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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见月光(全2册)

書城自編碼: 4002552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怀南小山
國際書號(ISBN): 9787541169953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8-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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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1.温柔清冷贵公子×温婉坚韧京剧美人,他的先婚后爱,她的暗恋成真。
程榆礼:京圈俊俏公子哥,因陪奶奶听戏在戏馆结识秦见月,被她吸引,喜欢她,于是提出结婚。婚后对秦见月温柔以待,但实际上并没完全付出真心。在秦见月离开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对她情根深种,发现她的过往经历后更是心疼不已,开始漫漫追妻路,最终抱得美人归。
如果你还愿意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这一次,不会让你输了。
秦见月:戏剧演员,外表乖巧貌美,但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傲骨。暗恋程榆礼许久,在戏馆的偶遇其实是她与他的重逢。和程榆礼相恋结婚后以为未来将无限美好,却在婚后生活中意识到其实一切是空中楼阁,于是决定和程榆礼分开。之后再被程榆礼追求,并被他的真情打动,决定与他相爱相守。
多谢你如此精彩耀眼,做我平淡岁月里星辰。
2.暗恋是一出独角戏,但最后,她的129篇日记,等来了他的130封家书。
一直以来,都是秦见月一个人默默喜欢,暗中观察着与他程榆礼有关的一切。这些心思像是被塞进一只密闭的罐头,哪怕满到敲一敲,也得不到丝毫的回声。
她曾鼓起勇气送出做了一夜的月见草标本,给他当毕业礼物,但遗憾的是,那张卡片被众人传阅,又沾上几道脚
內容簡介:
程榆礼,京圈最俊俏的公子哥。光风霁月,游戏人间。
平日里爱耗在戏馆,懒散倚在太师椅上,泡一壶茶,听一支曲儿。
台上演花旦的姑娘生得秀气,秋瞳剪水,神色怯怯。
程榆礼寻去,分明是头一回见他,她眼中却凝了些情绪。
程榆礼好奇:“怎么,认识我?”
秦见月不吭声,摇了摇头。
俩人相处还算合得来,也到了婚配年纪,索性一块儿搭伙过上了日子。
程榆礼宠妻无边。只是那双淡漠的眼还是淡漠。住不下人。
直到秦见月走后,程榆礼寂寂恹恹,进出她平日里常待的书房。
清理书籍,陡然从她的本子里掉落一张卡片,是一张月见草的标本,沾着几道的脚印,还有一团陈年累月的泪渍。
日记本里记录着,关于她爱他的那些年。
回到戏馆,程榆礼日日在此恭候。
有人和他打招呼:“程公子又来听曲儿了?”
程榆礼只淡淡笑着,摇头:“等我爱人回家。”
關於作者:
怀南小山
生于南方,爱好观影、旅行,偏爱年少的羁绊,看漫长的年岁里关于感情的无限可能,感动于一切深刻且唯一的爱。
目錄
第一章 少女心事
仙鹤,悬月,雪山顶上那一抹色。
第二章 花钿泪痣
怎么会不喜欢呢?
