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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法国史学之父”米什莱的博物散文小品,笔意优美隽永,盈满抒情诗人无限高远的浪漫情怀,又兼具历史思辨的磅礴气势,洋溢着自信的时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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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昆虫的身体结构,巧夺天工,是大自然充满数学之美的杰作。
昆虫的社会构造,团结一致,毫不逊色于人类社会分工的复杂和有条不紊。
米什莱全身心地注视着这些有愿望、爱劳动、心中充满了爱的小昆虫,从这个无限小的世界中看到了无限博大,无限深邃。他耐心地描绘出昆虫世界里丰富多彩的生机,衷心钦佩而又深怀悲悯,宛如咏唱圣诗。
《虫》第一卷“蜕变”,是对昆虫由卵、蛹变成虫的描述,第二卷“昆虫的使命和技艺”,写破坏性昆虫,也写了蚕与蜘蛛,第三卷“昆虫社会”,写白蚁、蚂蚁、黄蜂、蜜蜂等昆虫的社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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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1798—1874)
法国“最早的伟大的民族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历史学家”。米什莱出身清贫,对劳苦大众怀有深厚同情,他的历史作品强调人本身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反对宿命、争取自由的斗争精神。曾作为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哲学和历史讲师、法国国家档案馆历史部主任、法兰西学院历史和伦理讲座教授从事历史研究,著有《法国史》(19卷)、《法国大革命史》(7卷)等数十种经典历史研究著作,被誉为“法国史学之父”。
米什莱的散文,歌颂大自然与人类,充满馥郁的人文气息。其中《鸟》《虫》《海》《山》四本博物学散文集,被合称为“大自然的诗”,笔意优美隽永,盈满抒情诗人无限高远的浪漫情怀,又兼具历史思辨的磅礴气势,洋溢着自信的时代精神。
译者简介
陈筱卿
国家关系学院教授,法国文学翻译家,译著有《巨人传》《忏悔录》《新爱洛伊丝》《巴黎圣母院》《基督山伯爵》《一个世纪儿的忏悔》《梵蒂冈地窖》《名人传》《海底两万里》《昆虫记》《哈德良回忆录》《蠢事》《往事如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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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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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卷 蜕变
一 一个小女孩的恐惧与厌恶
二 怜惜
三 地球的看不见的建设者
四 爱情与死亡
五 怕冷畏寒的孤女
六 蜕变——干尸、蛹或蛹壳
七 凤凰涅槃
第二卷 昆虫的使命与技艺
一 斯瓦默丹
二 显微镜——昆虫是否有思维?
三 昆虫在死亡与生命的加速中成为大自然的代理者
四 昆虫,人类的帮手
五 颜色和光线的幻影
六 丝
七 昆虫的工具和它的化学能、紫红色、斑蝥等
八 通过研究昆虫改进我们的技艺
九 蜘蛛:技能、失业
十 蜘蛛的家,蜘蛛的爱
第三卷 昆虫社会
一 黑暗之城:白蚁
二 蚂蚁的家庭和婚恋
三 蚂蚁的“牛群”及“奴隶”
四 蚂蚁的内战,城市的毁灭
五 胡蜂短暂的疯狂
六 维吉尔的蜜蜂
七 田野上的蜜蜂
八 蜜蜂建筑师
九 蜜蜂是如何生育蜂群和造就共同的母亲的
结论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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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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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家庭和婚恋
