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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去听,山呼海啸的思念

書城自編碼: 4008451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青春文學爱情/情感
作者: 珩一笑
國際書號(ISBN): 9787516838808
出版社: 台海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7-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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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大学那年,游子遇开始追丛静。
大家都说,少爷一时兴起,玩玩而已。
没想到的是,他追了她一年。
“你听见了吗?”
“什么?”
“仔细去听,那是我对你山呼海啸的思念。”
爱是他信马游驰万花丛中,却被一株小草绊住,失了马蹄。
內容簡介:
他的人生,经历一长段的蒙昧,他一个人踽踽而行,没有终点,没有同伴,也没有再见光明的希望。
终于,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手来,将他拉到阳光之下,让他知道,平凡而努力地活着,已是生活最大的意义。
他活在混沌里,她开了一道天光。
这条路,他再也不是一个人走到黑。
那么,后面的路,不管是黄沙遍天,荆棘密布,还是春和景明,惠风和畅,他们都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游子,你说,恋爱脑会遗传吗?”
“我这是恋丛静脑好吗?”
關於作者:
珩一笑:
笔墨纵情,大梦而已。人生正短,一笑而过。
生于南方,耽于幻想,希望用小说的甜来治愈生活的痛。
目錄
目录:
第一章 碰着熟人了
第二章 我赌你输
第三章 她是他的软肋
第四章 你输了
第五章 原来谈恋爱是这样的
第七章 我们是分也分不开的关系
第八章 我对你山呼海啸的思念
第九章 三生有幸,今世相逢
番外一 我这是恋丛静脑
番外二 去看,排山倒海的爱恋
番外三 游泠善小朋友二三事
番外四 我爱你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好事没碰着,碰着熟人了


“今天这节课上到这里,请大家认真完成课后作业,下课。”
丛静丢下粉笔,抱起一大沓作业本,课代表蹿上讲台,“老师,我帮你。”
课代表是个女孩子,叫陈璐,现在的小孩子吃得好长得快,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比丛静还高。
丛静没有推脱,领她到办公室,让她将作业放到桌上,抓了一小把糖给她,说了声“谢谢”。
“老师,不客气。”陈璐冲丛静咧嘴一笑,跑出办公室。
同办公室的语文老师问丛静:“今天上课怎么样?”
丛静抽出一支红笔,开始批改作业,嘴上抽空答着:“有几个还是很闹腾,管不住。”
“嗐,叛逆期么,这种孩子是要多费点心。”
丛静每次批改作业,都头疼得厉害,很简单的作业,他们写得一团糟,字迹当真跟鬼画符一样。但她还是秉着极大的耐心,认真地,一行行地看过去。
那语文老师凑过来看,皱眉说:“这学习态度不行啊,小丛,你得想办法纠正他们。”
丛静谦虚应着:“嗯,我知道了。”
下午,丛静从学校出来,天色雾蒙蒙的,看起来要下雨。她包里日常备着雨伞,倒也不惧,但仍是加快了步子,以免雨下得急,淋湿裤腿。
还没走到公交车站,雨就下下来了,又大又急。一连数日不曾落过一滴雨,久旱逢霖,尘腥味乍起,很是难闻。
丛静撑开伞,一路小跑,停下来时气喘吁吁。
刚收起伞,熟悉的铃声响了,她低头在包里翻手机,动作太大,伞上的水不小心甩到旁边的人身上,她忙说“对不起”。
“没事,丛老师。”
丛静下意识抬头,入眼是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他戴着黑框眼镜,脚蹬运动鞋,温和地笑着,浑身书卷气。
手机拿出来了,男人示意她先接电话。
“喂?静静,下大雨了,要我来接你吗?”
风卷起雨丝往里飘,凉丝丝的,丛静退了退,“没事,我带伞了。”
“哦,那好,你回来的时候能带瓶生抽吗?家里的用完了。”
“之前搞活动的时候我多囤了两瓶,放在厨房上面的柜子里,你找找。”
她静静等了会儿,然后对面听到说:“找到了!我去做饭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
丛静挂了电话,这才对男人打招呼:“沈老师,你也坐公交回去?”
沈铭信和丛静一个办公室,他教初一数学,他年轻帅气,很受学生喜爱。
“我平时骑单车,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雨,就没骑来。”沈铭信说罢,又忍不住问,“刚刚那是……你男朋友?”
