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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网络犯罪、投资陷阱是目前的一大社会热点。
2、一部精彩的网络高手对战小说。网警与黑客的高智商对决。文中插入梦魇般的自白信,深刻揭示了网络犯罪者的心理世界。小说同时也首次展现了网络警察不为人知的办案故事和默默无闻的社会贡献。
3、本书作者舒中民长期在公安一线工作,同时也是知名的公安作家,保证了该作品的真实性、逻辑性、专业性、可读性。他也是金盾文学奖获得者,曾在《萌芽》《啄木鸟》等影响力巨大的刊物上发表作品。尤其在《啄木鸟》上长期连载作品。这是公安部直管的刊物,能否在此刊物发表也是评判一部刑侦作品是否优秀的试金石。与舒中民有相当待遇的只有《三叉戟》作者吕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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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两个出身于同因诈骗受到伤害的家庭的年轻人,一同走上痴迷网络之路,一同创建黑客组织,研讨黑客技术。但一人因伤生恨,刻意以恶对恶,报复社会;一人从警,参与打击网络犯罪。两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却又注定狭路相逢,从而演绎出一起惊天的对手戏。重重迷雾之下,一次次追猎和反追猎的游戏之中,究竟谁是猎人,谁才是猎物?真正的网络高手,探寻的不仅是对方的技术痕迹,更是对方的心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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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舒中民,曾用笔名靖航,男,70后,中文学士、法学硕士,现为湖南省某市公安局处级干部,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金盾文学奖得主。长篇小说《蛊惑》(即将出版)获第三届海峡两岸新媒体原创文学大奖赛铜奖;长篇小说《我要当市长》获凤凰网首届原创文学大奖赛长篇小说奖。在著名文学刊物《啄木鸟》发表长篇小说《非常之罪》(即将出版)《非常突围》《非常救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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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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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001
第一章 004
第二章 011
第三章 015
第四章 024
第五章 027
第六章 032
第七章 039
第八章 044
第九章 047
第十章 056
第十一章 057
第十二章 064
第十三章 074
第十四章 082
第十五章 092
第十六章 103
第十七章 106
第十八章 115
第十九章 123
第二十章 132
第二十一章 135
第二十二章 141
第二十三章 150
第二十四章 157
第二十五章 166
第二十六章 176
第二十七章 187
第二十八章 196
第二十九章 200
第三十章 211
第三十一章 219
第三十二章 221
第三十三章 230
第三十四章 238
第三十五章 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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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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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奏
亲爱的妈妈:
昨晚,我又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走廊一直向前延伸,既熟悉,又令人害怕。
我缓慢地走着。走廊两侧都蒙着黑幕,每一帘黑幕都是相同的形状。无论怎么走,都看不到走廊的尽头;无论走多久,两侧仍然是黑幕。我不敢拉开黑幕,只能继续往前走,内心期待着可以走到光亮的地方,希望黑幕可以消失。但是,走廊看不到尽头,持续到永远;黑幕也没有止境,无限的黑暗令人绝望。
身心疲惫时,我内心里产生了一丝期待:也许黑幕掩藏着自己寻求的出口,只要破除黑幕,或许将通往另一个世界。
这种期待不断膨胀。我知道是因为自己想要逃避这种状况,才想到这个一厢情愿的做法,但仍然把手伸向了黑幕。
“住手!”有人大叫。我仔细听了听,感觉应该是父亲的声音。父亲的声音继续叫喊着:“住手!一旦打开,我们就全毁了!”
我在心里抗拒着父亲的命令。不打开,我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我继续在这毫无希望的走廊里走下去吗?继续走向黑暗吗?我受够了,我要离开这里!
“住手!”
我无视父亲的叫喊,把手伸向黑幕,然后用力扯开幕帘。
幕帘后面有人,黑色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仔细一看,发现那人不是站在那里,而是悬在半空。
那是父亲,他被吊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我,睁着一双死人的眼睛:“满意了吧?”
