说社会、人生和婚姻,陈独秀说文化和教育,陈独秀说工农、青年、妇女和亲友以及陈独秀说自己,不仅从中可以体现出陈独秀先进思想,同时也能从这些文章中读出百年前的中国所面临的内忧外患,通过原滋原味的档案资料的呈现,让能让读者了解百年前中国的历史,对如何从历史中吸取经验和教训,为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而继续奋斗有促进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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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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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说不尽的陈独秀说1
一、 陈独秀说国家和政治
一 陈独秀说国家
安徽爱国会演说1903年5月26日3
附:安徽爱国社拟章
瓜分中国1904年3月31日8
醉东江愤时俗也1904年3月31日10
说国家1904年6月14日11
地理略13
本国大略1904年7月13日
亡国篇16
第一章亡国的解说1904年7月27日
第二章中国灭亡的现象1904年7月27日、8月11日、8月25日、10月9日、11月7日
第三章亡国的原因1904年12月7日、1905年6月3日
爱国心与自觉心1914年11月10日31
抵抗力1915年11月15日36
我之爱国主义1916年10月1日40
时局杂感1917年6月1日46
我们究竟应当不应当爱国?1919年6月8日49
造国论1922年9月20日51
以真正国民军创造真正民国
我们要何种势力管理中国?1923年7月18日54
中国将往何处去?1931年9月13日56
抗日救国与赤化1931年10月1日61
中国民众应该怎样救国即自救1932年1月6日65
谁能救中国?怎样救中国?1932年11月17日69
抗战与建国1938年4月25日77
二 陈独秀说政治
扬子江形势论略1897年冬80
俄罗斯革命与我国民之觉悟1917年4月1日89
答顾克刚政治思想1917年7月1日92
附:顾克刚致陈独秀节录
今日中国之政治问题1918年7月15日94
除三害1919年1月19日97
我的解决中国政治方针1920年5月24日99
谈政治1920年9月1日102
答郑贤宗国家、政治、法律1920年11月1日111
随感录1921年7月1日115
卑之无甚高论
革命与制度
政治改造与政党改造
过渡与造桥
答张崧年中国改造1921年7月1日119
对于现在中国政治问题的我见1922年8月10日120
二、 陈独秀说社会、人生和婚姻
一 陈独秀说社会
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1915年12月15日127
吾人最后之觉悟1916年2月15日131
答毕云程社会问题1916年12月1日135
贫民的哭声1919年4月27日136
随感录1920年1月1日139
《浙江新潮》《少年》
新出版物
保守主义与侵略主义
裁兵?发财?
阔处办
青年体育问题
约法底罪恶
男系制与遗产制
解放
学生界应该排斥底日货
马尔塞斯人口论与中国人口问题1920年3月1日148
随感录1920年9月1日157
虚无主义
上海社会
比较上更实际的效果
俄国精神
男女同校与议员
随感录1920年10月1日160
学说与装饰品
再论上海社会
懒惰的心理
随感录1920年11月1日163
社会的工业及有良心的学者
劳动者底知识从那里来?