“是我室友。”
沈铭信看着这个女孩儿,人如其名,她文文静静的,刚来不久,和学生还没磨合好,她还躲在角落哭鼻子,其他女老师纷纷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她脾气好,人虽算不上顶漂亮,可她娇小白净,是典型的南方姑娘长相,十分顺眼。
背地里,他们讨论过好几回她是不是单身,但因还不熟,没贸贸然问。
眼下看来,八成是单身。不然下着雨,怎么自己挤公交回家。
沈铭信悠悠地“哦”了声,转了话题:“你坐几路车?”
恰在这时,丛静说:“我的车到了,沈老师,我先走了,再见。”
他笑意不减,说:“明天见。”
这个时间点,又下雨,车厢里很挤,丛静把自己缩得很小,紧紧抓着扶手。
她很敏感,身上某一处被碰到,她都会下意识去看。
这次也是。是一个女生的挎包,随着车子的刹车,顶到她的腰。
提心吊胆的滋味并不好受,还好她只要坐五站。
一到站,丛静挤着下了车,松了口气。她又思考起,等下个月发了工资,买辆电瓶车代步的问题。
到家时,丛静闻到玉米炖排骨的香气,惊呼:“哇,今天徐大厨做硬菜啊!”
“硬个屁。”徐梦宁举着一个汤勺,“你尝尝咸淡。”
丛静凑上去叼走排骨,又喝掉汤,冲她竖了个大拇指,“赞!”
徐梦宁做了一个炒菜加一道汤,两个人正正好吃完,丛静负责洗碗、刷锅、倒垃圾。这是她们俩分好的。要是丛静下班早,就由她买菜做饭。
她们当了四年大学室友,毕业后,又合租这套二居室,生活得很和谐。
饭后,丛静回卧室备第二天的课,徐梦宁复习,她工作几个月后,觉得还是上学好,所以辞掉工作,准备考研。她六七点就起了,背专业课背单词,房子不是很隔音,不过丛静也起得早,两人互不打扰。
备完课,时间也不早了。
丛静趁着徐梦宁还在学习,洗完澡,把衣服搓了,一件一件抖开,晾在阳台上。
她看到对面阳台有个男人光着膀子抽烟,他似乎也在看她,晾完衣服,她就赶紧溜了。
当初,租这套房子时,丛静就犹豫过,离对面楼太近了,感觉没什么隐私。但除了这点,别的无可挑剔,最后由徐梦宁拍板,租了下来。
门铃响了。
丛静踮起脚,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两个男人,那个高个子戴着帽子,低着头摆弄手机,看不清脸。另一个拎着一个工具箱,看样子四十左右。
她将门打开一条缝,身体抵着门板,低声问:“这么晚了,谁啊?”
“不是你们要修门吗?”
丛静想起来了,徐梦宁早上跟她说过这回事,房东说晚点叫人来修,没想到一晚就晚到了现在。
成年人单听声音,一般辩不出年纪,不过丛静觉得有些耳熟,“你是……房东太太的先生?”
房租、水电、燃气都是线上付的,她只知道房东是位大姐,人还挺好的。
“我是何卉凤的外甥,她今天没空。”
是了,房东就叫何卉凤。
“哦哦,好的,稍等我一下。”
丛静进屋披了件外套,才把门敞开,“不用换鞋了。”让他们进来。
之前答话的男人这才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他懒懒地迈步而入,扫了眼屋内,包括一瞬间呆滞的丛静。
她穿着条吊带睡裙,V领的,露出一截白皙的细颈,然而,一件毫无版型可言的运动款外套,将所有的旖旎遮住。
配上她的表情,像他要怎么样她了一样。
两个人面面相觑,仿佛时间定格。
直到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好巧啊。丛,静。”
丛静不知道为什么,他念她的名字,念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她原还担心,放两个男人进屋不安全,现在她更应该考虑的是,能不能装失忆。
可她不能。
于是,她也扯了个笑,“是啊,好巧。”
一旁的师傅开口:“是哪扇?”
丛静趿着拖鞋,走到自己卧室,“这个,关不上了。”
师傅检查了一下,说:“应该是锁舌坏了,要整个换掉。我先把它卸下来,明天带新锁来换。”
丛静问:“钱是……”
“这你不用管。”
丛静“哦”了声,“那谢谢你们了。”
她没觉得不好意思,这锁的问题是上个租客遗留下来的,现在是彻底罢工了。
徐梦宁听到动静,出来看,正要说什么,被倚在墙边的男人骇得一个磕巴。
两个卧室,一北一西,坐北朝南的那间是主卧,面积大,归徐梦宁。此时三个人都聚在侧卧的门口。
他一身黑,连帽子都是黑的,显得人很清矍,他又塌着肩膀,上半身靠着墙面,两条长腿叠交,两指捏着手机晃,懒散得不行。
这脸,这姿态,不是游子遇又是谁?
