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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旅行中的文学课

書城自編碼: 3854575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卢桢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30753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0-09-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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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雨果先生的中国客厅,王尔德墓碑上的唇印,普希金走过的最后一级台阶……重回文学发生的现场,近距离体验作家的人生。
一书带你走读世界30多个文学圣地。全书涵盖英国、法国、德国等知名的世界文学旅行目的地,此外,西亚、东欧和南美的经典作家以及与他们相关的文学景观也被纳入本书的视野。
晓畅且深情的文字,结合作者拍摄的精美图片,为读者理解作家、作品乃至世界文学提供了新的维度。
內容簡介:
雨果先生的中国客厅、朱丽叶家的阳台、王尔德墓碑上的唇印、吸血鬼德古拉的城堡、开往勃朗特故乡的复古机车、普希金走过的最后一级台阶、略萨初吻胡利娅姨妈的舞台、聂鲁达攀登过的马丘比丘……
本书以文学旅行为主题,分为“欧陆光影”“亚非土地”“南美天空”三个板块,记录了作者游历世界时探访到的诸多文学景观,以及由文学之路导引出的当地风情。具体表现为对文人故居的探访,对作家墓地的拜谒,对文学博物馆的游览,对当地文学传说的追慕,对各国特色“文学之旅”的体验。
關於作者:
卢桢,80后,天津人,曾在荷兰莱顿大学、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访学,现任教于南开大学文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出版学术专著四部。已游历 80个国家,300余座城市,开设文学旅行专栏若干。
目錄
欧陆光影
雨果先生的中国梦(本文讲述购物狂雨果买了多少中式家具)
谁是死后幸福的男人(本文讲述王尔德的粉丝们把唇印印在他的墓碑上)
波德莱尔的坟茔
有家餐厅叫浮士德(讲述歌德曾常光顾的有百年历史的浮士德餐厅)
童话之路上的音乐家(讲述不来梅的音乐家的起源)
冰与火的歌者(本文讲述彪悍的冰岛土著)
朱丽叶的右胸铜光闪闪
勃朗特的哈沃斯(讲述英国文艺青年打卡必到圣地勃朗特姐妹的故乡)
在伦敦寻找老舍故居
伦敦桥怎么老塌呢?(本文讲述T.S.艾略特怎样在伦敦金融街工作,且十分喜爱这份“稳定”的工作而拒绝当作家)
悲情长湖
济慈的古瓶
查令十字路84号的“不二情书”
尤利西斯在脚下生根发芽
切尔诺贝利的提线木偶(本文讲述切尔诺贝利一日游,核事故成了被观看和表演的客体)
探秘吸血鬼城堡(普希金走过的后一级台阶(本文讲述普希金为何与人决斗)
世间美的证书(讲述世界上设计美的诺贝尔文学奖证书)
瓦尔特到底是谁?(讲述老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真实故事原型)
阿尔卑斯的眼睛
海蒂小屋之旅
泡沫与玫瑰(本文讲述在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特的故乡欣赏到的美景和被房产中介骚扰的经历)
亚非土地
斯大林的文青岁月
挪亚方舟的残片
疯子才懂夜的黑(讲述西亚的梁祝爱情故事)
为纪伯伦读一首诗