三论上海社会
随感录1921年5月1日165
中国式的无政府主义
文化运动与社会运动
随感录1921年6月1日168
下品的无政府党
青年底误会
反抗舆论的勇气
最低问题1923年1月24日171
社会之历史的进化在广东高师的讲演1923年5月173
中国国民革命与社会各阶级1923年12月1日178
二 陈独秀说人生
答叶挺宇宙、人生1917年2月1日187
附:叶挺致记者
人生真义1918年2月15日191
偶像破坏论1918年8月15日194
对于梁巨川先生自杀之感想1919年1月15日196
我们应该怎样?录少年中国学会会务报告1919年4月15日198
随感录1919年6月8日201
立宪政治与政党
六月三日的北京
吃饭问题
研究室与监狱
爱情与痛苦
南北一致
政学会与桂系
自杀论思想变动与青年自杀1920年1月1日203
欢迎湖南人底精神1920年1月5日215
《科学与人生观》序1923年11月13日217
附:胡适答陈独秀先生
答适之1923年12月9日224
答张君劢及梁任公1924年5月25日228
三 陈独秀说婚姻
恶俗篇237
第一篇婚姻上1904年5月15日
第二篇婚姻中1904年5月29日
第三篇婚姻下1904年9月24日
第四篇敬菩萨1904年7月13日
第五篇妇女的装扮1904年9月24日
答孔昭铭独身主义1917年1月1日248
附:孔昭铭致陈独秀
三答常乃惪儒教与家庭1917年3月1日250
附:常乃惪致陈独秀节录
四答常乃惪孔教与家庭1917年4月1日251
答刘延陵自由恋爱1918年1月15日253
三、 陈独秀说文化和教育
一 陈独秀说文化
法兰西人与近世文明1915年9月15日257
现代欧洲文艺史谭1915年11月15日、12月15日260
答胡适之文学革命1916年10月1日264
附:胡适致陈独秀
读胡适《文学改良刍议》有感1917年1月1日268
文学革命论1917年2月1日269
答陈丹崖新文学1917年2月1日272
答钱玄同文学改良1917年3月1日273
答曾毅文学革命1917年4月1日274
再答胡适之文学革命1917年5月1日276
附:胡适之致陈独秀
答张护兰文学革命与道德1917年5月1日279
随感录1918年4月15日280
学术与国粹
国会
元曲
答汤尔和学术思想1918年5月15日283
告新文化运动的诸同志1920年1月11、 12日284
新文化运动是什么?1920年4月1日290
寸铁1924年2月1日295
精神生活东方文化
国学
夷场上的农村立国
圣人也得崇拜商品
太戈尔与东方文化1924年4月18日299
民族野心1938年7月16日301
二 陈独秀说教育
国语教育1904年5月15日304
王阳明先生训蒙大意的解释1904年10月23日、11月21日306
西洋各国小学堂的情形1904年12月21日310
今日之教育方针1915年10月15日313
答胡子承思想革新1917年5月1日319
近代西洋教育在天津南开学校演讲1917年7月1日320
在北京大学开学式上的演说词1918年9月21日324
新教育之精神在武昌高等师范学校的演讲1920年2月7日325
教育缺点在江苏省教育会上的演讲1920年3月30日、31日,4月1日330
陈独秀君之教育计划先办广东大学1921年1月1日333
新教育是什么?1921年1月3日334
广东教育制度改革计划1921年1月7日343
教育与社会在广东省教育会的演讲1921年1月20日346
平民教育1922年3月5日349
教育界能不问政治吗? 1923年1月31日350
投降条件下之中国教育权1924年4月30日351
四、 陈独秀说工农、青年、妇女和亲友
一 陈独秀说工农
劳动者底觉悟在上海船务栈房工界联合会的演说1920年5月1日357
在电工联合会上的演说词工人与国家之关系1920年7月11日359
两个工人的疑问1920年8月15日360
真的工人团体1920年8月22日362
中国劳动者可怜的要求1920年10月23日363
工人与军人1921年11月18日365
工人们勿忘了马克思底教训1922年2月9日366
宁波水手1922年2月10日367
中国农民问题1923年7月1日368
陕西农民的困苦1924年2月20日375
二 陈独秀说青年
敬告青年1915年9月15日377
一九一六年1916年1月15日383
新青年1916年9月1日387
读李大钊《青年与老人》有感1917年4月1日390
敬告广州青年1920年10月20日391
青年们应该怎样做!1923年10月20日393
寸铁1924年4月2日395
呜呼改大!
