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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我们的师傅(同名中篇小说《我们的师傅》入选《收获》2019年度文学排行榜中篇小说榜、《十月》2019年度中篇小说榜)

書城自編碼: 352447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中國當代小說
作者: 凡一平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827883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0-07-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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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这里有大人物的人生遭际,有小人物的生死情爱,有历经坎坷的幡然醒悟,有逼上梁山的无奈之举。
这是一个个成长与老去的故事,这是一桩桩饱含温情又难以宣之于口的人间事,故事里有你有我也有他。
內容簡介:
本书为凡一平zui xin小说结集,收录凡一平2019年创作的中短篇小说五篇,其中《我们的师傅》入选2019年《收获》文学排行榜和《扬子江文学评论》文学排行榜,获《十月》文学奖。凡一平通过精心结撰故事,在意料之外揭示真相,以他驾轻就熟的幽默和生动的对话冲淡悲情氛围的营造,从而讲述人生的际遇及人性的挣扎,表现小人物的悲欢和现实中的荒诞。如《我们的师傅》 由一场葬礼引发回忆,讲述童年时期走过弯路的几个孩子的人生遭际,《两个世纪的牌友》写了一群油腻的中年人的爱情和友情,《赏金》表现了生活重重压力下的小人物的生死友情,《韦旗的敬老院》讲述了农村老年人在生命末年的觉醒这些小说集中展现了凡一平对社会的zui xin思考和现时的创作功力,依旧耐读、好读。
關於作者:
凡一平,本名樊一平,壮族。1964年生,广西都安县上岭村人。广西民族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广西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有长篇小说《跪下》《顺口溜》《上岭村的谋杀》《天等山》《蝉声唱》等九部,小说集《上岭村编年史》《撒谎的村庄》《上岭阉牛》等十部,散文集《掘地三尺》等。曾获百花文学奖、《小说选刊》双年奖、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广西青年文学独秀奖等。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影有《寻枪》《理发师》《宝贵的秘密》等。长篇小说《上岭村的谋杀》《天等山》等被翻译成瑞典文、越南文、俄文等出版。
目錄
1 我们的师傅
61 两个世纪的牌友
115 唐云梦的救赎
171 赏 金
189 韦旗的敬老院
內容試閱
我们的师傅


我的师傅死了。

他死去的消息是大哥告诉我的。大哥来南宁看望住院的大嫂,只待了半天就要回去。他说韦建邦死了,明天出殡。韦建邦虽然不是我们的什么亲戚,虽然他的一生很坏,但总归是本村人,如今他走了,送一送是应该的。

大哥的话是在为他的匆忙返回说明理由,但在我听来却是一种提醒,或一种规劝。韦建邦曾经是我师傅,教我偷窃,大哥是知道的。为此大哥恨死了他,也恨死了我。直到后来我洗心革面,并成为一名作家光宗耀祖,大哥才原谅了我,也似乎原谅了韦建邦。

我该不该回去为我的师傅送葬?

大哥没有明示就走了。他去汽车站乘车。我呆呆地在医院坐了好长一会儿,又在我的奔驰车里冥思苦想了许久。

然后,我给大哥打电话说,等等我。

我开车回上岭。大哥坐在车上,喜滋滋的,像是捞虾的时候捕得一条大鱼回家,眉飞色舞跷腿坐在太师椅上,像个功臣。他现在就跷着腿,朝着车窗外扬眉吐气,不时看我两眼,像是满意我回去奔丧、送韦建邦上路的行为。大哥是个好虚荣和要面子的人,有我这么一个有头有脸的弟弟,去为村里一个为人诟病一生的逝者送别,这是慈悲为怀并且家教极好的表现。我也看了看极有成就感的大哥,说你可以在车里抽烟。大哥的一只手本来就在兜里,直接抽出来,连带着一盒烟,是我抽不惯而送给他的硬中华。他把一支烟叼到嘴上,正要点火,却放弃了。他说算了,还是不抽了。

车子到了乡里,准备经过圩场,我停了下来。大哥和我都下了车,一同抽烟。我边抽烟边向圩场走去。圩场人流稀疏,或许是天色已晚的缘故,也或许不逢圩日。我站在空旷的圩场中央,像站在一个恐怖的山谷。关于我童年在圩场所做或发生的一切,像溶洞中受惊吓的蝙蝠,呼啦啦地飞出,向我扑来。

我的次行窃,便是在这个圩场。

那年,1972年,我八岁。

在实地实际行窃之前,师傅韦建邦对我的教导和训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从来不在师傅的家里受训,而是在山上的岩洞、悬崖,以及河边的乱石滩、沙滩,还有河中等地。这些艰险的地方是我们的训练场,我们在这里那里摸爬滚打、攀登和奔跑,令行禁止,像一群特种兵。事实上,师傅韦建邦就是把我们当作特殊的“战士”来培养和教练的。为此,他专门带我们去公社看过三部电影,一部是《奇袭》,另一部是《铁道卫士》,还有一部是《渡江侦察记》。这三部反美帝、反特和反蒋的电影里的英雄人物或正面形象,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师傅要我们学习他们的机智和勇敢,如何达到目的或完成任务,又保全自己、再接再厉。同时,师傅强调了解反面人物的重要性,他先搬出一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时我们还听不懂的古文,然后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对敌我双方的情况或底牌摸得一清二楚,打起仗来一百战都不会有危险。师傅的学问和教学方法让我们佩服。后来我们知道,师傅是在宜山上的高中,那是一所著名的中学。若干年后我考取的河池师专,学校所在地便是宜山,与师傅的母校一河之隔。

