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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陈佐洱有着多重身份,他是叱咤风云的香港回归谈判中方代表,他是下笔有神、文字隽永的作家,他有一个著名儿童文学家伯父,有一个作家兼教育家父亲,有一个美丽的大家闺秀妈妈,还有一只聪明的北京大白猫……终其一生,他是一个满怀赤子之心的爱国者,用金子般的爱心书写人生和世间情。
內容簡介:
本书是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原常务副主任、党组副书记陈佐洱的三十余篇回忆文章结集,既包括他对从事三十余年港澳工作的回顾与总结,特别记录了见证、亲历香港回归台前幕后的故事,也包括他对从事港澳工作的老一辈如姬鹏飞、鲁平、李后等人的深情讲述;既包括他对父亲陈汝惠、母亲李荷珍、大伯陈伯吹等人的依依思念,也包括他于福建工作期间在大竹岚采访时撰写的美文精选……充分展现了一个资深港澳工作者忘我工作、精彩生活的场景。文字清新隽永,读来满是深情。
關於作者:
陈佐洱,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原常务副主任,十一届全国政协常委、港澳台侨委员会副主任,全国港澳研究会创会会长,博士,教授。
1983年加入中国作协,曾当选福建省文联委员、省作协理事、中国散文学会理事,出版有散文特写集《青春剪影》《大竹岚啊大竹岚》《芳草遍地》《新苗芳草绿荫与大竹岚》,译作有《小木头人历险记》等。
1994年、1995年先后出任中英联合联络小组中方代表,全国人大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著有长篇纪实文学《交接香港:亲历中英谈判最后1208天》,其英文版The Last 1208 Days and Nights被列为中国送国际书展重点书目,以及《我的港澳情怀:走过的路和思考》。
目錄 :
辑一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在厦门大学“陈汝惠教授创作与学术研究研讨会”上的讲话
妈妈的百年人生
美丽的梦想实现了——在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颁奖仪式上的讲话
拳拳赤子心——在陈慧瑛新书发布会上致辞
猫亲咪咪
我走过的漫长习作路——《芳草遍地》序
辑二 桃李教自难忘
为“一国两制”竭忠尽职——纪念姬鹏飞同志诞辰一百周年
桃李教自难忘——缅怀鲁平同志
蔼然可敬的师长——缅怀李后同志
天香桂子落纷纷——忆南怀瑾老师的爱国情怀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在纪念肖蔚云教授逝世十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
访问冰心
“富 善”与“红苹果”
两颗中国星
辑三 在历史的转捩点上
破冰之旅的开启
在历史的转捩点上——香港投向祖国怀抱的那些日子
我的港澳情怀:走过的路和思考——在庆祝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成立40周年“让历史告诉未来”讲座上的讲话
小白花记——丙辰清明天安门前的回忆
卢沟桥纪行
辑四 从掌纹中走出来
万绿丛中万里行
武夷美玉
世界冠军东渡前的周末
从掌纹中走出来——记新加坡诗人郭永秀
辑五 大竹岚啊大竹岚
大竹岚啊大竹岚
历险猎双熊
斗野猪
抚鹰
捉猴
在蛇的王国里
辑六 珍爱遥祝
我是港澳同胞的忠实朋友
一浪更比一浪高——《交接香港:亲历中英谈判最后1208天》后记
我与我心中的澳门——《我心中的澳门》序
立足香港、拥抱祖国的心路历程——《北上管理的艺术——一个香港银行家的三十年两地经验》序
香港将有更多这样的声音发出
为香港祝福
珍爱遥祝——《吕志和传》序
天高途远的情怀
