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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著名文学史家、文学评论家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领域学术泰斗
第二代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领军人物”
严家炎先生一生学术思想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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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严家炎全集》是著名文学史家、文学评论家,第二代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领军人物”严家炎先生,挑选其有代表性的文章或书籍,汇编而成的十卷本文集。是其一生的学术思想总结。其内容多与文学史研究和文学批评的热门话题相互辉映,比如关于“五四”文学革命的性质;比如“文革”后拨乱反正,重上文学研究正轨的诸多问题;发掘和梳理现代文学史上各流派的贡献;还有对鲁迅复调小说的发现和评论;对金庸为代表的武侠小说的肯定和研究;以及对文学史分期的思考和讨论;等等。
根据这些文章的内在逻辑,分别收入了卷《考辨集》,第二卷《知春集》,第三卷《求实集》,第四卷《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第五卷《论鲁迅的复调小说》,第六卷《金庸小说论稿》,第七卷《问学集》,第八卷《朝闻集》,第九卷《随笔集》和第十卷《对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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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严家炎,1933年生于上海。北京大学中文系资深教授。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二、第三届学科评议员,北京市文艺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多届会长。著作有《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论鲁迅的复调小说》《金庸小说论稿》等二十余种,主编或参与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史》《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新感觉派小说选》与《穆时英全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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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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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考辨集》
第二卷《知春集》
第三卷《求实集》
第四卷《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
第五卷《论鲁迅的复调小说》
第六卷《金庸小说论稿》
第七卷《问学集》
第八卷《朝闻集》
第九卷《随笔集》
第十卷《对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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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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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的“起点”问题
中国现代文学起点在何时?——这个问题的提出,并非始于近年。实际上,早在半个世纪以前,我就根据当时掌握的部分史料,已向有关方面的领导提出过。
记得那是1962年秋天,在前门饭店连续举行三天审读唐弢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史》提纲(有十五六万字)会议上,我曾利用一次休息的机会,向当时与会的中宣部副部长林默涵提了一个问题:“黄遵宪1887年定稿的《日本国志?学术志》中,已经提出了‘言文一致’、倡导‘俗语’(白话)的主张,这跟胡适三十年后的主张是一样的,我们的文学史可不可以直接从黄遵宪这里讲起呢?”林默涵摇摇头,回答得很干脆:“不合适。中国现代文学史必须从‘五四’讲起,因为的《新民主主义论》已经划了界线:‘五四’以前是旧民主主义,‘五四’以后才是新民主主义。黄遵宪那些‘言文一致’的主张,你在文学史《绪论》里简单回溯一下就可以了。”我当然只能遵照林默涵的指示去做,这就是“文革”结束后到1979年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绪论》里的写法。它简单提到了黄遵宪《日本国志?学术志》,提到了黄的“适用于今,通行于俗”的语文改革主张,以及“欲令天下之农工商贾妇女幼稚,皆能通文字之用”的理想,但打头用来定性的话却是:“中国现代文学发端于五四运动时期”,“现代文学是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现实土壤上的产物”。之所以会形成这种状况,一方面是政治结论框住了文学历史的实际,另一方面又跟当时学术界对文学史料的具体发掘还很不充分也有相当的关系。
所谓中国现代文学史,是指主体由新式白话文写成,具有现代性特征并与“世界的文学”(歌德、马克思语)相沟通的近一百二十年中国文学的历史。换句话说,中国现代文学之所以有别于古代文学,是由于内涵着这三种特质:一是其主体由新式白话文所构成,而非由文言所主宰;二是具有鲜明的现代性,并且这种现代性是与深厚的民族性相交融的;三是大背景上与“世界的文学”相互交流、相互参照。理解这些根本特点,或许有助于我们比较准确地把握中国现代文学与古代文学的分界线之所在。
中国现代文学的开辟和建立,是经历了一个过程的。它的初的起点,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史料,是在19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也就是甲午的前夕。
根据何在?我想在这里提出三个方面的史实来进行讨论。
黄遵宪早于胡适提倡“言文合一”,以俗语文学取代古语文学
首先,“五四”倡导白话文学所依据的“言文合一”(书面语与口头语相一致)说,早在黄遵宪(1848—1905)1887年定稿的《日本国志》中就已提出,它比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建设的文学革命论》等同类论述,足足早了三十年。“言文合一”这一思想,导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欧西各国,他们在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过程中,改变古拉丁文所造成的言文分离状态,以各自的方言土语(就是法文、英文、德文、意大利文等)为基础,实现了书面语与口头语的统一。黄遵宪作为参赞自1877年派驻日本,后来又当过驻美国旧金山领事等职务,可能由多种途径得知这一思想,并用来观察、分析日本和中国的言文状况。我们如果打开《日本国志》卷三十三的《学术志二》文学条,就可读到作者记述日本文学的发展演变之后,用“外史氏曰”口吻所发的这样一段相当长的议论:
外史氏曰:文字者,语言之所出也。虽然,语言有随地而异者焉,有随时而异者焉;而文字不能因时而增益,划地而施行,言有万变而文止一种,则语言与文字离矣。居今之日,读古人书,徒以父兄师长,递相授受,章而晋焉,不知其艰。苟迹其异同之故,其与异国之人进象胥舌人而后通其言辞者,相去能几何哉。
余观天下万国,文字言语之不相合者莫如日本。……
余闻罗马古时仅用腊丁语,各国以语言殊异,病其难用。自法国易以法音,英国易以英音,而英法诸国文学始盛。耶稣教之盛,亦在举旧约、新约就各国文辞普译其书,故行之弥广。盖语言与文字离,则通文者少;语言与文字合,则通文者多,其势然也。然则日本之假名有裨于东方文教者多矣,庸可废乎!泰西论者谓五部洲中以中国文字为古,学中国文字为难,亦谓语言文字之不相合也。然中国自虫鱼云鸟① 屡变其体而后为隶书为草书,余乌知乎他日者不又变一字体为愈趋于简、愈趋于便者乎!自凡将《训纂》逮夫《广韵》《集韵》增益之字,积世愈多则文字出于后人创造者多矣,余又乌知乎他日者不有孳生之字为古所未见,今所未闻者乎!周秦以下文体屡变,逮夫近世章疏移檄、告谕批判,明白晓畅,务期达意,其文体绝为古人所无。若小说家言,更有直用方言以笔之于书者,则语言文字几几乎复合矣。余又乌知夫他日者不更变一文体为适用于今,通行于俗者乎!嗟乎,欲令天下之农工商贾妇女幼稚皆能通文字之用,其不得不于此求一简易之法哉!(标点符号为引者所加——严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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