欢迎广州上海两学生会1924年5月7日396
告在教会学校读书的中国学生1924年9月23日397
告少年1939年12月399
三 陈独秀说妇女
答明慧1920年2月1日401
附:明慧致记者
如何才是正当的人生在广东省立女子师范学校讲演会演讲1921年1月23日403
妇女问题与社会主义在广东女界联合会演说1921年1月29日405
我们为什么要提倡劳动运动与妇女运动1921年2月20日408
我的妇女解放观1921年3月8日410
社会主义对于教育和妇女二方面的关系在上海专科师范学校演讲1922年4月12日412
民族解放与妇女解放在汉口市立女中讲演1938年1月415
四 陈独秀说亲友
哭汪希颜1903年8月9日417
哭何梅士1904年4月15日418
夜梦亡友何梅士觉而赋此1904年5月7日419
偕曼殊自日本归国舟中1906年9月420
曼上人作葬花图赠以蛰君为题一绝1906年421
曼上人述梵文典成且将次西游命题数语爰奉一什丁未夏五1907年夏422
寄士远长安1911年1月20日423
杭州酷暑寄怀刘三沈二1911年1月20日424
雪中偕友人登吴山1911年1月20日425
存殁六绝句1911年春426
曼殊赴江户余适皖城写此志别1913年冬428
述哀1915年5月10日429
挽朱执信联1921年433
赠望江吴幼卿联1934年434
为刘海粟题字1935年秋11月435
题刘海粟作古松图1935年436
我对于鲁迅之认识1937年11月21日437
赠太虚法师联1937年底438
简孤桐1939年秋439
附:答陈独秀
赠程里鸣联1939年下半年440
书赠胡子穆先生1939年441
挽方守敦联1939年442
与孝远兄同寓江津出纸索书辄赋一绝1939年秋443
朋升夫人和平女士寄纸嘱书手册,即奉一绝1939年444
赠台氏父子1939年445
寄沈尹默先生446
蔡孑民先生逝世后感言作于四川江津1940年3月24日447
贺邓蟾秋先生七十大寿联1940年450
春日忆广州1941年3月24日451
悼老友李光炯先生1941年夏452
挽大姊1941年7月中旬453
五、 陈独秀说自己
丁巳除夕歌一名《他与我》1918年3月15日457
答国际的信1930年2月17日459
辩诉状1933年2月20日463
上诉状1933年6月15日468
再抗辩书1933年7月7日473
实庵自传1937年11月11日、11月21日、12月1日475
说老实话1938年7月27日486目 录
导语:说不尽的陈独秀说1
一、 陈独秀说国家和政治
一 陈独秀说国家
安徽爱国会演说1903年5月26日3
附:安徽爱国社拟章
瓜分中国1904年3月31日8
醉东江愤时俗也1904年3月31日10
说国家1904年6月14日11
地理略13
本国大略1904年7月13日
亡国篇16
第一章亡国的解说1904年7月27日
第二章中国灭亡的现象1904年7月27日、8月11日、8月25日、10月9日、11月7日
第三章亡国的原因1904年12月7日、1905年6月3日
爱国心与自觉心1914年11月10日31
抵抗力1915年11月15日36
我之爱国主义1916年10月1日40
时局杂感1917年6月1日46
我们究竟应当不应当爱国?1919年6月8日49
造国论1922年9月20日51
以真正国民军创造真正民国
我们要何种势力管理中国?1923年7月18日54
中国将往何处去?1931年9月13日56
抗日救国与赤化1931年10月1日61
中国民众应该怎样救国即自救1932年1月6日65
谁能救中国?怎样救中国?1932年11月17日69
抗战与建国1938年4月25日77
二 陈独秀说政治
扬子江形势论略1897年冬80
俄罗斯革命与我国民之觉悟1917年4月1日89
答顾克刚政治思想1917年7月1日92
附:顾克刚致陈独秀节录
今日中国之政治问题1918年7月15日94
除三害1919年1月19日97
我的解决中国政治方针1920年5月24日99
谈政治1920年9月1日102
答郑贤宗国家、政治、法律1920年11月1日111
随感录1921年7月1日115
卑之无甚高论
革命与制度
政治改造与政党改造
过渡与造桥
答张崧年中国改造1921年7月1日119
对于现在中国政治问题的我见1922年8月10日120
二、 陈独秀说社会、人生和婚姻
一 陈独秀说社会
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1915年12月15日127
吾人最后之觉悟1916年2月15日131
答毕云程社会问题1916年12月1日135
贫民的哭声1919年4月27日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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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兵?发财?
