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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的城池

書城自編碼: 4018843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校園
作者: 君约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88466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9-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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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傲少年·周池vs软糯少女·江随。
  实体书新增一篇未公开番外《反正还有时间》。
  随书赠送小心思海报、毕业快乐拍立得、旧时光藏书票。
  封面选用200g高阶映画特种纸印刷,解锁江随&周池的旧时光。
  你是我十七岁的耿耿于怀、经年不变的唯一软肋。我们心照不宣,这次可以说永远。
內容簡介:
每个人的青春期大抵都有些隐晦难言的情愫,
  它让人惶恐不安又欲罢不能。
  “如果遇到很好的人,要主动吗?”
  “既然是很好的人,应当珍惜。”
  【经典语录】
  ☆ 不管了。花我先摘了,你就别想了。
  ☆ 不管隔了多久,有的人始终是你的软肋。
  ☆ 十七岁的江随始终耿耿于怀,可时间马不停蹄,再不能踟蹰,也再不能回首。
  ☆ 周池,你是我男朋友,别人不是,我分得很清楚,会对你好好的。
  ☆ “不准哭了,我都罩着你了,是不是?”
  ☆ “江随。我流了好多血。”
關於作者:
君约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
  南方人,幻想能写一些刀光剑影的故事,但实际上每个故事都很平静。
  已出版《温柔刀》《我的城池》等作品。
目錄
第Y章 小舅舅
  第二章 不好惹
  第三章 小心思
  第四章 新年礼物
  第五章 她的花
  第六章 他的过去
  第七章 风波
  第八章 生日快乐
  第九章 裂痕
  第十章 重逢
  第十一章 如初
  第十二章 结婚
  番外一 未读邮件
  番外二 反正还有时间
內容試閱
周一格外漫长,上午四节课尤其煎熬,幸好可以睡个午觉。上课前五分钟,江随被同桌林琳吼醒,看见班主任老孙领着一个人进了教室的前门,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灰色卫衣,脚上的人字拖换成了浅口的帆布球鞋,旧书包仍挂在左肩上。
  老孙站到讲台前,猛敲了一下黑板擦:“都安静,整天就知道瞎吵吵,精力这么旺盛不如多做两套卷子!”
  班上寂静了一秒,大家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老孙身上。
  老孙缓了缓脸色,慈祥起来:“我说两句,咱班转来一位新同学,今后他就和我们大家一起学习,希望大家团结友爱、友好相处、共同进步!”
  对于老孙这种“站在讲台呼唤爱”的行为,同学们选择了自动屏蔽。这个年纪的女生但凡看到长得帅的,多少都会受吸引,男生则纯粹是对任何新事物都保持一分钟的好奇,所以都兴致勃勃地盯着讲台上的新同学。
  “来,你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说说你叫什么,喜欢什么学科,还有兴趣爱好……”老孙往旁边挪,正要让出讲台中心位置,人家已经介绍完了——
  “周池,没什么爱好。”嗓音低,语气温和,只是有些散漫。
  他个儿高,偏瘦,眉眼长得很夺目,也许是单眼皮的缘故,微微抬着下巴时整张脸庞有些冷峭,讲完这几个字他嘴角翘了翘,笑容短暂而敷衍。
  底下男生看不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做派,暗嘘:“很狂嘛。”
  有些活跃大胆的女生则交头接耳,对他的长相评头论足。
  “很高欸!”
  “他嘴唇好看啊。”
  “很帅是不是?”林琳揪了揪江随的袖子,“不知道从哪儿转来的。”
  江随一面往上扯袖子,一面思考要不要告诉林琳这人是她小舅舅,名义上的。虽然有点儿扯淡,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讲台上被无视的老孙说话了:“那这样,周池你就暂时坐那儿,等下次换座位再说。”他指着窗边那组的最后一排。
  周池提着书包走过去。
  有个瘦猴似的男生正呼呼大睡,教室里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他。老孙暴喝一声:“张焕明!昨晚做贼去了?赶紧起来!”
