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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青山谣

書城自編碼: 3913389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潘年英
國際書號(ISBN): 9787537867542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9-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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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本书是一部长篇小说,是中国作协2018年重点扶持项目。书中描写作为国内知名教授的“我”,因弟弟被人告发乱砍滥伐被羁押而回到家乡,故事由此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开始从一个学术的角度研究弟弟深陷囹圄的深层原因,进而思考林业政策与传统林业生计之间的矛盾。作者行文老道,语言生动、丰富,篇章架构精巧,关注民生、关注自然,可谓一部优秀的现实主义小说。
內容簡介:
本书描写“我”的弟弟因被人告发乱砍滥伐而被羁押。作为国内知名的大学教授,“我”开始了为弟弟伸冤的艰难历程。过程远比“我”想象的复杂而困难。随着“我”对弟弟乱砍滥伐案件的不断深入了解和关注,“我”开始从一个学术的角度研究弟弟深陷囹圄的文化背景,进而反思当下的林业政策与传统林业生计的矛盾。半年时间过去,“我”放弃了为弟弟伸冤,而弟弟被法院宣判有罪,获刑三年,监外执行。
關於作者:
潘年英,侗族。中国作协会员。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曾在《山花》《天涯》等刊物发表小说散文作品,结集出版著作40多种。曾获庄重文文学奖。
目錄
序言 无处安放的灵魂 1
第一章 001
第二章 046
第三章 095
第四章 124
跋 我想写一种真正的侗族小说 160
內容試閱
第一章

1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弟弟会出事,而且是“进圈”那么大的事。尽管之前已经有了不少的预兆,但我还是没能将“进圈”这样的事情跟我弟弟联系起来。所以,当三弟媳琼英打来电话时,我觉得那应该只是一个梦,而不是真实的现实。
当时我正与妻子橙子及女儿婄云一如既往地在宰马镇橙子老家的菜园子里忙碌——我们在薅最后一块苞谷地,手机的铃声突然就爆响起来了,使得很少被电话打扰的我们一家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我一看来电显示,是三弟媳琼英打来的,就估计不会有好事。此时已经是暑假的尾声了,八月中旬里的一天,夏日的酷暑刚刚过去,时令已然过了立秋,但山谷里的热浪依旧未退。本来,我和女儿从放暑假的第一天起,就来到橙子的老家,每天跟她一起打理几块巴掌大的土地,倒也有了不少的收成,苞谷已经收获了两批,眼下料理的是第三批。大概再过两周,我们就可以处理完全部的庄稼活,然后满心欢喜地返回学校去了。
我刚按住免提键,就听到三弟媳琼英沙哑着嗓子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地哭喊,话也说不清晰了,像是快要断气似的哀嚎嘶叫:“大哥,你快回家来救你老三,他出事了……”
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作了答复,但我没听清她说什么,就问:“是不是老三被抓了?”
“是,是,是……你老三被他们抓走了……”
“什么人抓的?林派所的人?”
“是,是,是,就是林派所的人来抓他的。”
我一听,脑袋就大了。几天前我还抽空回了趟老家,那时候,我看到沓子跟几个游手好闲的村民在桥头白蜡树下打扑克,就估计他可能遇到了什么苦恼烦心事。在我们几弟兄之中,三弟虽然是最懒散愚笨的一个,但我还从来没看到他跟村里那几个无赖在一起鬼混过。老同、老连、胜钟,那都是些什么人?我们村里最没出息的几个超级懒汉,既不外出打工,也不在家里好好从事生产劳动,每天只会在家喝酒骂人,三弟怎么能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但我在家只住了一夜,都来不及细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就匆匆离开了。告别母亲和三弟一家后,我又去大妹家住了一晚。那天晚上,妹夫老秀跟三弟沓子通电话时我隐约听到一句“……数量可能有点多……麻烦……麻烦……”,之后的话我就没听清了。老秀没告诉我具体情况,我也没问老秀到底是什么事。不过我已经觉察到沓子和老秀他们应该是在砍伐木材的事情上遇到了一些麻烦事,估计是砍伐数量超标了,超的数目似乎还不小。
但我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快就来抓沓子。“是在家里抓走的吗?”我问琼英。琼英说:“不是在家里抓的,是他们叫沓子进城到林派所去说明情况,沓子走的时候,有预感,所以交代我说,到下午四五点钟如果我电话打不通,就说明我被抓了,回不了家了……我到中午十二点给他打电话,还通,但到下午三点钟再打就不通了……我就跑到林派所去问,开始他们还说搞不清楚,现在才明确答复我,沓子被他们拘留了……”
听到这里我当然非常恼火,没等弟媳琼英把话讲完,我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是一直不支持三弟在老家做木材买卖的,他刚开始涉足这生意的时候,跟我借钱,我没借给他,我说,你不要去做这个,你没看到之前有那么多人进去了吗?他当时只“噢噢噢”答应我,最终还是借到钱做起了这生意;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做得越来越展劲了。我不知道他和林派所怎么沟通的,反正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好几次我回家,都听妈妈说,沓子跟谁谁谁买得一台木头,白天黑夜的在山上干了好多天,累死累活盘到路边,半夜里却被人偷去了不少……又说,沓子本来跟人分得了一点山里的野味,自己舍不得吃,也舍不得留给我吃,全部拿去孝敬林派所的人了……看到他执意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也就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不再干涉他。不过我还是时刻担心他出事,因为我很清楚,他不是一个聪明人,尤其在跟人打交道的问题上,他明显缺乏智慧。有一年林派所来我们村抓人,一下子抓走了四个,沓子本来也在他们的抓捕名单之中,却因临时有事不在村里而侥幸逃脱了。母亲又跟那些熟识的林派所干警求情说:“求你们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放他这一马,我保证他以后不再做这生意了。”不知道是母亲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些人发了善心,那一次他们就没再来抓沓子。沓子受了惊吓,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敢涉足木材买卖,但事情过去大概一两年之后,他看到那几个被抓的人出来了,其他的人又在热火朝天地接着做木材生意,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又重操旧业,继续当起了木材老板。
我之所以对这事情恼火,还因了一点,就是之前他们没有给我透漏过半点消息,事到如今,他们才在电话里哭天喊地地叫我回去救人。我怎么救得了人呢?在这个世界上,我算老几?没错,我是一个在大学里教书的文科教授,而且因为业绩突出,无论是在本地还是在家乡,都算得上是个闻人;但是,你人进去了,而且是因为犯法进去的,我又怎么可能把人捞出来呢?几年前老森老凡老魁老勇他们几个进去后,也是央人来找我去捞人的,那时候我还有个同学在县里担任县长职务,尚且没有办法,如今县长同学早已远走高飞,当下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又怎么能把人救出来呢?
“是沓子被抓进去了吗?”橙子听到了我的免提电话,过来问我。
“嗯。”我胡乱答应一声,心思早已不在这菜园子里了。
“你不要着急,想想看政府里还有认识的朋友没有?请他们……”橙子继续关切地说。
“收活路回家吧。”我看了一眼妻子橙子和女儿婄云说。
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山那边去了,天空还相当明亮,只是没有一丝云彩,认真看,可以看到北斗星以及其他星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好。”橙子似乎是很无奈地说。她收起了锄头,顺手把杂草都收集起来扔到园子边的土坎上。其实,如果不是弟媳的这通电话,我们再干十来分钟,就可以把这台苞谷地全部搞定了。