我全身痉挛着惊醒过来,嘴里仍然咕噜着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悲鸣的声音,全身都冒着汗。这是我近段时间一睡着就会出现的状况,即使醒来,脑袋里好像充满了烟雾,昏昏沉沉,隐隐作痛,需要一点儿时间才能完全清醒。
父亲见我醒来,便会走过来,交代这交代那,我装出沉思默想的神色。每逢父亲说话,我都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心情,他以为我在考虑解决办法,不消一会儿,便会出去。
大脑中乱哄哄地闹成一片,我竭力想理出个头绪,但是没用,那个梦境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折腾、磨蚀我。此刻也不例外,父亲那针刺般的叫喊在脑海里愈演愈凶,持续不断地敲打着我的耳膜,一阵阵麻木的痉挛漫过前臂,几乎让我浑然失去知觉。
这是心理衰竭的症状。这一点我在网上查过,是因承受了超负荷的心理压力而引起的。我想,每个人的容忍限度不同,所以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也迥然有异,往往使北方人大为惊愕的东西,南方人倒会坦然面对,这是同一个道理。
妈妈,您知道吗,这是被您遗弃的后遗症。这症状在心中已埋藏许久了。我本来以为它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权当与生俱来的某种东西,像腋毛一样自然地藏在那里。
但近几个月来,我发现压力造成的可怕后果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潜藏于内心的担惊受怕和清醒的理智闹个不休,我简直被搞垮掉了。
妈妈,您在哪里呢?难道金钱真的是您活着的目的吗?当年,您因为父亲破产而离去(父亲是这么说的),现在,父亲已经积累了十倍于当年的钱财了呀,您还会回来吗?我有一个感觉:您会回来的。父亲也这么说,只要我帮着他赚钱,母亲就会回来。
就是这种感觉在我心里播下希望的种子。
有时,我也暗自纳闷儿,是不是您早已决定回来,但是因为怀着对父亲的仇恨,您犹豫了。这可能吗?不可能,父亲说,是现有的财富还不足以打动您的心。
此时,他正坐在那把黑色的大板椅里,挺着脊背,灰黄的眼睛眨也不眨,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盯着那些经由我手设计升级的交易平台上的数据。他已习惯于操纵后台数据,手指飞舞时带着一份气定神闲的威严与气度。
他的这种态势,让公司里跟着他操作的员工们对真相一无所知。
员工也都是为生存而来。当父亲手里的财富如滚雪球般不断滚大时,他对员工是慷慨的。钱财足以令人蒙昧,也可以让人闭嘴。在我的潜意识里,或许员工们早已知道了真相,只是因为怀着一份比我更大、更强劲的恐惧而怯于承认。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员工不会知晓此事,也不至于在这方面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他们坐在明亮而堂皇的工作室里,面对我设计的稳定的软件程序,面对起起落落的曲线,恰如那些敲击木鱼的苦修僧人。单调、低沉的电流声从电脑主机里传出来,与父亲时不时通过短频对讲的指令声交织杂糅在一起,侵袭骚扰着我的神经。
这些员工,在我眼中已不具有外在的形体,我所看到的只是超出他们形体之外的东西,一条条流水线,每条线上滚滚卷动的是花花绿绿的钱币。
妈妈,我希望在那些钱币后面,迎来的是您温柔的眼神。如果能这样,即使是极短的一瞬间,我都无憾于所做的一切,将释然笑对人生。
可是,这都是我的想象。当我的泪眼慢慢被风吹干,抬起头来,只是与父亲的目光相触。那双眼睛里含着什么呢?父子情?我想是的。不过,就在那眨眼即逝的瞬间,我觉得父亲心里更多的是滋长起一份赚钱的欲望。
父亲不能理解我内心的焦渴,更没有父子亲近的念头。这种强烈的落差,很快冰冻了我们相隔很近的那片空气,冰冻的空气仿佛在彼此间竖起一道墙,既冷却了心头的热情,又阻隔了彼此的交流。
如此血亲,却又如此冷漠,到底缘由何在?又是怎样的一种隔阂,丝毫不留商量的余地?难道这才是您狠心离开、久久不归的原因?
您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章
“清单落地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M 方如此肆意地对中国产品加征关税,挑起贸易战,中方予以反制是必然的……”
“不是,不是,是我们的结论将被推翻了。”
罗卫叹了口气。他们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天一夜了。这两天里,他听够了对坠楼身亡者抑郁绝望的描述和没有陌生人在现场的证词。他晒得跟黑泥鳅似的,手臂皮肤干裂燥痛,这时候出现证据印证当事人家属的猜想,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儿。
罗卫一口气喝干捂得发烫的半瓶子矿泉水,对死者丈夫老皮道了声歉,转身走出闷热的客厅,然后对来人说:“慢点儿说,肖教导,怎么回事?”
“啊……嗯……还是你亲自去现场看看吧!”