为仙游《仙作》作序
信与缘
半个世纪的美丽的花——写在《郭风作品选》出版时
內容試閱 :
苦恋与家国情怀
妈妈的外公是跟随李鸿章办洋务的一家银行行长,四十多岁就退休,在上海置业当起了寓公。老太公除了琴棋书画,在家最疼爱的就是这位外孙女和一只黄白花狸猫,全家上下皆称呼妈妈“大小姐”或者“猫小姐”。
“大小姐”早晨搭舅舅专用的人力黄包车上学,把车上的铃铛踩得叮当响;下午放学,先去看场新上映的电影,外带一杯冰激凌;到家便是晚饭时间,饭后必小休一个多小时,大约8点半才起床写作业。英租界工部局学校的功课抓得紧,要求很严,但是妈妈每学期各科成绩几乎都是优良。妈妈就这样无忧无虑、平平淡淡地度过了20年“大小姐”生活。
1937年12月,已经在南京金陵女大化学系就读的妈妈回上海过寒假。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事件,轰然改变了她的人生。她庆幸自己躲过了这场梦里都被吓醒的灾祸,死难同胞们的惨容却久久挥之不去。
她只得就近转学,上海大夏大学心理系接受了她的申请。没有国,哪有家?——“大小姐”脑海里第一次严肃思考这个重大问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当美国米高梅的电影《魂断蓝桥》和主题曲《友谊地久天长》风靡上海滩,妈妈在租界为之激动不已的时候,她从《译报》、《小说月报》、大夏校刊上认识了一位满腔国仇家恨、才华横溢的穷学生,越来越志同道合、情投意合的同班同学——我的爸爸。妈妈毕业后留校当助教,爸爸则比妈妈晚两年才修满学分,因为半工半读,在校外兼职家庭教师。妈妈说,追求她的年轻人很多,校内外的都有,但是她一心等待的只有每天下班时出现在办公楼下的那辆28寸旧自行车和自行车旁站着的人。人车未出现时,老向窗外张望,除了盼,更有惊,因为已经知道他参加抗日秘密活动。人车出现了,她又故意拖点时间才离开办公室,那是一种矜持;等坐上自行车的后架,她又会回头扫视,那是一种骄傲,因为总有一两位他的女粉丝“盯”在马路对面路灯下。几十年后,我们问妈妈不怕爸爸等急了,一走了之吗?妈妈沉着地说不,他不是那种人。
爸爸妈妈的婚礼在上海最高档的24层楼国际饭店里举行,但没有婚宴,只备下午茶点。回到西马路上租的一居室新家,与新郎、婆婆共进的“晚宴”,就是走廊里煤球炉子上的一条红烧小黄鱼。她是带了一笔数目可观的嫁妆来的,之前外公问她,就这一笔钱,究竟是要去美国留学还是嫁人?她很干脆地回答,嫁人。从此以后,我的爸爸妈妈生死相随,以沫相濡57年,为人生为社会缔造了我们这个小小的五口之家。
由于叛徒出卖,又由于好房东冒死掩护,日本宪兵破门而入并没有抓到爸爸,妈妈抱着襁褓里的我仓皇出逃,颠沛流离,心里还牵挂着不知去向的丈夫……
抗战胜利不久,爸爸拒绝高官厚禄诱惑,公开登报声明退出三青团,同时与中共地下党建立了多方密切合作。市警察局长毛森把爸爸列入“格杀勿论”的黑名单。爸爸又不得不离家东躲西藏,妈妈那颗“一听见日本宪兵皮靴声就心惊肉跳”的心,又颤巍巍提了起来,直到大上海解放。妈妈回忆说,年轻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祖国,为什么要爱国。后来知道了,又为什么爱得那么苦?
喜气洋洋的香港
全香港沉浸在喜气洋洋中,社会气氛激动高涨,地铁里、酒楼里、商店里,乃至写字楼里,人们谈论股市、楼市、马经,话题总要落在“回归”这件大事情上。数不清的社团、行会、单位的庆回归纪念品犹如万花齐放,有豪华名贵达上万元的,也有精巧简朴仅几元、几十元的,有吃穿用的、佩戴的、摆设的、收藏的,真是琳琅满目,在680万同胞心里激起灿烂的火花。在爱国爱港的的士工会策划下,几乎全香港所有的出租汽车前挡风玻璃两侧,都竖起了小小的鲜艳的国旗和区旗,成百上千辆出租车在大街小巷来回奔驰,车前的两面小红旗猎猎飘扬,成为香港新一景。照理这是煞了英方“体面撤退”的风景,但当局也无人无心去管它。全香港的犯罪率天天清零。这是历史的潮流,人心之所向。