  睡梦里被惊雷劈了一道,张焕明蒙蒙地醒来,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同桌:“哎哟——”
  四周一阵爆笑声。
  周池的存在感很强,即使他坐的角落并不起眼,也不妨碍有人对他感兴趣,整个下午从后门绕出去上厕所的女生比平时多了几倍。
  江随正在吃饼干,听见林琳说:“果然如我所料,赵栩儿年纪轻轻尿频尿急,摆明有问题!我可算发现了,她之前关注的都是这类型的……”
  江随想问这类型是哪类型,但是上课铃响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大家抖擞精神熬着听完语文老师的絮絮叨叨,终于放学了。
  江随今天值日。这学期她在的值日小组是四个女生组成的,她负责倒垃圾。
  整栋楼除了值日生几乎都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住宿生稀稀拉拉出了大门往食堂走。江随洗完垃圾桶返回,看见前面藤架下有个人,灰色卫衣、黑裤子、浅口帆布鞋。他倚着藤架,半边身子笼在夕阳的余光里,一只手捏着手机。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讲了什么,他有些不耐烦地将手机丢到腿边的长凳上,低着头。
  江随手里的垃圾桶还没晾干,残留的水滴沿着桶底滴落到地面上。她看了一会儿,转身进了教学楼的侧门,等她收好书包再下楼,那个人已经走了。
  周应知在高中部大门口的饮料店和江随碰上头,因为早上的谎话,他不得不跟着江随去一趟书店,装模作样选好两本资料书。
  天擦黑,姐弟俩往家里走。周应知一路吐槽:“我妈也太过分了,这才什么时候啊,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小阁楼明明是我的地盘,问也不问就赏赐给别人了,她以为她老人家是慈禧太后啊……”
  江随不太能理解他的愤怒:“那阁楼你也很少去,都积灰了不是吗?”
  “这不是重点!你不懂,我小舅舅又不是什么好人……”周应知忧愁地“啧啧”两声,“也不知道他要在咱家住多久,真愁人。”
  江随说:“别愁了,这事是你妈决定的。”
  “你以为我妈乐意?要不是我外公临终那会儿死乞白赖,以我妈那铁石心肠肯定不会管,又不是一个妈生的,她可讨厌小孩了,多亏我从小坚韧勇敢、自立自强,不然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垃圾桶去了。”
  江随:“……”
  “小舅舅……”这称呼不太习惯,她改口,“他怎么不好了?”
  “坏呗,不做好事呗,净知道欺负人。”
  “怎么听着像你?”
  周应知噎了一下,一把辛酸泪:“你是亲姐不?”不等江随“扎刀”,他自己认清真相,“好吧,不是。”
  江随也不说话,笑着看着他。周应知都习惯了,江随就是这样,看上去很温柔,有时冷不丁就对他毒舌一下。他觉得一个男孩不应该跟她计较:“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他坏。”
  江随问:“他还做什么坏事了?”
  “多了去了。你说,他一个人在眉城过得好好的,我妈为啥突然给他转这边来?”
  “为什么?”
  “和人起冲突闹出事了呗。”周应知神秘兮兮地扬了扬眉毛。
  啊。
  江随顿了顿,明白了。
  周应知嘀咕:“这么惊讶干吗?”
  他可老早就看过她屋里的素描本了。
  江随的素描本风光无限,她只画人像,但凡上过校草榜的男生,没有一个逃得过她的辣手。
  即使周应知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也早看明白了,江随没那么乖,她脑子里复杂着呢。
  “反正你信我就对了,他不是啥省油的灯,听我妈说插到你们班了?可真神奇,我姐和我小舅舅成了同学。”
  是挺神奇的,江随也这么想。她从来没有舅舅,现在突然就冒出来一个。
  “他多大?”