徐梦宁以为自己在做梦,视线在丛静和他和之间转了个来回。
游子遇不一定记得她,但她,和其他几个室友,没一个不认识他的。再扩大范围到她们班,她们系,也是如此。
丛静不得不说:“他是房东的外甥。”
“啊——”徐梦宁意味深长地拖长音,朝着游子遇说,“我是丛静的大学室友……”
他颔首,“我认识你,你们几个我都认识。”
三人一时陷入无言。
过道狭窄,丛静站在门内,和游子遇隔着不过三两步的距离。她抿着唇,视线定在门上。
实际上,师傅用的什么工具,怎么操作的,她全无所觉。
锁很快卸下来了,门板上只剩几个光秃秃的洞。
师傅收好工具,问:“明天上午你们有人在家吗?”
徐梦宁说:“我都在的,师傅你直接敲门就好。”她给丛静使眼色,“静静,送送师傅。”
丛静将他们送到玄关,再次说:“谢谢你们这么晚还特地来一趟,辛苦了。”
游子遇那双桃花眼微微挑起,丛静穿着拖鞋,在他面前身高是最大的劣势,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一秒,两秒,他施施然地说:“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客气。”
丛静说:“我们现在又没什么关系。”
游子遇倒不气,若有所思地点头,“也是。”他转过身,摆了摆手,“就送到这吧。”
丛静本来也没打算十八相送。
人一出去,丛静就把门“啪”地关上。
她突然想起,连杯水都没给人倒。
游子遇毫不怀疑,脚要是收得再慢一步,会被门夹个结实。
修门师傅是何卉凤叫的,游子遇闲着也是闲着,被使唤过来看看情况。
他拨了个电话过去,简单汇报了几句。
何卉凤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好,完事了就早点回家吧。”
“我都二十多了。”
“那也别在外面鬼混。”
游子遇自是不会听她的,思绪一转,问:“明天换锁,我还用去吗?”
“送佛送到西,肯定得去,租客是小姑娘,有你盯着点也好些。”
“行吧。”
他答得勉强,但一低头,唇角却是弯了弯。
*
游子遇的迈巴赫车身也是全黑,他与车与夜,几乎融为一体。
他驶上繁华的街道,霓虹流光溢彩,愈发衬得他的表情空白,眼睛无神,因他五官的原因,可堪称是冷冽。
他这个表情一直持续到进入“虹”。
朋友对他的厌世脸早已习以为常,抬手把他招到卡座,“游子,这儿。”
现在是还早,夜生活刚刚开始,尚未到妖魔鬼怪横行的时间。
游子遇是最后到的,桌上的酒才开了几瓶,他单手启开一瓶威士忌,拿了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三分之一,放松地靠着沙发背,翘起二郎腿。
“上来就这么猛,碰着啥好事了?”
别人喝烈酒是浇愁,图一醉,熟悉游子遇的都知道,他心情好才喝。
游子遇握着杯子的手指点了点,酒液被冰过,杯壁凝了水珠,润湿他的指腹,“好事没碰着,碰着熟人了。”
“哟,女人吧。”
一说,其他几人轰然而笑,纷纷调侃,“能让游大少爷在意的,哪方神圣啊?”
“有这么一号人,还来跟我们喝啥酒啊,温柔乡就够醉了吧。”
“别乱说,游子正经人儿,跟咱们不一样。”
音乐鼓噪,卡座内光线暗,游子遇坐得靠里,偶尔打来一束光,杯中琼液,清俊公子,最是蛊惑人,尤其是贪念皮囊美色的女人。
他跟他们不一样在,他不是来者不拒,他对这些没兴趣。
游子遇仰头,喝尽杯中酒,旁边人拿起酒瓶,又给他斟了些。
烈酒入喉,他却没半分醉意,说:“你们都认识的。”
他们一愣,说:“游子,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有人说:“草都没草过,哪来的回头?”