蚂蚁相对于所有的昆虫来说,有一点高级之处,那就是它们的生活并不讲究,对食物也不挑剔,而且技艺工具也不专门。一般而言,它们什么都能适应,什么地方都可以干活儿。没有哪一种昆虫比它们更有能力充当清洁工、清障工。它们可以说是大自然的勤杂工。
至少大部分的白蚁都是在地下,在黑暗之中干活儿的,而蚂蚁则能在地上和地下干活儿。
蚂蚁同白蚁一样,在热带地区建造一些显赫的建筑,一些圆顶,它们的蛹则在圆顶下面享受太阳的温暖而又不会被灼热的阳光灼伤。不过,它们建造的并不是城堡,因为它们用不着坚固的城堡。它们在那儿是所有其他的生物的王后和暴君。步行虫这样的歼灭者以及其他一些入侵者昆虫,在我们这儿简直如同苍鹰和秃鹫,却不敢侵入蚂蚁的领地。但凡躺在地下的一切都会被蚂蚁啃啮光。伦德在他的《论蚂蚁》一文中写道,他看到一只鸟儿摔落下来,还没等他跑过去捡拾,便看见一群蚂蚁已经爬满了鸟儿的身上,在大肆啃啮着。这帮卫生警察干起活儿来十分卖力,认真负责,一丝不苟。
南方的那些大蚂蚁比我们这儿的蚂蚁要凶悍,自以为是当地的高贵的主人,谁都不怕,目空一切,走起路来昂首挺胸,遇到障碍物照旧前进,从不绕行。如果前面是一座房屋挡道,它们就爬了进去,所有的活物,甚至是巨大的、有毒的、吓人的蜘蛛,以及一些小的哺乳动物,它们都要啃啮掉。人对它们敬而远之,躲得远远的。但是,如果你无法离开,那它们就会闯入,数量之多,让你望而生畏,不寒而栗。有一次,在南美巴巴多斯,有人看到一长队的蚂蚁,一连数日在爬行,数量多得恐怖至极。道路黑乎乎一片,而且这大队人马正是往居住区去的。大家一齐动手扑杀,成百上千只蚂蚁被杀死,但它们毫不在乎,仍然继续在前进。人们接着扑杀,成千上万只地杀死它们,但是,这大队人马却仍然照行不误。无论是墙壁还是沟渠都挡不住它们,甚至用水浇也浇不散它们。大家知道,蚂蚁会搭建活动桥,一些蚂蚁与另一些蚂蚁搭在一起,就如葡萄串或花环。幸好,人们在前方路上弄了一些“小火山”,堆上一小堆火药,一堆一堆地间隔着,把它们炸得个天女散花,七零八落,烧成一片,烟雾腾腾,让它们摸不清东南西北,乱成一团。这一招儿十分奏效。至少,让它们绕了点道,从另一边通过。
林耐把白蚁称之为东西印度的灾祸;如果我们只考虑到蚂蚁对人类的工程建设和农作物的破坏的话,我们也可以将这个名称套在蚂蚁的头上。它们能在几个小时之内,将一棵大柑橘树破坏掉,把它的所有的树叶全都咬掉。它们一夜工夫就能破坏一块棉田、一块木薯田或一块甘蔗田。这就是它们的罪行。但它们的功德也不小:它们可以消灭所有一切损害人类的事物,比如昆虫或不洁之物。总之,没有它们,有些地方人们是无法居住的。
就我们这儿的蚂蚁来说,平心而论,我没有发现它们对我们人或我们人所种的菜蔬有任何哪怕是微小的损害。非但如此,它们还让我们人摆脱了无数的小昆虫的烦扰。我常常看见它们排成一字长蛇,一个个嘴里都咬着一只小小的蠕虫,小心翼翼地将之运到它们的团体的储藏室里去。这番情景若是让正直的农民看到,可能会祝福它们的。
泥瓦匠蚂蚁都是在地表和地下工作的,观察它们困难重重。但是,被人们称为大木匠的蚂蚁就很容易观察了,至少是在它们建造建筑物的上部的时候。它们不得不不断地加高和修复它们面临坍塌的建筑物的圆顶。它们使用很少的泥土,往里面掺杂一些树叶、松针等。如果找到的一根细枝是弓形的,弯曲的,多结的,那可是一件宝物:它们可以用它来搭建拱廊,甚至还可以用作尖形拱肋,因为尖拱更加地牢固。地下的无数通道呈扇形通向外面。这些通道都源自一个中心点,向四周散开。一些低矮但宽敞的大厅把整个蚁穴分隔开来。最大的那个大厅居中,就在圆顶下方。它也是较高的一个大厅,似乎是用做众蚁的聚会厅。你会发现随时都有一些蚂蚁公民忙忙碌碌的,通过它们的“天线”的快速接触(这可说是一种电报),似乎在交流消息,交换意见,或者商定方针大计。这可以称之为一种“论坛”。
最有趣的事莫过于观察这个庞大的群体的活动和各种劳作了。当一些“食品供应者”前去捕捉蚜虫,捕猎其他昆虫或搬运物资的时候,其他留在蚁穴中的蚂蚁则在全心全意地照料家庭,教育孩子。如果你看到这些蚂蚁母亲如何不停地围着摇篮转的话,你就会感觉到它们的任务是多么地艰辛,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哪怕是漏进一滴雨水来,哪怕是透进一缕阳光来,整个蚁穴便乱作一团,赶紧把孩子搬到别处去,而且,这么做时积极性很高,无怨无悔。你会看见它们将那些跟它们一样重的“胖小子”轻轻抱起,一层一层地爬过去,爬到安全的地方才将它们放下。
地下的温度很高,高达40度,简直就是一个往上升温的温度计。
