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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明明已经头身分离,却活生生出现在众人面前!爬满蛤蟆的庭院,夜月下的无脸幽灵,死而复生的蛤蟆屋主人……刑警与侦探小说家联手,破解一系列“不可能犯罪”!
◆《蛤蟆屋杀人事件》是甲贺三郎的长篇侦探小说代表作之一,日文版单行本于1947年作为《甲贺三郎全集?第9卷》出版。
◆《蛤蟆屋杀人事件》是国内从未引进出版过的幻之名作,是极具娱乐性的侦探小说,也是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的不朽之作。时隔76年,中文译本(作者手签名印签版)首度出版,以飨读者。
◆《蛤蟆屋杀人事件》是牧神文化旗下“谜托邦”文库“日本早期侦探小说杰作选”系列丛书的第二部作品,此前已经出版大下宇陀儿长篇侦探小说代表作之一《重启人生》(原名《贩卖自杀的男人》),后续还将推出木木高太郎获得第四届“直木奖”的作品《人生的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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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东京丸之内,街道上停着一辆汽车,车内惊现一具头身分离的尸体。
一栋庭院内爬满蠕动蛤蟆的洋房、蛤蟆屋的主人、与侦探小说家关系暧昧的女秘书、酷似妖怪野篦坊的无脸“幽灵”、同时出现在不同地方的神秘男人……
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究竟会串联出怎样的故事?
为了追捕凶犯,也为了拯救昔日的学生,侦探小说家与刑警们联手,在东京、横滨、镰仓、大阪等地不断穿梭,不想却意外频发,险些丧命。他们追捕的凶手究竟是何人,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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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甲贺三郎(1893—1945),日本小说家、戏曲作家。江户川乱步与大下宇陀儿的好友。
生于日本滋贺县蒲生郡日野町的井崎家,出生时名叫井崎能为,后成为春田直哉的养子,遂改名春田能为。
1918年7月,从东京帝国大学工学部化学系毕业。1920年,进入农商务省临时氮研究所工作。
1923年8月,参加《新趣味》杂志组织的小说有奖评选,以“甲贺三郎”为笔名发表处女作《珍珠塔的秘密》并获得一等奖,从此登上日本侦探文坛。
1924年,在《新青年》杂志发表中短篇推理小说代表作《琥珀烟斗》,并广受好评。
1925年,创造性地在侦探文学中提出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本格”与“变格”概念,对后世影响深远。
1928年成为职业作家。著有长篇代表作《支仓事件》《蛤蟆屋的杀人》等。
除小说创作外,在侦探文学研究方面,甲贺三郎也著述颇丰,是日本战前侦探文学界不可多得的实践与理论并重的小说家。此外,甲贺三郎还积极提携文坛新秀,大阪圭吉与小栗虫太郎即由他推上侦探文学的舞台。
译者
陈晓淇,浙江绍兴人,日本关西大学博士,日本通译翻译学会会员。主要译作:甲贺三郎《蛤蟆屋的杀人》、木木高太郎《人生的愚者》《新月》、松田青子《幽女出没的地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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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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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诡异的尸体
第二章 蛤蟆屋
第三章 女性的惨叫
第四章 白色的脸
第五章 餐饮店银箭
第六章 船员打扮的男人
第七章 九死一生
第八章 红衣服的女人
第九章 诡异之物
第十章 清与猛
第十一章 怪物追踪
第十二章 地下的怪人
附录
实属偶然?我为何会成为侦探小说家呢?
