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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古都(川端康成作品系列)

書城自編碼: 3892550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外國小說
作者: [日本]川端康成
國際書號(ISBN): 9787532792337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3-08-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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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影响了无数人的日本文学经典。千年古都里少女的忧伤和梦,一曲隽永微凉的咏叹调。
*《古都》按照四季流转,从春日的紫地花丁、夏日热闹的祇园祭、秋日鸣叫的金钟儿再到冬日的飘雪,将京都的名胜古迹和一年到头的风景和祭典活动穿插进故事里,编织出一幅美丽且哀伤的京都风土画卷。
內容簡介:
《古都》以二战后在古典与现代中转变的京都为舞台,以少女千重子为主人公,讲述了千重子这一年经历的故事。老字号绸缎商的独女千重子为自己弃儿的身份感到忧伤,但家中日渐衰落的生意、逃避遁世的父亲更让她揪心。祇园祭之夜,千重子偶然邂逅了自己的孪生姐妹——在山村伐木劳作的姑娘苗子。因为彼此身份悬殊,孪生姐妹苗子不愿意打扰千重子的生活。除此之外,千重子的爱情和婚事也发生着微妙的波动……
關於作者:
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新感觉派作家。代表作有《伊豆的舞女》《雪国》《古都》《山音》《睡美人》等,以细腻的笔触表现生死变迁、万物流转之间的无常之美。1968年成为日本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目錄
春之花
尼姑庵与格子门
和服街
北山杉
祇园祭
秋色
青松
深秋里的姐妹
冬之花
內容試閱
春之花
千重子发现枫树的老干上,紫花地丁含苞吐蕊了。
“哦,今年又开花了。”千重子感到了春的温馨。
在市内这方狭小的庭院里,这棵枫树显得特别大,树干比千重子的身腰还粗。树皮又老又糙,长满青苔,当然同千重子那婀娜的腰肢无可比拟……
枫树的树干,齐千重子腰际的地方,略向右弯,到她头顶上面,愈发弯了过去。而后,枝叶扶疏,遮满庭院。长长的枝梢,沉沉地低垂。
在树干曲屈处的稍下方,似乎有两个小洼,紫花地丁就长在两个洼眼里。而且,逢春必开。自千重子记事时起,树上便有两株紫花地丁了。
上面一株,下面一株,相距一尺来远。正当妙龄的千重子常常寻思:
“上面的紫花地丁同下面的紫花地丁能相逢不?这两枝花彼此是否有知呢? ”说紫花地丁“相逢 ”咧,“有知 ”咧,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每年春天花开不过三五朵,可是,到了春天,就会在树上的小洼眼里抽芽开花。千重子在廊下凝望,或从树根向上看去,时而为这紫花地丁的“生命力”深自感动,时而又泛起一阵“孤寂之感”。
“长在这么个地方,居然还能活下去……”
到店里来的顾客,赞赏枫树长得美的有之,却几乎无人留意紫花地丁开花。苍劲粗实的树干上,青苔一直长到老高的地方,格外显得端庄古雅。而寄生其上的紫花地丁,自然不会博得别人的青睐。
然而,蝴蝶有知。紫花地丁开花时,千重子发现,双双对对的小白蝴蝶,低掠过庭院,从枫树干径直飞近紫花地丁。枫树枝头也正在抽芽。带点儿红,只有一丁点儿大,把翩翩飞舞
的白蝴蝶衬映得光鲜夺目。两株紫花地丁的枝叶和花朵,在枫树干新长的青苔上投下疏淡的影子。
这正是花开微阴,暖风和煦的春日。
直到白蝴蝶一只只飞去,千重子仍坐在廊下凝望枫树干上的紫花地丁。
“今年又在这老地方开花,真不容易呀。 ”她喃喃道,几乎要对着紫花地丁说了出来。