阔处办
青年体育问题
约法底罪恶
男系制与遗产制
解放
学生界应该排斥底日货
马尔塞斯人口论与中国人口问题1920年3月1日148
随感录1920年9月1日157
虚无主义
上海社会
比较上更实际的效果
俄国精神
男女同校与议员
随感录1920年10月1日160
学说与装饰品
再论上海社会
懒惰的心理
随感录1920年11月1日163
社会的工业及有良心的学者
劳动者底知识从那里来?
三论上海社会
随感录1921年5月1日165
中国式的无政府主义
文化运动与社会运动
随感录1921年6月1日168
下品的无政府党
青年底误会
反抗舆论的勇气
最低问题1923年1月24日171
社会之历史的进化在广东高师的讲演1923年5月173
中国国民革命与社会各阶级1923年12月1日178
二 陈独秀说人生
答叶挺宇宙、人生1917年2月1日187
附:叶挺致记者
人生真义1918年2月15日191
偶像破坏论1918年8月15日194
对于梁巨川先生自杀之感想1919年1月15日196
我们应该怎样?录少年中国学会会务报告1919年4月15日198
随感录1919年6月8日201
立宪政治与政党
六月三日的北京
吃饭问题
研究室与监狱
爱情与痛苦
南北一致
政学会与桂系
自杀论思想变动与青年自杀1920年1月1日203
欢迎湖南人底精神1920年1月5日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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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胡适答陈独秀先生
答适之1923年12月9日224
答张君劢及梁任公1924年5月25日228
三 陈独秀说婚姻
恶俗篇237
第一篇婚姻上1904年5月15日
第二篇婚姻中1904年5月29日
第三篇婚姻下1904年9月24日
第四篇敬菩萨1904年7月13日
第五篇妇女的装扮1904年9月24日
答孔昭铭独身主义1917年1月1日248
附:孔昭铭致陈独秀
三答常乃惪儒教与家庭1917年3月1日250
附:常乃惪致陈独秀节录
四答常乃惪孔教与家庭1917年4月1日251
答刘延陵自由恋爱1918年1月15日253
三、 陈独秀说文化和教育
一 陈独秀说文化
法兰西人与近世文明1915年9月15日257
现代欧洲文艺史谭1915年11月15日、12月15日260
答胡适之文学革命1916年10月1日264
附:胡适致陈独秀
读胡适《文学改良刍议》有感1917年1月1日268
文学革命论1917年2月1日269
答陈丹崖新文学1917年2月1日272
答钱玄同文学改良1917年3月1日273
答曾毅文学革命1917年4月1日274
再答胡适之文学革命1917年5月1日276
附:胡适之致陈独秀
答张护兰文学革命与道德1917年5月1日279
随感录1918年4月15日280
学术与国粹
国会
元曲
答汤尔和学术思想1918年5月15日283
告新文化运动的诸同志1920年1月11、 12日284
新文化运动是什么?1920年4月1日290
寸铁1924年2月1日295
精神生活东方文化
国学
夷场上的农村立国
圣人也得崇拜商品
太戈尔与东方文化1924年4月18日299
民族野心1938年7月16日301
二 陈独秀说教育
国语教育1904年5月15日304
王阳明先生训蒙大意的解释1904年10月23日、11月21日306
西洋各国小学堂的情形1904年12月21日310
今日之教育方针1915年10月15日313
答胡子承思想革新1917年5月1日319
近代西洋教育在天津南开学校演讲1917年7月1日320
在北京大学开学式上的演说词1918年9月21日324
新教育之精神在武昌高等师范学校的演讲1920年2月7日325
教育缺点在江苏省教育会上的演讲1920年3月30日、31日,4月1日330
陈独秀君之教育计划先办广东大学1921年1月1日333