小说家的侦探小说
侦探小说界的现状
侦探小说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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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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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诡异的尸体
掉落的头颅
那是一个闷热的早晨。正值梅雨季节,天空难得放晴。
上午十点,已经过了早高峰的时段,只是偶尔有几辆汽车驶过,行人的踪影早就消散了。丸之内区域写字楼林立的街道里安静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丸之内警察署的木野巡查第二次巡逻到了工业俱乐部的前面。他注意到其中停着的一辆高级汽车,有些讶异地停下脚步。
工业俱乐部内汇集了日本有名的实业家,因此在这座壮丽的会馆前停着高级汽车并不稀奇。只是,司机几乎把头埋进方向盘里,似乎睡得很沉。当然,如果光是这一点,并不稀奇。但是木野巡查刚在两小时前路过这里的时候,这位司机就已经以相同的姿势趴在方向盘上睡觉了。说他是司机可能不太恰当,因为他穿着西装,胸前挂着粗粗的发光的金链子,看起来更像是车主司机。他们和雇佣司机不一样,而木野巡查向来不太擅长应付这些家伙,因此,在第一次巡逻的时候,他只往车里扫了一眼就走了。两个小时后,司机几乎还以同样的姿势在睡觉,这就有些奇怪了。
木野巡查有些犹豫,踌躇了一会儿。职业使然,他无法对此视而不见,只得走近这辆高级汽车。
看上去的确不是雇佣司机。就算自己走到汽车附近,对方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睡得死死的。
木野巡查打开了车门:“您好。”
尽管打了招呼,车内的司机仍然沉默,他只好又呼唤了一声:“您好。”
说着,他轻轻摇了摇对方的肩膀。
这时,司机的头颅向前平移了一段距离,最后“啪嗒”一声落在了膝盖上。
木野巡查愣住了。他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面对这种出乎预料的情况,他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就在下一瞬间,他倒吸一口冷气,回过神来。木野巡查立刻往后倒退了两三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手脚止不住地颤抖。不过,身为警察,他终究没有惊呼出声。不,应该说,他很快找回了自己作为警察该有的修养。
他如脱逃的兔子般跑回了派出所,简明扼要地将事情告诉了同事,拜托对方尽快汇报给警察署总署,然后再次跑回案发现场。幸而行人不多,也没有凑热闹的人围观。木野巡查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冷静地观察这辆高级汽车。
车的外侧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汽车规规矩矩地停在规定的停车位里。车的内部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车内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血迹。这位司机应该是在别处被杀害了,头颅从身体上被切下后,整个人又被搬来了这个地方。
尸体脖子的切口非常平整,想必是被人用非常锋利的刀具“唰”的一下砍了下来。只是,这一点木野巡查不清楚,无法分辨头颅是在司机生前被切下的,还是死后被切下的。
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声和轰鸣声向案发现场驶来。伴随着“吱——”的一声,警车在木野巡查面前迅速停了下来。车门“啪”地打开,等级在署长以下的警员们以令人心焦的速度,三三两两地从车里走出来。
“嗯。”
就连一向沉稳的署长也瞪大眼睛,盯着这具诡异的尸体。很快,他就向木野巡查命令道:
“你先把他的头抱起来,放到脖子上连起来看看。”
这并不是个讨喜的任务,但是木野巡查又不能违抗署长的命令。他只好用双手夹着头颅,将这个掉在尸体膝盖上的头颅抱了起来。夹在手腕间的头颅比想象中要来得重些,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冷的触感与恶寒席卷了木野巡查的全身。
他双手夹着头颅,将它放到了尸体的脖子上。切口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
“嗯。”
署长呢喃似的应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命令旁边的刑警们:
“你们去查一下这辆汽车的主人。还有,拍一下现场的照片。”
负责拍照的警察们一边驱赶着逐渐聚集起来的围观群众,一边从各个角度按下快门,拍下了现场的照片。
“可以。那就把尸体搬到警察署吧。”
遵照署长的命令,尸体被暂时搬到了丸之内警察署。
根据汽车的车牌号,很快就查到了车主的身份。车主是住在世田谷区下北泽的一名叫熊丸猛的男性。熊丸是个有名的资本家,参股了多家大型企业,在下北泽有着占地数千坪的宅邸,曾是个十分活跃的大实业家。
运回警察署的尸体由法医开始进行检查。
最开始进行的是随身物品检查。金手表、金项链、记事本、钱包、名片夹、手帕、烟盒等,都是属于他这一阶层的绅士会随身携带的东西,并无特殊之处。名片夹里放有十几张相同的名片,上面写着:
熊丸 猛
东京市世田谷区下北泽三二〇〇
手表和烟盒内部都雕有姓名的首字母T?K。显而易见,被害者应该就是熊丸猛本人。
“死因是被锋利的刀具刺入心脏。”
法医剖开尸体的胸膛,指着那里绽开的伤口。
“被锋利的短刀一刀致命。他死前可能都来不及出声呼叫。凶器锋利得很啊,马甲和衬衫都不能阻拦分毫。”
“那,脑袋是——”
署长只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仿佛这个话题让他毛骨悚然。
法医点点头:“是死后切下来的。可能是用日本刀一类的工具,‘唰’的一下——应该是这样的。”
“距离死亡时间过去多久了?”