北京和内地各省市来的客人非常多,几乎各个部门、各个地方都有大员过境来,参加各种各样的庆祝回归活动,协调、衔接方方面面的两地联系,到处都是熟悉的普通话的声音。在一些大型的社交场合,不仅内地来的嘉宾说普通话,本地的主人也力争说几句,表面谦虚、内心得意地在开场白里夹杂带着广东腔的声明很时髦:“对不起,我的普通话‘很普通’……”此话一出,博得一片鼓励的掌声和笑声。一个时期来,商界政界的“大佬”们纷纷在家、在办公室聘请教普通话的老师,连大名鼎鼎、能在世界商场呼起风唤起雨的“打工皇帝”霍建宁也特地请了一位北京来的普通话老师;据说特区候任终审法院大法官为了能在7月1日就职仪式上念好誓词,直到6月30日上午还在他的普通话老师辅导下一字一句反复地练。一些香港朋友、团体招待内地来的要员常邀我作陪,那时我在两地媒体上的曝光率比较高,好像能产生点“明星效应”。
6月29日下午,我作为中央政府代表团的成员,从香港到深圳去集合报到,翌日下午随代表团集体乘大巴从皇岗口岸进入香港,入住会展中心旁边的新世界海景酒店。从6月30日下午起,香港下起了瓢泼大雨,汽车挡风玻璃的雨刷拨到最高一挡来回刷,前方的能见度最多也不过10米。我在香港那么长时间,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我觉得这是老天流下的洗涤中国近代史第一个国耻的泪水,这泪水一直流到7月1日,“香港明天更好”烟花晚会开始前骤然收停。
我在酒店的29层房间居高临下,透过落地玻璃幕墙,俯瞰维多利亚海港在大雨中惟余莽莽,玻璃上的雨水如同从天上泼泻下来,一拨拨往下流,好像为玻璃再贴上了一层水帘。脚下左侧,紧挨着港湾的会展中心新翼和旧翼都灯火辉煌,像一只伸张开银色巨翅的鲲鹏,即将腾空飞起。7月1日零时前后,那里要举行两个庄严隆重的仪式:首先是中英两国政府香港政权交接仪式,接着是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成立暨特区政府宣誓就职仪式。
因为两个仪式都要到接近半夜才开始,我且留在酒店房间里专心收看电视直播节目。许多电视台都在直播英国政府的露天告别仪式,滂沱大雨中所有参与者浑身都被浇淋湿透,但仍不失庄严。查尔斯王子和彭定康手上的稿子被淋得一团糟,很难听清他们说的是些什么。我看到彭定康的脸上有水往下流,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也不知他是真的伤感还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但无论如何,他在《东方与西方:彭定康治港经验》代序末尾是这样写的:“故事终于在一个燠热潮湿的夜晚,在香港灯火如织的港湾边画上了一个永远的休止符……”“香港是大不列颠帝国真正终结的地方。”而我此刻想到的是中国经典小说《红楼梦》里的两句话:“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香港,被外国人殖民统治的时代永远结束了。
历史转捩的时刻
1997年6月30日子夜至7月1日凌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十万民众聚集在中国政府对香港恢复行使主权的倒计时牌前,当时钟指向零点时,一片欢呼声直冲苍穹,广场沸腾了。而与此同时,在香港新扩建的会展中心,中英两国政府香港政权交接仪式上,五星红旗迎风升起,高高飘扬。会场外风雨交加的维多利亚港海面上,所有大小船只都鸣响了汽笛;香港、九龙、新界市民们在倾盆大雨中敲锣打鼓,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陆空部队雄赳赳气昂昂开进。
在中英两国政府香港政权交接仪式的会场上,我昂首肃立,目不转睛地盯着英国国旗徐徐降下,然后凝望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心中同时奏响了神圣的国歌,迎来了几代人前赴后继155年奋斗、期盼的时刻。在这一刻,我竟找不到“热泪盈眶”“激情澎湃”的那种狂喜感觉,只默默对自己说:“不辱使命,我做到了!”
