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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丛书推出背景:
(1)根据中央和国务院的部署,2017年9月起,全国中小学开始使用统编的《语文》教科书。高中统编语文教科书也将于不久的将来投入使用。统编语文教科书由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温儒敏先生任总主编,理念是更加注重“语文素养”和“人文精神”教育。其特色,是鼓励、要求学生将更多精力投入到阅读中,文学名著、名作的阅读是其中的重中之重。为此,教材专门设置了“名著导读”栏目,举例讲述阅读的方法,并鼓励学生进行自主阅读。
统编教材的另一特色是加强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教育、革命传统教育以及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教育的内容,对于让中小学生铭记历史,增强文化自信,具有重要指导作用。
(2)2017年年底,修订版高中语文开始使用,与2011年版义务教育阶段一样,强调学生要尽可能多地进行文学名著和名作的阅读,尤其是整本书阅读。文学阅读在中小学教育中的地位被空前提高。
(3)200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中学生课外文学名著”丛书,2001年改版为“语文丛书”,受到广大师生的认可和热烈欢迎。十几年来,秉承专业、严谨的作风,丛书吸取教育专家和广大师生的意见和建议,历经四次改版及修订。截至目前,累计发行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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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吴伯箫散文的成就和影响是公认的,为满足中小学生读者拓展阅读的需求,我们从本社1983年版《吴伯箫散文选》中精选了三十篇适合学生阅读的经典之作,按写作时间编排,并对其中稍显艰深的字词略加注释,以便读者理解,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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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吴伯箫(1906—1982)是中国当代著名散文家、教育家。他的《记一辆纺车》《菜园小记》《“早”》等优秀作品,不断入选各类大中小学教材,影响了一代又一代读者。自1925年开始在《京报·副刊》发表文章算起,他的创作生命持续了近六十年,发表二百多篇散文,先后出版过《羽书》《潞安风物》《黑红点》《出发集》《烟尘集》《北极星》《忘年》等。
198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委托鲍霁编选《吴伯箫散文选》,并于1983年正式出版。全书篇目由作者亲自审定,可以说是作者多年创作优秀散文作品的集大成,出版后产生了广泛而持久的良好影响。叶圣陶先生在该书《序》中曾经写到:“我们俩经常讨论语文教材的编撰,有时似乎谈得极琐屑,近乎咬文嚼字。其实绝决非咬文嚼字,准确的意思和准确的记载非由准确的语言来表述不可,所以一个字也不能随便,一处语法错处也不能容许。”所谈虽是语文教材,其实也正是叶、吴二位先生对自己作品的要求。吴伯箫的大量散文,思想性强,文字优美,正体现了这种严谨不苟的精神。这些作品魅力经久不衰,根源也正在于此。我们从本社1983年版《吴伯箫散文选》中精选了三十篇适合学生阅读的经典之作,按写作时间编排,并对其中稍显艰深的字词略加注释,以便读者理解,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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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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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次
导读
话故都
马
山屋
野孩子
啼晓鸡
梦到平沪夜车
灯笼
羽书
我还没有见过长城
记乱离
夜发灵宝站
沁州行·“调皮捣蛋”
神头岭
微雨宿渑池
书
战斗的丰饶的南泥湾
“火焰山”上种树
黑红点
“调皮司令部”
出发点
记一辆纺车
菜园小记
延安
歌声
难老泉
窑洞风景
猎户
“早”
天下山
天涯