第三章 宣誓主权
女朋友。
第四章 定情信物
这么多年,里面困着她一个人。
第五章 领证成婚
是你,也不是你。
第六章 见过月亮
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第七章 面见家长
一坛女儿红。
第八章 买尽青山
送你一颗启明星。
第九章 八年恋慕
少女的心事是孤岛。
第十章 蜜月之旅
愿你灵魂自由。
第十一章 远山淡影
隐没在夜色,寂灭于雪声。
第十二章 冬日共舞
万物虚空,唯浪漫永恒。
第十三章 不能分离
捋不清的掌纹,落地的茶花。
第十四章 空中楼阁
道阻且长的春天。
第十五章 天生一对
是当局者迷吧。
第十六章 那些过往
一触即发。
第十七章 光与深渊
不再期待拨云见月。
第十八章 兰因絮果
荒原里温和淌过的,不痛不痒的溪。
第十九章 她的秘密
风流云散,一别如雨。
第二十章 四分五裂
月见草和日记。
第二十一章 坚定一点
少女、月夜、红雨。
第二十二章 好久不见
青云之志,白首之心。
第二十三章 春日家书
我永远在你身后。
第二十四章 终得圆满
我的此生挚爱。
番外一 美满日常
番外二 岁月悠悠
番外三 见月日记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少女心事
仙鹤,悬月,雪山顶上那一抹色。
1
四月,沉云会馆的棠梨花开了。
院里阳光一透,花斑落满秦见月的戏袍。清清明明的一个敞亮午后。
秦见月静坐绮户轩窗前,往颊上推匀一抹朱色胭脂。外面的乳白花色衬得她面色娇娆,神韵轻俏。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后台演员练嗓的声音此起彼伏,尾音在天花板上一圈一圈绵长地回荡,惊得枝头喜鹊扑腾着翅膀停在窗棂,意犹未尽地踱步徘徊。
放在手边的手机响动了一下,秦见月放下手中脂粉盒。
打开消息,是她的老师孟贞发来的:今天我就不过去了,跟着师姐他们好好唱。
秦见月回了一个字:嗯。
本身不紧张,听孟贞这么一说,秦见月心里倒是没谱了起来。
这还是她头一回给人唱堂会。
所谓堂会戏,旧时有为贵胄演出之意。通俗来说,就是一富家子弟包了场,他们今天的戏尽为一人唱。人家点什么曲儿,他们就得唱什么。
这是秦见月从戏曲学校毕业的第二年,此前在燕城城南的破落小剧院待了一阵,后来剧院经营不善、停业整顿,又逢行业日薄西山,院长拼尽全力也没将剧院拯救起来,剧院里头的小演员就这么尽数被遣散打发了。
很快,秦见月被母亲介绍到孟贞门下的私人戏班子。
孟贞其人,秦见月的妈妈秦漪的老师。
秦漪年轻时是孟贞的嫡传弟子,跟着孟贞唱了小二十年的戏,后来转向教育行业。
秦见月赋闲在家一段时日,秦漪问过她,是想接着唱,还是去教书。秦见月不假思索地答道:“要唱。”
他们的京剧戏班叫作“三春班”,大本营就在这老城区的沉云会馆。
平日里和剧场演出没区别,轮班上台。不过秦见月不大走运,一来就要应付大人物、大场面。
旁边的陆遥笛哼哼吱吱唱完了选段,心情颇为畅快。她挂上耳坠,忽而脑袋一歪,问旁边的南钰:“哎,师姐,今儿过寿的是哪位爷?”
南钰道:“程家公子他奶奶。”
陆遥笛闻声倒抽凉气:“程家?是那个程?”
“就是那个。”她们眼神交流,小心谨慎,南钰声音又压低了些,“不能惹的‘程’。”
“真的假的?你也不敢惹?”
南钰:“我敢个屁。”
黛青色的眉笔在眉峰轻微一滞,秦见月眸子敛下,余光探到二人中间。
她对那个姓氏向来多了十分的谨慎在意。
京城脚下的富户程家,这几个标签拼凑到一起,无消多问,她心中恍惚有了个答案,眼前亦出现一个遥远而模糊的身影。
掐着笔端的指腹不自觉收紧一些。
未免胆怯。
秦见月又细想,师姐话音含糊,是“陈”也未必呢?她总是多心。
平下心来,继续描眉。
陆遥笛八卦人八卦魂,拖着凳子凑到南钰跟前,虚声道:“师姐你见过程二爷本尊吗?听说超级帅。”
南钰“啧”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她注意稳重,不过眼波流转一圈发现周遭人士都在各忙各的,转而又神色一赧,冲着陆遥笛低语一句:“他经常来这儿听曲,你以后见着他机会多呢。又帅又贵。”
南钰瞅着陆遥笛的花痴样,打趣她:“一会儿唱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往台下看,省得哈喇子流出来,丢死人。”
陆遥笛气笑,没大没小去拧她的脸。
一侧的秦见月心迹复杂,手里的笔尖便那么来来去去几下,无意识地将吊眉的眉尾绘深。
“见月,这是不是你的手机?有电话。”
陆遥笛指了一下一直在出声的手机,这才将秦见月的思绪拉回。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是她的表哥秦沣。
家丑不可外扬,秦见月选择出门接听。
秦沣开口友善得出奇,嬉皮笑脸:“好些时候没见了,抽个空出来叙叙旧?”