  “多大?”周应知挠了挠头,“肯定得比你大,十七岁吧。”
  一回到家,周应知就喊饿,陶姨一边摆碗碟,一边催促他们两个去洗手,忽然想起来楼上还有一个小孩,新来的。
  “知知,洗好手喊你小舅吃饭!”
  周应知很不情愿:“您说说,他又不是我二大爷,我还得上楼请他吗?”
  “啊呀,不好这样不讲礼貌的呀!”陶姨叫道,“舅舅嘛,差了辈儿的!”说完又进厨房收拾去了。
  江随正在盛饭,周应知一屁股坐到餐桌前。江随问:“你不去?”
  “不去!”周应知捏起筷子夹了个大鸡腿,“他又不是三岁,饿了还不知道下来吃吗?”
  江随皱眉:“知知,他今天DIYI次来。”
  “可不是嘛,这才DIYI天就割走了我的阁楼,我也够‘丧权辱国’的了,还不允许我生个气啊?”周应知啃着鸡腿,“要喊你去喊。”
  江随:“……”
  老房子一共三层,一楼二楼正常层高,三楼稍矮一点儿,和阁楼差不多,有一个套间和一个大露台,以前一直闲置,周应知有时会领一帮小男孩上去闹腾,现在全成了小舅舅的地盘。
  江随走到门口敲了两下门,屋里没动静,门却开了一条缝,灯光漏出来。犹豫了一下,她又继续敲,力度大了些。
  门内终于有了声音,沙哑慵懒:“谁?”
  在睡觉?
  “是我。”想到他未必清楚自己是谁,江随又说,“我是江随,你……”
  她话没说完,门就开了,男生瘦高的身子站到门口,他没穿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江随没猜错,他果然是在睡觉,头发很乱,身上的棉T恤被睡得皱巴巴的,下边卷了起来,一截精窄的腰要露不露。江随没讲完的话就断了。
  周池好像还没怎么清醒,抬手揉了一把脸,眯着眼睛看向她。
  “嗯……怎么呢?”他嗓子睡涩了,哑得很,他边问边挠了一下脖子。
  太懒了。江随想不到别的词,就觉得他现在这模样都不像白天那么冷淡了,整个人都太懒了,就像那种古装戏里什么事都不干的闲散王爷,一身软骨头,给张榻他能给你躺出七十二种懒散的睡姿,什么前朝争斗、后宫心计都没有他的戏份,江山美人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也不对,或许和美人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周应知说他为女孩出头。
  江随走神走得贯通古今。她站在门外,地面本来就比屋里矮一截,她一米六三的身板在周池面前被衬得好小一只。周池高高在上地扫了她两眼,目光还是迷糊的,听见她说:“陶姨做好饭了,你下楼吃吧。”
  就是小女孩的声音,很软,带着生疏的礼貌。
  周池本来就困,听了更要睡,倚着门框低哑地问:“没别的事?”
  “嗯?”江随看着他那懒到不行的单眼皮,没听懂。
  “我忘了说,”周池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又舒展开,他勉强清醒了,“以后不用弄我的饭,我什么时候饿了自己弄就行。”
  自己弄?江随愣了一下。
  “下去帮我说一声。”他话一丢又进屋了。
  那天晚上,江随不知道周池是什么时候下去吃饭的,反正第二天清早陶姨告诉她冰箱里的剩饭没了,还少了两个鸡蛋。很显然,看上去没什么自理能力的小舅舅是会做蛋炒饭的。
  也许是因为周蔓交代过要帮忙兜着点儿,即使周应知说了周池不少坏话,江随也觉得应该对周池照顾一些。毕竟他是新来的。
  可人家好像并不需要。他似乎天生有种吸引力,明明冷淡得很,可不到一周就差不多成为后排小圈子的中心人物了,日子过得游刃有余,打篮球都有人给他占场地,也有别班女生慕名来围观这个转学生。
  “神奇啊,最近没看到赵栩儿上厕所了。”林琳咬着酸奶吸管,“她这回是出师未捷吗?”
