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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伦敦的时代变化:罗马时代伦敦建城、中世纪的战乱和公开处决、17世纪的瘟疫和火灾、18世纪的消费、享乐和金融危机以及从古至今各种暴力犯罪和恐怖事件。
展现伦敦普通市民生活中不普通的事:像清明上河图一样充满细节。比如1666年伦敦大火,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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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暗黑历史书系·血色历史》广泛涉及伦敦、巴黎两座大都市的社会、政治和文化生活。第一册讲述了伦敦自罗马时代建城以来的历史,揭示了伦敦底层社会生活的亮点和上流社会的堕落;第二册讲述了浪漫之都巴黎的另一面——暴乱和革命、肮脏和瘟疫、战争和宗教迫害的故事。这套书以精妙的文字和每本200幅彩色和黑白插图,对伦敦、巴黎的血色历史进行了全面回顾,内容丰富,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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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莱特,作家,现居英国,在伦敦担任《时代》和《人物》杂志记者,关注犯罪、政治和社会福利等话题。著有《至暗与巅峰: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与世界》《伦敦血色历史》《牛津内战引语词典》《罪案调查与悬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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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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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血色历史》目?录
001 引?言
007 古代时期
039 中世纪时期
079 都铎时期
117 17世纪
159 18世纪
197 19世纪
231 现代时期
《巴黎血色历史》目?录
001 引?言
007 古代巴黎
031 中世纪
059 宗教战争
081 革命与旧制度
121 帝国与起义
149 光明与黑暗之城
177 战争与和平
207 现代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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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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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伦敦的漫长历史充满光荣与痛苦。市民目睹了众多征服者的来来去去,也见证着这座城市逐步成为世界帝国的中心。但这荣耀的背后,却隐藏着一段血腥的历史。
世界上很少有大城市能与伦敦的美丽与力量相抗衡。作为英国的首都,伦敦在自己的非凡历史中向来都是文化、贸易、工业和金融的中心。活力四射的伦敦城从罗马人的定居地发展成地球上最大帝国的“心脏”,一直以来鼓舞着国王,也同样鼓舞着人民。英国作家、幽默大师塞缪尔·约翰逊(Samuel Johnson)有一句名言:“当你厌倦了伦敦,你就厌倦了人生。”
