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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古琴是我国最具代表性的弦乐器,历史悠久,影响深远,在古代有着重要的社会地位,“琴棋书画”其居首位。一直以来,学习古琴艺术被看做是推开了一扇通往中国传统、中国文化和文人精神世界的一道大门。作者借自己的学琴经历,不仅对古琴本身进行了专业介绍,更对古琴之于当代人的生活意义有着恰切描述,其间写师生之间的往来,充满传统文人的情谊,甚是感人。对于古琴与其音乐,作者讲得深入浅出,意蕴隽永。全书更配有有关24节气的诗书画作品,对整本书的格调起到了烘托作用。乐曲部分采用简谱与中国独有的减字谱对照排版,对现在学琴的、具有一定音乐基础的人,有很好的参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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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分上下两篇。上篇名为“西麓堂里的二十四节气”,主要收录二十四首作者改编自《西麓堂琴统》(明代琴谱)的古琴曲,并附有作者邀请师友所作的表现二十四节气的诗、书、画、印等作品。下篇名为“跟李庆中先生学琴记”,收录了作者向山西琴家李庆中先生学琴的日记,共34篇,通过一些琴事、家事,展示了李庆中先生的艺术理念和作者学琴过程中的一些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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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雷苗伟,号晋阳琴人、三省斋主,著名琴家李庆中先生嫡传弟子。先后发表《琴学解惑》等系列文章,创作《鹤鸣九皋》《幽兰》《良宵》等多首古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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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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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课
2007 年 8 月 13 日
13 日起了个大早,刚九点就到了老师家 ,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老师来开门,心想老师可能出去了,于是敲开了二楼老师三女儿雅琴家的门,雅琴姐还纳闷:“我刚从一层出来的,不会出去吧?”于是又和我一起下来,拿钥匙把门打开,这时才发现,老师在家里坐在椅子上等我呢!我心里一阵难过,老师的耳朵越来越不好了,连门铃也有些听不太清了。
老师给我看了一下二弦打滑的问题,说是“绒扣”太紧了,已超过其微调范围,需要重新调整一下“绒扣”。我把老师给我处理二弦打滑的步骤简列在下,以供初学者参考:第一步:把弦松开,把“绒扣”放回到最放松的程度(如果古琴装有“系弦板”的话,会简单一点,只把本弦松开就可以;如果没有,三、四弦也得一起重上)。
第二步:重新调整“绒扣”的长短。这里需要用一个细铁丝先简单地把“绒扣”串过承露上的弦眼,慢慢地调试“绒扣”的长短,最好把“绒扣”的一头放在岳山上的中间。调整“绒扣”时,要看清“轸”上面绒绳串的方向,谁上谁下,这样才能把绒绳抽紧。
第三步:把弦的蝇头串过绒扣,然后上弦调音。需要注意的是,要把该弦的音高调整至基本准时,才能通过琴轸进行微调;否则,把绒扣拧得太紧了,又会出现打滑现象。大概的步骤就是这样。这个小问题在行家来看可能很简单,可是对于像我这样的初学者来讲却够我手忙脚乱一阵了。不过收获还是不小,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总算学会上弦了。
在网上曾经见一个帖子说,在琴轸里擦拭一点松香,可以解决琴轸打滑的问题,可是我觉得这个方法不大管用。因为琴轸的中心是凹下去的,所以用擦拭松香来增加摩擦力的方法,是治标不治本,最好是重新上弦,调整绒扣的长度。从上次学习《醉渔唱晚》到今天,尽管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可因为这些日子在外学习,只是晚上回来练习一下,练琴时间少,所以仅是勉强能背弹下来。我先弹了一遍,老师把谱给我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指法也做了一些调整。老师说这首曲子一定要保留下来,这是川派最好的代表曲。之后,老师又听我弹了一遍《平沙落雁》,又给我细抠了一下这首曲子。
本节课我没有学新曲子,老师说还是用两周的时间再把这两首曲子琢磨一下,还是那句话,学会并不一定能弹好。葛勇先生送给我一张他的专辑《爽籁清风》。这张专辑无论是音质还是其演奏水平,都非常棒,所以我也给老师刻录了一张。老师听后也称赞不已,说后生可畏。当然,对于一个正在形成自己艺术风格的年轻琴人来讲,可能这个专辑还不十分完美,好多地方还需要改进,但这只是时间问题了,期待葛勇先生的艺术能更上一层楼。老师就专辑中的《潇湘水云》给我做了一些分析,说某些地方如果弹得再从容一些,可能会更好。
我把这节课老师的一些观点择要摘录如下:
一、对于古琴艺术,我们需要更多的“纵向”发展,而不仅仅是“横向”。现在我们的古琴无疑是发展了,可用老师的话讲就是“横向”有余,“纵向”不足。比如古琴考级,以及创作一些符合现代人口味的新曲目等等。“横向”我们做了不少,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古琴,这些努力无疑是必不可少的。可对于古琴的长远发展来讲,古琴最传统、最正宗、最有魅力的特点发展得还很不够。如创作的新曲,大都在技法上力求突破,单方面地讲求舞台效果,使得如“平和中正”这样古琴独有的“琴味”反而淡了许多。前些日子,我非常喜欢一位琴家创作的一首新曲子(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争议,特隐去作者名和曲名),此曲节奏欢快、旋律优美,具有浓郁的新疆风味,乍一听就好像是哈萨克的冬不拉在演奏。常和老师提起这首曲子,说非常喜欢。老师说,其实这样的曲子严格来讲,不能叫“琴曲”。这种风格的曲子,很可能早在唐朝就有了。唐朝是个民族大融合的时代,这个时期像琵琶等少数民族的乐器都已非常流行,所以古琴曲也当然会吸收一些少数民族的音乐风格。可是这样的曲子并没有流传下来。为什么?因为那不是古琴音乐的主流,慢慢的这些曲子就消失了,几百年的大浪淘沙,留下的只能是最能表现古琴特色的曲子,像《平沙落雁》《渔樵问答》《梅花三弄》等。老师说,现在当然也有一些优秀的新创作曲子,比如成公亮的《袍修罗兰》、李祥霆的《三峡船歌》就很经典,应该会传承下去的。
二、对于古琴流派,我们要重视、发掘、保护。古琴每个流派都精彩纷呈、各具特色,其对于古琴艺术来讲,就好像是小河流与大海一样,如果小河流出现断流,那么大海也会慢慢干涸。现在有好多琴人都自称为某某派的几代传人,但其实好多人只能说是在形式上是传人,在艺术上并没有传承多少——自己门派的曲子能弹几首?艺术特色能保留几分?自己又发展了多少?很难说。现代人往往是贪多嚼不烂。在和一个朋友聊天时,他说多见见老琴人,能正“琴心”。“琴心”这两个字包含的东西太多了,也太“玄”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与老琴人谈话能让我们的心灵产生片刻的宁静,远离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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