紫花地丁的下面,枫树根旁竖了一盏旧的石灯笼。灯笼腿上雕了一座人像。记得有一次,父亲告诉千重子说,那是基督。
“不是圣母马利亚么?”千重子当时问道,“和北野神社里供的一座大的天神像极了。 ”
“据说是基督。”父亲肯定地说,“手里没抱婴儿么。 ”
“哦,当真……”千重子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咱家祖上有人信教么? ”
“没有。这盏灯大概是设计庭园的师傅,要么是石匠,搬来安在这儿的。灯也没什么稀罕。 ”
这盏基督雕像灯笼,想必是从前禁教时期造的。石头的质地粗糙易脆,上面的浮雕人像经过几百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毁损残破,只有头脚和身子依稀看出个形影来。恐怕当初的雕工也很简陋。长袖几乎拖到下摆处。双手似乎合十,手腕那里略微凸出,辨不出是什么形状。印象之间,与菩萨和地藏王是截然不同的。
这盏基督雕像灯笼,不知从前是为了表示信仰,抑或是用来当作摆饰,标榜异国情调?如今因其古色古香,才搬到千重子家店铺的院子里,摆在那棵老枫树脚下。倘使哪个来客发现了,父亲便说“那是基督像”。至于店里的顾客,难得有人留心大枫树下的旧灯笼。即或有人注意到,院子里竖上一二盏灯,本是司空见惯的事,谁也不会去看个仔细。
千重子的目光从树上的紫花地丁向下移,看着基督像。千重子上的不是教会学校,但她喜欢英语,常出入教会,读新旧约全书。可是,给这盏灯笼供花点烛,却似乎有点不伦不类。灯笼上哪儿都没雕十字架。
基督像上面的紫花地丁,令人联想起圣母马利亚的心。于是,千重子从基督雕像灯笼抬起眼睛,又望着紫花地丁。——蓦地,她想起养在旧丹波瓷壶里的金钟儿来。
千重子养金钟儿,比她最初发现紫花地丁在老树上含苞吐蕊要晚得多,也就这四五年的事。在一个高中同学家的客厅里,她听见金钟儿叫个不停,便讨了几只回来。
“养在壶里,多可怜呀! ”千重子说。可是那位同学却说,总比养在笼子里白白死掉强。据说有些寺庙养了好多,还专门出售金钟儿的子。看来有不少同好者呢。
千重子养的金钟儿如今也多起来了,一共养了两只旧丹波壶。每年不迟不早,准在七月初一前后孵出幼虫,八月中旬开始鸣叫。
只不过它们出生、鸣叫、产卵、死亡,全在又小又暗的壶里。但是壶里可以传种,也许真比养在笼子里只活短暂的一代强。全然是壶中讨生活,壶中亦别有天地。
千重子也知道,“壶中天地”是中国古代的一个故事。说是壶中有琼楼玉宇,珍馐美酒,完全是脱离尘世的化外仙境。是许多神仙传奇中的一个。
然而,金钟儿却并非因为厌弃红尘才住进壶里的。它们虽然身在壶中,却不知所处何地,就那么苟延残喘下去。
顶叫千重子惊讶的,是要不时往壶里放入新的雄虫,否则同是一个壶里的金钟儿,繁衍的幼虫又弱又小。因为一再近亲繁殖的缘故。所以,为了避免这情形,一般养金钟儿的人,彼此经常交换雄虫。
眼下正是春天,不是金钟儿引吭的秋天。可是,千重子从紫花地丁今年又在枫树干的洼眼里开花,联想到壶里的金钟儿,这两件事并不是毫不相干的。
金钟儿是千重子给放进壶里的。而紫花地丁又为什么会长在这样一个局促的地方呢?紫花地丁业已开花,金钟儿想必年来也会繁殖鸣叫的吧?
“难道是自然赐予的生命么……”
千重子将春风拂乱的鬓发掠到耳后。心里一面同紫花地丁和金钟儿相比较:“那么我自己呢……”
在这万物勃兴的春光里,瞧着这小小的紫花地丁的,怕也只有千重子了。
听见店里有动静,大概正在开午饭。千重子应邀去赏樱花,也该去梳洗打扮起来了。
昨天,水木真一打电话给千重子,邀她上平安神宫去赏樱花。真一有个同学,半个月来天天在神宫门口查票。真一听他说,眼下正是花事最盛的时节。
“好像派人专门守望在那儿似的,这消息最确实不过了。 ”
说着,真一低声笑了起来。真一低低的笑声,声音很美。
“恐怕他会瞧见我们的。”千重子说。
“他是把门的呀。谁都得从把门的跟前过嘛。 ”真一又笑了两声。“你若不愿意,咱们就分头进去,到院子里的樱花下碰头好了。那儿的花即便一个人赏,也看不厌的。”
“那么,你就一个人去赏花,岂不更好?”
“好固然好,万一今晚下大雨,花事凋零,我可不管。”
“那就看落花的风情罢 ”
“雨打泥污的落花,难道还有什么风情可言?这就是你所谓的落花……”
“你真坏!”