我说的我们,指的是与我同一批受训的学徒,或者同学。他们是蓝上杰、韦燎、覃红色和韦卫鸾。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允许互相称名道姓的,只叫外号。师傅给我们起的外号分别是:我——老鼠,蓝上杰——黄狗,韦燎——野兔,覃红色——老猫,韦卫鸾——花卷。

在这些外号里面,花卷算是比较好听的,可能是韦卫鸾长得好看的缘故吧,她也是我们这批学徒中的女性。

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并且通过了严格的考核,我们终于要实战了。师傅给我们的任务是:偷收购站韦有权的钱。

那天是圩日。那时七天一圩,也就是逢星期天便是圩日。星期天圩日,对还在念书的我们来说,是行窃的好日子。

那天的圩场像往常的圩日一样,热闹而有序。如果说有什么特别或不一样,就是圩场上出现了五个八到十岁的身怀“绝技”的儿童,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偷窃团伙,今天是他们次出任务,也是一次大考。而且他们是独立独行,师傅没有出马。师傅为什么没有出马?我后来想,不是因为师傅信任我们,而是为了保护我们,也为了保护他自己。师傅是个贼,他的声名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他如果出现在圩场上,就会引起人们的惶恐,就像黄鼠狼出现在鸡群里,鸡一定会紧张和警惕一样。

我们在圩场的出现,果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像几只小黄鳝钻进了鱼塘一样。

收购站在街的西侧,在邮电所和食品站的中间。那是人流密集的区域,也是现金收支多的地方,我如今用金融中心来形容它。我们到达收购站的时间是上午九时许,韦有权柜台上的座钟有指示。我们选择在这个时间到达,是因为这个时段人开始多,而韦有权掌握的钱还有大部分没有支付出去。这是我们的可乘之机。

在这之前一个小时,我跟踪韦有权去信用社取款。他住在公社的宿舍,这是师傅告诉我的。公社相当于后来的乡府。我认得韦有权,我卖给过他松鼠皮。一张松鼠皮的收购标价是一角钱,但他通常给我五分,多八分。他克扣的原因是品相不好,就是看不顺眼,总之是他说了算。我听很多人说他们卖给收购站的货物,都被韦有权克扣,没有得过全价。收购站只有韦有权一个人,他大权独揽,为所欲为,被人们背地里称为南霸天。

更早的时候,我就在公社宿舍守候了。而我出门的时间还要早,鸡叫就出门了。我悄悄离开家,来到河边。师傅已经在竹排上等我们。我、黄狗、野兔、老猫和花卷到齐了,他便把我们渡过河去。我们六个人站在四根竹子联结的排筏上,光着脚。因为超重,竹排没在了水里,河水也漫过我们的脚踝。我感觉到刺骨的冷,因为这是岁末冬天。我相信其他人的感觉也和我一样。但我们都站得很稳,像已经抽穗的水稻一样。竹排到达河对岸,师傅先上岸,然后一个一个地接我们上岸。他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嘱咐都含在牵着我们的手里了。然后我们穿鞋。等我们穿好鞋,发现师傅已经不见了。他和竹排消失在清晨的河雾中。

岸边是公路,沿着公路往西走五公里,便是菁盛的圩场。我、黄狗、野兔、老猫和花卷离圩场还有一公里的时候,便分开了,各行其事。

盯梢是我的工作。

公社宿舍有两排平房,韦有权住在后面一排右数过来第二间。这也是师傅事先告诉我的。他虽然没来,却什么情况都懂。我爬到两排房子靠右侧的一棵树上,开始俯瞰。

韦有权的房门开了。他先出来刷牙,披着一件棉衣。然后他再进去,过了一会儿出来,还穿着那件棉衣,却比先前光鲜齐整多了。他的头发油油亮亮,全往后翻,像一边倒的草丛。他关门而不锁门,说明屋里还有人。一个带绳的包拎在他手上,随意地轻飘晃荡,说明包里现在没钱。他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说明他昨晚上睡得或过得很舒服。过后我知道他有一个比他年轻二十岁的妻子。

等他走得一定远,我从树上下来,跟在他身后,保持不被他发现的距离。

他走到位于街中心的信用社,进去,一定是取钱。出来的时候,他原来拎的包变成挂着了,而且还搭上了一只手,像加了一把锁。

他往收购站去。收购站已经有卖货的人在那里排队了。其中就有我们的人,他是老猫。老猫的手里拎着一个麻袋。我知道麻袋里是一条蛇。黄狗、花卷和野兔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我知道他们就在附近,到相应的时机才会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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