这还不算完。还有食品供应和人们称之为喂奶的问题,那可是比蜜蜂复杂得多。蚁卵得从母亲嘴里吸到一种属于营养的液体。幼虫是靠嘴来喂的。而那些做了茧,变成蛹的幼虫,如果一心一意地看护它们的母亲不在身旁,帮它们破开茧,让它们出来,适应光的话,它们便会在茧中夭折的。在我们为了近距离观察而建造的那些蚁穴中,我们甚至能够观察到于贝尔颇为遗憾地未能看到的一个细节。
襁褓中的孩子的一个轻微的动作说明它破茧而出的时刻到来了。我们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像个小仙女似的挺直腰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的“奶妈们”,它们明显在窥视那无声的茧中的向往自由的最初的愿望。
如同任何高级种属一样,这个小宝宝生下来时十分虚弱,对什么都不适应。它一开始迈出的是踉踉跄跄的几步,不时地摔倒在地。可以说必须扶着它走才行。它的强大的生命力只是通过它对食物的不断的需求反映出来的。因此,当气温太高,必须每天都将许多襁褓敞开来时,大家就得把新生儿摆放在地下城的同一个地点。
可是,有一天,我却看到一个小宝宝把它那仍有点苍白的脑袋伸出地下城的一个门外,然后又越过门槛,在蚁穴的屋脊上爬着。但是,蚂蚁们却不会让它长时间地在外面爬来爬去的。一位“奶妈”碰见了它,便一把抓住它的脑袋顶儿,缓慢地将它拉回到就近的一扇门里。
小宝宝一个劲儿地挣扎。它被硬拽着走,但在遇到一根梁木时,它便趁机攀着不放,让“奶妈”累得呼哧带喘。后者仍旧是心平气和的,它把小宝宝松开了一会儿,随即又把它抓牢。小宝宝自己也挣扎累了,没有力气了,只好乖乖地任由“奶妈”拽着回去。
当小宝宝长大一些,身体强壮了的时候,就必须引导它,教它学会认清地下城内的迷宫、近郊、通向外面的大道和郊区的小路。这之后,便要教会它捕猎,让它习惯于储存食物,习惯于有什么吃什么,尽量少吃。节俭是所有蚁群的生存基础。
蚂蚁对吃是不讲究的,它什么都能吃,不挑三拣四的,因此,就这一点而言,它不是忐忑不安的,也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们称呼它们“吝啬鬼”是毫无道理的。它们非但不是如此,而且似乎只关注增加城中的共同储粮。在对那些并非它亲生的小宝宝的慷慨大度的伟大母爱中,在对那些今天已成为年轻公民的冬天出生的小宝宝们的关心爱护中,一种全新的、在其他昆虫中十分罕见的观念——兄弟情谊——油然而生(于贝尔语)。
这种教育最难以弄清、最奇特有趣的想必就是言语的交流。这种语言让人想起共济会的秘密联络。这使得它们可以向另一些蚁群传达一些往往是十分复杂的意见,并且能够立刻改变大队人马的行进路线,改变整个蚁群的行动方向。这种语言主要是靠“天线”的触觉传达的,或者是通过大颚的轻微接触传递的。它们通过以头撞胸的方法来坚持己见(也许是为了说服对方)。最后,它们成功地将未作任何反抗的听者架走,带到现场,面对指定的物件。在这种无疑是一件难以相信或难以解释清楚的事情的情况之下,听者被说服了,与说服者携手,共同将其他的证人带来观看,继而,这些证人又去说服其他的一些蚂蚁,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地进行这同样的工作。它们的这种做法,与我们议会开会时,说服众多议员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它们除了这些激烈的动作而外,还会加上其他的许多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的动作。它们有时会一个骑在另一个的背上奔跑,还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对方的面颊。这时候,它们会挺直腰板,两两相搏,用上颚或触须咬或触对方的大腿。人们认为它们这是在嬉戏打闹,可我却不明白它们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在这么复杂而又明显是严肃认真的群体中,这种体育活动式的运动也许是为了一种我们并不知晓的卫生保健的目的。
我们对我的“俘虏们”十分宽厚,所以它们很快便适应了自己的新居所,在我们面前就像在它们自己的地下城中一样地辛勤地劳动着。它们又重建了一座微型的城镇,有门,而且还把门的数量增加了,特别是在极其炎热的日子里,门多了可以更好地通风,让小心翼翼地放在开口处附近的小宝宝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每到傍晚,它们便会根据不变的规矩,自觉地把门关上,以免不速之客趁着夜色贸然闯入。这种情景非常地有趣,我们往往会自然而然地去观赏它们的那番忙乎劲儿。