“到底谁坏……”
千重子换上一件不显眼的和服,走出家门。平安神宫以“时代祭”而著称,明治二十八年(一八九五年),为纪念一千多年前桓武天皇奠都京都修建的,所以殿堂不显得陈旧。据说大门和前殿是仿当年平安京的应天门和太极殿。右有橘树,左有樱花。从一九三八年,将迁都东京之前的孝明天皇,也同历代天皇一起在这里祭祀。在神前举行婚礼的人也不在少数。
最美的,莫过于一簇簇红垂樱,装点着神苑。如今真可谓“除了此地樱花,无以代表京都的春天”。
千重子走进神苑的入口,便见樱花满枝,姹紫嫣红,觉得赏心悦目。“啊,今年又看到京都的春天了。”她伫立着凝视樱花。
然而,真一在哪儿等她呢?难道还没有来不成?千重子打算找到真一后再看花,便从花丛中走下缓坡。
真一正躺在下面的草地上闭目养神,两手交叉枕在头下。
千重子万没想到,真一会躺在那儿。真讨厌。居然躺着等年轻姑娘。倒不是千重子觉得受了羞辱,或者是真一没有礼貌,而是他那么躺着就不顺眼。在千重子的生活里,难得见到睡着的男人,所以有点看不惯。
在大学校园里,大概真一也常和同学一起在草坪上,或支肘侧卧,或仰天而躺,谈笑风生。他此刻的样子,不过是一种习惯姿势罢了。
真一的身旁,坐着四五个老婆婆,摊开提盒,正悠闲自在地谈天说地。想必真一感到她们仁厚和蔼,就坐在一旁,尔后才躺了下去。
这么想着,千重子微微笑了,但是面颊上也跟着飞起一片红晕。她不去惊动真一,只一味站在那里。终于,抬脚从真一身旁走开了……千重子确实从未见过男人的睡相。
真一的学生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光光溜溜。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看来依然像个少年。可是,千重子正眼也没瞧他一下。
“千重子!”真一叫住她,站了起来。千重子陡然着恼起来。
“睡在那儿,多不雅观!过路人都看着你呢。 ”
“我没睡呀。我知道你来了。 ”
“你真坏。 ”
“我想,要是不喊你,看你怎样。 ”
“你看见我,才装睡的,是么? ”
“我心里在想,进来的这位小姐多幸福啊!不觉感到有些悲哀。而且,还有些头痛……”
“我?我幸福?……”
“……”
“你头痛么?”
“不,已经不痛了。”
“脸色看着不大好。”
“不,没什么。”
“简直像把宝刀似的。”
真一不大听人说,自己的脸“像把宝刀 ”。千重子这么说,却还是头一次听到。
每逢别人这么说他,正是一股激情涨满他的胸臆之时。
“放心,宝刀不砍人。而且,这儿又是樱花树下”真一笑着说。
千重子登上缓坡,往回走到回廊的口上。真一也离开草坪,跟了过来。
“这些花真想全看一遍。”千重子说。
站在回廊西口,望着一簇簇红垂樱,顿时使人感到春意盎然。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春天呀!连纤细低垂的枝头,也开满了嫣红的重瓣樱花。樱花丛中,与其说是花开树上,看起来倒像枝丫托着繁花朵朵。
“这儿的樱花,我最喜欢这棵树上的。”千重子说着,带真一走到回廊另外一个拐弯处。那儿有棵樱花树,格外显得花繁叶茂。真一也站在一旁,望着那棵樱花。
“仔细看上去,颇有些女性的风韵,”真一说,“纤细低垂的枝丫,以及枝丫上的花朵,那么柔媚又那么丰满……”
重瓣樱花,朵朵都红中带紫。“我从未想到,樱花竟这么富有女性风度。无论是色调、姿态,抑或是娇艳的风韵。”真一又说了一句。
两人离开这棵花树,向池边走去。窄窄的小径旁,摆着坐榻,上面铺着大红毡子。游客坐在那里喝茶品茗。
“千重子!千重子!”有人喊道。幽阴的树丛里,有座叫“澄心亭 ”的茶室。真砂子穿着振袖和服,从里面走出来。
“千重子,来帮个忙吧。我都累死了。我正在帮师傅点茶呢。”
“我这一身,只配洗洗茶杯什么的。”千重子说。
“不要紧,洗茶杯也成……反正我端出去。”
“我还有个伴儿呢。”
真砂子这才发现真一,便咬着千重子耳朵问:
“是未婚夫么? ”
千重子微微摇了摇头。
“男朋友? ”
又摇了摇头。
真一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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