然而,伦敦的生活也时常充斥着野蛮、暴力和紧张。在两千年的历史中,伦敦人经历过瘟疫、火灾、暴乱、革命和数不尽的谋杀。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从王法之下用斧头、尖桩和绳子处决,到黑暗后街的连环杀人案,再到放射性毒物与恐怖主义袭击的现代谋杀。
丑闻也从未退出过这座城市的历史舞台。1660年,斯图亚特王朝复辟,带来一场恣意的享乐放荡。1720年,内幕交易产生了“南海泡沫”,许多人的生活因为它的破灭而毁于一旦。犯过罪的名人包括1868年的未来国王爱德华七世(Edward VII)、1895年的剧作家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以及1963年(彼时伦敦人正尽情享受着“摇摆60年代”)的陆军大臣约翰·普罗富莫(John Profumo)。
早期战争
公元43年,罗马帝国大举入侵并击溃了早期伦敦的当地部落,这是最早有记载的暴力事件。在此期间,部落女王布狄卡(Boudica)带领爱西尼人(Iceni)的反抗愈战愈勇,但这场起义在公元61年落下血腥的帷幕,以失败而告终。此后的起义都很快遭到镇压,直到罗马在公元410年撤军。之后几个世纪里,当地部落为争夺权力而不断征战,进入9世纪后又得抵御维京人的进犯。
1066年,伦敦再次陷落。“征服者”威廉击败了英格兰军队,于圣诞节那天在城市中加冕为王。
王冠的残暴
英国的君主为伦敦带来了财富与美誉,但也行使着残暴、致命的统治权力。在中世纪,伦敦见证了1170年亨利二世(Henry II)下令刺杀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贝克特(Thomas Becket)。据说在1483年,理查三世(Richard III)在以酷刑著称的伦敦塔中杀害了自己两名年幼的侄子。16世纪,有过六任妻子的亨利八世(Henry VIII)将两任妻子送上了伦敦塔的断头台,其成为英格兰最为声名狼藉的国王。
但并非只有国王才是残暴的统治者。1554年,玛丽·都铎(Mary Tudor)将“九日女王”简·格雷(Lady Jane Grey)斩首,从此得名“血腥玛丽”(Bloody Mary)。作为玛丽一世的她下令以火刑处决了大约280名新教徒,其中还包括当时的坎特伯雷大主教。
1649年,查理一世(Charles I)的公开被斩标志着这段残暴统治历史的终结。但二十年后,伦敦人发现他们面临着更大的灾难——大瘟疫夺去了六万人的性命;著名的伦敦大火灾整整肆虐了四天四夜,几乎只留下这座城市的五分之一。
最为恶劣的谋杀
统治者已经残暴至极,但普通的伦敦市民更要提防来自身边的威胁。1888年骇人听闻的“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谋杀案揭露了在城市街道上市民遭遇的危险。乔治·马可夫(Georgi Markov)与罗伯托·卡尔维(Roberto Calvi)的死亡也是如此:一个是保加利亚的异见人士,1978年在滑铁卢大桥上被尖端带毒的雨伞刺中了大腿;一个是与梵蒂冈关系密切的“上帝的银行家”,1982年被人吊挂在黑衣修士桥(Blackfriars Bridge)下。
暴乱也贯穿了整个城市的历史,从1189年理查一世(Richard I)加冕时的犹太人大屠杀和1780年反对天主教的戈登骚乱,到1985年至2011年间工人阶级在街头反抗警察,还有此间发生在1990年伦敦市中心反对人头税的大规模动乱。
然而有更多鲜血洒在了伦敦市民的家庭之中,如臭名昭著的克里平医生(Doctor Crippen)案和鲁肯勋爵(Lord Lucan)案。霍利·克里平是美国一名顺势疗法医生与药剂师,他毒杀妻子后与情人一同逃往加拿大。1910年,克里平被捕,成为首个因为一份无线电报而被缉拿的罪犯。鲁肯勋爵是一个伯爵,据说他将自己孩子的保姆错认成他的妻子并杀害了她,此后他人间蒸发,或许是得到了有钱朋友的帮助,除了各种各样的目击报告,再未留下任何踪迹。
维护伦敦治安
想在早期的伦敦对付罪犯绝非易事,这项任务最终交由罗马军团负责。他们实行了诸如斩首与钉刑的严酷制裁,但定罪一般基于无端怀疑或某些目击证词,还经常采取严刑逼供,因此导致“伦底纽姆”(Londinium)有太多人枉死。