新教育是什么?1921年1月3日334
广东教育制度改革计划1921年1月7日343
教育与社会在广东省教育会的演讲1921年1月20日346
平民教育1922年3月5日349
教育界能不问政治吗? 1923年1月31日350
投降条件下之中国教育权1924年4月30日351
四、 陈独秀说工农、青年、妇女和亲友
一 陈独秀说工农
劳动者底觉悟在上海船务栈房工界联合会的演说1920年5月1日357
在电工联合会上的演说词工人与国家之关系1920年7月11日359
两个工人的疑问1920年8月15日360
真的工人团体1920年8月22日362
中国劳动者可怜的要求1920年10月23日363
工人与军人1921年11月18日365
工人们勿忘了马克思底教训1922年2月9日366
宁波水手1922年2月10日367
中国农民问题1923年7月1日368
陕西农民的困苦1924年2月20日375
二 陈独秀说青年
敬告青年1915年9月15日377
一九一六年1916年1月15日383
新青年1916年9月1日387
读李大钊《青年与老人》有感1917年4月1日390
敬告广州青年1920年10月20日391
青年们应该怎样做!1923年10月20日393
寸铁1924年4月2日395
呜呼改大!
欢迎广州上海两学生会1924年5月7日396
告在教会学校读书的中国学生1924年9月23日397
告少年1939年12月399
三 陈独秀说妇女
答明慧1920年2月1日401
附:明慧致记者
如何才是正当的人生在广东省立女子师范学校讲演会演讲1921年1月23日403
妇女问题与社会主义在广东女界联合会演说1921年1月29日405
我们为什么要提倡劳动运动与妇女运动1921年2月20日408
我的妇女解放观1921年3月8日410
社会主义对于教育和妇女二方面的关系在上海专科师范学校演讲1922年4月12日412
民族解放与妇女解放在汉口市立女中讲演1938年1月415
四 陈独秀说亲友
哭汪希颜1903年8月9日417
哭何梅士1904年4月15日418
夜梦亡友何梅士觉而赋此1904年5月7日419
偕曼殊自日本归国舟中1906年9月420
曼上人作葬花图赠以蛰君为题一绝1906年421
曼上人述梵文典成且将次西游命题数语爰奉一什丁未夏五1907年夏422
寄士远长安1911年1月20日423
杭州酷暑寄怀刘三沈二1911年1月20日424
雪中偕友人登吴山1911年1月20日425
存殁六绝句1911年春426
曼殊赴江户余适皖城写此志别1913年冬428
述哀1915年5月10日429
挽朱执信联1921年433
赠望江吴幼卿联1934年434
为刘海粟题字1935年秋11月435
题刘海粟作古松图1935年436
我对于鲁迅之认识1937年11月21日437
赠太虚法师联1937年底438
简孤桐1939年秋439
附:答陈独秀
赠程里鸣联1939年下半年440
书赠胡子穆先生1939年441
挽方守敦联1939年442
与孝远兄同寓江津出纸索书辄赋一绝1939年秋443
朋升夫人和平女士寄纸嘱书手册,即奉一绝1939年444
赠台氏父子1939年445
寄沈尹默先生446
蔡孑民先生逝世后感言作于四川江津1940年3月24日447
贺邓蟾秋先生七十大寿联1940年450
春日忆广州1941年3月24日451
悼老友李光炯先生1941年夏452
挽大姊1941年7月中旬453
五、 陈独秀说自己
丁巳除夕歌一名《他与我》1918年3月15日457
答国际的信1930年2月17日459
辩诉状1933年2月20日463
上诉状1933年6月15日468
再抗辩书1933年7月7日473
实庵自传1937年11月11日、11月21日、12月1日475
说老实话1938年7月27日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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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说不尽的陈独秀说陈独秀说导语:说不尽的陈独秀说