知识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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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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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吴伯箫对生活充满感情,他的散文自始至终都包含对生活细节的体察,但又不局限于单纯的白描,而是“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将生活与历史与思考紧密结合起来,营造出一种特殊的艺术魅力。比如他写动物,《马》其实并不是在描摹马的神骏,也不是写马的故事,而是以马为线索,牵扯起很多旧事、心情和典故。从孩提到成人,从姐姐弟弟到父亲母亲,从叔父到祖父,笔下缠绕的,其实都是对故乡的眷恋,对昔日的怀念。于是,篇末的一句“我有点儿想家”简直就是水到渠成。《啼晓鸡》写法就不同了,基本上没有写到具体的人,而是围绕着鸡展开丰富的联想。从城市与乡村的对比,写到鸡的各种状貌。不仅写了鸡,还写了狗,鸡犬在传统中国往往是分不开的。进而又引经据典,多处点染,但都一笔带过,绝不拖泥带水。其间透露出的是对乡村、对传统、对故乡的执着与眷恋。 吴伯箫写过好几篇关于孩子的文章。《野孩子》是一篇饱含深情的文字,一方面对那些混迹于垃圾堆里讨生活的野孩子进行正面描写,写他们随时随地利用各种资源的创造力,写他们对酷暑寒冬的适应力,写他们快乐地游戏,写他们不接受赏钱去表演的自尊,写他们奉养老人的品行,称呼他们为小英雄们,对他们充满温情甚至敬意,使我们似乎忘了他们是一群无家可归的野孩子。但另一方面,作者对他们的怜爱和担心一直潜藏在文字背后,直到文章结尾,终于按捺不住:“我愿意有一天,万年山下再没有了垃圾堆。万年山下再没有了像垃圾似的那些垃圾堆上的野孩子。”前文所有的正面描写,都在这一句话中轰然崩塌,那些苦中作乐的野孩子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正是时代与社会造就了他们悲惨的遭遇。作者的愿望让我们想到了唐代大诗人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结尾的诗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这些善良美好的愿望不可能自动实现,只能靠人民自己的奋斗才能改变命运。作者希望这些孩子不再是野孩子,而是成为小冲击队。这种思想显示出1934年在青岛时期,吴伯箫已经具有了一定程度的革命思想。 如果说《野孩子》等文章中,吴伯箫参加革命的思想还是星星之火的话,那么在《羽书》《我还没有见过长城》中,这星星之火已渐成燎原之势。《羽书》写的是鸡毛信,作者从羽书的渊源谈起,但其实写的是一次革命的记忆,更是对未来扫荡日寇恢复中华的畅想。《我还没有见过长城》是一篇构思精巧的文章,作者没见过长城,但却通篇书写长城,通过京城其他风物的对比、关于长城的历史知识、他人的讲述,展开联想与想象,畅想长城所代表的勇武和坚强。尤其动人的是两段朋友对长城的印象,万年书屋主人说起长城时,“从沙发椅上跳起来,竖起大拇指,蔼然的脸上满罩了青年的光辉”。而自己的归途,“迈的是鸵鸟般的大步”。何以如此?正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长城代表了古中国的光荣,是民族的象征,是不屈的象征。让我们不禁想起“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诗句。古老的长城一直是中华民族捍卫自身的屏障,站在长城脚下,我们都会感到历史的沉重与悲壮,同时,我们更会感到光荣与自豪。而另一位青年画家朋友的经历则充分体现了“江山之助”,是长城使他开阔了心胸,提升了画技。长城正是中华民族刚健勇武之气的象征,向往长城,就是向往刚健、向往勇武、向往保家卫国、向往自强不息。在这种心情的激荡与鼓舞之下,哪个有血性的中国人不会为之振奋?能写出这样的文字,具有这样的思想,吴伯箫在1937年卢沟桥事变之后选择参军抗日、再后来去延安参加革命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吴伯箫还写过另一种孩子,与《野孩子》里的孩子相似的是年龄,是调皮的特点,不同的是经历和品格。《沁州行·“调皮捣蛋”》里的王翰文才十一岁,但这小鬼却和伙伴一起去敌人驻扎的村子里投炸弹,炸死了日本的小队长;《“调皮司令部”》里十六七岁的孩子们都已经是成熟的战士了,他们机智、勇敢,面对大队敌人不急不慌,抓住战机,打死打伤两倍于己的敌人,后顺利撤退。“一副长坂坡上赵子龙的神气。”字里行间,作者对这些孩子的喜爱和赞美是溢于言表的,而他们也正是中国的希望,他们正用自己的勇敢和热情亲手打造中国的未来。 如果以延安时期为界,吴伯箫散文大体上可以分为前后两期。延安之前的散文整体上呈现出一种诗意的追求,对于辞藻的刻意加工,对于表达的别出心裁,都可以看出一位文学青年在自觉地追求散文形式的创新。但更重要的是在这种诗意追求的背后,蕴藏着作者对于生活的厚重情感。无论是写人、写物还是写事,都饱含感情,在上天入地、打破时空的联想中,将自己的体会和感悟娓娓道来。他对故乡对家人对儿时的眷恋,对祖国对民族对社会的反思,都令人感到一种由衷的真诚,全无为文而造情的弊病。由于当时作者处于文言写作和白话写作共存的时期,其中有些表达与当下的语言习惯或有不同,但不能看作是误用,这一点也需要我们注意。 ......