“不清楚太具体的,大概是在十小时到十五小时之间。差不多是在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吧。”
“署长,有您的电话。”
听到刑警的提醒,署长拿起话筒。电话是被署长派去世田谷区调查的竹尾刑警打来的。
“喂,是署长先生吗?我现在已经到了熊丸家。熊丸夫人说,她丈夫熊丸先生在昨天晚上十点左右自行驾车离开了家。嗯?您问同行的人吗?她说没有同行的人。熊丸先生今年五十岁,是个长脸、额头狭窄的男人,眉毛很浓,眼角向上挑,鼻梁高,脸颊消瘦,腮骨突出。”
“嗯。”
署长把话筒贴在耳边,喃喃道。竹尾刑警描述的这些特征,与在汽车里发现的头身分离的尸体完全吻合。只是,假设熊丸是在晚上十点开车离家的,那么他是在哪儿遇害、被切下了头颅的?又是谁将他的尸体搬运到了工业俱乐部会馆的前面?
“熊丸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尽可能打听清楚。还有,昨晚他出门去了哪儿,你也尽可能问清楚。”
署长将话筒放回原处,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么诡异的案件,最近可少见得很啊。”
随着调查的深入,案件的离奇程度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了署长的预料。
根据下北泽派出所巡查的报告,昨晚十点左右,他们确实看到熊丸的汽车经过了派出所的门口。该巡查认得熊丸的脸,因此说开车的司机一定是熊丸本人。此外,他还做证说,当时车上没有其他同行者。但是,根据任职于自东北泽发至涩谷站的公交路段中途的派出所的冈田巡查的证言,在今天早上不到八点的时候,他也看到熊丸先生的汽车开了过去。他说,熊丸先生的汽车是大型的高级汽车,本身就十分显眼,并且当时正好在派出所的正前方,与迎面高速驶来的卡车差点发生碰撞,因此他记得特别清楚。当时驾驶汽车的人的确是一位跟车主很像的绅士,车内并没有其他同行者。根据冈田巡查所言,当时开车的那位绅士,从衣着到长相都与被害的熊丸先生一模一样。
“搞不懂。”
署长猛地摇了摇头。
熊丸于昨晚十点驾车离开自宅。附近派出所的巡查证实了这一点。根据法医的尸检结果,在这之后,熊丸很快遇害,他被短刀捅入心脏死亡后,又被类似于日本刀的锋利工具“唰”的一下切下了头颅。但是,在今早不到八点的时候,这位已经遇害的熊丸又以头身相连的状态,驾驶着自己的汽车开往涩谷方向。如果在八点之前经过涩谷站,汽车很快就能到达工业俱乐部会馆前,这本身不足为奇。匪夷所思的是,幕后的操纵者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在工业俱乐部会馆前停车时,熊丸又变回了头颅与躯体分开的尸体。
“是我的脑袋出问题了吗?”
署长喃喃道,有些担心似的敲了敲自己的后脑勺。
车内并非行凶现场,这一点毫无疑问。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熊丸离开家后在某处遇害,尸体被原封不动地安置在了某处。直到八点前,这具头颅与躯体分离的尸体被重新搬回到汽车上。汽车经过涩谷站前,把尸体运送到了丸之内区域。这么想来,驾驶汽车抵达工业俱乐部的人不可能是熊丸本人,应该是由凶手或者他的帮凶假扮的。凶手究竟是出于什么必要的理由,才会在切下熊丸的头颅后,又特意伪装成熊丸,将尸体搬运到丸之内区域遗弃呢?
署长为此烦恼不已。下午,竹尾刑警回到了警察署。
“署长,熊丸先生的确于昨天晚上十点左右离开了家,但不知道他要去哪儿。根据管家栗井所说,熊丸先生经常不说要去哪里就独自驱车兜风。以防万一,我还在管家的带领下参观了整栋房子,家里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只是,署长,熊丸是个相当诡异的人。”
“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他居然在自己家里养了很多蛤蟆!他的宅邸宽敞,占地几千坪,是个建在小山斜坡上的西洋风格的红砖房子,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就在那个广阔的庭院内,养了成百上千只蛤蟆。周围的居民都不叫那儿熊丸家,反而叫那儿蛤蟆屋。而且——”
竹尾刑警说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署长在哪里?我只找署长有事。让署长出来!”
门外传来嘶哑的怒吼,声音的主人听起来非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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