肖教导,梅雁派出所教导员,大名肖可语,梅阳分局十年不败的警花。虽然已经三十岁,但依然面目姣好,特别是工作时身上散发出的那份机智的聪慧之气,更使她韵致娴雅。但她毕竟是个警察,言谈举止间免不了带了些英武的味道。
肖可语没等罗卫回答就快步走开,转过屋角,在阳光下绕着现场警戒线一路小跑,罗卫只得紧跟其后。围着黄色警戒带的现场是一栋七层楼房,三间门面,中间一道楼梯。
楼房正在做基础装修,楼梯口堆着建筑垃圾。
沿梯而上,楼面更是一片狼藉。断裂的砖头乱糟糟地散落着,黏糊糊的混凝土东一堆西一块,乱插的钢筋、玻璃碎片对上楼人员来说都是威胁。即使是经验的证物收集专家,对这种现场都感到无从措手。出事时,楼房装修已经停工三个多月,但死者丈夫坚持楼里有人,妻子死于他杀。因此,两天来,罗卫的人从艰难到不知从何下手,进入到自如地摄录资料的阶段,在楼里不眠不休地待了几十个小时。
现在,除了罗卫留下来继续做死者丈夫的工作,侦技人员都完成任务,回家洗去现场的血腥气,正在享受难得的休整时刻。
没人知道肖可语仍留在现场。炽烈的三伏日头将钢筋混凝土砖房晒得宛如烤箱,周围没有任何行人,公路上车流如梭,急于逃离这炽热……
肖可语仍旧步幅很大,挑起警戒带,跃上垃圾杂陈的楼梯,右手伸进警裤口袋,拿出一双勘查手套戴上……
“肖教导,究竟发现了什么?”罗卫忍不住追问。
肖可语没有回头。罗卫从来不甘于人后,他盯了一眼俏美的背影,紧跟着跳进楼梯口,脚步像枯燥的蝉鸣,咚咚地响过七层。肖可语左转走进顶层露台的脚手架下,面前一片狼藉,裸露的钢筋像残缺不齐的黑色长剑笔直地刺向炫亮刺眼的天空。
“好给我干货,肖教导。”
“嗯。”
“如果只是让我看看这些勘查过无数次的垃圾和砖墙,我再也不会理你。”
“放心吧!”
肖可语在凌乱的砖头上踉踉跄跄地穿行着,绕开了脚手架下杂乱的工具。她停下来时,罗卫差点儿撞到她的背上。
“俯身过来。”肖可语说。
罗卫蹲下身子,接过肖可语手里的勘查放大镜。“啊!看来此事真的不能善了啦!”
罗卫是汉洲市公安局梅阳分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妻子也是警察。妻子高媛在市局网安支队工作,一大队教导员,现在正怀着孕。怀孕的女人特别依恋丈夫,一天给他打好几个电话,腻得要命。罗卫高大挺拔、英武帅气,一看就是军警坯子,而且他文笔不错,市局警令部一直想调他过去任综合科科长。
但他更喜欢刑侦工作。在警官大学学习时,他就特别注意体能和武器装备训练,曾蝉联两届射击冠军。他爱好写作,这一点,警官大学的学生迄今为止还无人能出其右。
他的小说上过《当代》,获得过当年的文学拉力赛冠军。参加工作后,偶尔写点儿工作感悟,省内的报刊都追着刊发。
罗卫参加工作九年,其中七年在派出所,当过副所长、教导员,去年调到刑侦大队。他的事业基本走上了正轨,至少学尽其用,但也并非无忧无虑。如今的刑侦工作更多的依赖科技,几年甚至几个月一次的科技革命让警官大学的培训教材永远落后一大截儿。就像同事们调侃的那样:“侦查工作都是技侦、科信、网安在做,刑侦队变成附庸啦!”
眼下,罗卫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名叫刘群的女人坠楼身亡后,她丈夫老皮坚持是他杀,警方调查却认为是自杀,现在却又在坠楼处发现其他血迹。
罗卫取了血样,急匆匆地赶回刑侦大队鉴定中心。路上,他问肖可语:“痕迹组都没有发现,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蚊蝇。”肖可语答道,“我在楼顶正在想象刘群坠楼的情形,忽然看到一只苍蝇飞上这么高的楼来,就想到这周围肯定有腥臭之物,然后就想是什么东西吸引了苍蝇过来。然后……”肖可语做了娇憨的耸肩动作。
这就是城乡差异。罗卫出生在汉洲市区,从小在高楼套房里长大,苍蝇都很少看到。但肖可语不同,虽然是娇滴滴的女性,但在乡下土屋长大,对苍蝇这种恶心动物有着独特的观察。她一直在派出所工作,对背街陋巷哪一只猫、哪一只狗是谁家的,都十分清楚。对辖区的刘群坠楼身亡,开始她也不相信是自杀,但刑侦队做出结论,她服从。
“你要向胡队汇报吗?”肖可语问。
罗卫皱了皱眉头:“当然。”然后接着说,“你觉得这会扭转案情吗?”
肖可语说:“恐怕会。房主说楼上三个月没进入了,但血迹很新,可能是铁器刺伤留下的,与刘群的坠楼有呼应。”
虽然仍是猜想,她还是重点强调了后一句。罗卫明白她的意思,肖可语说得有道理。
罗卫看着手机里妻子发来的信息,想象高媛怀孕的模样,假装对肖可语的话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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