2

收工回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楼上木屋里仔细翻阅手机上保存的电话号码,看看哪些人是可以信赖可以委托办事的。我素来清高,凡事尽量不求人,平时很少保存人家的电话,尤其是官员的电话,可现在真是“号到用时方恨少”,找了半天我也没发现一个合适的官员的电话。只有一个叫肖智的人,似乎跟我关系还不错,早年他在我家乡青山县担任副县长的时候,曾跟我有过乡村旅游开发项目的合作,他聘请我担任项目的文化咨询专家和学术顾问;但现在他并不在青山县任职了,而是在邻近的清江县当县长。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肖县长吗?嗯,对,是我……在开会吗……嗯,嗯,好的,好的……是有点事……想找你咨询一下……”
我把弟弟被抓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遍,然后问:
“你在这边有熟悉的朋友没有?”
电话那头半天没声音,我以为他没在听,就问:
“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敬爱的正安教授……”
“你在这边有熟悉的朋友吗?”
“……熟悉的人倒是有……”他在电话那头沉吟起来,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跟记忆中他的风格完全两样,“……秦川县长原来跟我一起搭过班子的,大家关系都还不错……但现在这样的事情比较难办……要承担风险的……”
我不明白他说的“承担风险”的具体含义是什么,我能想到的就只是“干预司法”;所以我想跟他解释,我并不是要他们违规操作,只是希望他们在不违法违纪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帮帮我弟弟。
“现在不比从前了。”我的县长朋友说,“……你让我再想想吧,让我再想想看看还有其他路子不……”
我一听他说他跟我们青山的秦川县长原来是一个班子的,心里多少涌起些希望了;但他说话一反常态地犹豫、迟疑,我以为是涉及需要送礼方面的事情,就说:“那太好了,只要人没事,我会感谢他的,这个你放心。”
他马上明白我错误理解了他的意思,赶紧说:“这不是感谢不感谢的问题,现在不比从前了,现在当领导的,个个都谨慎得很,如履薄冰,有些情况你不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我急急解释说:“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实在一点也不想理我弟弟,因为之前我是极力反对他去做这个事的。但是,我主要是担心我老妈,她今年八十岁了,我真的怕她禁受不起这个打击……”
“这样,你先别着急,等我跟秦县沟通一下再说,好吗?”
“好的……好的……”不管怎样,我觉得我这点面子他们可能还是会给的,毕竟我对家乡的贡献也不算小,而我之前从未求助过他们。我想我弟弟在老家砍伐点木材超点方,按说也应该不算什么大事。