秦见月不跟他废话,走到长廊尽处,低声问他:“要借多少?”
秦沣那头顿一下,笑得没皮没脸:“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找你就是为了借钱是吧?真伤感情。”
秦见月蹙眉,压低声音:“不说我挂了,一会儿要上台。”
“哎哎——”秦沣话一转,“那什么,你先支我八千,赶明儿赚了连本带利还你。”
秦见月揉了下眉心:“最多五千。”
“成成成,五千就五千。”秦沣嘿嘿一笑,“爱你啊老妹儿,么么哒。”
秦见月又想着劝诫几句什么,终是止语。
她杵在二楼长廊,脚下是有了些年头的红木地板,让人踩得吱呀作响。身后的动静不大,蹑手蹑脚。
秦见月回头看去,南钰和陆遥笛两个小姑娘头叠着头,缩在门板后边在偷看什么。
“哪个呀哪个呀?你指我看啊!”这是陆遥笛的声音。
南钰不满她的咋呼:“嚷嚷什么,你声小点儿。”
秦见月顺着二人目光看过去,底下宾客将至,大幕尚未拉开,观众席幽深如暗夜。仅大门门缝透进一点儿光来,众人簇着一名老妪说话,奶奶身前戴着贺寿的花儿,古朴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只鲜艳红润的蟠桃。
是大户人家的阵仗。
老人家容光焕发,膝下承欢,笑意盈盈。
她的视线接着向后面挪,在隐晦暧昧的黑暗里,倚在一张八仙椅上的男人清贵而孤高,面上带着和煦淡笑在听旁人说话,半边身子沐浴在门缝里的光下。
阴影与光明的交替令他的身形轮廓影影绰绰,并不明晰可辨。
男人修长的指拢住雕花的紫砂杯,胳膊闲散地撑在身侧的桌沿。
杯口贴住薄唇,轻呷一口上好的金骏眉。
极致的容颜隐在薄雾青烟之中。
秦见月的呼吸霎时滞住。
他一如往昔,慵懒、骄矜、清净孤绝,姿态像一只鹤,性子又如一只猫。
时隔经年,她竟也能一眼将他认出。
然而他不再是大她两届的风云人物程学长。
而是京城程家的二公子——程榆礼。
时光的灰尘被掸尽,这个讳莫如深的名字再次清晰地撞到秦见月的心坎上,未灭的心火被添了一把柴,再一度轰然灼烧起来。
这一刹鲜明的感知,说不清是热或是疼。
鬼使神差,正在和长辈交谈的男人忽地掀起眼皮,往阁楼上看了一眼。
男人狭长而淡漠的那双眼猝不及防和她对上,一秒不到,秦见月背过身去,心虚地钻进休息室。
只留背后陆遥笛的尖叫:“哇哦,真的好绝!”
窗外棠梨在风口沙沙作响,春叶在眼下郁蒸,糊成一团浓厚的青绿。
秦见月一闭上眼皆是他那双笑不及眼底的眸。她重执眉笔,指骨都打战。

大幕掀开,好戏登场。头一出戏演的是程派的《锁麟囊》。
程榆礼应了奶奶的话,坐到最贴近她身侧的凳子上。长辈的宠爱昭然若揭。奶奶今日精神倍增,喜笑颜开,饶有兴致同他指点唱法。
程榆礼低眉,微微侧身倚着奶奶。老人家翘着指头指着台上道:“这姑娘不错。”
男人眼一眯,往台上定睛瞧去,淡声问一句:“哪位?”