哈菲兹的夜莺
居鲁士大帝的头颅
“乔治·奥威尔号”列车(重走乔治·奥威尔的东南亚行旅路线)
慢下来,慢下来,琅勃拉邦
谛听撒哈拉(寻找三毛的行旅痕迹)
南美天空
略萨是朵水做的云(本文讲述略萨的奇葩情史)
博尔赫斯的迷宫(本文讲述博尔赫斯为何迷恋故乡)
致敬巴勃罗船长(讲述聂鲁达与他的祖国)
每一粒玉米都是马丘比丘
抵达,只有抵达(代后记)
內容試閱
抵达,只有抵达

10年间,我走过了80个国家,300多座城市,这是个不错的成绩。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去探访那些与文学相关的景点。它们也许是作家的故居、文人的墓地,还可能是文学事件的发生地或是文学博物馆。如果为我的这种旅行方式寻找定义的话,那么“文学旅行”应当是恰切的。
文学旅行并非新生事物,18世纪中叶,莎士比亚的家乡斯特拉福德成为文学迷钟情的热门地标,围绕莎翁故居的一系列游览路线开始运营,标志着近代文学旅行的兴起。直到今天,英国依然是世界上文学旅行开发为成熟的国家,全球十大文学旅行目的地中,英国的伦敦、斯特拉福德、爱丁堡位列前三。由英伦兴起的这股热潮也影响了欧美,并遍及全球。
关于“文学旅行”的概念,已有颇多学者进行研究。我的理解,文学旅行就是从文学本位出发,以文学朝圣为动机,围绕作家生活地或文学发生地开展的游览活动。以文学的方式设计旅行,通过旅行检视我们的阅读,正是我们标榜自身的一张名片。
很多人都在追寻旅行的意义,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写过一本《旅行的艺术》,他说如果生活的目的在于追求幸福,那么除却旅行,很少有别的行为能够呈现这一追求过程中的热情和矛盾。按照他的理解,旅行可以带我们发现紧张学习和辛苦工作之外的另一重生活意义。我想对这句话作一番延伸,或许生活的另一重意义,就凝聚在“抵达”这一行为本身。
几年前,一位长辈开车载我入山,他说已找到一处堪比瑞士的风景,起伏的连山葱翠一片,山下的湖水纯净透明。抵达目的地,长辈问我此处比瑞士如何,我说风景很美,除了这里不是瑞士。有的时候,抵达现场就是旅行的全部意义。只有抵达,才能在亲手抚摸文人墓碑的“再没有更近的接近”中,听到内心深藏的声音,享受灵魂与先贤的对话;只有抵达,方可满足文学青年的朝圣之心。
抵达是一种仪式,抵达的目的是召唤既往的阅读体验,鞭策我们在精神腾跃之后探秘新的王国。在对景点的一次次穿越中,景色逐渐化为日常生活的背景。我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从一个家乡到另一个家乡,我们对美的感悟愈发敏感,我们的视野向光明和开阔延伸。每一个热爱文学旅行的人都拥有孤独而美好的灵魂,孤独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厚礼,它让我们成为没有王冠的王子,以漫游者的身份体验大千世界的多重光影。
始于风景,止于诗心,文学旅行崇尚创造力的发挥。理解了这一点,旅行的记忆就不再是你与著名景点的合影,而是火车站停摆的钟表,菜市场里争吵的商贩,弗拉蒙戈女郎的舞步,小巷里跑调的歌声……细节经验越独特,你自己的精神地理就越丰富,你离文学作品的真实就越近。所以,文学旅行可以激发我们重新在现实中审视经典文学,甚至产生一种亲历经典诞生过程的鲜活感受。
两年前,我在伦敦访学,每日从居所到学院图书馆自习,需要步行五公里横贯伦敦东西,一路所经之处颇为有趣——开膛手杰克故事的发生地白教堂,《哈利·波特》中“对角巷”的拍摄地勒顿豪市场,艾略特工作过的银行大楼,弥尔顿的故居原址,济慈和华兹华斯曾描写过的大树,罗素住过的老房子……穿越在丰富的文学景观之中,仿若温习了一遍生动的英国文学简史。于是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想把在英国以及此前的游历中涉及文学旅行的感悟记录下来。幸运的是,这个想法得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金晓燕老师的认可与支持,感谢她为此书出版付出的辛苦,她让我的愿望化梦为真。