陈独秀是新文化运动的精神领袖,五四运动的总司令,马克思主义的主要传播者和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对于陈独秀其人,我以为,毛泽东和郑超麟的评说最具代表性。
1945年4月21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工作方针》讲话中指出:关于陈独秀这个人,我们今天可以讲一讲,他是有过功劳的。他是五四运动时期的总司令,整个运动实际上是他领导的,他与周围的一群人,如李大钊同志等,是起了大作用的。我们那个时候学习作白话文,听他说什么文章要加标点符号,这是一大发明,又听他说世界上有马克思主义。我们是他们那一代人的学生。五四运动替中国共产党准备了干部。那个时候有《新青年》杂志,是陈独秀主编的。被这个杂志和五四运动警醒起来的人,后头有一部分进了共产党,这些人受陈独秀和他周围一群人的影响很大,可以说是由他们集合起来,这才成立了党。我说陈独秀在某几点上,好像俄国的普列汉诺夫,做了启蒙运动的工作,创造了党。陈独秀则不然,甚至有些很不正确的言论,但是他创造了党,有功劳。关于陈独秀,将来修党史的时候,还是要讲到他。《毛泽东文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
郑超麟在其回忆录中是这样说的:陈独秀同志能够从庐骚主义,进于雅各宾主义,进于马克思主义,进于列宁主义托洛茨基主义。这一繁复而急剧的过程,完成于一个人的一生之中,而且每一个阶段的转变的时候,这个人又居于主动的领导地位,可见不是一件平庸的事。这个人必须是一个不平庸的革命者性格,有绝顶的聪明,刚强的意志,敏锐的直觉,不屈服于任何偶像或旧规的。陈独秀同志正是这般的性格。《郑超麟回忆录》下,东方出版社2004年版
20世纪80年代以前,鲜有正式出版的陈独秀著作集,学界对陈独秀的研究基本上沿袭共产国际对他的批判,一直没能有所突破。进入80年代,特别是90年代以后,由于坚持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陈独秀著作集和相关研究专著陆续出版。特别是著作集的出版呈现出空前未有的繁荣。当时最主要的有两部:一部是任建树、张统模、吴信忠编《陈独秀著作选》三卷本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另一部是《陈独秀文章选编》上、中、下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此外,还有《独秀文存》安徽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水如编《陈独秀书信集》新华出版社1987年版及张永通等编《后期的陈独秀及其文章选编》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等。
令人欣喜的是,2014年9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由任建树主编、李银德副主编的《陈独秀著作选编》六卷本。正如该书编辑说明指出的:编入本书的作品近一半是已收入《独秀文存》以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先后出版的各种陈独秀文集、诗集、通信集等书中的作品,其中尤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的《陈独秀著作选》三卷本中的作品为多。另一半的作品主要是档案文件和近几年新发现的作品以及陈独秀在音韵学文字学方面的主要著作。目前,这是有关陈独秀最广泛最全面最系统的资料集,为陈独秀研究提供了第一手资料。