  “不知道啊。”江随撑着脑袋望着门口,眼睛都快失焦了,几个身影从门外晃进来。
  领头的就是周池,他今天穿黑色卫衣,后肩那里漏了线,做早操时江随和他擦肩走过。她当时提醒他,他点了点头,话都没说。
  他来这一周,江随和他讲的话不超过五句,在家里也很少碰面。周池起得晚,每天踏着铃声进教室,一回家就上了阁楼,晚饭都是自己解决,大多时候在外面吃,偶尔深夜下厨,陶姨只能通过冰箱里少了什么菜来判断他昨晚又弄了什么吃。
  阁楼有独立的卫生间,他洗漱全在屋里解决,连衣服都是自己洗好晾好,明明在一个屋檐下,他硬生生过成了租客。
  江随听陶姨唠叨几回“这孩子怎么这样”,江随私下问周应知,可周应知只会满嘴跑火车,多年不见,他对自家小舅舅的行事作风也摸不着头脑,拍大腿拍出一个结论:“初来乍到,八成是装的,他啊,比我还少爷!”
  即使江随一点儿都不了解周池,也认为周应知纯属胡扯。他那样的人,不乐意装。天天都是那张淡得没表情的脸,也没见他装一回热情洋溢。
  江随收回思绪,看到周池拿着一瓶可乐走回座位,旁边的张焕明和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玩闹,周池拧开瓶子仰头喝了一口,下颌的线条硬朗清晰。
  “那天听说他们一群男的去聚餐了,有几个女的也去了,赵栩儿也在,你说周池会欣赏这类型的吗?”林琳凑过来,很八卦地问。
  “也许会。”江随答。
  前座的许小音买了热豆浆回来,一屁股坐过来:“干吗,聊八卦不带我啊?”
  “是你自己跑了好吗?”林琳压低声音,“在说那谁谁,你懂的。”
  许小音“哦”了一声,有点儿兴奋地说:“跟你们说个新消息,下周赵栩儿不是过生日嘛,她要请全班同学去玩。”
  林琳问:“全班?她要干吗?”
  许小音说:“她不就是这样,弄得人缘很好的样子,再说人家有钱啊!到时候她问到咱们头上,咱们去不去?”
  林琳说:“干吗不去,去看戏啊,看赵美人和新同学的一出好戏!”
  江随:“……”
  本以为这一周就要平静地过去,可周五中午出了事。江随吃完午饭回来,教室里乱糟糟的,一群同学叽叽喳喳,说班上男生跟6班的男生吵起来了。
  “就在楼下吵起来的!6班那胖子可凶了!”
  “你是没看见,周池才彪悍啊!要不是他过去,张焕明那小子恐怕要被欺负惨了。”
  “现在啊,全在办公室……”
  一群人七嘴八舌。事情具体是怎么发生的,谁也没说清楚,好像跟抢篮球场地有关。
  下午第二节课,几个男生陆续回教室,个个垂头丧气。张焕明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校服上好几处脏污。数学老师在上头讲试卷,林琳瞥了瞥江随,总觉得哪里不对:“阿随,你老往后看什么?”
  江随摇了摇头,低头写公式。
  放学后,值日生开始扫地,张焕明帮周池收了书包,和李升志一起下楼,走到大厅,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焕明。”江随快步走过来,脸被风吹得微红。
  张焕明惊讶地看着她,心潮有点儿澎湃,澎湃了两秒,听见她问:“为什么周池没回来?”
  五点半,步行街的小梦山休闲餐厅生意正旺,这里环境好,价格亲民,是学生聚餐的首选地,这个时间大厅里都快要坐满了。
  楼上的三号包厢里,男生们坐在桌边玩卡牌,桌上已经上了茶点和凉菜,有人拿了喝的进来,朝旁边角落喊:“周池!”