每一次远行,惦记自己的是父母,也只有在异国他乡,才能真正有独处的机会,去思考父母施予自己伟大而平实的爱。感谢他们为我创造的一切,身为人子,能够在父母尚在时与之相互理解,并能让父母感受到你对他们的爱,才是旅行之外人生为重要的事。
终,我们都要从远方抵达自己的家庭。


在伦敦寻找老舍故居

英国很多建筑上都有一面“蓝牌子”的徽章,当你在一栋栋房屋间穿行时,看到这面蓝牌子,就意味着此处曾经居住过名人。蓝牌子的管理部门——英国遗产委员会的入选审查非常严格:他必须为人类进步做出过重大贡献,还得为大众所熟知;如果是外国人,那他在伦敦居住时期必须是其人生或事业中的重要阶段。 “蓝牌子”制度创立整整150周年时,在900余所名人故居中,一位入选的中国人就是现代作家老舍。
老舍先生从1924年9月至1929年6月住在伦敦,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也就是今天的亚非学院(SOAS)任中文讲师,教授古汉语和写作等课程。他的《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与《二马》大部分都是在学院的图书馆里完成的。1926年8月,《老张的哲学》在《小说月报》上连载时,他次用笔名“老舍”。
在英国生活的近5年里,老舍在伦敦先后住过四个地方,其中居住时间长的一处,也是我认为位置好的一处便是圣詹姆斯花园路31号的住所。从1925年4月至1928年3月,他与朋友艾支顿(Clement Egerton)在这里合租合住三年,后来因为房东涨房租,他们才不得不离开。关于故居申请“蓝牌子”的经过,老舍的儿子舒乙回忆说,他与电视剧《二马》摄制组到伦敦拍外景,发现当年老舍在伦敦先后住过的四个地方中,有三处房子至今仍在而且保存完好,这让他非常惊讶,因为这在中国大陆是不可想象的。根据英国政府的规定,被挂上蓝牌的建筑一般情况下不得拆除或改建,以保证文化的长久性传播。在几处住所中,很多人都认为老舍的创作生涯始于圣詹姆斯花园这里,因此尤其值得纪念。在诸多英国学者的努力争取下,英国遗产委员会在2003年11月25日正式为圣詹姆斯花园路的老舍故居镶上陶瓷制成的蓝牌,上面书写:老舍,1899-1966,中国作家,1925-1928生活于此。值得一提的是,老舍的名字除了英文拼音外,还使用了汉字标示,这在150年“蓝牌子”的历史上还是首次。
老舍这所故居的位置在伦敦市中心,距离肯辛顿皇家公园和著名的海德公园都不远。我们搭乘红线地铁到达荷兰公园站(Holland Park),出站右转,沿着荷兰公园大街走不到500米,再右转进入Addison Avenue,走250米就能看到路尽头的一座哥特式教堂,这就是圣詹姆斯教堂。附属于它的一个小花园即圣詹姆斯花园,围绕这个花园的一圈小路,就是我们要找的圣詹姆斯花园路。路边均为联排别墅,老舍居住的31号,大概位于花园正北一排差不多20联排别墅的中间位置。在伦敦市中心,是极难找到所谓独栋、双拼、四联排、六联排这些国内流行的别墅样式的,能有个20联排的住宅,无论是在当时还是现在,也都算是中产阶级的居所了。