3

我打完电话,还给几个在县政府机关里算是有点头脸的人物,包括我那位在教育局并无一官半职的老庚路宏伟发去了一则内容相同的短信:就弟弟的事求教他们是否有好办法。发完短信我才下楼吃晚饭。此时橙子早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她父亲和她五弟都已经围坐在饭桌边,静静地等候我的到来。
婄云要减肥,每天晚上都不吃饭,所以厨房里没看到她的身影。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橙子问。
我没有直接答复她,而是示意她五弟和她父亲赶紧吃饭。五弟是个结巴,人也不灵活,算是半个傻子吧,生活虽然还基本可以自理,但实在过得很不像样子。从前他有妻子料理,去年他妻子病故之后,他就只能依靠他姐姐橙子了。
不过他对喝酒很在行。他已经把酒斟好了,用小碗盛着,摆放在三个男人各自几乎固定的座位面前。
橙子的父亲八十五岁了,患有严重的老年痴呆症,除了橙子,他不再记得任何一个人,生活当然更不能自理了。正因为这样,橙子才请了半年的假,专门回家来伺候父亲和弟弟。她一边照顾着两个病人,一边种植庄稼,在故乡重新过起了早年熟悉的农耕生活。
“你来啦?”橙子的父亲每次见到我,都会这样问我。继而他会说道:“我妻子打了我一棒,把我脑壳打得凹下去拇指深,害我后半辈子靠吃药过日子……”当然这话他不只是对我一个人说,对任何人他都这么说。也正因为他对谁都只会重复这几句话,大伙就常常笑话他,说他这是记忆的磁带卡带了。
橙子呵斥他,叫他赶紧吃饭,同时用汤勺给他舀了一大勺菜——考虑到她父亲和五弟吃饭的时候都总是流汤滴水的,橙子就用大碗给他们盛饭,然后又给他们一次性舀满各种汤菜,以此来减少他们的筷子伸进菜碗里的次数。
我现在虽然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但我从小是在最边远的农村长大的,来自社会的最底层,很能吃苦,也很耐脏,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嫌弃别人的脏,更何况这不是别人;但看到橙子的父亲、弟弟的口水、鼻涕都掉在碗里的时候,我不免面露难色,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蛮厌恶的,所以橙子的做法深得我心。
我举杯示意大家喝酒。
橙子的弟弟总是很及时地举起酒碗,跟我保持同样的节奏和频率。“喝喝喝,喝酒,姐姐姐姐……姐夫……”他从来没能把一句话说清楚。我倒是没明着笑话过他,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笑。
她父亲则按照自己的节奏吃喝,不紧不慢,不愠不火。


4

正吃着饭,琼英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她在电话里依旧声嘶力竭,哭得稀里哗啦,说妈妈听到了老三进去的消息,一个人在家哭晕过去了……我一听就很生气,大声说,这信息你怎么就让妈妈知道了?她说,沓子不按时回家,妈妈就来电话问我,我也晓得瞒不过她,就实话实说了……
我向来以为自己还算是个能沉得住气、有耐性的人,但此时也有点按捺不住了。我走出厨房来,几乎是咆哮地对电话那头吼道:
“我平时就反复跟你们讲,没事不要去惹事,遇事就不要怕事。你们不听我的,没事就去找事,出了事又不敢担当——老三进去就进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总这么大惊小怪的!况且他是我亲弟弟,我怎么可能不帮他!但帮他也需要时间找人想办法嘛!有你这样催命的吗?你以为我是青山县县长的爹吗?……”
听到我语气如此严厉,琼英的哭喊顿时减弱了许多,我开始能听清她说话了。她说,兴旺现在也在哭喊着要见爸爸,我咋个安慰他?
我说,你就实话告诉他,你爸爸犯了法,被公安抓走了,十天半月不可能出得来……
琼英又问我几时可以过青山县去。
我说,我在这里先打电话联系一些朋友看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和主意没有……又说,你不要那么着急,也不要到处去喊冤,因为你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还让寨子上的一些人笑话……
回到饭桌上,橙子的弟弟已经吃好饭走人了——他今生仅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抽烟,一个是买码,我估计他又是买码去了。
岳父大人也抹着嘴巴准备起身离开餐桌了——他倒没什么事,每天吃完饭就去睡觉。
橙子叫住他,要他留下来洗脸洗脚。老人摆摆手表示不想洗了,要去睡了。他对我说:“我头痛多,我去睡去了。”又说,“我妻子打了我一棒,把我脑壳打得凹下去拇指深……”
橙子呵斥他,说,你快洗脸洗脚,水已经给你倒好了。
老人看了一眼洗脸盆,再次摇头表示不想洗,要走。橙子只好强行把他按住,帮他洗脸洗脚。
“你妈妈怎么样?”橙子问我。
“……不知道……”我说。
岳父大人摸着头,大概又想对我说那句他重复了几十万遍的话,但看到我表情严峻,他没有说出来。
我对橙子说:
“她平时太溺爱这满崽了!明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做不得,也明知道之前有好多人为这事情进去过,他们就是不长记性,不听劝,还以为她满崽有能耐了,可以靠这个发财了!”
“你找到人帮忙了没有吗?”橙子又问我。
我说:
“通过朋友找到了县长,但人不熟悉,还没回音……”
又说:
“人进去了,找谁都没用!”
说完我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干,也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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