话故都
一别两易寒暑,千般都似隔世,再来真是万幸了。际兹骊歌重赋,匆匆归来又匆匆归去的时候,生怕被万种缱绻,牵惹得茶苦饭淡。来!尔座苍然的老城,别嫌唠叨,且让我像自家人似的,说几句闲杂破碎的话罢。——重来只是小住,说走就走的,别不理我!连轻尘飞鸟都说着,啊,你老城的一切人,物。
生命短短的,才几多岁月?一来就五年六载地拖下去,好不容易!耳濡目染,指摩踵接,筋骨都怕涂上了你的颜色罢;不留恋还留恋些什么?不执着还执着些什么?在这里像远古的化石似的,永远烙印着我多少万亿数的踪迹;像早春的鸟声,炎夏的鸣蝉,深秋的虫吟似的,在天空里也永远浮荡着我一阵阵笑,一缕缕愁,及偶尔的半声长叹。在这里有我浓挚的友谊,有我谆谆然师长的训诲,有我青年的金色的梦境,旷世的雄心,及彻昼彻夜的挣扎与努力;也有我掷出去,还回来:往返投报的情热,及情热燃炙时的疯狂。还有,还有很多;我知道那些逝去了的整整无缺的日子,那些在一生中可珍贵的朝朝暮暮,我是都给了你了,都在你和平而安适的怀抱里,消磨着,埋葬了。
因此,我无论漂泊到天涯,或是流浪到地角,总于默默中仿佛觉得背后有千万条绳索在紧紧地系着,使我走了一段路程,便回转头来眺望你一番,俯下头去想念你一番,沉思地追忆关于你的一切:当我于风雨凄凉,日晚灯昏,感到苦寂的时候,我想到在你这里那五六个人围炉话尽的雪夜,和放山石,采野花的那些春秋佳日。当我进退维谷,左右皆非,感到空虚的时候,我想到在你这里过骆驼书屋,听主人那忘机的娓娓不倦的谈话,和那巍然宏富的图书馆里,引人入胜的各家典籍的涉猎。在异乡受了人家的欺骗,譬如那热血所换到的冷水的欺骗,我只要忆起你这儿的友人曾信托我,帮助我,在极危急的时候拯救我的各种情形,我便得到很多的安慰;即使抚今追昔,愈想愈委屈,而终于落泪罢,但内心是充满了喜悦的,说:“小气的人呀!我是有朋友的,你其奈我何!”
因此,我念着你西郊的山峦,那里我们若干无猜的男女,曾登临过,游览过,啸遨过:大家争着骑驴,挨了跌还是止不住笑。我念着你城正中昂然屹立的白塔,在那里我们曾俯瞰过你伟大的城阙,壮丽的宫院,一目无边的丰饶的景色。我念着坐镇南城的天坛,那样庄严,使你立在跟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我念着颐和园昆明湖畔的铜牛,喜欢那夕阳里骄蹇的雄姿;我念着陶然亭四周的芦苇,爱它那秋天来一抹的萧索。我念着北城的什刹海,南城的天桥,拥着挤着的各色各样的人,各色各样的事。我念着市场的那些旧书摊,别瞧,掌柜的简直就是饱学。我念着,啊,这个账怎么开呢:那些残破的庙宇,那些苍翠的五六百年的松柏,那些灰色的很大很大的砖,一弯臭水的护城河,沿河走着的骆驼同迈着骆驼一样脚步的牵骆驼的人。真是!什么我都想念呢!只要是你苍然的老城的,都在我神经的秘处结了很牢的结了。说来你不信,连初冬来呼呼的大风,大风里飞扬着的尘土,我都想。
苍然的老城,我觉到,绵亘在兴安岭以南,希马拉雅今译“喜马拉雅”。(*为编者注,后同)以北,散布在滚滚的黄河,滔滔的长江流域的,星罗棋布,是多少城池,多少市镇,多少名胜古迹啊,但只有你配象征这堂堂大气的文明古国。仿佛是你才孕育了黄帝的子孙,是你才养长了这神明华胄,及它所组成的伟大民族。虽然我们有长安,有洛阳,有那素以金粉著名的南朝金陵,但那些不失之于僻陋,就失之于嚣薄;不像破落户,就像纨绔子;没一个像你似的:既素朴又华贵,既博雅又大方;包罗万象,而万象融而为一;细大不捐,而巨细悉得其当:真是,这老先生才和蔼得可亲,庄严得可敬呢。