没有任何的画面有它们这么丰富多彩的了。我们看见它们从四面八方,从老远的地方,排成长龙地爬过来,每只蚂蚁都带着某件东西,有的衔着一根细长的草梗,有的则拖着一根小松针,或者(根据地域之不同)拖着一根针状的枞树叶,宛如日暮黄昏时分,带着一根细枝、一捆看不见的柴束收工归来的小樵夫。还有一些蚂蚁似乎空手而回,但是它们的负荷却更重:它们刚刚喂过孩子,但回去之后,晚上还得喂孩子们一顿。
当它们快走到它们的城镇时,快走到斜坡开始的那个地点时,看着它们一个个背负着沉重的物资时的那份兴高采烈、心花怒放的劲头儿,真的是有意思极了。一旦有一个累得精疲力竭,背负物掉落了,另一个或两个便立刻上去帮忙。“小梁”、“大梁”,立刻便会被抬起,似乎活了似的,在往上移动着。灵巧与眼力为力气增加了分量。它们停了下来,四处转悠,从另一边往不必要爬的一个稍高的一个点爬去。这时候,它们便将负重物准确地放在开口处,把它掩盖好。稍有一点风吹草动,所有蚂蚁就会紧张起来,纷纷落在自己的物资上。通过胆大心细并且尽量节省体力的方法,许许多多的战术问题和技术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渐渐地,一切全都关闭好了。那巨大的圆顶以一种柔和的弯曲度(我想说是“甜美的”弯曲度)在保护着美滋滋地睡着了的辛勤的蚁众。这圆顶将光线遮挡住了,门和窗也紧闭着,似乎只是普通的小松针小松枝堆起的一个小山包。不用说,大家在里面安然无恙、放心大胆地酣睡了。但是,并非全都在睡觉仍有几位哨兵在巡逻。一旦有什么动静,哪怕是一片树叶发出的响声,都会引起警觉,马上就会有几名守卫跑过来,四处巡视一番,发现并无敌情,便放心地回去了,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守卫仍旧没有放松警惕,继续在履行着自己的守卫任务。
我看到的最为惊讶的场景就是蚂蚁的婚礼。
如大家所知,疯狂,最疯狂的人就是智者们的疯狂。正直的、节俭的、可尊可敬的蚂蚁群体到时(确实,每年只有一天)会献出一个神奇的爱情场景还是一个疯狂的场景?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说那是一个充满着晕眩的场景,简言之,就是一个恐怖的场景。于贝尔先生从中看到了一种国庆节的场面。那是什么样的节日啊!那是什么样的沉醉的场面啊!不,任何人类的场面都不会有它们那么疯狂,那么令人晕眩的。
有一天,一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日子,晚上六七点钟光景,我看到了这个场面。那一天,电闪雷鸣;远方黑云密布,但是空气却是平静的。这表示大自然在掀起狂风骤雨之前,在短暂地歇息。
我看到在一个低矮而倾斜的屋顶上,如大雨般纷纷落下黑压压一大群长着翅膀的昆虫,一个个似乎晕晕乎乎,呆呆傻傻,疯疯癫癫的。仔细描述它们为了尽快赶到目的地而表现出的它们的骚动、它们的毫无秩序的狂奔、它们的磕磕碰碰、挤挤撞撞,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有好些已经守在了那儿,在做爱了。可大部分的蚂蚁却在不停地转来转去,寻寻觅觅。大家都在迫不及待地追寻幸福,但是欲速则不达。那种狂热的激情让人害怕。
可怕的田园诗!凭良心说,我不可能知晓它们想要干什么。它们是在谈情说爱吗?它们是在彼此吞噬吗?穿行在这些寻找伴侣(可伴侣们并不知情)的带翅的蚂蚁中间的是另外一些没有翅膀的蚂蚁,它们专门在攻击那些十分尴尬的家伙,拼命地咬它们,撕扯它们像是要把这些情郎咬烂嚼碎了似的。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它们只是想要这些疯狂的家伙服从它们的命令,让它们恢复理智。它们的活泼激越的哑剧表明的是它们转化为行动的明智的建议。没有翅膀的蚂蚁是智者,是完美的“奶妈”,它们自己没有孩子,是在扶养别人的孩子,而且还担负着整个蚂蚁城的所有工作重担。
这些“处女”在监视着钟情而懒惰的蚂蚁,严格地巡视着作为公开活动的婚礼。这种婚礼每年都会再造就一个蚁群。它们本能地担心着这帮爱情疯子飞到别处去做爱,去造就另外的一些蚁群,而不顾及自己的“祖国”。
有好些带翅的情郎让步了,被带回到下面去,回到自己的祖国,恢复自己的道德观念。但是仍有许多的蚂蚁在挣扎,拼命地想要飞起来,去寻找爱情,去随心所欲。
这个场面太惊人了,这是一个魔幻的梦,永远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清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回想起昔日的疯狂,除了几根断翼,但那上面却看不出一夜情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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