“旦角儿。”
程榆礼的视线落在唱花旦的姑娘身上。
厚重粉墨遮不住她五官的灵巧秀气,看着像是个初出茅庐的,秋瞳剪水,神色里还沾了点儿怯。
开口唱腔却是极为老道自然,嗓音条件又是天生的好,古朴而婉转的一套唱法,穿云裂帛,余音绕梁。
唱词结束,程榆礼才开口评价一句:“确实不错。”
“是不是新来的?”奶奶忽地又问,“哪天排她的戏啊?我改天还得来。这么两句怎么能过瘾。”
程榆礼说:“稍后我给您问问去。”

台上很亮堂,秦见月看不到台下。她不知道是怎么唱完漫长的一出戏,下台时才发觉自己紧张到半条腿都发麻。
中场休息,她回到二层阁楼,又接到妈妈秦漪的来电问候。
秦见月寻了个僻静处接听。
站在二楼晦暗无灯的楼梯口,脚下是一块滑腻的陈旧木板。
秦漪问她:“唱得怎么样?”
秦见月一整出戏都演得心猿意马,恹恹地答了句:“就那样唱。”
秦漪沉默一阵,声音沉下去一截,说明来意:“王诚微信你怎么还没加,你二姨刚又来催我了。”
秦见月听见这事莫名心烦:“我说了我不想相亲,加他干什么?”
“你就给你二姨一个面子,跟人聊两句又不耽误你时间,没准处得来呢。实在不行再找个借口推了也不要紧。”
秦见月说:“你直接就跟二姨说,我不相亲,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你叫她闲得没事去拜拜送子观音求十个八个孙子,管别人的事儿干什么呀?真是吃饱了撑的。”
她讲话声音绵软,纵使是在生气,也毫无杀伤力。
秦漪道:“哎,我说你这孩子——”
秦见月不再听,低头愤懑地将电话掐断。
她携着一股脾气,转身往下走,一抬头倏地望见站在楼梯转角处的人。
秦见月瞳孔一紧。
男人许是怕惊扰她的通话,也没往上走,就耐心十足地在那儿候着,身姿颀长,倚在护栏上,两腿修长,站姿不拘。身上穿件质地绵软的青灰色的衬衫,下摆扎在西裤的腰带里。
太过黑暗的环境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隐隐让她看见衬衫领口里雪白的一片肤色与硬朗锁骨。
他太过高挑,即便不冷脸,不发脾气,也给人很强的距离感。
狭长慧黠的瑞凤眼微微眯起。
南钰的形容没有错,程榆礼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又帅又贵。
秦见月步子顿了三四秒钟,察觉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而后她迈步往前,试图镇定地越过他。
然而戏服厚重看不到脚下,加之心猿意马的慌乱,让她一下踩空。尖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秦见月膝盖一屈。
男人眼疾手快往前,长臂伸开,稳稳搀住险些摔倒的秦见月。
与其说是搀,不如说是抱。
她现在正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被他拥在臂弯,秦见月清晰感受到他有力的手臂正托住她的腰身。
程榆礼低头看着秦见月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他开口声音低沉厚重,几乎是通过胸腔传递给她——“扭到了?”
垂眸,是她粉白的绣花鞋。
秦见月重新踩在地上,右脚一用力,筋脉的疼痛令她不自觉地“嘶”了一声。手想要去摸旁边的墙壁,但是太远。她索性撑着程榆礼的手臂,借之撑起弯曲的腿,而后努力地站直身子。
“还能演?”男人松开箍住她的右臂,望着她藏在鞋袜中的脚踝,但看不出个大概。
秦见月垂着眸,眼神虚焦望着他指尖蓄了半截烟灰的烟,点一点头,轻声道:“可以。”
程榆礼却道:“甭唱了。”
男人的声音醇厚沉冷,京腔纯正而圆润。语调是淡淡的,却带着一种不容商榷的口吻。
秦见月唇瓣轻抿,她不大敢看他,仍坠着视线淡淡说:“没有人替我。”
他看穿她的担忧,往她跟前走了一步,看着女孩轻颤的睫,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我的地界儿,我还做不了主?”