交接仪式结束后,我在激动的人流中,摩肩接踵地从会展中心新翼五层向七层移动,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成立暨特区政府宣誓就职仪式将于凌晨1时30分在那儿举行。现在无论是我脚下踏步的每一寸土地,还是整个1100平方公里的香港地区都已经属于中国中央人民政府管治了。根据1990年4月4日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第26号,《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已经从零时第1秒起在全中国——当然包括全香港地区生效实施了。
七层宽广的会场内外充满欢声笑语,数千港澳台侨同胞以及中外受邀政要济济一堂。不少在电视新闻里见过我的侨胞纷纷邀我合影留念,有来自美国的、英国的、加拿大的、南非的……看着他们夫妇成双成对,甚至合家在会场上欢乐的样子,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张年轻的面孔,他是我的兼职秘书,一个很聪明、沉稳的年轻人。在谈判十分胶着的1996年,有一天,他突然向我请假,说要回北京几天。他迎着我不解的目光,平静地解释说:“我要回去离婚。您放心,三天后就回来。”我吃了一惊,他天天在我身边工作,这么大的事竟未见一点端倪。他的太太是北京一家外企职员,英语很好,性格比较活泼,她来香港探亲时我还款待过他们。虽然长期分居,但回归指日可待,不至于离婚嘛。秘书摇头说:“不行了,她已经有人了,就是她的老板,一个老外。”后来我才知道,他经历了特别痛苦的过程,有一次竟和友人通了一晚上电话,但他白天在中代处同事们面前不露声色,默默吞下了这粒苦果。这是一种构成“民族良心”的高尚素质,通过自我克制实现整体利益的坚忍。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帮他找到真爱,重筑爱巢。回归使命完成后,果真如愿以偿了。
并不美满的婚恋
咪咪长大了,长得身材魁梧,虎头虎脑,右边的眼睛灰蓝色,左边的眼睛橙黄色,无论瞳孔张大或眯成缝,任何时候都炯炯有神,那一身雪白发亮的皮毛不仅人见人爱,更是让他的同类钦羡不已。他究竟是什么种族的猫?女儿查阅资料,引经据典说,咪咪属于短毛波斯猫,传说祖先在中东是守护神殿的。而我认为该叫他“北京猫”,因为他生于斯长于斯,而且上一辈肯定也在斯地北京。
我们公寓的楼下住着一对导演、演员夫妇,有一天我下班回家,那导演拦住我说:“知道你全家都爱猫,那只大白猫是公猫吧?我家也有只波斯种的母猫,很乖巧,但是我俩经常出差拍戏,实在照顾不过来。送给你们,攀个亲戚,怎么样?”
果然是只娇小依人的纯白猫,一双大眼睛都是灰蓝色的,但叫声却异常粗重,由表及里,正好与咪咪是阴阳两极——我从导演手里接过她时端详了一番。
带回家,第一时间是很受欢迎的,因她的叫声与当时正在热播的一个电视剧主角名字“那五”谐音,就取名“那五”。可是两三天后,欢迎她的只剩下咪咪了,她只认得饭碗,不认得便盆,随地大小便的毛病怎么也不改,不但大大增加了家务工作量,而且给本不宽敞的两居室带来了不小的环境污染。更有甚者,由于她和咪咪一见钟情,半夜粗重的叫春声不仅搅得我们全家人都睡不好,还搅醒了邻居们的好梦。后来,他俩居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继续着恋爱游戏。咪咪对她的追求几乎疯狂,那五欲拒还迎的矫情用“装腔作势”形容也不过分,她“逃”进卧室跳上了床,然后回头唤他;等他追上床,她又“逃”向餐厅上了餐桌;他追上餐桌,她又上了冰箱,两只白猫终于在地理位置的最高点上成就了“好事”……
书上说,猫怀胎65天就能生崽。那五来家两个月光景就挺着大肚子了。咪咪对她是呵护有加,饭盆里的猫食总是等那五吃到咂嘴舔唇,咪咪才凑近吃剩的;那五犯了错,谁要是去抓她,他会冲上前护着妻子,发出从未有过的连声“喵,喵,喵呜”,既像央求,又像是抗议。
用妇产科的术语,那五“快便顺产”,诞下一只全白毛、红嫩嫩的小公猫,比咪咪来我们家时还要小,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微张眼,吸吮着那五胀红的乳房。小夫妻俩守护神似的守着宝贝独生子,连我们也都只能远远观望。一旦门外走廊有人走动,咪咪立即叼起儿子,那五殿后跟着,“举家迁徙”躲得远远的。
才几天,可爱的小宝宝夭折了。女儿判定,是被他没有养育经验的父母亲压在身底下憋死的。可是咪咪不认为儿子已死,还是不让我们靠近,继续把宝宝叼来叼去,那五照样跟在后面,并且照样随地大小便。
那五屡教不改的卫生习惯和半夜肆无忌惮的叫喊,使我们下决心让她离开。楼下导演夫妇家老是“铁将军把门”,就在机缘巧合下把她转送给了甘家口某设计院的一位爱猫人士。从此再也没有她的音信下落。
咪咪在一阵狂热的早恋之后,不得不经历丧子和夫妻分离之痛。不仅如此,我们还把他送到动物医院去做了绝育手术。不知这些人为的举措是否不人道?咪咪从医院回家,麻药效应还未过,躺在地上几次三番站不起来,可是终于跌跌撞撞,蹒跚走向便盆解手的情景印入了我的脑海。每当我自己或听见别人调侃他“太监猫”的时候,我的心骤然一抽,会重复地思考上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