  倚在小沙发上的人抬起头,手往前移,接住了扔来的一罐饮料。他摘了耳机,坐直,抠起拉环开了易拉罐。桌边不知谁赢了,一阵闹腾。
  江随进来时,周池那罐饮料已经喝得见底了,他习惯性地对着桌边的垃圾桶投篮,然而状态不好,准头不行,深绿色的易拉罐在空中呼啦啦晃了半圈,直直地砸到江随脚边。
  “什么情况……”
  玩卡牌的男生齐刷刷地看过来,眼睛都亮了,张焕明这大猴子居然带了个女生来!再一看,更震惊——好像是江随啊?
  中学时代,似乎不管在哪个班,漂亮女生大抵分两种:一种活跃高调、交际广泛,就像赵栩儿,在男生堆里很玩得开,可以叫出去吃饭玩耍,也可以口无遮拦地开玩笑,时刻是大家的焦点和话题中心;另一种则是内敛安静的。在3班男生眼里,江随就是后一种,话不多,看上去不是很开朗,只跟女生比较要好,男生宿舍夜聊有时会谈到她,大家的心得几乎都是一句:想跟她搭个话都没啥机会。
  关于江随,还有个男生群体里人人都知道的秘密——班里的体委宋旭飞十分关注她。据说,宋旭飞的情窦开得十分突然,有一回他百无聊赖转笔玩,不小心转飞了,江随刚好经过,捡起来递给他。就这么一个瞬间的事。
  可在荷尔蒙旺盛的男生堆里一传开,很快就不单纯了,大家有事没事就群嘲体委“威武雄壮宋飞飞,一米八几输给一支笔”。
  现在看到江随出现在这儿,大家特别意外。
  一个男生嬉笑着问张焕明:“猴子,这什么情况啊?”
  “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啊。”张焕明推了他一把。
  江随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在,不只是班里的男生,还有别班的。
  张焕明喊:“周池,找你的!”
  江随已经看到小沙发上的人了,他好好地坐在那儿。
  周池抬了抬眉,似乎也有些意外,过了两秒,起身走过来。
  “找我?”他低着头,右边额角有一块明显的红痕,应该是中午不小心弄的。
  “嗯。”
  江随看了看旁边,一桌男生全在兴致勃勃地看戏。她小声问:“要不要出去说?”
  周池点了点头,越过她,径自出了门。
  靠窗的过道尽头有个休息区,没什么人。
  周池插兜站着,窗口有风,他的卫衣帽子被风吹得一动一动的。这里灯光亮,他额上那块伤更显眼,红红的。
  江随说:“你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额角,“红了。”
  周池抬手摸了一下。
  “没事儿,”他无所谓地说,“死不了。”
  江随:“……”
  江随从书包侧兜里摸出纸巾,抽出一张给他,周池看了她两眼,拿过纸巾按了按额角。
  江随说:“刚刚你手机怎么了,是没电了吗?好像打不通,所以周阿姨打给我了。”
  周池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她说什么了?”
  “你跟人吵架的事,孙老师应该告诉她了。”
  “是吗?这么快。”他眼神没一丝波澜,分毫不在意。
  “可能是因为你们没好好罚站,中途就跑了吧,孙老师就打电话给家长了。”刚刚周蔓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江随停顿了一下,解释道:“我猜的。”
  “厉害了。”周池淡笑了一声,“猜得挺准。”
  你还挺骄傲?江随不懂他怎么笑得出来,好像被罚站的不是他。她想了想,说:“要不……你给周阿姨回个电话吧?”说着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周池想也不想,拒绝了:“不用。”
  江随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觉得自己跑这一趟好像没什么必要。她将手机揣回口袋里,看了看窗外,天都快黑了。“那我要回去了”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包厢里的张焕明探出半个身子,扯着嗓子喊:“周池,讲好了没?叫江随进来一道吃饭!”
  “好了。”周池目光落回江随脸上,淡淡地说,“吃饭。”
  他插着兜就走了,走到包厢门口回头,见她站在那儿没动,背着个书包,像个小傻子一样。他喊:“哎,来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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