华夏就是这样的国家,零星的干犯,是惹不起她的气忿的,她有海量的涵容;点滴的创伤,她是不关痛痒的,她有百个千个的容忍;不过一朝一夕,时光慢慢地过去,干犯她的,要敬畏她了,要跪倒在她的面前,求她的宥恕了;一处处创伤要渐渐地复原,渐渐地健康起来了。如檐滴之穿阶石似的,一切锢障都在时光的洗炼中屈服在她的腕下了。苍然的老城,你不也正是这样的么?多少乳虎样的少年,贸贸然地走了来,趾高气扬;起初是目空一切的,但久了,你将他的浮夸,换作了沉毅。忽而一天,他发见了他自己的无识,他自己的藐小;多少心胸狭隘的人,米大的事争破天,不骄即谄,可是日子长了,他忽然醒过来,带着满脸的惭愧,他走上那坦荡的大方的道路。芝兰之室怕连砖瓦都是芬芳的罢,蜜饯金枣酸瓤也发起甜来。饱有经验的老人是看不惯乳臭的孩子的,富有历史涵养的地方草木都是古香古色。不必名师,单这地方彩色的熏陶,就是极优越的教育了。何况,在这里,街街巷巷都住持着哲人,诗家,学者呢?对你,不只是爱慕,简直是景仰。“我懂什么呢?”有人这样说;“在此老死罢!”也有人这样说:是大有来历的。
晨昏相对者六年,在第六个夏天,我因为什么事情不得已而将远去,那时我是怎样地愁着,依依的可怜啊!为了你这儿的人们,使我眷恋不舍,一壁整着行囊,一壁落着眼泪,就像次离开慈母准备远行一样,那滋味是够凄凉的。脚步迟滞地踏上火车,心随了车轮的辗转而步步沉重,彼此间的牵线,步步加紧,那是不多不少的永诀的情况啊!长年漫漫,悬想之情总算够受了:地方愈远,思念愈深;时日愈久,思念愈切:直将这重负继续担下来,到今天,我有了归来的机会。
旅途上我是怎样的喜欢,又怎样的惧怕呀!喜着眼前的重逢,怕着久别的生疏。提心吊胆,终于到“家”了。望见你那更加苍老了的城垣,还带着亲熟的容光,仿佛说:“来了么?……”那一阵高兴是说不出来的。我知道敌人的炮火,曾给你过分的虚惊,我见了一砖一石一草一木,都郑重地问“别来无恙”的话。及至看见你依旧那样镇静,那样沉着的时候,我便禁不住手舞足蹈了。可是你的确又苍老了许多呢。虽说老当益壮罢,但那加添了的一条条皱纹,总不能不使爱你的人们增加几分担心。
现在几天的光阴,又轻轻度过了,梦一般。在几天之中,我温习了多少陈迹,访问着你的每一条大街,每一条小巷,抚摩着往日的印痕,追忆着那些甜的酸的苦的故事,又是一度欢欣,又是一度唏嘘,又是一度疯狂。我很满足,因为你没把我忘记。
展眼我又要走了,那怎么办呢?在这临行时的前宵,听着你午夜的市声,熙攘攘,喘着和平的气息,我怀了万分惆怅。但想到你的长存,比得过日月的光辉时,我也知道自慰。后会有期,珍重罢!希望再度我来,你矍铄依然,带着你永恒的伟大与壮丽,期待我,招呼我。
明朝行时,但愿你满罩了一天红霞,光明里,照顾我到远远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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