当我一篇篇学习研究陈独秀著述的时候,特别感叹的是,有着不平庸的革命者性格绝顶的聪明的陈独秀,思想真的是博大精深、极富前瞻性,他敏捷的思维,敏锐的直觉,丰富的阅历,犀利的眼光,生动形象的语言,一针见血的评析,让人会心一笑,又引人反省思考,令人回味无穷。但是,那些闪光的思想,独到的见解,却隐在277万字厚厚六卷本、不分专题、按时间顺序一字排开的《陈独秀著作选编》六卷本中。除了少数专业研究人员,太难被普通大众发现和知晓了。由此,我就想,能不能把其中一些特别有意义和有意思的文章,按照不同类别重新选编,推荐给更多的朋友们阅读。
我尝试着做了个选编提纲,与上海人民出版社领导商议。他们看了,觉得很好。我原来有版权方面的担忧,但两位社领导说,最新版《陈独秀著作选编》六卷本及20世纪80年代《陈独秀著作选》三卷本,都是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不存在版权问题。他们诚意恳请我把这个选题做出来,最好能在2019年陈独秀诞辰140周年时完成。
于是,就有了这本《陈独秀说陈独秀著述分类选读》。我把陈独秀的著述分成五个类别,也就是五说,分别是:一、陈独秀说国家和政治;二、陈独秀说社会、人生和婚姻;三、陈独秀说文化和教育;四、陈独秀说工农、青年、妇女和亲友;五、陈独秀说自己。其中每一说里,都金句频出。
对于国家和政治,陈独秀从年轻时起就认知深刻。1904年,25岁的他在《安徽俗话报》发表《说国家》一文,诚恳地反省说:
我十年以前,在家里读书的时候,天天知道只吃饭睡觉。就是发奋有为,也不过是念念文章,想骗几层功名,光耀门楣罢了。那知道国家是什么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生长二十多岁,才知道有个国家,才知道国家乃是全国人的大家,才知道人人有应当尽力于这大家的大义。我从前只知道,一身快乐,一家荣耀,国家大事,与我无干。那晓得全树将枯,岂可一枝独活;全巢将覆,焉能一卵独完。自古道国亡家破,四字相连。若是大家坏了,我一身也就不能快乐了,一家也不能荣耀了。
早在1923年,陈独秀在《向导》发表《我们要何种势力管理中国》一文中,就鲜明地提出了人民是中国真正主人翁的势力的观点。他说:
将来管理中国的不外三种势力:第一,是英、美、日、法等列强势力;第二,是中山先生所分析的直、奉、皖、西南四派军阀势力;第三,是农、工、商、学生人民势力。第三派势力,乃中国真正主人翁的势力,这派势力目前自然还是混乱、散漫、软弱;但这派势力若终不能集中强固起来管理中国,中国便永远没有救济的希望!
关于社会、人生和婚姻,陈独秀更有其深邃的洞察。1918年他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二号发表《人生真义》一文,指出:
人生在世,个人是生灭无常的,社会是真实存在的。要享幸福,莫怕痛苦。现在个人的痛苦,有时可以造成未来个人的幸福。譬如有主义的战争所流的血,往往洗去人类或民族的污点。极大的瘟疫,往往促成科学的发达。
1919年11月北京大学一学生投水自杀,陈独秀有感而发,撰写了《自杀论思想变动与青年自杀》一文,详细分析了3类16种自杀的原因,综合起来,不外两大总原因,一是社会的压迫精神的、物质的两方面,二是思想的暗示个人的、社会的两方面。他还从社会学、心理学、哲学、宗教、生物进化学和医学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论证。
1904年陈独秀发表《恶俗篇》一文,开头便说,我们中国希奇古怪的坏风俗,实在是多的很,列首位的,把婚姻一篇,放在头里。你道中国人婚姻的坏处是什么呢?就是不合情理四个大字。他以可笑的事实生动说明中国结婚、成婚、不能退婚的规矩,不合乎情理。
对于文化和教育事业,陈独秀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他说:
不诚实三字,为吾国道德文学之共同病根。1917年