伦敦这些名人故居都很有意思,你给它贴上了蓝牌子,但住在里面的人很可能并不清楚,也不太想主动打听这个蓝牌子上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的房主就是个普通的英国人,据说偶尔还会让来自中国的老舍朝拜者进去参观。遗憾的是,我和朋友来探访的这天并没有遇到房主,也不好意思按门铃去打扰(这在英国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于是只好怀着一颗虔诚之心,仔细端详了半天楼面外观。三层住宅另带地下室的长联排别墅,翻新过的维多利亚式红砖配素雅的米黄色外墙,一尘不染的漆黑色铁栅栏,构成伦敦非常典型的中产阶级建筑格局。老舍当时住在别墅二楼,就是照片里能看到外飘窗的那间屋子。我留意观察了一下,屋子南北通透,房间靠东墙有一个北欧风格的书架,放着现在主人收集的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工艺品,除此之外,也看不到更多。相信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流转,也很难留下任何与原貌相关的细节信息了吧。
我逛名人故居时有个习惯,就是会特意想象如果自己是故居的主人,推开房门,走下台阶,眼前看到的是什么景色。当老舍刚刚搬进来时,正是略显寒意的英伦四月,大衣毛衣是脱不得的。可花儿似乎不顾及伦敦的寒冷,早已竞相开放。当年这个时候,老舍眼前的圣詹姆斯花园,也应是玫瑰、郁金香、绣球争相斗艳,一派生机盎然之色。难怪他会在《二马》里感喟:“伦敦真有点奇怪,热闹的地方是真热闹,清静的地方是真清静。”这种体悟,大概就源自他在此地居住的体验。圣詹姆斯花园多为文人、艺术家和商界人士居住,虽然离商业枢纽牛津街很近,但它周边却安静得如同一个独立的世界。时至今日,我们眼前仍极少见到路人,车辆也稀少得很。安静的楼宇和碧绿的草坪,加之静寂的空气与温暖的阳光,想来就是老舍小说里赞叹的那种“安适太平的景象”。
说到和老舍合租的艾支顿,其实也是个不凡之人,他本是英国陆军退役中校,出于对中国古老文明的好奇,开始努力地学习中国话。他想与老舍合住,真正原因也是想让老舍当自己的“语言伙伴”,以帮助自己完成一个心愿——把《金瓶梅》这部奇书译成英文。对老舍来说,愿意与艾支顿住在一处,差不多也是为了学些地道的好英文。他的散文《我的几个房东》便袒露:“我在东方学院见了他(艾支顿),他到那里学华语;不知他怎么弄到手里几镑钱,便出了这个主意。见到我,他说彼此交换知识,我多教他些中文,他教我些英文,岂不甚好?为学习的方便,顶好是住在一处,假若我出房钱,他就供给我饭食。我点了头,他便找了房。”?
老舍和艾支顿的友谊,真有点全世界无产者联合到一起的感觉。老舍月薪当时仅20英镑,远低于英国大学生的平均花费,只比杂货铺的伙计略多一点。经济的拮据,同样也是艾支顿的苦恼,他婚内出轨,离婚使他失去了大部分财产,偏偏这时候又失了业。能够找到合适的合租伙伴,无论对艾支顿还是对老舍而言,是难得的机缘。尽管日子不宽裕,但老舍笔下的合租生活还是充满了日常情趣。他写艾支顿的夫人“真可怜”,每天忙得要死,晚上回家又得给两个大男人做饭,她手艺着实不怎么样,两个男人稍微有一点不爱吃的表示,她便立刻泪眼盈盈。而老舍则时常请他们二人吃中餐,艾支顿夫人那时便会高兴得如孩童一般。在老舍的提点下,艾支顿翻译的《金瓶梅》终出版,这部译作如今就静静地躺在亚非学院的图书架上。
我并没有仔细地找全资料,也不知道老舍当年是如何去东方学院上班的。当时的东方学院还在芬斯伯里广场(Finsbury Square),距离老舍的居所差不多得有10公里。不过老舍居住地的交通非常方便,至少那时已有地铁红线通车了,所以说不定老舍会坐地铁上下班。闲暇的时候,他必然会去居所南面不远的海德公园周边散步,小说《二马》中被翻译得“京味儿”十足的玉石牌楼(Marble Arch)、戈登胡同(Gordon Street)、猴笨大街(Holborn)、欧林癖雅(Olimpia),就在海德公园周边或是它的东沿线上,时至今日依然景色如故。你从老舍故居走出来,站在他每日必经的牛津街上,便会想到,近百年前,一位文学青年也和你站在同样的街道上。你与他在此重逢,这就是历史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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