直到1829年,伦敦才有了第一个规范的警察组织。这一年,罗伯特?皮尔爵士(Sir Robert Peel)建立了伦敦警署(Metropolitan Police Force),其总部设在苏格兰场(Scotland Yard),警队成员则根据他的名字被称为“伯比”。此外,皮尔爵士还废除了经常判给轻罪(如偷窃食物)的残酷死刑。规范的警察组织的诞生正好赶上了维多利亚时代,此时的大众化报刊业日益发展,大肆渲染着骇人听闻的血腥犯罪。一名杀手在伦敦东区(East London)将5名受害者杀害并开膛,各大报纸的头版纷纷大幅刊登起“开膛手杰克”的故事,这使民众的恐慌达到了极点。
虽然皮尔爵士建立的是现代化的警察队伍,但警方在工作中依然时常依靠猜测,直到19世纪末的科学发展为警察的工作提供了巨大帮助。19世纪60年代,摄像技术已经被用来记录犯罪现场;80年代,指纹技术开始协助警察抓捕罪犯;一个世纪后,现代的DNA技术出现,而如今的DNA数据库为伦敦警方在打击当地及国际犯罪活动时提供精准帮助。
1 古代时期
罗马建立的伦底纽姆处在混乱边缘,这座城市也永远是当地部落的潜在受害者。这些部落决意要摧毁统治他们土地,危及他们文化、宗教和价值观的外来文明。
罗马人抵达之前,伦敦这座城市尚未形成。考古学家发现,在彼时水位更低的泰晤士河(River Thames)沿岸,到处分布着小型的史前定居点。凯尔特人(Celt)的部落,比如来自高卢(Gaul)北部的贝尔格族(Belgic),掌管着东南地区的大部分土地。这些部落农业发达,内有战士保护,却也不敌组织严明的罗马军团。
罗马人在公元1世纪确定了伦底纽姆的选址,城中包括政府、商贸建筑与私人建筑,还有一座港口和军事基地,统治者还派遣军队镇压那些制造麻烦的部落。未来的皇帝维斯帕先(Vespasian)指挥第二奥古斯塔军团在泰晤士河沿岸及南部地区赢得了多场胜利。然而公元61年,部落女王布狄卡联合其他部落发动了起义,攻陷并摧毁了伦底纽姆,彼时军队正在威尔士(Wales)北部平定叛乱,城内并无军队驻守。他们最终返回并终结了这场起义,伦敦从此迎来了很多年的和平,直到罗马军团在5世纪初为处理帝国内部的政治危机而永久撤离。被留下来自谋生路的伦敦人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衰退,它最终成为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的定居地。到了7世纪,伦敦的地位随着贸易的扩张而越发重要,但另一场占领将要到来,这次发起入侵的是更加恐怖的维京人。
混乱与征服
登上如今被称作不列颠的土地后,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Gaius Julius Caesar)与他的军团发现有大约二十个部落混乱地占据着这里的土地。面对强大的入侵者,这些部落的抵抗毫无意义。公元前54年,恺撒击败了卡图维劳尼(Catuvellauni)部落,英伦列岛从此成为罗马帝国的行省。取得这些令人瞩目的胜利的罗马军队,却没有在今日的伦敦范围内留下任何定居地,直到公元43年,克劳狄乌斯(Claudius)带领大约四万名士兵成功入侵,初步建立起伦底纽姆和卡姆罗杜努姆[Camulodunum,即如今的科尔切斯特(Colchester)]。伦敦定居地逐渐发展成型,建起了教堂、广场和横跨泰晤士河的大桥。罗马军团将多数部落镇压,又劝说其他部落归顺罗马,终结了卡图维劳尼人在部落混乱局势中的优势地位。
皇帝的大象
公元43年,克劳狄乌斯皇帝入侵英格兰,带来一支由据估计为12?~?38头大象组成的军队以威慑当地的部落。这群大象横渡英吉利海峡,据说也途经了未来的伦底纽姆与泰晤士河。它们是克劳狄乌斯胜利进入卡姆罗杜努姆时颇为壮观的一部分,彰显了罗马帝国的强大力量。古希腊罗马作家波吕亚努斯(Polyaenus)在2世纪记载道,当地反抗军在一头披盔戴甲、载有弓箭手的大象面前落荒而逃(但他误将当时的皇帝说成恺撒)。数周后,克劳狄乌斯便带着他的大象军团凯旋了。
布狄卡