按志意性情,是教育儿童顶要紧的事。先生说顺导说调理,都是说要顺着儿童原来的性情志意,渐渐的培养他的长处,警戒他的短处,鄙吝粗顽,都是顶坏的性质。原来儿童的性质,也合水性一般,大禹治水的法子,只是顺着水性疏通下去,丹朱治水,乃是逆着水性,专门用那防遏禁压手段,所以洪水越发放滥不止,训练儿童的性情志意,也是如此。1904年
关于工农、青年、妇女,陈独秀说:
世界上是些什么人最有用最贵重呢?必有一班糊涂人说皇帝最有用最贵重,或是说做官的读书的最有用最贵重。我以为他们说错了,我以为只有做工的人最有用最贵重。可见社会上各项人,只有做工的是台柱子,因为有他们的力量才把社会撑住;若是没做工的人,我们便没有衣、食、住和交通,我们便不能生存;如此,人类社会,岂不是要倒塌吗?1920年
中国青年学生应该怎样做,第一要明白他责任重大,而不可自弃,这是因为国民中只有学生比较是醒觉的;第二要明白他力量微弱,而不可自恃,这是因为他不及商人、工人、农民有阶级的战斗力。1923年
譬如中国妇女的生活,有时明明是很痛苦的,因为旧道德支配着,也觉得自己是无上光荣,是无上快乐;还有好些快乐生活的人,有时也觉得是很痛苦的,所以在精神上讲来,很难辨别人生正当不正当啊。1921年
中国妇女精神上的苦恼,那便一时说不尽了。我们中国的诗礼人家,有客来访问时,若男主人不在家,女主人必定隔着门帘回答说:我家里没有人。这就是中国的妇女不自算是个人的铁证。所以中国妇女,第一必须取得法律家所谓自然人的资格,然后才能够说到别的问题,才能够说到和别的人同等权利。1921年
陈独秀很有个性,同时又很重亲情和友情。对于亲人和朋友的去世,他一般都写诗或作文悼念,有的还写长诗。他在《夜梦亡友何梅士觉而赋此》《述哀》《挽大姊》等诗作中,表达了对亡友、胞兄、大姊的深厚情感和无限思念:
故人一别流水东,我悲朝露齐翁童。理为万劫不复值,胡意梦中忽一蓬。谈笑颜色一如昨,我亦知尔为鬼雄。1904年
死丧人之戚,况为骨肉亲。所丧在远道,孤苦亦酸辛。与君为兄弟,勿勿三十年。十年余少小,罔知忧苦煎。十年各南北,一面无良缘。其间十年内,孤苦各相怜。1915年
骨肉生死别,即此俄顷时。当时未警觉,至今苦追忆。1941年
关于自己,陈独秀也在多个特殊时期写了多篇自述性质的著述,包括《答国际的信》《辩诉状》《实庵自传》等。他说:
万人如海北京城,谁知道有人愁似我?1918年
我的一生差不多是消耗在政治生涯中,至于我大部分政治生涯之失败,也并不足为虚荣的对象。我自幼便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我记得家中有一个严厉的祖父,一个能干而慈爱的母亲,一个阿弥陀佛的大哥。我背书背不出,使他祖父引者注生气动手打,还是小事;使他最生气,气得怒目切齿几乎发狂令人可怕的,是我无论挨了如何毒打,总一声不哭,他不只一次愤怒而伤感的骂道:这个小东西,将来长大成人,必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恶强盗,真是家门不幸!祖父对我的预料,显然不符合,我后来并没有做强盗,并且最厌恶杀人。1937年
陈独秀的金句,俯拾即是,不一而足。其中很多浸透着哲学的思辨、政治的智慧、人生的感悟,令人深思和警醒,可谓说不尽的陈独秀说。
但是,需要说明的是,由于历史的局限和个人的原因,陈独秀有一些言论,现在看来,可能有失偏颇,甚至有些很不正确。所以,几十年、一百年后,我们今天的读者再去阅读时,需要有自己的鉴别力,辩证地、科学地分析和评判。
总之,希望这本《陈独秀说陈独秀著述分类选读》,能让更多的朋友们认识和了解一个丰富的陈独秀,一个倔强的陈独秀,一个真实的陈独秀!如果朋友们再能从陈独秀说中得到点滴感悟和启发,以期审视自我、思考人生、走向未来,那么,这本书的编辑也就达到了些许目的。
谨以此书纪念陈独秀诞辰14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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