她稍稍抬起眼,对上他不咸不淡的双眸。
转角处是个小看台,旁边恰有两张金丝楠木的太师椅。
程榆礼修长指节屈起,轻叩椅背,咚咚两下,示意她在此坐下。
他揿灭落灰的香烟,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程榆礼道:“这儿有一姑娘伤了脚,你给送些扭伤药来。”
他低头望见因方才那一跌而被甩落在地的物件。
程榆礼躬身拾起,是一朵翠色的绢花。
他偏头看向在椅子上乖巧坐下的秦见月,抬手将手中绢花嵌入她的凤冠。
女孩儿怯怯抬眉,又是那副恍惚跟忐忑交织的神色。目之所及,他修长漂亮的指节,正触在她的头饰上,细心工整地为她摆弄混乱的绢花。
程榆礼替她戴好头饰,目光下至,看着她的眼。
他又对尚未挂断的通话说了句:“尽快。”

暗恋一个人,碰见那一刻会习惯性慌乱,继而退缩,在很快的时间内调整局面,后退到能够把控事态的安全范围。然后静静地观察,精打细算自己的出场方式。
在对方视线里的一举一动,都该是拿捏好分寸的表演。每一个步伐,每一个笑容的弧度,举手投足,都是刻意。
然而眼下,一明一暗换了位置。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局促无所遁形。秦见月咬着唇,短暂的对视里,她的眼里凝了些情绪。瞳仁一颤一颤,眸眶干涩。
她想起和妈妈狼狈的通话过程,想起方才那踏空的一脚,都是最不愿让人见到的窘迫。越是想掩藏什么,越是露出马脚。
简直想要找地缝钻进去。
他身上薄荷与烟草混合的香气沾上了她的发梢,真实而隐秘。程榆礼打量她凝重的神色,好奇地问了句:“怎么,认识我?”
秦见月忙摇头,别开眼去。
她心中兵荒马乱的重逢,却是他眼里的初遇。
这一刻,她多希望他不在。
然而事与愿违,程榆礼倒是在另一张椅子上颇为闲适地坐下了。
他人在身侧,影子就倾覆在她身体的一边,秦见月静下心来谛听,他的呼吸隐隐入耳。
男人仍旧是矜贵而有界限感的,并不那么优越高调,而是神态里隐隐有一道浑然天成的孤高。像仙鹤,像悬月,像雪山顶上的那一抹色。他是一切触手不可及的东西。
秦见月挨着他坐,连手指都拘谨。
程榆礼叠起双腿,秦见月不敢抬头看他,只听见他再度开口说话的声音,是在通话,懒懒散散、浑不在意的语调:“奶奶,今儿的戏就唱到这儿,后台出了点儿事故。您早些回去休息。”
他将她的扭伤定义为事故。
听不到他奶奶说了些什么。
他继续道:“嗯,我让人送您。”
秦见月掌心汗湿,余光打量他搁在膝盖上的一只洁白冷感的手,腕上挂着一串沉香珠。
通话结束,程榆礼挂断电话。
秦见月抬眼看他。
程榆礼眼型狭长,眼光锐利,机敏之外,又显着万事不过心的冷淡。他说:“从前没见过你。”
秦见月攥着戏服的手渐渐松开,缓解掌心那一点儿闷热。
其实是见过的,见过好多次,短暂的擦肩,甚至对话,都有发生过。不怪他健忘,被遗忘是暗恋者的宿命。
她点了点头:“我在别的会馆唱,这个月才跟了孟老师。”
程榆礼细致观察她抹了浓妆的侧脸,半晌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秦见月,拨云见月的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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