布狄卡——凯尔特爱西尼部落的战士女王——不愿懦弱地接受罗马帝国的统治。她的丈夫在公元60年前后去世,她目睹了丈夫生前在罗马人的扶持下统治王国,然后被其掠夺、吞并,尽管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家人及尼禄皇帝(Emperor Nero)。布狄卡试图组织反抗,但被脱光衣服后鞭打,她的两个女儿遭到侮辱,其他亲人也沦为奴隶。
布狄卡将所受的屈辱转化为对罗马的仇恨。公元61年,她带领一支由两万凯尔特人组成的军队在今天的伦敦、科尔切斯特与其他城市横冲直撞、烧杀抢掠。由于凯尔特人的数量太过庞大,罗马驻不列颠总督苏埃托尼乌斯·保利努斯(Suetonius Paulinus)起初决定舍弃伦敦,但他最终还是护送所有想要离开的居民逃出了这座没有城墙的城市,那些被留下的人则遭到了无情的屠杀。
布狄卡的军队将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居民屠杀殆尽,所有房屋都被夷为平地。她的军队,包括来自东安格利亚(East Anglia)的其他部落,杀害了大约七万罗马人与布立吞人[①]。他们不保留俘虏,而是将敌人吊死、烧死,甚至钉死。他们专门挑选贵族女性,经过一番折磨后将其残忍杀害。此外,布狄卡还打败了从林肯(Lincoln)赶来支援的罗马第九军团。
然而,布狄卡女王的这场起义,其结局非常凄惨。苏埃托尼乌斯集结起一支军纪严明的军队,在大约位于英格兰中部地区(Midlands)的战场上,以少胜多击败了布狄卡的大军。罗马军团在仅损失四百人的情况下,用标枪、弓箭和刀剑击杀了大约八万名凯尔特人。在军中和女儿一同驾驶战车的布狄卡说道:“此刻我们别无选择,要么征服敌人,要么光荣战死。我虽为女人,却意志坚决。”布狄卡的命运迄今不明,有人说她服毒自尽,有人说她因战伤或疾病而亡,但也有人说她逃到了别处。
爱西尼人是谁?
爱西尼人是一支发源于铁器时代的凯尔特部落,居住在今英格兰东部诺福克(Norfolk)和萨福克(Suffolk)一带的土地上。他们以农业社会为主,生产大量的手工陶器,管理着羊群、牛群和马群,使用羊毛进行交易。
这个部落并不贫穷。公元43年克劳狄乌斯率领罗马人登陆时,爱西尼人已经开始制造金币、银币。他们与入侵者达成了和平协议,但四年后因为罗马人命令部落解除武装而奋起反抗。罗马军队平定了这场短暂的叛乱,允许布狄卡的丈夫普拉苏塔古斯(Prasutagus)以代理国王的身份实行统治。普拉苏塔古斯去世、布狄卡起义失败后,罗马为了维持地区的和平,在如今的诺威奇(Norwich)附近为爱西尼人建立了一座新城,但这座城市并非他们的归属。爱西尼从此衰落,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部落,再也没能重拾王国曾经的辉煌。
架桥横跨泰晤士
公元52年,罗马人在伦敦临时修建了第一座桥梁——可能是将木板盖在船上搭成的浮桥——用来调动军团以镇压敌对的部落,距离如今的伦敦桥(London Bridge)仅有数米。彼时的泰晤士河河道更宽、河水更浅。公元55年,罗马人用圆木将大桥重建并派出士兵把守。公元61年,布狄卡的手下在烧毁这座城市的同时,无疑也烧毁了大桥。公元80年前后,大桥得以重建,连接起萨瑟克的定居地与泰晤士河北岸。伦底纽姆便从这里崛起,成为罗马帝国的一个中心。最后一座由罗马修建的桥梁在公元300年通向了城墙的城门。有记载称,罗马撤退后的公元984年,一名疑似女巫的人在这座当时依然存在的木桥下被处决(即溺死)了。
战士女王
这位凯尔特女性一头红发、身材高大,她的名字“布狄卡”在凯尔特语里意为“胜利”。因为反抗罗马人分裂丈夫的王国而遭到鞭打时,她已年过三十。布狄卡的聪颖众人皆知,她的嗓音粗哑,目光尖锐凶猛;她的长发披散腰间,平日身穿彩色的短袍与用胸针别住的斗篷,脖子上是誓死作战的凯尔特战士所佩戴的金丝项圈。在发声鼓舞部落人民时,布狄卡会手持一根长矛。1902年,女王和她女儿们的铜像在伦敦威斯敏斯特大桥(Westminster Bridge)旁落成,其中的布狄卡在战车上紧握长矛。
[①] 布立吞人(Britons):6世纪以前居住在不列颠群岛的凯尔特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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