游子遇皱紧眉,眼神锐利地看向说话人,后者立马给自己一个嘴巴,“瞧你说了些啥,该打。”
几个男人,又是一群爱玩的,在一起喝酒,难免有时酒精上头,说话过了火。他们太久没再听说“丛静”这个名字,一下失了分寸。
他们不敢再议论此事,扯到工作的事。
游子遇朋友很多,有的是发小,有的是同学,有的不知道怎么认识的,年龄差不多,什么身份都有。
随便几个聚到一起,有钱的出钱,没钱的人来,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地聊,快乐至上。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么,玩得久的,差不到哪儿去。
用游子遇他爸的话说,就是蛇鼠一窝。
游子遇吃吃喝喝,一整瓶威士忌被他喝光,时间也过了凌晨十二点。
几个人要么喝得东倒西歪,要么嗨了,抱着兄弟说胡话,游子遇张口骂他们:“一群菜狗,喝不了还喝这么多。”
“嘿嘿。”
骂归骂,游子遇还是结了账,把他们挨个塞上车。他的酒量遗传自父亲,从小开始练,不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的量还不够他醉倒,但这么一通忙活,头真的隐隐痛了起来。
他去便利店买了包烟,打火机车上就有,蓦地想起什么,顿了顿,到底没点,叼在嘴里,过个干瘾。
代驾到时,夜风把游子遇吹清醒不少,上了车,窗户大开,饶是如此,一身酒气仍未消散。
陈姨睡了,他自己到厨房,泡了杯温热的蜂蜜水。
外面响起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一个穿着白色睡裙,披着长发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游子遇说:“深更半夜的,别这么搞,怪吓人的。”
“喝了多少?”
“没多少,”他放下杯子,“睡了。”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最后仍是没再说什么。
*
丛静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之前总有人提醒她,后来没了,她就纯凭体感来决定穿什么。
早餐是水果、鸡蛋、麦片、牛奶,营养丰富,方便易食。
徐梦宁吃过,就回房继续学习了。
昨天下过那场雨,气温就降了,丛静穿牛仔裤,上身是T恤加小外套,脚上是双高帮帆布鞋,干净、大方、得体,语文老师标配。
丛静这份工作,还是大学老师给介绍的。
恒英中学是所私立的完全中学,丛静毕业于S大汉语师范专业,不能再对口了。比起公立学校,没有编制,压力更大,但相对的,薪水也要高一些。
初中一个年级十个班,丛静教三个初一班,每班只有四十多人。
之前的老师辞职回家生孩子了。丛静临时接手,有些正值青春期的学生欺负她性子好,课堂上很闹腾,被她冷处理,久了就没意思了,丛静也慢慢进入状态。
值得庆幸的是,她年纪轻,资历浅,学校没让她当班主任。
丛静上了一上午课,嗓子干涩不已,回办公室时咳了几声。
桌上多了盒金银花茶,她顺着方向,转头看去,沈铭信不知何时,从斜对面的办公位过来了。
他脸上还是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保护嗓子的,没事就泡一杯。”
“谢谢沈老师了。”
丛静当着他的面,拆了一包,倒进杯中,起身去饮水机接开水。
沈铭信像是心满意足地回位置。
*
中午,丛静和几个老师一起去教工食堂吃饭,不远处的沈铭信见了,也端着餐盘坐过来。
他自然地和丛静搭话:“丛老师,怎么不打汤?”
丛静解释:“我海鲜过敏。”
“紫菜也不能吃吗?”
“里面有虾米。”
沈铭信低头看了看,“哦,是。”
他的意图过于昭彰,惹得一旁的曲敏笑起来:“沈老师,你怎么不关心我没打汤?”
沈铭信也笑:“我知道,你嫌食堂的汤是涮锅水。”
曲敏就是和他们同办公室的那个语文老师,她三十来岁,平时最是爱好八卦。
“你倒是滴水不漏。”
曲敏弯肘轻轻顶了下丛静,“小丛,你看沈老师一表人才的,你觉得怎么样?”
丛静礼貌一笑,“我觉得挺好的。”
她坦然得很,脸上没半点羞涩,像是真没那个意思。
曲敏对沈铭信耸耸肩,他神色未变,反而揶揄起曲敏:“你叫我沈老师,叫丛老师倒是一口一个小丛,差别对待啊。”
曲敏说:“小丛还跟个学生样,不像你,都一把老油条了。”
丛静被逗乐,她说:“沈老师,你也叫我小丛吧。”
“行啊,小丛。”
“没想到,沈老师叫人可以这么肉麻啊。”
沈铭信清了清嗓子,又叫:“小曲。”
曲敏不放过他:“不一样不一样,太刻意了。”
丛静之前被某人死缠烂打地追过,面对这种程度的玩笑,她可以处之泰然,听若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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